第一百四十二章 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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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圣經(jīng)還說呢,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臉,你應(yīng)該露出右臉給他打。不過這個社會的人都不是基督教徒,你伸右臉給他,估計他不打白不打的。
世間本就如此無奈,就算到西天問我佛,佛也會說:我也沒轍!
沒法,三人進(jìn)去了,席間子寒雖八面玲瓏口齒伶俐,明艷耀眼,可是呢?那個寧總,偏偏就坐在胡珂身旁,手不自覺的碰碰胡珂,胡珂怒意寫在臉上,也全忍了。
胡珂帶著求助的神情看著我,我郁悶的用拳頭一拳一拳打在沙發(fā)上,而后,我問道:“寧總,是不是該談?wù)労贤氖虑榱耍憧催@天色也有點……”
“哎呀,你們年輕人,就喜歡急,我明天下午的飛機(jī),急什么,有什么,明天再談,明天早上談也可以中午談也可以,為什么就要現(xiàn)在談?天色不早了?那更好,你們的陳小姐,還有我身邊這位,胡珂小姐,也可以盡地主之誼,陪著我去逛逛嘛。哦!我知道了,你們湖平市有個叫翡翠宮殿的,遠(yuǎn)近聞名啊!我得去那里賭一把!上次剛?cè)ハ愀埸S大仙拜回來,我得去一去翡翠宮殿!”邊說還邊掐胡珂的臀。
子寒扭著水蛇腰過去,他更加照單全收的東摸西摸,還故意很用力的捏,捏得子寒都叫疼了出來,子寒這女孩的性格剛烈異常,一般的疼痛她會喊?寧總更加來勁了:“湖平市真是山清水秀人美,女孩子的聲音真嬌嫩!”
子寒坐回到我旁邊,我瞄見子寒手臂內(nèi)側(cè)腋下那兒,有一塊青色,媽的,這家伙!還真舍得這樣掐,整一個虐待狂。
寧總高談闊論起來:“都說處女是寶,世間難找,我說,只要有錢,就會有寶。一次我在京門,一女的,給我推銷紅酒的,頑固得很,后來我說,兩千,她搖頭,三千,還是搖頭,最后我說,我用百元鈔票蓋滿你全身,一個孔都不露,嚴(yán)嚴(yán)實實,全是你的!她答應(yīng)了,第一次沒經(jīng)驗,蓋了一萬多,后來習(xí)慣了,經(jīng)常用這招,處女的,不是處女的,大學(xué)生的,高中生的,一般蓋滿全身基本就五六千!”
寧總的助手去了衛(wèi)生間,寧總把心思都放在了胡珂那,笑嘻嘻的跟胡珂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話,子寒湊到我耳邊輕輕說道:“等下你狠狠從桌子底下給他來一腳,就像上次你在球場踢那個男的一樣。然后罵我為什么踢他,把罪責(zé)移到我頭上,要不然你會被他告的!這種生意,不要也罷!”
我還沒答應(yīng),子寒就端坐回去了,拿著一個茶杯喝了起來,邊喝邊給我使眼色,腳輕輕的碰著我的腳,告訴我是時候踢了。
恰恰那寧總伸手搭在胡珂脖子上,慢慢搖伸進(jìn)胡珂胸前衣服中,胡珂尷尬至極的想要推開……
咚……接著是桌凳乒乒乓乓摔倒的聲音,那個寧總,被我一腳踩翻,把他后面的桌椅都帶翻了起來,滾了好幾圈。
子寒疾走過去拿著那杯正在喝的茶潑在摔得嘴啃泥的寧總臉上:“老色鬼!去死吧!”
轉(zhuǎn)頭給我使眼色。
我急忙跑過去對著子寒大罵:“你這臭不要臉的!干嘛踢他!?你給我滾!”說完還假裝推了子寒一把!把她推出了外面。
然后假惺惺的扶起寧總:“哎呀!怎么這樣,不好意思啊寧總,我沒想到為什么這樣啊!”
寧總哎喲哎喲著:“別……別……給她跑了……打斷她的腳!”
“一個女人……怎么這么大力氣?你,你踢的!?”寧總懷疑我了,廢話,誰不懷疑啊,調(diào)好呼吸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到右腿上猛的發(fā)力一腳踩過去,還好沒踩到要害,估計得下半身不遂。
“我?寧總,真對不起啊,她,她……”
他的助手從衛(wèi)生間那邊跑過來幫忙扶著:“怎么了怎么了!?”
寧總伸手指向門外:“去把那個**的打死!”
他的助手哧溜追了出去,我放開了扶著他的手,撲通一聲寧總慘摔在地,我追了出去:“我?guī)湍阕罚 比绻莻€家伙真的追上子寒,估計先被我踢死了。
那個男的不知追到了哪兒,也就是在門外轉(zhuǎn)角那一瞬,就不見了人,我東張西望的看著,咦,跑哪兒了?
