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詭異血影
實際上阮清是真的不餓。
在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他就考慮到了午餐不吃的這種情況,所以吃的并不算少。
但門外的傭人在被阮清拒絕后并沒有放棄,而是低聲勸著,“郁清先生,您多少還是吃一點吧。”
那傭人顯然就是一副阮清不出來他就不罷休的模樣。
阮清也只能下去了。
除了那名已經(jīng)出事的玩家,玩家們這一次也依舊全員到齊。
畢竟目前玩家們還沒摸清楚吃飯這件事,到底有沒有不能缺席的禁忌。
所以在傭人都還沒叫的時候,玩家們就來了,也正好交換一下各自得到的線索。
沈白朝也坐在了位置上,依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仿佛覺得吃飯十分的無聊一般。
也只有在阮清下樓時,側(cè)目掃了一眼,不過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阮清隱晦的掃了一眼沈白朝。
沈白朝坐的位置比沈白月坐的大膽的多,他就坐在了主位的右邊那個位置上。
那懶散的姿態(tài)仿佛是在自己家一般。
估計要不是給楊家?guī)追置孀?他能直接坐到主位上去。
畢竟他這個人看似慵懶隨意,但實際上也帶著幾分強勢和侵略性。
看起來就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阮清并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坐到了早上坐的那個位置上。
阮清旁邊的位置是空的,沈白月還沒有下來。
楊家人也一個都沒有到場。
玩家們自然也看到了阮清,隱晦的打量著他。
在看到他手腕上若有若無的勒痕后怔了一下,最終移開了視線。
直播間的觀眾卻沒有這個顧慮,直勾勾的盯著坐下的少年看,彈幕基本上沒有多少是在討論副本線索的了。
【嗚嗚嗚老婆穿襯衣的樣子也太好看了吧!好想他撕掉他的衣服,舔遍他全身,忽然就羨慕起大少爺來了。】
【真的太色/氣了,能把襯衣穿到這種程度也是絕了,而是手腕上的勒痕都遮不住,那模樣完全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嘛。】
【我總覺得美人被副會長救的時候狀態(tài)不太對,美人除了手毫發(fā)無損,還渾身都是血,怎么看都仿佛是被狠狠蹂/躪過了。】
【觸手play哎,嘶,想想就刺/激的不得了,可惜在霧里什么也沒看見,太可惜了。】
本來移開視線的玩家,看到自己直播間大量不太和諧的彈幕后,腦海中控制不住的浮現(xiàn)出之前的畫面。
確實就很有問題。
之前那名走入霧里的客人,不過才一分鐘就直接傳來了慘叫聲。
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這個人掉進霧中不止是一分鐘而已。
而且他們那么多人,被拽下去的也只有他一人。
被救回來時,除了手腕上有點點輕微的勒痕外,再無其他傷口了。
就仿記佛真的是被
玩家們不敢再細想下去了,也不再去看直播間的彈幕。
只有封野垂眸盯著桌子邊緣,有些出神的樣子。
別墅外的霧十分的大,但也并不是完全沒辦法看清。
當(dāng)時他因為有些急切,所以只以為那血紅色藤蔓捆綁住少年,是為了將少年直接吞噬。
仔細想想也許根本就不是這樣。
那血紅色藤蔓根本就沒有想要傷到少年,甚至在攻擊時都刻意的避開了。
那藤蔓捆綁住少年的意圖顯然就不是想殺死他。
封野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當(dāng)時的場景。
少年被血紅色藤蔓完全包裹,白皙的手腕被藤蔓死死捆住束縛住頭頂,纖細的腰肢也被藤蔓禁錮著。
t恤因為藤蔓的原因滑上去了些許,變的凌亂不堪。
就連白皙的肌膚都被染上了紅色。
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血紅色的藤蔓卻沒有任何憐惜少年的意思,強勢的禁錮住眼前的人,充滿色/氣的纏繞在少年身上。
甚至更加過分的想要往某些地方蠕動過去。
而少年卻完全掙不開,只能低著頭,無力的靠著墻角,任由藤蔓為所欲為。
如果他再慢一步到的話
平頭玩家在深思,忽然聞到了血腥味,他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了他的右邊。
結(jié)果就看到了自家副會長鼻下的紅色血跡。
“副會長!?你受傷了!!!?”平頭玩家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家副會長,都顧不上吃飯時不允許說話了。
“傷到哪里了!!?”
不過好在楊家人還沒有到場,倒也不算觸犯了禁忌。
平頭玩家心底微沉,這個副本已經(jīng)難到這種程度了嗎?
連副會長都傷成了這樣。
他們的計劃真的能成功嗎?
他們真的能活著離開這個副本嗎?
平頭玩家一臉沉重的低下頭,結(jié)果就看到了自己副會長某處的變化。
平頭玩家:“???”
