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血色愛情
阮清實際上在旁邊有人打開換衣間門時就聽到了,但他萬萬沒想到那人會突然對他動手。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人捂著嘴拖入了換衣間。
是誰?
看不見身后的人,這讓阮清有些不安,他想要掙開身后人的束縛。
“唔唔唔”然而他與身后的人力氣懸殊太大了,連掙扎都顯得有些無力。
根本就掙不開。
換衣間內(nèi)是有燈的,但阮清身后的人死死禁錮著阮清,阮清就是想回頭看身后的人是誰都做不到。
換衣間并不大,而且是那種板子隔開的,如果撞到的話會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阮清毫不猶豫的屈膝,準備朝板子撞過去。
然而他身后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他的意圖了,直接用力將阮清抵在了板子上。
接著雙腿強勢的插/入了他的雙腿/間壓著他,絲毫沒有給他撞板子的機會。
甚至是還禁錮住了他的手,防止他用手拍打板子。
在身后人用力抵住阮清時,實際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音,卻沒有任何人上來詢問一句。
原主選修的體育課是跆拳道,因為運動量比較大,大部分學(xué)生的衣服都不太適合,所以體育課老師要求學(xué)生必須都穿運動服。
學(xué)校也專門提供了換衣服間。
但實際上用的學(xué)生并不是很多,因為學(xué)生們一看有體育課,都直接提前穿好了運動服。
只有極少數(shù)同學(xué)覺得運動服難看,才不會提前穿好。
而跟著阮清的便衣警察也因為阮清是去換衣服,留在了換衣間的外面。
阮清甚至都聽不見換衣間里有其他動靜。
這也就意味著,此時換衣間里可能只有他和身后兩個人在。
所以哪怕他踢了板子,大概也沒辦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且身后的人十分謹慎,身上似乎是噴了什么香水,味道有些濃郁,完全蓋過了本身的味道。
阮清也沒辦法通過氣味來確定到底是誰。
阮清心底微沉,這人到底是誰?
總不能是兇手吧
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
畢竟兇手愛慕者寧沐風,如果是想殺了他,按兇手那謹慎的樣子,根本就不會親自動手。
更不會多此一舉的將他拉入換衣間。
男同學(xué)和女同學(xué)的換衣間是分開的,再加上身后人的身影有些高大,肯定是個男人無疑。
就在阮清掙扎的厲害時,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了阮清纖細的腰間。
“別動。”男人的聲音嘶啞低沉,明顯是故意壓著嗓子變音后的效果,根本就聽不出原本是什么音色。
抵在阮清腰間的東西有些尖銳,十分的像是刀之類的東西。
阮清的表情瞬間凝固,身體也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男人似乎沒有想要殺死記阮清的意思,在阮清乖乖不動后并沒有動手。
阮清精致的小臉泛白,就那樣貼著板子僵硬的站著。
大概是因為不安和害怕,纖細的身影還細微的顫抖著。
男人看著眼前害怕到一動不敢動的少年勾唇輕笑了一聲,聲音十分的嘶啞,“膽子可真夠小的。”
阮清聞言長長睫毛不安的輕顫,身體依舊僵硬著。
男人的力道有些大,將阮清的臉都捂紅了幾分,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
而且因為阮清掙扎的太厲害,頭發(fā)散亂在額頭,漂亮的眸子里滿是驚慌和害怕,昳麗到仿佛是從水墨畫卷中走出來的妖精。
讓人移不開眼睛。
男人見狀喉嚨上下動了動,下一秒抵著阮清腰間的尖銳的東西消失了。
而阮清的手中也多了一張卡。
是男人塞到他手里的。
阮清下意識掃了一眼。
是一張銀行卡?
剛剛抵著他腰的是這張銀行卡?
而且這是為什么意思?
男人見阮清似乎并不明白,嘶啞著聲音開口,“這里面有一千萬。”
阮清:“?”
男人繼續(xù)嘶啞著開口,“密碼是六個零。”
阮清:“”
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然而事實告訴阮清,就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男人在說完后,禁錮住阮清雙手的那只手就放開了阮清,下一秒直接滑/入了阮清的衣內(nèi)。
雖然天氣已經(jīng)算不上涼了,但因為男人的手異常的冰涼,冰的阮清微微哆嗦了一下。
阮清下意識就抓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被抓住手后似乎是有些不解,“怎么了?”
“嫌少?”
男人嘶啞著聲音開口,“你在‘花月’一年也掙不到這么多錢吧?”
