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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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試探我了,就是我做的。”我承認(rèn)道。
“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雖然我猜到可能是你做的,但我轉(zhuǎn)念一想,你有這么大膽嗎?所以我否定了這個想法。棗瑟估計也想到了是你報復(fù),不過他會否定這個想法的。你讓我刮目相看啊……難道你就不怕警察拖你去槍決了?”王瑾斜著頭問道。
“我一直都在籌劃著,也有這個擔(dān)心,不敢去做。那晚被一些事情刺激了,腦袋發(fā)熱,喝了一點酒。干脆趁著酒勁燒了倉庫。我看是我手疼還是他的心比我疼。”
“他的心比你的手疼,棗瑟的頭發(fā)一夜之間白了不少。燒得好!如果警察查到什么,我會盡我一切能力幫你的。”
聽了王瑾這一席話,我的心寬了不少,懸在半空的那塊石頭雖沒有全部落地,卻也沒有那么重了:“謝謝你王總。”
“至于你受傷的賠償,公司會給你的。但是公司是按平常那些醫(yī)院的標(biāo)準(zhǔn)支付的,你去了那個伊麗莎白貴族醫(yī)院,公司的那點賠償金都不夠你在伊麗莎白醫(yī)院的病房費。這樣,我從我個人賬戶里轉(zhuǎn)賬給你全部的治療費。”王瑾說著說著,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看你那樣子,好像不需要這筆錢,看來,是有人開了吧?”
王瑾這個女人,不知道她有沒有去測試過她的智商有多高。她在旁敲側(cè)擊的釣著我說話,釣出我與蘇夏真實的關(guān)系,王瑾一定在想,既然蘇夏這么有錢,那我為什么還要如此拼命的窩在與棗瑟莫賤人這幾條老狗搏殺。
“王總,你想問什么你就直說,不用繞著彎子說話的。我不是蘇夏富婆派來做什么間諜的。蘇夏是我以前在酒吧認(rèn)識的,她那時以為我是做鴨的,要用錢來包養(yǎng)我,我不依。就是這么簡單的關(guān)系而已。”說起來真的好簡單……“我在那么拼命,最大的目的就是——虹姐。其他的,為了錢,為了與那幾個老鬼的恩怨等等。”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她是你女朋友,她倒也挺喜歡你。好像是個不簡單的富婆。”
我猛喝了一大口酒:“富婆?哪有你這么富呢,開口閉口上億的。也難怪你會叫我下等人了,假如我是你有這么多錢,像我這種人在我眼里,肯定不是人,最多算個螞蟻。”王菲的歌,愛與痛的邊緣在耳邊縈繞,回聲從倉庫的各個角落里完美飄出來,極動聽:情像雨點似斷難斷,愈是去想更是凌亂,我已經(jīng)不想跟你癡纏,我有我的尊嚴(yán)不想再受損……
我以為蘇夏為我做了那么多,對我那么好,是因為她愛我而無私的奉獻。居然那么的有目的性,那就不叫愛了。我的尊嚴(yán),被她踐踏得一無是處,蘇夏總以為有了錢,就可以買下任何東西,包括我,包括我的愛。我和蘇夏那種也不叫愛。
現(xiàn)在越想起來越不對勁,因為我住在蘇夏家里的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蘇夏和虹姐說的了?蘇夏把我?guī)нM伊麗莎白醫(yī)院那時,出院后我還假裝上了火車說回老家,當(dāng)然,在下一個站我就跳下了車,去了蘇夏那兒。應(yīng)該說我做得是天衣無縫的,就連蘇夏也不知道我和虹姐有了這一節(jié)。可是虹姐早就知道我住在蘇夏那兒,她深深認(rèn)為我和蘇夏是情侶關(guān)系……
“想虹姐吶?”王瑾打斷我的思緒。
“對,想虹姐。無時無刻不想。”愛入骨髓了?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是不是呢?我想我自己也夠魯莽的,我什么也沒有,連個基本的承諾都給不了虹姐,沒有鉆戒沒有鮮花……竟然那么大膽子就拉著人家要計劃著跟她磕到民政局,童話故事都沒有這么美麗……
沉默了半晌,“今晚為什么會突然有興致跟我這個下等人坐在這兒喝酒?”我好奇問道她難道不反感我了么?
“突然覺得你這人很犀利,我見過的人中,最不一樣的。”
“那是,我不犀利的話也不可能能跟你滾到床上去了。”
王瑾杏眼一瞪:“別把我的容忍當(dāng)成你大膽的資本!”
