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斬元嬰(求個訂閱)
,仙道邪徒 !
第二日的清晨,葉清沒有吃赤紅丸,直接進入了青竹幫的大宅院之中,因為他有事情要南宮無雙去做。琊殘璩傷可當他站在屋外之時,卻發(fā)現(xiàn)南宮無雙并沒有在閨房之中。微微一愣,但是靈識瞬間便捕捉到了南宮無雙的氣息。
“原來是在前院開會!”葉清本就沒有心思管理這些俗世,才會全權的交給南宮無雙去處理,自己做個幕后的皇帝。他自己進入了房間之中,在大床之上靜靜地打坐了起來。等待著南宮無雙的回來。
足足有半個時辰,葉清才聽到了腳步聲響,又過一會,南宮無雙才推門進來。她仿佛已經習慣了葉清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了,所以并沒有覺得吃驚,而是嫻熟的沏了一壺茶水,倒好了放在了桌上。
“你幫我查一個人的下落,這個人是個女子,盲人,走動背著一個包裹,里面是琴,名字叫做指玄,是仙魔殿的人。此人乃是我的一位至交。此時就在帝都。”葉清這也算第一次布置任務。
“不知道奴家做事,官人給奴家打賞多少銀兩?”南宮無雙今日竟然一掃愁眉,和葉清開起玩笑來柩。
葉清微微一愣,轉而笑道,“讓你爽到死,如何?”
“就知道你是個流氓!還有什么事要吩咐,找人這個事,只能盡力,不能保證能找到。”南宮無雙轉臉就變成干練的青竹幫幫主,再無一點媚態(tài)。
“還有鐵馬幫的事情,暫時不要動,畢竟我們沒有元嬰期的坐鎮(zhèn),所以一定要謹慎,以防引火燒身,現(xiàn)在多方勢力已經對鐵馬幫蠢蠢欲動,甚至盯上了我們!”葉清也嚴肅的說道哪。
“這個我知道!”南宮無雙坐下飲了一口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就這兩件事,如果缺錢可以向我開口!這里是我新煉制的雷光丸,給你一粒,如果有元嬰期的修士欺上門來,你也可以抵擋一陣。”葉清將一個發(fā)光的丹藥拋給了南宮無雙。“好了,我就在這里打坐,有消息就來通知我!”
南宮無雙收了丹藥,轉身出去吩咐幫眾去尋找指玄。葉清最重承諾,既然答應了指玄要給她在青蓮仙府之中找古琴,就要做到。他要琴交到指玄的手上完成自己的承諾,所以才發(fā)動青竹幫去尋找。
直到了晚上南宮無雙才再次回到了房間之中,見葉清還沒有離去,“你打算在這里過夜么?”
“恩,你到床上來!”葉清靜靜的說道,收了打坐的姿勢,躺在了床上。
“手下已經去找了,有消息就會馬上報告!”說著南宮無雙并沒有顧忌床上多出了一個葉清,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留著肚兜與底、褲躺在了葉清的身旁。
葉清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拉一條薄被蓋上了兩人的身軀,沒有多余的動作,仿佛夫妻一樣,相擁入眠。
第二天的中午,終于傳來的消息,說是在帝都南城外五十里有一座觀音廟,有人在里面曾經見過一位盲眼的琴師。樣貌的描述也基本符合。
葉清得了消息,這才出了南城,直奔觀音廟而去,可是當他出城門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服用赤紅丸,必然已經被張家的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極快速度,以免張家人追上來。
可是才行出了三十里,在一座峽谷之中已經有一個中年人在那里等待著葉清。他的靈識已經探測出了葉清的路線。前幾次都讓葉清逃跑了,他這次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斬殺這個殺害張家子孫的人。
葉清一進入峽谷之中,就感覺有一種壓抑,卻被沒有在意,可是再往前一走,就看到一個紫衣中年站在了自己的去路之上。
葉清感到不好,連忙將一個發(fā)光的丹藥吃到了嘴里。這個中年人深不可測,絕對已經結出了元嬰。所以先吃下了雷光丸。
“小子,殺了我張家的人,就要血債血償!”中年人元嬰期的氣勢猛的散發(fā)出來,壓向葉清。卻發(fā)現(xiàn)葉清的氣勢竟然與自己的不相上下,不禁一驚。雖說自己還有所保留,但是對于一個寂滅后期的小鬼,竟然氣勢上不占優(yōu)勢,這讓他心中不解。
“你是張家的人,在臨死之前,報出你的名字,不然就沒有機會了!”葉清面對元嬰期修士渾然不懼,依舊強勢。
身著紫色仙衣的中年打量了眼前這位黑袍青年一番,心中也是贊嘆,這個青年給人一種雄渾大氣之感,但卻真氣之中帶著一股邪異。背后那把劍,好大殺氣,是一件不錯的兵器,自己竟然看不出品質。