阮清聽完男人的話身體更加僵硬了,別說一年了,就是五年原主也不可能掙到一千萬。
男人的意思顯然就是用這一千萬來作為他的‘客人’。
還是一個大方至極的‘客人’。
就算是‘花月’最大方的客人也沒有這么大方的。
都不需要想,對于這一千萬王清肯定是會心動的。
雖然楚逸很有錢,但錢沒有給到原主的手上,原主都會不安。
畢竟沒有打到他手上的錢,都不一定真的屬于他。
楚逸對干著這種工作的原主說愛,原主是不可能信的。
更何況兩人才認識不到兩天,說愛未免也太過可笑。
能從楚逸那里得到多少錢是未可知的。
而男人的這一千萬卻是確確實實給到了他的手上,還告訴了他密碼。
如果是原主,一定會同意的。
畢竟原主干‘那一行’都干了一年了,早就沒有什么羞恥心了。記
別說他根本就不愛楚逸了,就是稍微有點兒愛楚逸說不定都會同意這件事。
能開黑金卡的人,絕對不會太多。
拿著這張銀行卡,也許就能去銀行直接查到男人的身份。
“唔唔唔”阮清微微掙扎了一下,一副想要說話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阮清掙扎的力道并不大,男人頓了一下,松開了捂著阮清的嘴。
阮清第一時間想要回頭,然而卻被男人阻止了。
顯然男人并不想他看到他。
阮清也只能放棄回頭的想法,他微微垂眸,小聲的開口,“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干這個了”
阮清雖然這么說,但手中卻握緊了銀行卡,精致的臉上也帶著猶豫和遲疑。
阮清大概都剛剛因為掙扎的原因,細長的手指都泛著好看的粉紅色,指尖剪裁的圓潤,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就像是一件精致完美的藝術(shù)品。
而黑金色的銀行卡被他拿在手中,瞬間就變了意味。
就好似是某種特殊的道具一般,帶上了幾分色/氣的感覺。
僅僅是這一幕就能讓人心跳加速,讓人某些陰暗的心思止不住的瘋長。
男人看著眼前的少年握緊銀行卡,似乎是懂了,十分善解人意的開口,聲音更加低沉沙啞,“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特別是你的楚院長。”
男人在楚院長三個字上咬重了幾分,聽起來好似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嘲諷著兩人之間不堪一擊的愛情。
也許本來也不是什么愛情。
眼前的少年喜歡的似乎也只有錢而已。
只要給他錢,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就像他現(xiàn)在這樣。
讓他興奮不已,又讓他憤怒不已。
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他的唯一,也說不定沒辦法成為他的唯一。
除非將少年給囚禁起來。
讓他再也沒辦法躺在別人的懷里。
讓他只能看到他一個人。
讓他永遠也只屬于他。
這個想法讓男人更加的興奮了幾分,但他死死克制住了心底的興奮。
然而下一秒他的興奮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因為他眼前的少年睫毛輕顫,緩緩松開了他的手,小聲的開口,“你輕輕一點兒”
阮清抿了抿唇,垂眸看向換衣間的板子,再次小聲的開口道,“我一會兒還要上體育課的。”
男人在聽清楚少年的話時,呼吸直接粗/重了幾分。
少年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同意了他的‘交易’。
男人這次再也不需要顧忌什么,直接將少年完完全全摟入了懷中,想要將腦海中的所有想法都付諸實踐。
阮清見男人松開了禁錮住他頭&3記0340;手,立馬想要回頭看看男人是誰。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想阮清知道他是誰,直接捂住了他漂亮的眼睛。
接著男人不知道在哪拿出來的黑色布條,直接將阮清的眼睛給蒙上了。
阮清的視線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阮清下意識想要扯下眼睛上的東西,卻被男人給制止了。
男人一只手握住阮清的手,一只手輕輕碰了碰阮清的眼睛,“別拿下來。”
在蒙上眼睛后,男人終于允許阮清回頭了。
甚至男人還主動勾著眼前少年不盈一握的腰將人給轉(zhuǎn)的面對了他。
因為蒙著少年眼睛的布條是黑色的,黑色襯得少年越發(fā)的白皙。
少年的長相實際上是那種精致清冷的,但因為眼尾和淚痣的原因,給他添了幾分形容不出來的勾人和媚意。
而黑色的布條將他眼睛和淚痣完全遮住了,也將這一份媚意給遮住了。
但卻絲毫沒有折損他的美麗,反而讓他宛如空谷幽蘭一般,漂亮的讓人覺得時間流逝都變得慢了。
男人內(nèi)心十分的急切,想要直接將眼前的少年直接玩弄到哭出來。
但他卻死死壓住了這份急切,沉穩(wěn)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阮清眼上的黑布。
接著緩緩?fù)拢T诹松倌甑谋〈缴稀?br/>
男人微微摩擦了幾下薄唇,甚至過分的伸出手指侵入少年的唇內(nèi),待到將阮清的薄唇宛如玩弄的染上了艷麗的紅色才罷休。
男人的手繼續(xù)往下,停在了少年第一扣的衣扣上,接著慢條斯理的伸手解開了阮清的衣扣。
第一顆。
第二顆。
第三顆
黑暗中看不見任何東西,會讓人更加害怕和不安,也會讓所有感官都放大幾分。
特別是聽力和感知能力。
阮清能清晰的聽見男人解開他衣扣的細微摩擦聲。
不知道是男人大手有些不穩(wěn),還是故意的,解的非常的慢。
也解的曖/昧至極。
實際上不過就是件那種休閑的外套而已,卻被男人解出了只穿著襯衣的感覺。
如果阮清能看見的話,大概就能看到男人確實是因為太過興奮,而他卻在死死壓制住這股興奮,所以導(dǎo)致手有些顫抖。
男人實在是太慢了,阮清微微靠近了男人幾分,似乎是想要主動起來。
然而他的指間在換衣間的燈光下卻反著一絲光芒,危險至極。
“嘭——!!!”