平頭玩家:“!!!”
平頭玩家沉重的表情瞬間就僵在了臉上,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
他家副會長剛剛不會是在想某些不太和諧的事情吧
問題是,想的都流鼻血了!!!?
這得想的有多過火才會到這種地步啊。
平頭玩家人都傻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自家冷漠無情的副會長。
那眼神就仿佛是第一天認識眼前的男人一樣。
封野被平頭玩家尖銳的聲音叫的手顫了一下。
他在平頭玩家震驚的視線下,面無表情的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鼻血,“沒事,可能是感冒上火了。”
平頭玩家:“”這理由還能再扯淡一點嗎?
他是該相記信呢,還是不該相信呢?
兩人之間的對話自然是引起了桌上其他人的注意,紛紛朝兩人看了過去。
就連阮清也看了過去。
不過因為餐桌上是有桌布的,除了坐在封野旁邊的平頭玩家,其他人并看不到桌下的情況。
但也沒人相信封野的那句感冒了。
基本上中級玩家就不會再隨便的感冒了,畢竟經(jīng)歷了那么多場游戲,體質(zhì)多多少少都好了不少。
再加上能購買道具或者是血統(tǒng)強化體質(zhì),基本上很少會有玩家生病的。
其他人只以為是封野受了內(nèi)傷,但不愿意說出來而已。
就連阮清也不信,漂亮的眸子里帶著疑惑的看向了封野。
封野見阮清看過來,一臉冷漠的開口,“之前救你的時候被血藤傷到了。”
阮清聞言抿了抿唇,一臉復(fù)雜的開口,“謝謝。”
平頭玩家驚呆了,再次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家副會長。
明明就是他自己
平頭玩家在自家副會長冰冷的視線下,生硬的移開了視線。
他看著一臉感激和歉意的某位單純的少年,最終默默的低下了頭,假裝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也不敢去提醒什么。
畢竟他可惹不起自家副會長。
不過他是真的沒想到副會長是這種人,怪不得上來就要給人家占卜。
等等!
平頭玩家猛的抬頭看向斜對面的少年,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個荒繆至極的猜測。
副會長真的是為了得到這個副本boss的力量進來的嗎?
不會是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副會長怎么可能是這種人。
平頭玩家努力將想法扔出腦海,不再去想與副本無關(guān)的事情。
在阮清那句‘謝謝’后,桌上再無人說話了。
沒過多久,沈白月抱著娃娃下來了。
她在看到主位右邊坐著的沈白朝后身體僵了一下,身體微微發(fā)抖,有些害怕走到了阮清旁邊坐下。
沈白月的害怕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就連玩家們也發(fā)現(xiàn)了。
玩家們相似了一眼,看來沈家兩兄妹的關(guān)系有很大的問題。
阮清在沈白月坐下后,想了想,將手伸了過去。
沈白月有些呆愣的看著面前的手。
手中正放著一顆糖。
糖是彩色的糖紙包裝著的,在白皙如玉的手心中顯得格外的好看。
不管是糖,還是手。
都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沈白月呆呆的抬起頭,看向了手的主人。
阮清朝沈白月安撫的笑了笑,再次將糖遞了過去,小聲的開口,“甜的。”
沈白月有些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慌亂的低頭避開阮清的視線。
她抱著娃記娃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阮清手中的糖。
但她并沒有吃,而是緊緊握在了手中。
“謝謝”沈白月的聲音小的幾乎快要聽不見了。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沈白朝就那樣看著,放在餐桌上的手輕輕點了點。
因為餐桌上有桌布,只發(fā)出了很微小的聲音,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封野看了看少年和小女孩,視線緩緩落在沈白月握著糖的手上,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一時間,餐桌上的氣氛變的有些古怪。
明明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但是不少玩家卻覺得氣氛莫名其妙有些壓抑。
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只剩下旁邊的傭人還在繼續(xù)上著菜。
因為楊家人還一個沒到的原因,哪怕菜上齊了,也沒有玩家動筷子。
但沈白朝似乎沒有這個顧慮,菜上齊后就直接開始吃了。
絲毫沒有等人的意思。
但沈白朝還沒吃幾口,樓梯上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而且還不止一個。
玩家們紛紛朝樓梯處看了過去。
樓梯上兩個俊美的男人正緩緩走了下來。
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冷酷暴躁。
楊辰言早上就已經(jīng)見過了,玩家們將視線落在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身上。
這應(yīng)該就是楊家二少爺楊辰謹了。
玩家們覺得有些奇怪。
樓梯上的兩人長相雖然都十分的俊美,但卻沒有絲毫相似之處。
如果不說兩人是親兄弟,大概根本就看不出來。
不過就算是雙胞胎也有長相完全不一樣的。
似乎也沒什么稀奇的。
眾人在兩人看過來時,立馬收回了視線。
兩人走到了餐桌前坐下,但并沒有按什么順序來,想坐哪做哪。
因為楊辰言坐到了主位上,而楊辰謹卻一反常態(tài)的坐到了阮清的旁邊。
楊辰謹朝阮清溫和的笑了笑,關(guān)切的問道,“大嫂,昨晚休息的還好嗎?”
