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是新人
“我先吃幾口。”秦柯說完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他真的餓了,一天什么都沒吃,還得費(fèi)腦筋與這群人斗智斗勇。
莫尹聰仿佛一個乖乖娃,在一旁給秦柯端茶倒水,等秦柯吃完又遞過去紙巾,比五星級酒店的員工服霧態(tài)度還好。
秦柯吃飽喝足,擦了擦嘴巴,看向一旁的莫尹聰,臉上帶著一絲笑容,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也明白了為何那些上層人物喜歡吃飯的時候被人侍候的。
不過這個念頭讓他壓制了,不能還沒發(fā)家致富走向人生巔峰,就開始學(xué)習(xí)享受。
在該奮斗的年紀(jì),就不要去享受安逸。
更何況老天給了秦柯一雙透視眼,比別人強(qiáng)了百倍千倍都不止,他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去努力掙錢、奮斗。
“走吧!”秦柯拍了拍肚子,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嘞,就等你這句話了,咱現(xiàn)在就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莫尹聰激動的說道,自從賭場倒閉,他那點(diǎn)積蓄都花在了疏通關(guān)系上。
如果不是周雯等人保出他,他現(xiàn)在還在里邊啃窩窩頭呢,但錢花出去了,對于習(xí)慣了大手大腳的莫尹聰來說,現(xiàn)在日子簡直還不如去蹲監(jiān)獄。
至少監(jiān)獄里不用開銷,每個月定點(diǎn)往卡里打上生活費(fèi),他那些積蓄足夠在里邊待到出來,現(xiàn)在倒好人出來了,錢沒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才有了今天的賭局,秦柯就是他的利器,他要用秦柯精湛的牌技去給自己掙點(diǎn)生活費(fèi)。
“一會先搜身,你別介意,這不是針對你,而是防止那群人一會耍賴。”莫尹聰走在秦柯旁邊,低聲與秦柯說道,生怕會梭其他人知道,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在上班時間。
“多大人了?還玩賴?”秦柯感覺莫尹聰說的有些夸張,畢竟能來賭這么大的牌局,就不會是泛泛之輩。
“你去的都是大賭場,都如同我們那樣的,自然有賭場人保護(hù),現(xiàn)在不一樣,我們這屬于私局,沒有保障,如果一會咱們贏得太多,總會有人想不認(rèn)賬。”莫尹聰給秦柯解釋道。
“來賭這么大的牌局,會不認(rèn)賬?”
“有的人是抵押了汽車、房子來賭的,你說他們有錢嗎?所以才會先搜身,防止有老千,這樣輸贏都是手氣與技術(shù)。”莫尹聰說道。
兩個人走出會梭,上了莫尹聰?shù)膴W迪q5,車子朝著目的地駛?cè)ァ?br/>
周雯站在窗口前,看向駛出會梭的車子,扭頭看向身后的男人,開口說道:“莫尹聰太放肆了,這才來幾天,就曠工,還帶著秦柯一起曠工。”
“是我安排的。”沙發(fā)上的男子抽著雪茄,臉上帶著寒霜說道。
“隆隆,你懷疑秦柯?”周雯皺了皺眉,她之前懷疑過,可是秦柯種種表現(xiàn)又不像是臥底,而且她不知不覺中,對秦柯已經(jīng)有了別樣的情愫。
“不止是懷疑他,我還懷疑莫尹聰,所以這賭局是我安排的,他們兩個都不知道,一會我會報警。”
隆哥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眼神陰鷙,與白天爽朗的形象大相徑庭。
“你瘋了!”周雯一聽隆哥的想法,頓時嗓音提高,不解的看向秦柯。
“我知道那小子長得像華子,當(dāng)年你、我、華子三個人從京城來到這里,為了什么?為的就是有一天出人頭地,華子用命換來我們?nèi)缃駱s華富貴,我不希望因為一個大意,就葬送了。”