“啊!!!死人了!!!”
“大家快讓開!!!”
“救命啊!!!快來人啊!!!”
“大家快來幫忙抬一下!快打救護車電話!快一點!!!”
換衣間修建的就在操場的不遠處,而尖叫聲就是從操場上傳來的,直接就打斷了換衣間內(nèi)&記30340;兩人。
男人見阮清微微側(cè)目,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了,“別管他們,繼續(xù)。”
阮清沒什么意見,反正殺掉男人就能知道他是誰了,到時候再栽贓給兇手
然而下一秒換衣間外便傳來了腳步聲,還有急切的呼喊聲,“王清同學(xué)!”
“王清同學(xué)你在哪兒!?”
“王清同學(xué)!!!?”
是那個跟著阮清負責保護他的警察。
顯然他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了。
在尖叫聲響起后第一時間就沖進了換衣間,想要先找到阮清。
男人煩躁的‘嘖’了一聲,下一秒直接將阮清手中的卡給抽走了。
十分的無情,就仿佛是提上了褲子就不認人一般。
阮清:“?”
男人的速度很快,都不等阮清反應(yīng),他抽回銀行卡后直接推開了換衣間的門。
接著就快速離開了。
而阮清則是快速扯下眼睛上的黑布,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
然而男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男人走的并不是大門,而是換衣間對面的那個窗戶。
就算阮清速度再快,也只看到了換衣間窗戶那里快速翻出去一個人影。
除了只看清楚了男人穿的是黑色的衣服,其他什么也沒看見。
阮清看了看窗戶的高度,那窗戶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了,底下有那種方便同學(xué)坐著換鞋的凳子可以踩。
但就算是如此,高度也依舊算不上低。
身手如果不夠好的話,是跳不上去的,更別提直接翻出去了。
阮清將身手好的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林安衍?
林安衍當初在天臺那里跳高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看出來他十分擅長運動了。
不過在王清的記憶中,不止是林安衍一人擅長運動,盛嘉那幾人都十分擅長運動。
就連寧沐風都十分的擅長。
阮清想要踩上凳子,試試看跳起來能不能通過窗子看出去。
然而他才剛走出換衣間,那位負責保護他的便衣警察就發(fā)現(xiàn)他了。
警察松了口氣,“你沒事吧?我還以為”
警察還沒說完視線就一滯,他呆呆的看著臉上泛著紅暈,長長的睫毛濕潤的少年,完全就回不過神來。
因為剛剛?cè)钋鍜暝脑颍偌油馓妆荒腥私忾_了,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哪怕里面還穿著t恤的,都帶著幾分被人凌/辱了的感覺。
阮清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姿態(tài),他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阮清并沒有將男人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并不光彩。
就算是原主也肯定不會說的。
而且阮清覺得那男人應(yīng)該不是兇手。
兇手愛慕者寧沐風,不可能這樣對他才對。
要對也是這樣對寧沐風。
有警察在阮清也不可能再踩著去看窗外,再則這一耽擱,男人肯定已經(jīng)離開了。
阮清狀似疑惑&30記340;看向警察,“剛剛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警察聽到聲音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臉微紅,不敢再去看眼前的少年,“剛剛好像是籃球架子倒下來了。”
阮清見狀顧不上換衣服了,立馬想要出去。
警察也反應(yīng)過來了,立馬跑到第一現(xiàn)場去檢查。
他本來一開始就應(yīng)該跑到案發(fā)地的,可是他第一反應(yīng)卻是先找人。