阮清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解楊辰謹為何會主動和他說話,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楊辰謹拿起桌上的公筷就夾了一塊肉放到了阮清面前的盤子里。
“關(guān)于大哥的事情,大嫂請節(jié)哀,千萬不要熬壞了身體。”
阮清沒有接話,態(tài)度十分的冷淡。
楊辰謹并不在意阮清的冷淡,繼續(xù)開口勸慰道,“我相信大哥在下面,也不想看到大嫂難過。”
楊辰言見狀不耐的皺了皺眉,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感覺越發(fā)的暴躁和不耐煩。
本就沒胃口,現(xiàn)在更加沒有胃口了。
他吃了幾口就扔下筷子上樓了。
因為阮清沒有搭理楊辰謹,楊辰謹也沒有再自討沒趣,安靜的在旁邊吃著東西。
他和楊辰言似乎沒什么區(qū)別。
雖然他的動作十分優(yōu)雅,但并沒有吃東西那種對于美食的愉悅感,好似只是在完記成任務(wù)一般。
只是他表現(xiàn)的沒有楊辰言明顯而已。
楊辰謹也吃了幾口后就罷手了,然后離開了大廳。
沈白朝掃了一眼阮清和沈白月后,也離開了大廳。
玩家們因為知道楊辰言的禁忌,在兩人在的時候并沒有動筷子。
在兩人走后才開始吃東西,吃完便準(zhǔn)備離開大廳去找線索。
阮清吃完后也準(zhǔn)備跟過去。
畢竟現(xiàn)在來參加葬禮的客人都在找離開楊家的路,他去一起找也不會顯得突兀。
這個副本唯一讓他感到舒服的地方,就是能和那群玩家一起光明正大的調(diào)查。
然而阮清才剛放下筷子,旁邊的管家便上前了一步,十分禮貌的開口,“郁清先生,二少爺在四樓書房等你。”
管家見眼前的人沒有要去的意思,默默補充了一句,“是關(guān)于大少爺?shù)氖虑椤!?br/>
阮清頓了一下,這下也只能放棄和玩家們?nèi)フ揖€索了。
他跟著管家上了四樓。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上四樓的好機會。
在大廳是看不到四五六樓的,鏤空的樓層直到三樓,所以不上四樓都不知道四樓長什么樣子。
阮清跟著管家才知道上四樓竟然還需要刷臉,否則根本就上不去。
怪不得管家沒有讓他一個人上去,而是帶著他上去。
阮清上了四樓后隱晦的打量著四周。
四樓走廊和裝飾就和前三樓完全不一樣了。
前三樓裝修的比較奢華,風(fēng)格更偏歐式風(fēng)格。
但四樓的風(fēng)格偏向于暗色系列,不管是窗簾還是裝飾品都是暗色的。
包括墻上的壁紙也同樣如此。
管家將阮清帶到了書房后就離開了。
書房的門并沒有關(guān),但阮清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敲了敲房門。
“進。”楊辰謹溫和的聲音從房間內(nèi)傳來。
阮清這才走了進去,在辦公桌前站定,態(tài)度冷淡的開口,“你找我有什么事?”
楊辰謹坐在書桌前,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抬頭朝阮清溫和的笑了笑。
“大嫂,我聽管家說,你一直想調(diào)查大哥的死因。”
“是又如何。”阮清一臉堅定的看向楊辰謹,“我是不會放棄調(diào)查辰風(fēng)哥哥的死因的。”
“別緊張,你想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我們楊家并不會阻攔你。”
楊辰謹朝阮清笑了笑,一臉好心的提醒道,“不過我還是勸大嫂放棄比較好,以你的能力,你應(yīng)該是查不出來什么的。”
阮清視線銳利的看向楊辰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就在楊辰謹準(zhǔn)備開口時。
“叮鈴鈴,叮鈴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直接打斷了楊辰謹。
楊辰謹頓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阮清站的位置就是桌前,在楊辰謹拿起手機時,正好掃到了上面的備注。
——楊云閔
楊辰風(fēng)的父親,也是楊辰謹和楊辰言的父親。記
“怎么了?”楊辰謹接通電話后,語氣并沒有多尊敬,并不像是對待自己的父親一樣。
這個楊家,每一個人對待其他人都似乎十分的無情,絲毫沒有是血親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都已經(jīng)不是純粹的人類了,所以作為人類的情緒就淡薄了。
可如果都不是人類了,楊辰風(fēng)為什么會那么輕易就死亡?
