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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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了一番,覺得王瑾說的也是,這也不算是出賣嘛,也算是幫了王華山。不就是讓王瑾聽聽王華山和我對話而已嘛。
“你把這些錄音給王華山聽后,王華山一定認為我把這些假貨拉到別的城市另起爐灶。實際他哪里會知道,做這些事的卻是他最忠心的和他同舟共濟的部下棗瑟。棗瑟這人八面玲瓏能說會道,野心不比王華山小,他會屈尊于一個小小的市場部副總?這些人換走產(chǎn)品,一個目的是為了盈利,另一個目的就是要把億萬弄毀。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棗瑟一定在別的城市自己做了通訊銷售,拉著我們的正品去賣,他們的假貨卻換給了我們。如此不到兩年,億萬這塊招牌就徹底毀滅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棗瑟的通訊銷售公司。”
“真復(fù)雜啊,我只不過以為他們會把這些真產(chǎn)品出售給別人,沒想到他們竟然安排得那么巧妙一箭雙雕。王總,那你說怎么辦?”
王瑾考慮了一陣說道:“其實我很想這樣做,你先不要跟王華山報告,而是直接的引這些人上鉤,然后待到他們動手之時,報警全抓了起來!到時他們就會和王華山拼個你死我活,全部進監(jiān)獄里去守著,便宜了我!”
“王總……你真的很陰險毒辣。”
“說說而已,王華山認識那么多當官的,產(chǎn)品不經(jīng)過質(zhì)檢而已,怎么可能會進監(jiān)獄。可是莫賤人不會無緣無故說出‘你跟王華山揭發(fā)我們!我們也有對策,王華山找不到我們的證據(jù),而且,我們反而能害得王華山身敗名裂!他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向公安機關(guān)捅出任何一條都足夠他煩惱一輩子’那話來。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王華山還干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王華山的最終目的是除掉我,他和莫賤人棗瑟這些人關(guān)系大非尋常,他也不想與這兩個人鬧出矛盾來。”
“王總,照你這么說的話,那就是抓了莫賤人這些家伙,王華山也是要保護他們,我們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了?”
“除掉棗瑟是難上加難,因為棗瑟不親自去做,這些人也絕對不會透露出棗瑟來,棗瑟一定給了他們封口費。除掉黃建仁莫賤人倒不會太難,到時他們動手,如果把這個事鬧得驚天動地公司里人人曉得,就是王華山不讓他走,這兩個廢物也被公司里其他元老聯(lián)名趕走。王華山那傻子,和棗副總商量對付我,以為那兩個廢物是我的人,棗副總早就想到了對付你和王華山的辦法,不僅如此,還想到了離間我和王華山的辦法。他唯一沒想到的是,斗得你死我活的我們兩竟然走到同一條線上。你想想看,他就是用錢來招降你,假若你假意投誠,必然與王華山說起,王華山又去跟棗副總說起,這一切,都掌握在姓棗的手中。棗副總的投石問路,高明啊!”
“那你又信我做什么?假如我游弋于三邊之間,卻只替姓棗的干活呢?”
“你不會替姓棗的干活,因為你和我一樣,記仇得很。而且這是犯法的事情,你一定會猶豫。王華山對你有恩,你重義氣,不會背叛。還有,只有我答應(yīng)你給你的那些好友最好的照顧,只有我答應(yīng)你給你最多的錢!你就是幫誰都不會幫棗瑟,哪怕他給再多的錢你也不會背叛。”
“你倒是挺了解我,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說實話,一聽到他說每個月有二十萬賺,我都動心了。”
“你是傻到家了吧?沒出事當然最好,一出事,你們這群都是替死鬼!就怕有命賺沒命花,一出事棗瑟一定和莫賤人撇得一干二凈,到頭來還是你們這些傻頭呆腦的小嘍啰扛黑鍋。”
接著王瑾又給我倒了咖啡繼續(xù)談,談了半宿,終于談出了一個最好的計謀……
凌晨四點鐘,我要回去了,王瑾問道:“倉庫誰看?”
“阿信,我讓他偷偷幫我看的。不然哪敢這樣出來玩?對了……你答應(yīng)給安信兄妹雙倍工資的事情?”
“我說到做到,今天我親自把他們這個月和下個月的工資打進卡里,假如下個月他們沒能回來,我還會繼續(xù)給他們打錢。”
“那么好,那我真希望他們不用來上班……”
“你給我正經(jīng)點!我吩咐的事情,最好好好放心里!出了差錯,我應(yīng)承給你的錢,你想都別想!”