警察有些懊惱,說不定第一時間去案發(fā)地還能發(fā)現(xiàn)更多的線索。
警察加快了速度,努力忽視旁邊行動不便的阮清。
籃球架子并不算小,砸在人身上是足以將人直接給砸死的。
更別提砸在了頭上。
被砸的同學(xué)已經(jīng)被救出來了。
但顯然已經(jīng)沒救了。
籃板直接砸在那同學(xué)的腦袋上,都砸的有些變形了。
所有同學(xué)都知道,但還是堅持將那同學(xué)送上了救護車。
警察立馬去檢查籃球架子的根部。
按理說這種架子是不可能那么輕易就倒下的才對。
可偏偏倒的那么輕易,而且當時倒下來時倒的非常的快,根本沒有給人閃開的機會。
警察檢查時,阮清也在旁邊看著。
籃球架的根部一般都是埋在地下的,不可能輕易翻起來。
而這籃球架也不是因為根部翻起來了,而是斷了。
似乎是日積月累侵蝕,然后再加上那同學(xué)愛扣籃,不堪重負直接斷裂了一般。
受害者依舊是和寧沐風一個班的學(xué)生,而且整個物理系幾乎都知道他愛扣籃板。
因為那同學(xué)就是校籃球隊的成員,最擅長的就是跳起來扣籃。
這顯然是一起專門針對他的設(shè)計。
一旦他扣籃,籃球架子就會斷裂。
阮清并不記得這個同學(xué)和寧沐風有過什么親密接觸,但他記得這個學(xué)生物理成績十分的好。
甚至之前參加物理競賽,還拿到了全國一等獎。
而寧沐風差了他一分,只拿到了二等獎。
甚至這同學(xué)之前還被老師當著課堂上的同學(xué)夸過一次,夸他比寧沐風都有天賦。
他確實也是天賦型,對于物理有著極高的領(lǐng)悟能力。
他也是因為英語和其他科目的成績比不上寧沐風,所以總分績才一直屈居于寧沐風之下的。
兇手顯然除了看不慣有人和寧沐風親密接觸外,還看不慣有人遮掩住寧沐風的光芒。
他似乎想讓寧沐風就像那高高在上的月亮,要讓所有人都只能仰望他。
不能容忍有人觸碰月亮,也不能容忍有人試圖蓋過月亮的光芒。
當真是變態(tài)至極。
此時幾乎所有的玩家們都在操場上,自然也是在籃球架子倒下的第一時間去就檢查了。
然而查不出什么關(guān)于兇手的痕跡。
不過顯然是籃球架子被人動過手腳。
操場這邊也是有監(jiān)控的,只要查查到底是誰靠近過這里,說不定就能確定兇手是誰了。
玩家們相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3034記0;意思。
不過他們現(xiàn)在卻是走不開的。
因為體育課已經(jīng)開始了,哪怕是死了一個學(xué)生,老師也直接視而不見,繼續(xù)開始上課。
他們不需要維持人設(shè),但是這個副本他們卻最好是維持副本人設(shè)。
因為有玩家買了關(guān)于副本的線索,線索提示玩家最好遵從人物的基本設(shè)定的。
否則一旦做出什么不該做的,就可能會提前被兇手殺死。
這種需要遵從人物設(shè)定的副本也很常見了,玩家們并沒有太驚訝。
但是玩家們沒想到這維持人物設(shè)定,明顯是在將他們往死亡路上推。
和寧沐風一組,少不了身體接觸的。
因為他們上的是跆拳道,而這節(jié)課的上課內(nèi)容就是對抗性打斗。
分在一組的同學(xué)彼此為敵,進行打斗。
和寧沐風打?
誰敢贏他?而且誰敢碰他一下?
怕是故意輸給寧沐風都沒用。
畢竟之前只是單純的和寧沐風坐在一起都被殺了。
這要是碰他一下還得了?
可偏偏不維持人設(shè)又不行。
顯然打不打都會被兇手盯上,從和寧沐風分在同一組,他們就被打上了死亡標記。
他們現(xiàn)在只剩下與兇手對抗這一條路了。
老師看著阮清凌亂的衣服微微皺了皺眉,“你為什么沒有換衣服?”
阮清抿了抿唇,小聲的開口,“我剛剛聽到了有人尖叫,所以就跑過來了”
“老師,我現(xiàn)在去換可以嗎?”
老師視線落在了阮清漂亮的眸子上,語氣不由自主的放緩了幾分,“這次就算了,下次再這樣老師可就生氣了。”
“謝謝老師。”
因為寧沐風跆拳道已經(jīng)黑帶八段的原因,老師讓他先開始,其他人輪流跟他打。
但玩家們這邊誰也不想先和寧沐風打。
畢竟說不定先打就先被兇手視為目標,自然是越靠后越好,起碼還有時間去調(diào)查。
最終玩家們決定抽簽來決定先后順序。
玩家們抽的時候也順帶喊上了阮清。
阮清看著自己手中的‘一號’直接就沉默了。
這群人真的沒有暗箱操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