“王總,那晚在舞會上的事,實在對不起。我媽媽腳傷住院沒錢動手術(shù),她那時幫我墊上去醫(yī)藥費,無論如何蘇夏都算對我有恩,再給我選擇一次,我同樣會往她那邊走,因為那時我還沒還掉這份情。”
“現(xiàn)在就輕松了,對吧?拿著我給你的五十萬全給了她吧。”
“你怎知道!?”我驚訝道。
“猜的。你這種人性格就是那樣,不喜歡欠別人的。你還記得,我的那部手機么?就是讓你砸鍋賣鐵賣血賣命,你也要先還錢的。以后,有實在過不去的坎,需要錢的話,跟我要吧。”王瑾,今晚你怎么這么可愛啊,可愛得我都想抱過來狠狠來一嘴了!
盡管我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那五十萬是我用我的命換來的,都給了蘇夏。不過,我還為我的父母留下了一筆錢,我也不虧嘛。
“王總,你干嘛對我這么好?”王瑾今晚怪怪的,難道是天使上身了?
她急忙避開我的目光:“問你一個問題。”
我打趣道:“是情啊愛的嗎?”
“我們現(xiàn)在公司大樓過去,就是那幾棟樓,我們?nèi)I了下來,包括不少的地皮,那時覺得便宜,就順便買了下來。現(xiàn)在放在那兒,空著也是空著,如果換做是你擁有這塊地皮,你該如何處理?”
“呵呵……王總,你胸有成竹的,你自己都有了答案了又何必來問我。”
“我是有一套方案,但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下屬會怎么想,我這套方案,‘實施’在我,‘購買’在你們。當(dāng)然要聽聽你們這些下屬的意見。”
“搞一些自己員工可以購買宿舍的政策,反正以前這塊地你們買時又不值錢,要不是咱公司來這里,會有哪個開發(fā)商來買下這兒呢?宿舍的價格大大低于市場房產(chǎn)價格。刺激公司員工購房,假如有購房意向,不能給他們搞一次性付款,不然他們一定一下子都跑去借款來買房。就給他們辦個分期付款的手續(xù),首付兩三萬的,然后每個月從工資里扣除多少。還要加一條,必須要工作滿多少年房款支付了百分之七十或者多少后才能辭職,在這個期限之前辭職的員工,無論房款開了多少,一律作廢,公司還錢給該辭職的員工。這樣多好啊!現(xiàn)在的宿舍都能賣了出去,還能在空著的地上再建十幾棟漂亮樓房。”
王瑾一邊聽一邊點頭:“你說的雖然繁雜無序,不過我還是聽得出來了。那么說,假如是你,你會買嗎?”
“你說我會不會買?叫我去買公交車尾市中心各個十字路口各個高樓大廈廣告上的那些樓盤嗎?那些在郊區(qū)的房子一平方起碼也要個六七千,最小的一套房子也要四五十萬,更別說是地段好點的房,我拿這條命豁出去都買不來。如果咱們這邊這個宿舍賣的話,十多個平方幾萬塊錢我也樂意買個小小的安樂窩。到時在空著的地皮上建起高樓,讓我再買,價格低的話我也肯定買呀!”
聽著聽著,她倒是扯到:“你膽子再大,我倒是怎么也不相信你真的敢燒了那倉庫。再說棗瑟那人老奸巨猾,讓你那么容易就得逞么?”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今晚心情突變得巨好,我口舌生花把如何想到捉老鼠澆火油燒掉棗瑟倉庫的事添油加醋詳細(xì)說了一遍,王瑾聽得津津有味的。說完后我特意問道:“王總,為什么你總拉著個臉?”
“有什么事值得整天笑著的?”
“為什么不值得呢?我現(xiàn)在那么窮都這么樂,假如我是你,有那么多錢的話。一定做夢都會笑開的。”
她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回去了。”拿著墨鏡戴上走了。
手機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不知不覺啊。“慢走。”
我昏頭昏腦站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四瓶火爆全喝光了。我和阿信在王瑾沒來之前喝了一人一瓶,這么說,這婆娘一人幾乎干完了兩瓶白酒?!
媽的真不是人啊,戰(zhàn)斗力那么強悍,還能貓步走出大門,倘若是我喝了兩瓶白酒,現(xiàn)在一定會躺在醫(yī)院里。向王瑾的背影致敬……
王瑾走到倉庫門邊,轉(zhuǎn)頭回到對我說道:“過來。”
“啊?怎么了?怕黑么?外面晚上全部都是開著路燈的啊。”我忽略了這一點吧?女人都是怕黑怕夜的。
我走到她身旁時,她軟塌塌的倒了下來:“我醉了……”
急忙扶住了她,我記得我以前扶過她,而且還不是一次而已。
阿信過來說道:“老大……這,咋辦?”
“拖回家哦。”
扶著她走出了倉庫,王瑾朦朧道:“送我……回去。”
說完她就像暈過去了似的,我郁悶了……
這樣扶著她從大門出去,被那個多嘴的保安看見,一定嚼得滿城風(fēng)雨,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果被王華山知道,那我與王瑾可有夠不好過的。
難道,把她扔在倉庫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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