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末世逃生
本來十分興奮活躍的喪尸群, 在看到門口的閻辭后瞬間門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好似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只不過眼底依舊興奮的盯著阮清的身影。
讓人頭皮發(fā)麻。
而阮清在看清楚走進(jìn)來的人影是閻辭時(shí)就瞪大了眼睛, 臉色直接就白了幾分, 眸子里也浮現(xiàn)出一絲害怕和緊張,身體僵硬的停了下來。
甚至下意識拉著江書瑜慌亂的往后退幾步。
然而往后退也無濟(jì)于事, 他們的身后就是數(shù)不盡的喪尸。
根本就無路可逃。
喪尸多的甚至讓人都提不起一絲逃跑的想法。
阮清死死抿緊了嘴唇,不安的盯著走近的閻辭。
閻辭剛剛似乎是出去了, 此時(shí)身上背著一個(gè)新的被包, 手里還拿了一個(gè)面包。
他身上的包并沒有拉上,散開的口那里可以依稀看清楚里面裝的東西。
是衣服和一些吃的。
甚至還有閻辭之前拿過的酸酸甜甜的飲品。
閻辭大概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泛白的眸子呆滯的看著阮清和江書瑜,僵硬的身體緩緩?fù)A讼聛怼?br/>
阮清在看到閻辭視線落在他牽著江書瑜的手上時(shí),就下意識松開了手,快速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但似乎已經(jīng)晚了。
閻辭在看到阮清牽著江書瑜后, 泛白的瞳孔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戾氣, 手中的東西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接著像是喪尸被鮮血刺/激到那般,直接狂躁的朝伸手朝江書瑜抓了過去。
江書瑜一開始還以為是那個(gè)超市里的男人追過來了, 但身高和體型都不太一樣,顯然不是同一個(gè)人。
再結(jié)合超市里那個(gè)男人說的繼承哥哥的老婆, 很容易猜測到這個(gè)男人是那個(gè)男人的哥哥了。
就在江書瑜這樣以為時(shí), 她身邊的少年停了下來,甚至開始害怕的往后退。
江書瑜疑惑了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了,那個(gè)男人的哥哥已經(jīng)死了, 所以眼前的男人只能是喪尸。
看著男人那烏黑的指甲和泛白的眼眸,江書瑜無比清晰的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
就在江書瑜害怕的想要握緊阮清的手時(shí),阮清直接松開了她。
還不等江書瑜反應(yīng), 她就看到了朝她伸過來的可怕的手。
江書瑜瞳孔微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嘴唇也在顫抖。
她想要躲開。
但是她早就因?yàn)榭謶肿兊臏喩頍o力了,根本就躲不開。
而且眼前的男人無比的可怕,那泛白的瞳孔看著她就好似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讓人恐懼至極,也讓人遍體生寒,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就在閻辭快要抓到江書瑜時(shí),阮清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閻辭的手腕。
阻止了閻辭殺死江書瑜。
阮清并不是圣母,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都會救一下其他人。
再則喪尸實(shí)在是太多了,阮清不敢輕易崩人設(shè)。
因?yàn)樗掠螒蛑飨到y(tǒng)會將一只喪尸也會算成是一個(gè)npc。
那么他絕對沒有足夠的積分去扣。
閻辭在自己的手被握住后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了阮清,泛白的眸子里依舊陰沉一片。
看起來無比的駭人。
就好似要將眼前的所有人都撕碎一般。
阮清看見閻辭的眼眸后臉色一白,但是他并沒有松開手,就那樣僵硬的握著閻辭的手。
不讓他碰到江書瑜。
江書瑜此時(shí)也反應(yīng)過來了,害怕的往阮清身邊靠了靠。
甚至下意識想要拉住阮清。
阮清見狀一驚,急切的小聲開口,“別碰我。”
阮清見江書瑜在他說完后僵著手,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小聲的補(bǔ)充道,“你碰我會刺/激到他。”
剛剛閻辭發(fā)怒顯然就是因?yàn)樗麪苛私瓡さ氖帧?br/>
這是變態(tài)的通病,占有欲都極強(qiáng)。
只是沒想到閻辭都變成了喪尸也依舊如此。
不讓喪尸靠近他,也不讓任何生物靠近他。
江書瑜本來還以為自己做錯(cuò)了什么,聽到阮清這樣說后立馬含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克制住恐懼的往旁邊微微讓了讓。
拉開了一些距離。
閻辭大概是沒有意識,記性基本上沒有,在江書瑜離阮清遠(yuǎn)了些后,眼底的狂躁緩緩平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阮清握著他手腕的手上,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
看著看著眸子里還出現(xiàn)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似乎是很喜歡阮清握著他的手。
閻辭在看了幾秒后還伸出手,輕輕朝阮清的手腕握去。
就像阮清握住他的手腕一樣。
連姿勢都一模一樣,只是除了大小不同。
閻辭的手腕要大的多,阮清勉強(qiáng)才握住了,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用力氣阻止是閻辭。
是閻辭自己停下的。