“張家張慶年,如果你背后那把劍是你的倚仗,我勸你還是自殺在我眼前,我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尸。”中年人挑了挑劍字眉,說道。
“是你自己找死。”話落抽出了背后的獨孤,一道仙光劃出,光亮了整個山腹。
“不知死活,今天我就讓你灰飛煙滅”中年人金色的拳頭揮出,如龍暴一般,直砸向葉清。這一拳速度之快,以至于與空中靈氣摩擦出陣陣火花,威力之大,像是整個大山砸了上去一般。
這一拳葉清就感覺這個男子應該也在元嬰期初期,實力應該比張經綸強上不少,但是和服用了雷光丸的自己誰強誰若還是很難說的。所以葉清渾然不懼,并未動用獨孤,而是同樣揮出拳徑直地迎了上去。葉清這一拳卻是樸實無華,只帶萬道罡風,沒有任何的花哨。
“砰”兩拳相撞,真元爆炸開來,氣波震得山腹之中一些碎石都滾落了下來。葉清退五步,中年退兩步。這一拳高下立見。
“你是元嬰期,不,不是,寂滅期怎么可能接下我的一拳,怪不得你可以逼得鐵經綸自爆。”張慶年的臉上寫的都是難以置信。雖然這一拳面對螻蟻自己并未出盡全力,但憑自己元嬰期的真元隨隨便便一拳便可打爆一個寂滅后期。這個青年接下自己這一拳,而且是毫發(fā)無傷。
葉清對此不做理會,雷光丸是有時限的,他耽誤不起,鐵拳打出。一道大龍之氣被勾動,在山腹中盤旋,像是要將山腹撕裂一般。正是葉清觀摩萬獸圖之后改進的龍拳。
“三分歸元氣”張慶年也動用張家大術,來抗衡葉清的劍術。四周的靈氣如江河歸入大海一般,瘋狂的涌入了山腹之中,一個透明的光球在地仙手掌之中托起,閃爍著雷電的毀滅之力,砸向了葉清演化的大龍。
大龍搖頭擺尾,將光球吞入了腹中,卻不料光球爆炸開來,一時間山腹之中繽紛絢爛,色彩斑斕。大龍身軀被炸得的粉碎,葉清頓時覺得氣血翻涌,險些一口鮮血噴出。這元嬰期修士真是霸道,竟然打的自己吐血了。
張慶年也并不好受,這三分歸元氣本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秘術,自己的也承受了很大的負荷。暗道,這小子真是個硬茬,不全力出手今天就要栽在這里了!
葉清將氣血壓住,獨孤再起。兩極劍道,兩條大龍盤旋而上,陰陽割昏曉。張慶年手掌跳動,手指變換,結出一道絕世法印,“蒼天印”。入蒼天壓下,要鎮(zhèn)、壓世間一切苦惡。
蒼天壓大龍,大龍破蒼天。山腹之中一些巨石轟然崩塌滾落。
葉清的右手劍突然出手,一道帶著一道藍光,三清劍訣直取張慶年的咽喉。張慶年指間如雪花片片凋落,一道冰墻瞬間便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卻只見一道電光閃過,頓覺咽喉一涼,鮮血噴灑而出。
張慶年倒向了大地,“天下劍術,果然為快不破。”
見張慶年倒地,葉清一口鮮血噴出,若不是服用了雷光丸,且最后的右手劍出其不意,速度達到了一個極致,也不可能一劍刺穿了冰墻,劃破他的咽喉。而張慶年打出的蒼天印的確霸道無比,突破了兩極劍道,重創(chuàng)了葉清。
“年輕人,你做的太過了分,難道是欺負我張家無人么?”就在葉清松了一口氣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傳入了葉清耳朵之中,葉清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那就說明這個人的修為比自己現(xiàn)在還要高。葉清心中一冷,難道今天注定在劫難逃了?
“是你們張家無理取鬧,非要派人追殺我,我才自衛(wèi)反擊的,我不殺他,那死的就是我!”葉清擦拭了血跡,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哈哈。好一個自衛(wèi),本來我趕過來,是來阻止張慶年的,但卻沒想到你卻把他殺了。看來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不過,殺了我張家人,你總要跟我回張家,給張家一個交代!”
“你認為你能帶的走我么?我回到你們張家那不是任你們處置,你當我傻啊!”葉清就看到一個白衣中年正向自己走來,此人的修為應該比張慶年還要高深。
“我張慶余要帶走你,在這里誰能阻攔我?”白衣中年人笑著說道,仿佛葉清已經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不知道,我能不能阻攔你。”白衣中年的身后竟然再次走出了一人,這人也是一身白衣,背后背著一把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