隆哥眼中帶著一絲憂傷,想到那個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兄弟,現(xiàn)在卻陰陽相隔了。
周雯不說話了,她保持了沉默,她認(rèn)為對方說的是對的,可是這樣做法,讓她無法接受,或許正如對方所說,秦柯太像華子了。
“放心好了,這兩個人我會派人撈出來,不過他們之中若真有一個人是鬼,那只能明年今天多給他們燒點(diǎn)紙錢了。”隆哥拿起雪茄狠狠吸了一口,臉上同樣帶著陰狠。
“這兩個人都不是傻子,肯定會猜到這里邊有蹊蹺。”周雯情緒平復(fù)了,開始思考如何善后。
“他們跟著咱們?yōu)榱耸裁矗慨?dāng)然是錢了,我們給他們錢,他們還能跟錢過不去?”隆哥笑了笑,臉上帶著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但愿如此。”周雯想到秦柯白天發(fā)怒暴打童森秘書,心里感覺很別扭,仿佛這一切都是她下的套。
“如果這小子靠得住,我不介意把你交給他,畢竟他跟華子很像,那氣質(zhì)也非常像。”隆哥說道。
“你認(rèn)為我這樣,會有人要?”周雯自嘲的笑了笑。
“放心,董森我不會讓他活過下個月,他知道的太多,而且胃口越來越大。”隆哥眼中帶著恨意,看向周雯的時候,卻帶著憐惜說道:“以后不要去了,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么用,我們現(xiàn)在靠的是他,惹怒他對我們沒有好處。”周雯笑容變得凄慘,眼中也帶著淚水。
話分兩邊,另一頭秦柯與莫尹聰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是一家賓館的套房。
莫尹聰走進(jìn)去與眾人打招呼,然后笑著把秦柯介紹給眾人。
秦柯看向屋內(nèi),一共四個人,每個人看上去都有四十多,這里邊有人一看就是有錢人,有人一看就是工薪階層。
“規(guī)矩大家都懂,先互相搜身檢查一下,免得一會因為這事兒再鬧不愉快。”莫尹聰笑著說道。
“大家都是老朋友,這樣就見外了。”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男子說道。
“還是搜一搜吧。”另一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禿頂男子開口道。
既然有人反對,那么大家都站起來,先從莫尹聰開始搜身,最后到秦柯結(jié)束。
一行人搜完身,都提出帶來的皮包,莫尹聰也把自己準(zhǔn)備的皮包提了出來,看似里邊鼓鼓囊囊,但真正的錢連十萬都不到。
畢竟現(xiàn)在莫尹聰一窮二白,這些錢還是東拼西湊,他全指望秦柯靠這十萬贏二十萬、三十萬、四十萬,甚至更多的鈔票。
莫尹聰不上桌,所以他只能坐在秦柯后邊,還不能隨意走動。
牌桌上的五個人先擲骰子,然后最大點(diǎn)的發(fā)牌,最小點(diǎn)的切牌。
切牌,是防止這里邊有人耍詐。
秦柯看了一眼桌上眾人,臉上露出了笑意,因為這個桌子可是比賭場的小多了,所以不存在角度問題,在他泛著紫光的眼中,所有人的牌清晰可見。
透視眼就仿佛作弊器,別人看不到,秦柯卻能捕捉到每一個人手中的牌。
這場賭局,他已經(jīng)注定是唯一的贏家,剩下的就是看他贏多少,怎么贏而已。
“我先蒙一萬。”禿頂男子開口說道。
順時針的眼鏡男拿起牌看了看,搖了搖頭把牌一扔說道:“不跟。”
“我屬于新人,不怎么會玩,三萬。”秦柯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
莫尹聰額頭出現(xiàn)了汗水,他沒有想到秦柯上來就玩這么大,如果一個失誤輸了,他們可就剩七萬了。
秦柯自然看出莫尹聰?shù)念檻],沖著對方笑了笑,他可是開掛的男人,別說眼前這幾個蝦兵蟹將,就是把賭神高進(jìn)請來,照樣也是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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