不然阮清的那點(diǎn)力氣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但是阮清的手腕卻有些纖細(xì),閻辭一只手都能直接握住他兩只手腕,更別提是一只了。
所以閻辭握的輕松無比。
閻辭在碰到阮清的手腕后,眼底的興奮加深了不少。
阮清被握住手腕后就手微僵,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他的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別提已經(jīng)變成喪尸的閻辭了,掙扎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就好似握住他手腕的是堅(jiān)硬無比的鋼筋一般。
而且大概是因?yàn)樗麙暝愞o的力道下意識加大了幾分,直接將阮清的手都捏疼了。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阮清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眼里氤氳起了一層水汽,淡粉色的薄唇也抿緊了。
閻辭大概是感受到阮清的手顫抖了,微微放開了些許,但也依舊握著阮清的手,好似他很喜歡這樣一般。
甚至還隔幾秒收緊了幾分,隔幾秒又松開了。
直接將阮清的肌膚捏的泛起了紅意,看起來艷麗無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掙扎了。
因?yàn)橐蚤愞o的力氣能輕易的折斷他的手腕。
他的腳踝本來就扭傷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斷了的話,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別提去研究喪尸病毒了。
江書瑜見狀以為閻辭想要傷害阮清,想要沖上來幫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聲音壓的極低,小聲的開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沒有一張像符紙一樣的東西。”
阮清說完頓了一下,小聲的補(bǔ)充道,“是黃色的,上面有一些紅色花紋。”
如果道具還在江書瑜身上的話,他們未必不能離開。
江書瑜聽到阮清的話后微愣,雖然她并不知道阮清這話是什么意思,但立馬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什么也沒有,所有兜里都空蕩蕩的。
江書瑜找了兩遍都沒有在身上找到什么東西,甚至每一個(gè)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阮清說的東西。
她朝阮清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見狀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沒猜錯(cuò)的話搶走他道具的是游戲主系統(tǒng),它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死在這個(gè)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親自附身江書瑜搶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個(gè)副本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竟然會讓游戲主系統(tǒng)這么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測。
是因?yàn)槟潜鞠袷ソ?jīng)一樣的書嗎?
那本讓他無比熟悉的書,熟悉到好似曾經(jīng)屬于他一樣。
但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與那本書相關(guān)的記憶。
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籠的別墅里,在那里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別墅在二十二年間門換了無數(shù)的主人,養(yǎng)他的人也換了無數(shù)。
有的人從管家變成了主人,也有人從家庭教師變成了主人。
也有從來拜訪的客人變成了主人。
甚至還有他的主治醫(yī)師變成了主人。
只有他一直不變,宛若戰(zhàn)利品的被豢養(yǎng)在別墅中。
一開始他還會被允許走出別墅,到后來連房間門的門也不允許離開半步。
甚至別墅里直接就修建了專門針對心臟病的醫(yī)院,也不再允許他去外面的醫(yī)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只有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
因?yàn)閯e墅的主人換的太多了,阮清已經(jīng)有些記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只是依稀記得他似乎是因?yàn)樾呐K病被父母拋棄了,所以別墅的第一任主人養(yǎng)了他。
具體的細(xì)節(jié)阮清也想不起來了。
但阮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也許他的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虛假的地方,因?yàn)槟且磺卸际悄敲吹恼鎸?shí)。
記憶也非常的真實(shí)。
他所學(xué)習(xí)的一切,一切的經(jīng)歷,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時(shí),閻辭似乎是玩膩了,握著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懷里拽了拽。
阮清本就腳踝扭傷了,被閻辭這么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穩(wěn)不住的跌入了閻辭的懷中。
