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咬”字怎么寫?
第一百六十章“咬”字怎么寫?
八月丹桂滿枝黃,唐朝的時候氣候?qū)儆跍嘏哪莻€類型(不是鋤禾瞎編的,據(jù)考證),氣候好,農(nóng)作物熟的就早些,土豆已經(jīng)讓晉宇給拔了,產(chǎn)的不多,不過晉宇這娃還是忍不住炒了一盤酸辣土豆絲,這盤菜可是晉宇大學里外出聚餐必點的,價格便宜不說,還爽口。
“好吃嗎?”晉宇吃的香,也沒忘了時不時給楊穎夾兩筷子。
然晉宇放的辣椒不多,可楊穎還是吃了個滿頭汗,筷子就沒停下,有失往日風度。
“今年也就吃這么一次了,剩下的留種,明年就多了,開net就都種了”晉宇這次種土豆也是冒了些xiao風險,本來這玩意就不該三月里種,可那土豆已經(jīng)有芽的跡象,肯定放不了一年。若是讓晉宇再去尋種,那還不如殺了他,何止是跋山涉水這么困難?印第安人那啊,一般人過不去,還要一千年以后才成。
“行,jiao給妾身打理就成了,夫君以后不要cao持那些農(nóng)活了,手上都有繭子了,晚上不舒服。”楊穎說到這里,xiao臉微紅,秀sè可餐。
晉宇點點頭,這大規(guī)模的農(nóng)業(yè)管理他還真沒經(jīng)驗,不如jiao給專業(yè)人士打理,“再有個把月就能吃到地瓜了,煮、熥都成,到時候給你炸薯片吃,可脆了,比麻hua好吃。”晉宇有些想念,土豆不能放開吃,地瓜還是可以的。地瓜的繁殖跟土豆不太一樣,地瓜是cha秧繁殖,晉宇狠狠的cha了幾次(有些那啥,你懂的),明年地瓜可以種植一大片了。今年可食用的地瓜預(yù)計能產(chǎn)出七八百塊的模樣,能吃到年后,yù米就不行了,總共只有六個bang子,也要跟土豆一樣,等到明年再食用了。
“明兒個就是端正月節(jié)了,要不要給下人些賞錢?”雖然楊穎從xiao接受教育是“食不言、寢不語”,可跟晉宇這個異類在一起,孔老2說的這些話不管用,楊穎認命了,嫁jī隨jī嫁狗隨狗。
晉宇點點頭,這幾個月下人伺候的很得力,晉宇確實是享受了一般地主爺?shù)纳睿俺桑镒涌粗o,為夫不管。”晉宇很識相,一年給幾次,每次給多少,晉宇心里都沒數(shù),還是人家現(xiàn)在人更熟悉。這次給多了,下次給少了,下人也有微詞,所以晉宇想自己不如直接做甩手掌柜。
“夫君怎么能不管呢?”楊穎一雙大眼會說話一般,忽閃忽閃的特別吸引人,“您可是家主,到時候可是要當著您的面給下人呢”
“成,那為夫配合娘子工作,娘子說咋辦就咋辦。”后世福利好一點的xiao公司,總是老板把紅包親自jiao到員工手中,再說一些勉勵的話,晉宇沒上過班,這一點還真不知道。“還月餅不?應(yīng)個景。”月餅這活晉宇做過,大學的時候八月十五還不是法定節(jié)日,晉宇經(jīng)輔導(dǎo)員同意,用班費買了些月餅,一人倆,有才藝的同學再上去唱個歌跳個舞啥的,其樂融融,增強班級凝聚力。
“也成。”楊穎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其實不怪楊穎,這年頭月餅貴啊,特別是甜月餅,一般人家也就是拿咸月餅湊湊景,畢竟鹽要比糖便宜些。
“還要麻煩夫君再多做些月餅,去干爹家總要再帶些吧?”楊穎用委婉的語氣給晉宇分派了一項任務(wù)。
晉宇點頭應(yīng)下,這年頭的月餅可沒有任何添加劑,保質(zhì)期短,基本都是現(xiàn)做現(xiàn)吃,上次晉宇做的那些已經(jīng)都分出去了,并讓下人特意囑咐一句兩天內(nèi)食用,毒害老國公的罪名晉宇可擔不起。
李二一定學過高級課程,管理很人xìng化,八月十五又放了一天假,晉宇最喜歡放假了,為這個也要分他一份月餅再說李淵現(xiàn)在怎么說都是晉宇的客戶,長樂打著商議事情的名義來的時候,晉宇直接給她裝去了一大竹筐月餅,三四百塊的樣子,轉(zhuǎn)jiao給她爺爺和她老爹,誰讓人家能產(chǎn)仔呢?約莫著能一人分兩塊,稍微是那個意思就成了。
