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題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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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娘們圍了上來,我急忙打斷李靖的話:“哎倉庫也蠻好的,知道我還有另一個身份不?倉儲部部長!還有一個兄弟叫阿信的,也在倉庫,王總也并不是在刁難你。到時咱再慢慢把你磨回來嘛。”
幾個娘們圍了上來問阿信:“帥哥,新來的?“
“是啊!我是新來的,倉儲部的,請多多關(guān)照。外面的廣告詞,不僅僅是美而已,是這樣吧?說得真不假,光是辦公室里的鶯鶯燕燕,隨便拉一個都可以上知音啊,故事會啊之類的封面廣告。”李靖的圓滑,也是在社會中不斷的磨出來……
“對了,王總還問我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我說是啊,我睡楊銳的床上,他睡地板。她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宿舍。”
“這……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也給你安排一個宿舍?”王瑾還說要把氣灑回來,這也算么?她這人,矛盾至極。
“你去倉庫跟阿信報道吧,我給他一個電話,去吧去吧,對了,這里面大概有一千多塊錢這樣,缺什么生活用品就買吧。密碼是我年月日生日。”我把我銀行卡給他。
李靖樂呵呵笑了:“恩,我今晚就去買生活用品,搬到我宿舍去,要不礙著你跟別人在你床上翻云覆雨!”
“你這小子!又胡說些什么東西?”
“小洛,你還死扛著不招,啊,我說你這家伙可真是艷福不淺,首先呢,我在你宿舍的一些小件物品上聞到了ck卡爾文克萊恩誘-惑女士香水味,估計經(jīng)常有某個女孩進(jìn)你宿舍去,但是讓我覺得恐怖的是,你的床上,竟然有香奈兒高檔香水味……這個味道,和你嘴中口口聲聲的某個妖婆身上的味道,極度的相似。不知道……莫非是你自己用的?”李靖這龜毛,鼻子這么靈,我自己都沒覺察到我房間里的那些是什么味道,可能也就那句話,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自從那晚王瑾去睡我床后,一直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聞出什么味道來。
“小洛,我剛才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你先答應(yīng)我不能怪我不能恨我,我才能告訴你。”
“該怪就怪,該恨就不恨,哪有你這樣說的不恨就不恨?”
“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李靖賣什么關(guān)子。
“哦,你見我是那么小氣的人么?”
“小洛,剛才王總逼問了我一些問題,我受不了她那威嚴(yán)凌厲的目光,正像你所說,戴著眼鏡都讓人感到她氣勢壓人。全都幫你招了出來。不過,憑著你玉樹臨風(fēng)瀟灑倜儻的氣質(zhì),能言會道出眾的口才,我相信你所有的困難都會化險為夷的!哇,那女的,戴著眼鏡還這么極品,摘下眼鏡不知會怎么樣。
“李靖,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們小洛哥要飛黃騰達(dá)咯,李靖跟著小洛哥有福咯!”他沒回答我的問題,這家伙一邊叫一邊出了我辦公室。
辦公桌上的液晶顯示屏,一個美女頭像動了動:小洛?
咦?是子寒找我么?擦了擦眼睛,不是啊,林花夕拾。林花夕拾,不就是王瑾么?
小洛?怎么她也知道我小名了?那那個……那個李靖,告訴了她!