接著他便被閻辭打橫抱起,朝著工廠里面走去。
剛剛還擁擠在一起的喪尸群見狀,立馬散開了一條路出來。
退的比剛剛?cè)钋宄鰜頃r(shí)大多了,絲毫不敢碰到閻辭和阮清分毫。
江書瑜早就阮清被閻辭抱起時(shí)就一驚,立馬想要沖上去救人。
然而卻被其他喪尸被擋住了,直接撲到了一個(gè)喪尸的身上去了。
但那喪尸并沒有理江書瑜,在阮清被抱走后,擠著喪尸群又往工廠里擠去。
甚至因?yàn)閱适嗔耍究床坏角懊妫€眼巴巴的踮起腳尖去擠。
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而江書瑜哪怕是一個(gè)活人,此刻也沒有喪尸啃食她,好似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廠二樓的房間門,回到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閻辭將阮清放到床上后,將背包也放下了,接著拉著阮清襯衣的衣領(lǐng),就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閻辭的力氣很大,因?yàn)樯眢w僵硬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壞了襯衣的好幾個(gè)紐扣,阮清的襯衣散開了幾分。
也不只是散開了幾分。
因?yàn)樯倭艘驴鄣氖`,再加上胸前剛剛被水弄濕有些重,有些寬大的襯衣直接從肩頭滑下去了些許,只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頸項(xiàng),以及精致誘人的鎖骨。
從上往下看甚至還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點(diǎn)綴著的粉紅色,瀲滟至極。
也勾人至極。
而且大概是由于閻辭扯的太過用力,衣服將阮清白皙的肌膚勒的直接泛起了紅暈,襯得人艷麗無比。
阮清根本就沒想到閻辭會扯他的衣服,他低下頭,一臉錯(cuò)愕的看著自己散開的衣服。
甚至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而閻辭本來想繼續(xù)扯衣服的。
他的意識告訴他,要給老婆換一身干凈的衣服。
閻辭不知道什么是干凈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是老婆,更不知道為什么要給老婆換一身干凈的衣服。
但是他就是要這樣做,所以他就這樣做了。
但閻辭扯掉了幾顆扣子就頓住了,接著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好好看
閻辭也不知道什么是好看,但是他很喜歡這樣,他眼底直接浮現(xiàn)出了興奮和激/動,興奮到想要咬眼前的老婆。
但意識告訴他,他不可以弄傷老婆。
弄傷了老婆的話,他就沒有老婆了。
但他可以被老婆咬。
給老婆換好衣服他就可以被老婆咬了!
不知道是想看到更多,還是想要被咬,閻辭興奮不已的繼續(xù)開始扯眼前人的衣服。
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一絲慌亂和無措,他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拉著自己衣服不讓閻辭扯。
但他的身體實(shí)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盡全力也撼動不了閻辭絲毫,也阻止不了閻辭扯他的衣服。
甚至還被閻辭直接拽住了一只手腕,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閻辭的力道有些大,將阮清的手腕都捂紅了幾分,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
因?yàn)槿钋鍜暝奶珔柡Γ^發(fā)散亂在額頭,干凈漂亮的眸子里滿是驚慌和害怕,昳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閻辭的動作再一次頓住了。
下一秒他眼底的興奮和激/動幾乎達(dá)到了頂峰,閻辭沒有再繼續(xù)扯阮清的衣服了,而是想要咬身下的人。
想咬
好想咬
閻辭的大腦被‘想咬’這兩個(gè)字完全占據(j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低下了頭,接著張開了嘴。
阮清看著張嘴咬下來的閻辭直接瞳孔微縮,瞪大了眼睛,他慌亂的用力掙扎,想要逃脫閻辭的禁錮。
然而他的手被閻辭按在了頭頂,根本就掙扎不開。
甚至因?yàn)閽暝龅搅四_踝,疼的阮清眸子里直接蓄滿了眼淚,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
阮清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下一秒直接閉上了眼睛。
閻辭在咬到阮清的瞬間門頓住了,緩緩閉上了嘴。
他很想咬老婆,但是不可以咬老婆。
弄傷了老婆,他就沒有老婆了。
他不要沒有老婆。
閻辭看著近在咫尺的白皙肌膚,本能的貼了上去,用臉頰貼上了阮清的臉。
接著輕輕蹭了蹭。
阮清以為閻辭是想啃食他,害怕的往后縮了縮,頭也下意識轉(zhuǎn)向了另一邊,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死亡和被啃食是不一樣的,沒人能在面對要被喪尸啃食時(shí)還能平靜,哪怕是阮清也不能。
阮清的襯衣早就因?yàn)樘油鲎兊呐K兮兮的了,但是他的肌膚卻沒有,依舊白皙到透明。
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美感。
阮清這樣一別開頭,完全將自己白皙纖細(xì)的脖子暴露了出來,恍若在勾引人從頸脖吻下去一般。
閻辭見狀激/動的臉再次貼了上去,還控制不住的僵硬的蹭了蹭。
他蹭完渾身一僵,泛白空洞的眸子被恐懼所占據(jù),他害怕的看向他蹭的那處肌膚。
生怕被他蹭出了傷口來。
然而被他蹭的地方并沒有傷口,反而泛起了好看的紅色。
閻辭見狀泛白的瞳孔浮現(xiàn)出了一絲若有若思。
只要是軟的就不會弄傷老婆嗎?