一部出租車后,子寒對我招招手:“哎,小洛,去開你的車過來,我們回去!”
在哈弗車?yán)铮婢o張著:“小洛經(jīng)理,我們這樣打了人,你說……會不會被他告?”
子寒冷笑說道:“知道我為什么想踩翻他么?如果是我親自踩,我直接對著他那兒踩,讓他下半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胡珂臉紅了……
子寒繼續(xù)道:“那個男人輕輕在我耳邊問我和胡珂是從哪個酒店出來的,下次還要我們伺候,倘若有下次,他還能站起來的話,我給他免費(fèi)做一輩子的情人!”
事情也就隔了不到一個鐘頭,王瑾的電話來了,披頭蓋臉罵道:“你們?nèi)齻€!十分鐘之內(nèi)!馬上到我辦公室里來!!!”
壞了,搞砸了這件事情,得罪了王瑾……
但現(xiàn)在想起來,明知道那一腳就像踏進(jìn)了黑暗中,讓自己付出不小的代價,給我現(xiàn)在選擇,我依然會選擇踩那一腳!
王瑾陰沉著臉,看著我們?nèi)齻€:“說說看,前因后果!!!”看來,那個寧總已經(jīng)告狀到了王總這兒。
我站了出來:“王總……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這不怪她們。我自己,承擔(dān)。”
“好,不錯,敢作敢當(dāng)。算你命好,我?guī)湍惆堰@事壓了下來,你以為你踢的這個人,跟你在籃球場上踢的那些人一樣嗎!!!???人家就要告你們了!我好說歹說,答應(yīng)賠錢賠禮,他在那頭破口大罵半個鐘頭,才答應(yīng)了不告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真是瞎了眼,怎么能輕易把那么重要的任務(wù)托付于你,知道這人什么來頭嗎?他市里中檔以上的全部通訊產(chǎn)品,全由他一人經(jīng)銷!這是什么概念?你明白嗎!?”
胡珂輕輕道:“王總……不怪小洛經(jīng)理,是我……那個男的動手動腳,小洛經(jīng)理看不下去,所以才踢了他。”
我牽著胡珂的手,把站在我前面的胡珂拉回來:“那個操蛋的寧總,動手動腳的,我他媽老早的就想扁他了,一直忍了幾乎兩個鐘頭,這龜兒子。”
王瑾呵斥道:“楊銳你夠了!你還振振有詞了?滿嘴粗俗的下等人!誰有你這般齷齪!?我見過的人,特別是有點錢的老板,誰沒有一點素質(zhì),為什么從你口中說出來的人全都是那副模樣!?寧總說了,不過就是禮儀上的輕微觸碰,你們就……”
我還沒跳出去跟王瑾干上,子寒先沉不住氣了:“王總,剛才你那句,下等人!是什么意思!?”
“陳子寒小姐,請注意你的口氣,你沒資格用質(zhì)問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是你上司!我有權(quán)決定你的……”
“剛才你說楊銳是下等人!?如果楊銳是下等人,那這個公司里的人,全都是下等人,而你,連下等人都排不上!你就算把我開除了,我也……”
天吶~~~!!!
我急忙捂住了子寒的嘴巴,把她強(qiáng)行拖出了總監(jiān)辦公室外:“子寒,你剛才還跟我說忍,大忍成佛,大忍成佛啊!不忍則亂大謀!別逞口舌之威。”
子寒推開我的手:“我不管!只要有人侮辱你,就是不行!!!”
那一句突然的話語,沒有經(jīng)過考慮,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比世間最柔情的情話,還要人命。我直接就抱住了她,緊緊的抱住了她。
十幾秒鐘后,子寒的身體就軟在了我身上,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說道:“剛認(rèn)識你時,感覺有些平淡,但更喜歡后面的味道,是溫馨幸福的味道,要說我愛你,我不敢說,可未來每個星光斑斕的夜,我都想你陪我度過。我希望我們一直幸福著。”
這并不是表白,更不是責(zé)任的交付,她沒有說以后要我照顧她,也沒有說我們確立相愛關(guān)系,只是更像于親人朋友間的一種相信與托付。
王瑾跟著出來,看著我們抱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擺平,不過你們不降職,寧總那邊我難于交代,陳子寒,撤去經(jīng)理之職,楊銳,回去倉庫,繼續(xù)你的倉儲部部長,銷售不適合你!滾!!”
我無奈的搖搖頭,長長舒了口氣,子寒看著我,淡淡的表情,沒有痛苦,沒有難過,牽著我的手,走下了樓。
“啊,天都黑了!我們?nèi)ツ膬汉茫俊蔽艺f道。
沒有想象中的難過,大概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起落,升職時,有人會把你的位子弄得干干凈凈讓你上去享受,被撤走時,就是簡單收拾一下ok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制度合同,自會有人搞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