干嘛?我回過去道。
林花夕拾:今晚陪我去出席一個酒會。
我回道:沒空!sorrysir,今晚我要去見一個客商,已經(jīng)約好了的。
林花夕拾:和lolita去的?……(李靖深深出賣了我,什么話都跟王瑾說了,子寒的英文名lolita她都知道了)
我回道:是的。
林花夕拾:我上次在你宿舍里,看見不少長發(fā),以為虹姐的,原來是陳子寒的。
我回道:是啊,子寒喜歡我宿舍的牛角梳,你也知道,牛角梳梳頭對頭發(fā)好嘛,她自己去買買不到,就經(jīng)常跑我宿舍洗頭了……
林花夕拾:上次我睡醒后,聞到你被子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我以為是虹姐的,原來是陳子寒的。
我回道:是啊,子寒到我宿舍洗頭,然后看我被子亂亂,就幫我疊好被子的……(***難道要我說你睡我的床你還羅里啰嗦唧唧歪歪的)
林花夕拾:她到你宿舍看來目的很單純的嘛。
我回道:是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嘛,又是共同的戰(zhàn)略合作伙伴……
之后,她的頭像就暗了,下線了。我靠,不是就這樣生氣了吧,我扛著你回我宿舍睡,我都不覺得虧,你還覺得虧啊,我就知道,她一定對于睡在我們下等人床上的這事耿耿于懷!而且這張床上還睡過了子寒,睡過了李靖,不是吧,李靖是后來的事。睡過了我,估計她那種一等人想到與我們這些下等人同用過一張床,難免心存不快,我還自討苦吃了,出力不討好!早知道我那晚直接把她扛上她辦公室扔她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就成了……
我和子寒開著長城哈弗去了機(jī)場接了那個客商,那個客商看起來很有素質(zhì)很有錢,不像陸胖子那種暴發(fā)戶類型的。見到我們就喜逐顏開:“真想不到你們這么細(xì)心,到機(jī)場來接我,省了我去坐小巴的錢啊,哈哈……”
子寒伸手笑著介紹道:“任總你好,這位是我們公司銷售部門的楊銳經(jīng)理。”
我伸手過去:“很高興見到你。”
任總握了握手,問子寒道:“你也介紹一下你自己嘛。”
子寒嬌笑道:“小女子姓陳,任總叫我小陳就可以了。走吧,我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為任總接風(fēng)洗塵。”
在雪萊酒店的餐廳,任總對我們細(xì)心周到的表現(xiàn)十分驚奇,大加贊賞,毫不避諱的夸子寒氣質(zhì)上乘,哪怕與子寒有一夜的緣分,千里迢迢來到湖平市的這一趟,也就不虛此行了。
子寒巧笑嫣然:“難得閱人無數(shù)的任總那么看得起我,那我就連敬三杯,以示感激。”
我在心里感嘆道,閱女無數(shù)啊,什么閱人無數(shù)……
當(dāng)然,第一個晚上一般都不會談生意合作的事情,只是閑聊一些開心的話題,喝到最后,任總不勝酒力,早早的就服了輸。我們陪著他上去客房。
在客房里,子寒幫任總放好洗澡水,整理好一切,我以為我們這就可以離開,誰知子寒在扶著他進(jìn)去浴室后,他突然抓住了子寒的手,說要讓子寒陪著他洗澡,當(dāng)時我一股火氣冒上腦門,這堂堂一個富商,衣冠楚楚舉止得體,怎么會這樣不顧身份想著要去輕薄自己的合作伙伴,可我還是壓住了我的火,我不敢得罪他,這是一筆大生意。
我強(qiáng)顏歡笑:“任總,我知道這雪萊酒店的姑娘可不是蓋的,在我們湖平市大有名望,不如,我親自下去幫你挑選兩位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來給您降火?”
誰知任總當(dāng)場翻臉:“你是怎么個意思!?我還配不起陳小姐嗎!?”
他一怒,我的火氣當(dāng)場就爆出來,子寒急忙拖著我出了房間:“你個傻樣!他就是上帝,我們不能得罪他!”
“子寒!你難道不知道他想要你陪著他做那個事嗎!?”
子寒冷笑了一聲:“如果每個人的心思,都有你這樣簡單沒有復(fù)雜就好了。你先走吧,我能對付得了的。”
“子寒,我不扔下你一個……”
看到那個富商走出來,子寒推了我:“走啊!你別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我會有我自己的辦法!你快走!”
推開我后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砰的關(guān)上了門……
我心緒煩亂,這什么世界,***!
抽了半包煙后,門開了,子寒輕手躡腳走出來,看到我還站在門口,她愣了一下,然后輕輕帶上門,把我拉走:“你怎么還在這!?”
“子寒,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干的,都是些什么鬼東西生意啊!這和那些……那些小姐有什么區(qū)別!!!”我怒道。
子寒倒是顯得很冷靜,晃出手里的透明塑料小袋中的藥丸:“這個,他幻想著與我完成了激烈……的歡愛。”
我緩和了聲調(diào):“子寒,可就算是這樣,難不成我們每次談生意,都要這樣子嗎?”
“你是在乎我的身體,還是在鄙視我們的做事方法?”
“我……我也不清楚,總之,我就是不覺得舒服。”
“小洛,男人都是這樣,我上新浪,不知看過誰的博客,寫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攻中原打東歐,說讓太陽照耀到的地方,都變成蒙古的草原。目的是為了,胯下三尺與腹中之糧。每到一個地方,就是掠奪女人和食物。這就是男人,很原始的想法,最真實的需要。”
有史書記載,成吉思汗后來就死于女人的手上,在中亞淫虐婦女,殺人搶物,在淫虐中被一剛烈的婦女咬下那話兒,死在了征戰(zhàn)的路上,結(jié)束了其侵略罪惡的一生。
現(xiàn)代的男人,奔波勞碌一生,最原始的想法,當(dāng)然有胯下三尺腹中之糧,當(dāng)然還有豪房貴車,比起當(dāng)時古人的觀念,我們只是多了這幾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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