閻辭頓了一下,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坻了一下阮清白皙的頸脖。
那力道輕的生怕弄傷阮清。
而阮清身體更加的僵硬了。
脖子本就是敏感的部位,再加上因?yàn)殚愞o舔的很輕,舔的讓他十分的不適,而且還帶著一絲癢意。
讓他細(xì)白的手指微微蜷縮,連腳趾頭都被刺/激的蜷縮了起來。
閻辭看著被他舔的那部分肌膚,依舊白皙如玉,沒有任何的傷口。
顯然只要是軟的,就不會弄傷老婆。
這個(gè)發(fā)現(xiàn)讓閻辭興奮不已,甚至呼吸加重了幾分,他再次朝著阮清白皙的臉頰舔了過去。
這一次不再是輕到一觸即離,而是舔的有些用力。
阮清在閻辭舔第一次時(shí)就意識到閻辭不是想啃食他了,而是想要對他做那些事情。
然而他根本就掙不開閻辭的禁錮,甚至他的腿也被閻辭壓的死死的。
臉上冰冷黏濕的觸感傳來,刺/激的阮清眼里氤氳著霧氣,睫毛控制不住的輕顫。
阮清被閻辭舔過的臉上,濕濕的一片。
如果是其他人,大概會顯得十分的惡心,但是阮清卻不同,那份濕濕的讓他整個(gè)人看起來更加瀲滟了幾分。
睫毛輕顫間門充滿了破碎感,可憐至極,卻又讓人想更加過分。
閻辭看了看自己的手,無師自通的控制指甲的長度縮回了原來的長度,接著捏住了阮清白皙的下巴。
將阮清的臉扭了回來,然后再次低下了頭。
“唔”嘴里多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讓阮清瞳孔微縮,直接瞪大了眼睛。
阮清并不是不能接受別人吻他,但閻辭說不定啃食過無數(shù)的人類,這讓阮清根本接受不了。
他直接狠狠的朝嘴里多出來的東西咬了下去。
然而大概是閻辭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捏著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了幾分,讓阮清根本就沒辦法咬下去。
只能任由閻辭放肆的親吻他。
阮清被那冰冷的觸感刺/激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漂亮的眸子里也續(xù)滿了淚水,濕漉漉的眸子里滿是害怕。
整個(gè)人止不住的發(fā)抖,看起來脆弱極了。
閻辭親吻了幾下后還不滿足,他身體更貼近了幾分,想要
想要什么。
閻辭不知道,但就是想要。
他想要壓著身下的人,碰碰他。
不止是用手和舌頭。
還想用其他的地方。
但他最想碰碰老婆的地方,不是軟的。
明明以前都是軟的。
閻辭很沮喪,也很懊惱。
他討厭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閻辭很氣。
但卻也沒有辦法,只能等軟了才能讓那里碰碰老婆了。
閻辭松開了禁錮住阮清的手,再次朝著身下的人親了過去,他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自己尖銳的牙齒。
生怕傷到身下的人。
“唔”阮清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瘋狂推拒著閻辭,想要將他推開。
但哪怕閻辭將他的手松開了,阮清也依舊推不開閻辭。
甚至閻辭還多出來了一只手,更加的過分了一些。
阮清伸出手,直接用力的朝閻辭的脖子抓去。
然而沒有傷到閻辭分毫,反而是將他自己的手給抓疼了。
甚至因?yàn)樘^用力,指尖直接就紅了。
“唔”阮清疼的眸子里再次蒙上了一層水霧。
大概是看出了阮清比以往都要抵觸,系統(tǒng)在阮清的腦海里沉聲道,【他沒咬過人,更沒有啃食過人類,他對活人沒有進(jìn)食的欲/望。】
腦海中忽然傳來的聲音讓阮清頓了一下,【要救我一下嗎?】
系統(tǒng)沉默了好幾秒,才緩緩的開口,【救不了。】
也不能救。
這個(gè)人的靈魂本來就弱,再加上他的失誤,變的更弱了幾分。
只有死在這個(gè)副本中才是最好了。
阮清垂下了眸,果然是上個(gè)副本出現(xiàn)了問題么。
因?yàn)槿钋灏炎约号哿耍愞o終于松開了阮清,泛白的眸子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緊張。
他看了看阮清的指尖,在沒有看到傷口才松了口氣。
但閻辭更加的沮喪了。
老婆好像,不喜歡他碰他。
閻辭泛白的眸子里甚至浮現(xiàn)出了一絲委屈。
明明他那么喜歡碰老婆,老婆為什么不喜歡碰他。
喪尸喜歡人都是咬人的。
老婆不愿意咬他是不是不喜歡他?
不過閻辭很快又打起了精神,肯定是因?yàn)闆]有幫老婆換衣服,所以老婆才不喜歡他碰他的。
閻辭的意識告訴他,他幫老婆做了老婆喜歡的事情后,老婆就會獎(jiǎng)勵(lì)他的。
所以只要他幫老婆換了衣服,老婆就會讓他碰碰了。
說不定老婆還會咬他。
就像剛剛吃面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