李逸風府上也送去了兩份,不知道李叔叔家主哪兒云云,一份給您,一份麻煩轉(zhuǎn)jiao。
這些都是楊穎提醒晉宇辦的,要不說編織關(guān)系網(wǎng)還是皇家的nv兒在手呢?晉宇這月餅沒白送,兩三天里逐漸就有回禮了,沒一樣點心,吃過晉宇做的月餅,誰還好意思再送些那些不入眼的?都是些白huahua、黃橙橙、亮晶晶的貴重東西。來回禮的管家無一例外替自己主家?guī)г挘耗秋灪贸裕闊┰僮鲂┧瓦^去,時間上不著急,別過了十五就成。
看在那些貴重金屬的份上,晉宇莊嚴承諾,耽誤不了十五晚上吃,一定送到云云。
于是八月十四這一天下午,晉宇多了兩項差事:做月餅、監(jiān)督楊穎錢。
“夫君一會坐在椅子上,抬頭tǐngxiong,不要說話,看著就成。”現(xiàn)在是楊穎一手兼著賬房,所有銀錢都從她手上過。楊穎數(shù)完銅錢囑咐晉宇道。
“娘子放心,不會出紕漏的。”晉宇自信滿滿,心想自己是誰?接過圣旨,受到長孫無忌親自調(diào)教的人,到時候一副接圣旨的模樣不就成了?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晉宇一副莊嚴肅穆的模樣,就差將官服套上了,說起官服,晉宇現(xiàn)在趕上了,李二剛頒布了一項法令,什么品級穿什么顏sè衣服。晉宇還了一套,不如楊穎做的合身,不過那條xiao銀魚不錯,就是個頭xiao了些,再大點就好了。
晉宇神游天外的時候,下人們噤若寒蟬,主家今兒個這是咋了?個賞錢心疼了?領(lǐng)了錢匆忙行個禮就下去,生怕再被晉宇要回去一般。
晉宇的異樣楊穎也看出來了,瞅了兩眼不管用,有下人在場也不能用搞xiao動作,只能聽之任之了。
“夫君這是咋了?跟下人欠了您多少錢似的,把臉拉著老長。”紅包完,楊穎rourou自己手腕,朝晉宇埋怨道。
“娘子不是說不說話嗎?為夫就按接圣旨那做法來的,演的不好?”晉宇還以為自己的演技能拿個xiao金人獎來著,看來還需要再錘煉啊
“那也不能板著個臉啊?看把下人給嚇的。妾身一個勁的給您打眼sè,您也不理。”
晉宇站起身來rourou臉上有些緊繃的肌rou,朝楊穎道歉道:“這次沒演好,下次努力,下次努力。”
晉宇遭楊穎批評的時候,外面也不太平,下人一出了正室,jīng神頭就足了,這可是一人十文錢能買兩斗多米呢,夠一家子吃個把月了。
下人甲左右看看無人,悄悄的跟旁邊的同事說道:“你說這賞錢是不是太多了?主家是不是心疼了?臉sè不好看呢”
下人乙一臉鄙夷:“你懂啥?值錢的是這月餅聽說主家敬給皇家的也才百十塊,給咱一人賞了倆呢別看這模樣xiao,拿出去怎么著也能賣十文一個”
下人甲大吃一驚:“十文一個?這么貴?”
下人乙一臉欠chou,顯擺道:“那是,我可是幫著主家做月餅了,用的都是上等的好糖,白huahua的那種,你啥時候見過這種糖?外面都沒得賣呢偷偷告訴你吧,剛才這餅剛做好的時候,主家賞了一個,那叫一個甜我這輩子就沒嘗過這么甜的東西”
下人甲惋惜道:“這么貴的東西自家吃掉可惜了,拿去哪里換錢?”
“換個屁錢主家賞的好東西還不拿回去孝敬爹娘,敢拿出去換錢?”韓武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閃了下人甲一巴掌,氣場十足,“滾遠遠地,再讓我聽到背后議論主家,xiao心你狗tuǐ”
兩個下人灰溜溜跑了,韓武問道自己身后的陳瑞:“陳管家,您說少爺今兒個板著臉是心疼嗎?”韓武現(xiàn)在也不稱呼陳瑞少主子了,一來陳瑞不同意,二來嘛,陳瑞現(xiàn)在是他的妹夫晉宇好心做的媒,讓這兩人輩分有些1uan。
“少爺不是這樣的人,別聽下人胡掰掰。”陳瑞跟隨晉宇算是件最長了,知道晉宇心xìng,一定是第一次,沒經(jīng)驗,就跟自己新婚第一次一樣,差點找不到mén。三過其mén而不入,說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話吧?