“哦。”
出門的剎那,才知凌晨四點有多冷,王瑾重重關(guān)上門,我雙手插口袋里發(fā)抖著往前走,走了幾步,門又開了,她叫住了我:“哎,我說。”
我回過頭來:“還要說什么?沒說完么?”
“你怎么回去?”
“打車咯,要不然就走回去。”
“很冷了,要不,你在這住一個晚上?”天吶,說出這話的人,是王瑾么?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看到她臉紅。
我開玩笑說道:“很久很久以前,和你住了一個晚上,那個晚上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晚上,但是卻讓我付出了丟掉工作的慘痛代價。”
“我好心叫你,你不住?拉倒!”嘭!門重重關(guān)了。
這才是她,讓你惹不起也躲不起的林妖婆。
我正要走,誰知門又開了:“你到底住不住!?”
“能抽煙嗎?”在她家里煙癮上來我忍了好久了。
她點點頭,膚若美瓷,唇若櫻花。
“我睡你家沙發(fā)?明早我走后,你一定會拆掉沙發(fā)套,給我枕的枕頭和蓋的被子你也會拿去洗,甚至?xí)G棄,對嗎?”
她沒點頭,也沒說話。表示默認。
“那還是算了。”以前咱穿著迷彩褲近身t恤破行頭,人家哪正眼看過咱,開口閉口下等人,如今換上一身值錢的裝備,身價升了好幾等。我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
被革職了,不用到辦公室上班了,在倉庫門口,我很隨意地躺在那小塊草地上,望著落日消失在天邊。她就這樣長發(fā)飄飄,白裙袂袂地走入我的視線,微風(fēng)吹過,秀發(fā)劃過一條條美麗的線條,草地上平添一股清新脫爽的美。這是?大學(xué)里的校花姐姐!?
我嘩啦坐起來,是虹姐。喜新厭舊的虹姐,到處找合適她胃口男人的虹姐,試圖把天下男人都篩個遍,篩出一個可以治療自己性潔癖的虹姐。所謂美女,就像虹姐這樣,應(yīng)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以前以為,我的生活如果是一首美麗的詩,那么虹姐則是詩里最美的句子。可惜,不是……
“怎么會這樣?”她第一句對白。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冷冷反問道,也不知她想問什么。
“怎么和自己的好朋友打架了?還兩個人都被處分了?”看她緊張的樣子,好像很真似的。
“骨頭癢了,就打了。就像你,骨頭癢了,就到處玩男人咯!”我宣泄著我連日來積壓胸中的郁悶。
她不怒反笑:“你是說……我和金融部經(jīng)理吧。我以為你生了我什么氣,原來是為這個。”
我嚴肅起來:“那不是嗎?雖然說我和你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沒資格去說你。可在別人看來,在我眼里看來,你成什么了?以前你和陳世美,我無話可說。后來你和棗禽獸你說為了子寒。可現(xiàn)在和棗瑟的事剛完,你又整上了另一個男人,你想讓別人怎么看你?”
“為什么你心里這么想,卻不和我說呢?”虹姐那帶著鄰家姐姐溫柔的責(zé)備,像一陣夏日的清風(fēng),讓人怒氣一下全消。
“我能和你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呢?我和你說豈不是成了我多管閑事?”
虹姐又是一個淡淡的微笑,舉措嬌媚,怯雨羞云。“那個金融部的經(jīng)理叫鄺剛,她的老婆叫梅子。梅子以前曾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她搶了我老公。”
虹姐的笑容一綻放,我早就投降:“嗯……?她搶了你老公?你現(xiàn)在又反搶她老公,那你現(xiàn)在是在報復(fù)她咯?”
“她叫梅子,是我們所有朋友中最活潑的女友。以前呢,我?guī)丶页燥垼娏宋依瞎幻妫瑳]想到我卻成了他們的紅娘。我與老公離婚后,她與我老公呆了一段時間,又和另外一個女友的老公好上了,那個女友,孩子已經(jīng)三歲了,離婚了,日子過得很慘。這是梅子的愛好,搶別人老公和別人老公睡覺。然后做一件最讓人不齒的事情,就是把他們床上的照片發(fā)給男人的老婆,以證明她的魅力。看到別的女人和自己老公睡在一起的照片,就像看著刀子一刀一刀割在自己心上。有一個朋友為此自殺了,吃安眠藥,雖然沒死,后來得救了,不過這種事情,給別人的創(chuàng)傷是無限的。”虹姐說話都是淡淡的,哪有疼得如一刀一刀割在心上的樣子。
“靠……這種女人都有?你們以前是不是集體搶了她老公她才會這樣對待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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