是假死,還是說楊辰風(fēng)根本就不算真正的楊家人?
畢竟原主的記憶中,楊辰風(fēng)這個人還算是正常人。
但在這楊家似乎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哦,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楊辰謹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楊辰謹說完便站起身,似乎是準(zhǔn)備離開。
阮清立馬攔在了楊辰謹面前,直直的看著楊辰謹,執(zhí)著重復(fù)了自己的問題,“你是不是知道辰風(fēng)哥哥為什么死?”
楊辰謹被攔住去路也不生氣,也沒有急著離開,反而倚在了辦公桌上。
“嗯,知道。”
“你知道什么!?”阮清急切的上前了一步。
楊辰謹隨手拿起桌上的一份資料,“你想知道的都在這里。”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立馬伸手想要去拿。
然而在他快要碰到資料時,楊辰謹松開了手,資料直接掉在了地上。
阮清只以為是楊辰謹松手松早了,他沒接住而已。
他立馬蹲下想要去撿。
然而阮清的手才剛碰到資料,資料就被一雙修長的腿踩住了。
阮清根本就沒能將文件抽出來。
顯然眼前的男人是故意的。
阮清似乎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般,愣愣的抬起頭看向楊辰謹。
楊辰謹朝阮清再次笑了笑,笑容依舊溫和。
他在阮清面前蹲下,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阮清白皙的下巴,“大嫂,你知道嗎?”
“知道楊辰風(fēng)為什么死的人,除了楊家人,沒人能活下來。”
楊辰謹微笑著開口,“所以,你確定要看這份文件嗎?”
阮清聞言直接僵住了。
楊辰謹?shù)脑捠值闹卑祝绻肟催@份資料,那就用命來換。
而且顯然他說的也不單是在威脅人而已,畢竟早上發(fā)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任誰也不會覺得楊辰謹這話只是說說而已。
是真的會死。
阮清僵硬的開口道,語氣帶著幾分遲疑,“我和辰風(fēng)哥哥是合法的伴侶,我應(yīng)該也算楊家人吧。”
楊辰謹搖了搖頭,“不算哦。”
楊辰謹笑瞇瞇的開口,“你看楊家的傭人對待你,像是對待主人的樣子嗎?”
第一天來的時候,傭人甚至直接無視了原主,說話也毫不客氣,只有在早上吃飯過后才稍微有了點尊敬的樣子。
更何況原主能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楊家格外開恩讓他進來的。
不管是哪一點都全然沒有對待楊家人的樣子。
阮清表情更加的僵硬了,他低頭看著被楊辰謹踩著記的資料,眼底浮現(xiàn)出猶豫。
畢竟直面死亡,沒人會不怕。
原主雖然很愛楊辰風(fēng),但也沒有愛到為了去看死因就愿意用命去換的程度。
但猶豫還是要有的。
就在阮清狀似猶豫不決時,楊辰謹糾正了自己剛剛的說法,“剛剛說錯了,倒也不一定會死。”
阮清聞言表情一松,立馬開口準(zhǔn)備說看。
結(jié)果他還沒開口,就聽見楊辰謹慢悠悠的補充道,“只是會被扔進霧里而已。”
“至于到底會不會死,就要看運氣了。”
“大嫂早上不就活著出來了嗎?”
阮清的表情再次僵在了臉上,拽著資料的手下意識就松開了。
似乎是阮清的反應(yīng)取悅了楊辰謹,他十分愉悅的開口,“大嫂,現(xiàn)在還要看嗎?”
阮清抿了抿唇,“不了,我自己調(diào)查。”
那姿態(tài)顯然是害怕再次進入霧里。
楊辰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蹲著的人,“大嫂,其實你想看也不是沒有辦法。”
阮清抬起頭看向楊辰謹。
楊辰謹繼續(xù)開口道,“楊云閔不在楊家別墅,整個楊家目前是我和三弟掌管。”
“而三弟向來不喜歡管這些瑣事。”
阮清精致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似乎是不明白楊辰謹是什么意思。
“所以楊家現(xiàn)在是我說了算。”
楊辰謹朝阮清笑了笑,循循善誘的開口,“比如看了資料被丟進霧里的規(guī)則,我也有權(quán)利更改。”
“更或者只要我不說,又有誰知道你看了資料。”
阮清眼神一亮,眼底閃過期冀,“那”
對于阮清眼底的期冀,楊辰謹微笑著搖了搖頭,“做人不能總是想著不勞而獲的。”
“想要得到什么,自然是需要付出點什么。”
阮清聽明白了,他看著被楊辰謹踩著的資料眼底帶著幾分猶豫和復(fù)雜,最終他還是開口道,“需要我做什么?”
楊辰謹視線落在阮清襯衣領(lǐng)口,意有所指的開口,“大嫂,你穿襯衣的模樣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