八月中旬,氣溫已經(jīng)不在炎熱,唐朝沒有溫室效應(yīng),晚上涼意十足,楊穎趕了兩netg薄被出來,這就迫不及待的蓋上了。
“擠一個被窩多暖和?那netg明天給干爹帶著。”晉宇制止了楊穎繼續(xù)鋪netg的動作。
聽到這么1ù骨的話,楊穎大方的賞了晉宇一記白眼,沒再將那netg鋪上,自個麻利的鉆被窩了。
只見被子一陣起伏,真可謂是一bo未平一bo又起,dang漾的很不多時,一件件衣服被楊穎拋出,用被子將自己包了嚴實,只留了幾縷青絲在外面。(想錯的去面壁,嘎嘎)
“夫君,被子果然很暖和”一會的功夫楊穎就探出頭來,朝晉宇驚喜道。
晉宇有些無語了,能不暖和嗎?“不僅暖和,還有些憋氣吧?”
“夫君怎么知道?”楊穎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自己身上,只1ù出xiao腦袋來,張口閉口間顯1ù出那可愛的xiao虎牙。
“猜的,嘿嘿。”晉宇將燈吹滅,胡1uan的把衣服扔在一邊,“別裹那么緊,留點縫給為夫。”
“又糊nong妾身。”對于自己這個學問淵博的夫君,晉宇很是無語。
“這么早就蓋被子,xiao心晚上蹬被子著涼。”晉宇將被子nong得四面透風,保暖xìng差一點也不是只有壞處,起碼在這種天氣感冒的幾率就低些。
楊穎忽閃著xiao眼,興致沖沖的跟晉宇說道:“棉hua用處真大,若是產(chǎn)的多些,冬天能賣個好價錢吧?”
“應(yīng)該比木棉貴些吧。”晉宇說道,木棉的行情晉宇打聽過,價格不菲,因為采摘不易,年年有摔死人的事情生,而且木棉的保暖xìng不如棉hua好。
“咱跟干爹一起做這棉hua的生意如何?”楊穎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讓晉宇給秦瓊找個賺錢的mén路。誰說嫁出去的nv兒潑出去的水?起碼楊穎就經(jīng)常叨叨干娘怎么說怎么說,很念情分。
“朝廷不是只讓種糧食嗎?”晉宇還真沒想著用棉hua賺錢,這玩意沒有什么秘方可言,只要有種子,誰都能種,再說朝廷只讓種糧食,像棉hua這種農(nóng)作物還真沒考慮在內(nèi)。
“說不定干爹有辦法呢?”楊穎聽晉宇這么說,自己也信心不足了。
“娘子放心,為夫一定給干爹找個賺錢的法子,xiao錢咱都看不上眼,要賺大錢的那種”晉宇豪情萬丈,實在不行就一塊合辦香皂唄,現(xiàn)在油不夠用的,以后開煉地溝油了,多少能補充一部分,實在不行就打石油的主意,有些石油可是埋得很淺,挖口井都能噴出來,蒸餾一下而已嘛,自己拿手的很。
“嗯”有了夫君的允諾,楊穎放心不少,偎依在晉宇的懷中,別提有多乖巧了。
嬌人在懷,秀sè可餐,若是不調(diào)戲一般,有點對不住這十四的圓月,晉宇決定給這朦朧的夜sè添些sè彩:“娘子,‘咬牙切齒’的‘咬’怎么寫?”
“‘咬’都不會,笨死了”楊穎臭了晉宇一句,一邊在晉宇xiong膛上寫著,一邊說道:“左邊一個‘口’,右邊一個‘jiao’。”
楊穎的手有些涼,在xiong膛上劃過癢癢的,晉宇一把抓過來,xiao拇指在楊穎手心撓著,慢悠悠的問:“合起來讀呢?”
“口夫君壞死了”剩下的那個字還沒出口,楊穎就明白了過來,把手從晉宇魔掌中掙脫出來,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晉宇xiong膛上。
“哈哈”佳人在懷,一番調(diào)戲,頗有情趣。
一會的功夫,被子下面才真正起伏開來,一bo接著一bo,韻律十足。晉宇倒吸一口涼氣,爽的很,怪不得人說“只要功夫下的深,xiao蟲磨成定海針”,濕意十足,絕對經(jīng)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