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生死賭場
生死賭場其實并非只有依靠運(yùn)氣和大腦的區(qū)域, 還有以武力作賭的區(qū)域。
只是進(jìn)入生死賭場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很少會有賭徒去這個區(qū)域。
但玩家們卻知道這個區(qū)域,也大部分武力值不低的玩家都會選擇這個區(qū)域。
玩陰謀和技術(shù)他們玩不過工作人員, 只能在武力值上下功夫。
李若詩幾位玩家便是如此。
他們小隊一直都沒有加入什么工會,相互扶持才走到了今天,都把彼此當(dāng)成了最重要的親人。
卻沒想到抽到了這個副本。
而他們小隊不善計謀, 只能來這個武力值區(qū),選擇了和工作人員以武力值賭命。
他們選的這場賭局他們可以一個小隊一起上, 只要拿到工作人員身上的任何東西就算他們勝利。
而工作人員則殺死他們所有人,就獲得勝利。
沒錯,這是一場賭命的局。
還是賭上了他們小隊所有人的命。
可是他們沒辦法, 他們小隊有五個人, 通關(guān)就需要五十萬的金幣。
這對他們來說幾乎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可他們不愿意拋棄任何一個人。
所以一直在生死賭場商城里買副本的時間, 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買時間的金幣都不夠了。
如果不來賭命,他們也同樣會死。
不過似乎賭不賭命都一樣, 今晚也許就是他們的死局。
他們早在數(shù)不起的戰(zhàn)斗中將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 哪怕是四對一,他們也毫無還手之力。
連碰都碰不到工作人員的身影分毫, 更別提拿到工作人員身上的東西了。
有兩名隊友早就失去戰(zhàn)斗力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只有兩人還在戰(zhàn)斗,其中一人還只是加強(qiáng)隊友實力的輔助。
李如詩就是那個沒什么用的輔助,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友受傷。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剩下祈禱了。
李如詩不信神,如果有神明的話,又怎么會有無限恐怖游戲這么可怕的地方存在。
如果有神明的話,他們在副本中死死掙扎的時候, 神明為什么不救他們。
可是這一次,李如詩卻如同其他人一般,奢望著有神明的存在。
她跪在地上抱著渾身是血的隊友,眼淚止不住的流,絕望又無助的開口,“求求您,神明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們。”
“求求您了。”
正在看著賭局的阮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回頭看向了某個方向,視線在附近掃了一圈。
漂亮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疑惑。
他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
可是他的身后只是賭徒們,哪怕是有人在看他也都是偷偷的看。
似乎并沒有人在叫他。
【系統(tǒng),剛剛有人叫我嗎?】
系統(tǒng)聞言沉默了,就在他準(zhǔn)備回答時,一直努力忽略阮清的工作人員微笑著開口了。
“那邊是生死賭場的二區(qū),可能并不適合您。”
工作人員也想忽略身后的人,但是他根本忽略不了。
少年香的他連牌都打不進(jìn)去了。
以往腦子里出現(xiàn)的算計,在這一刻直接糊成了一團(tuán)。
他甚至是有些不想打牌了。
哪怕還在打,也打的有些亂了。
所以工作人員在察覺到少
年看向那個方向后,就立馬開口了。
“生死賭場的二區(qū)?”阮清有些疑惑,原主的記憶中沒有跟二區(qū)有關(guān)的記憶。
不過原主畢竟才來賭場三天,基本上就混跡在這里的一樓,連二樓也沒有去過。
不知道還分為一區(qū)二區(qū)很正常。
系統(tǒng)見阮清的注意力被工作人員吸引,沒有再回答阮清的問題。
因為那嚴(yán)格來說并不算在叫阮清。
只是因為離的太近,祈禱也足夠虔誠,所以聽到了而已。
那女人并不是神明的信徒,她只是在這一刻奢望著一個奇跡,祈禱著有一位心軟的神明能拯救她。
那樣的信仰也不夠純粹,只是臨死前的掙扎而已。
很多人在走投無路時,都會選擇祈禱神明救贖他們。
就像在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外,就像在災(zāi)難面前,信仰的只是那一絲奇跡。
而非神明本人。
沒有神明會理會這種信徒,因為這種人都不算是信徒。
哪怕是信徒之間,信仰也是不同的。
信徒的信仰越純粹,產(chǎn)生的信仰之力就越純粹,也就越強(qiáng)大。
神明向來虛偽又傲慢,從來就不是無條件愛著世人的。
更何況收集信仰之力向來十分的麻煩,而且強(qiáng)大的又慢。
大部分神明們寧愿去掠奪別的神明的世界和力量,也不愿去回應(yīng)信徒的期待。
心軟的神明幾乎不存在,又怎么可能祈禱成功。
“是的,生死賭場有三個區(qū)。”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微笑著解釋道,“我們這里是一區(qū),主要靠運(yùn)氣和大腦。”
“二區(qū)的話就是靠運(yùn)氣和武力了。”
“畢竟不是所有賭徒都適合靠大腦,二區(qū)就是專門給靠武力的賭徒設(shè)立的。”
生死賭場尊重每一位賭徒,一區(qū)和二區(qū)都是可以任賭徒選擇的。
阮清明白了,怪不得生死賭場的商城會出售加強(qiáng)武力的東西。
禁止武力只是在非賭局時間禁止,賭局內(nèi)自然是以賭局為準(zhǔn)。
哪怕是殺人,也是被生死賭場的規(guī)則所允許的。
工作人員本來可以邊解釋邊出牌,但是他大概是解釋上癮了,手中拿著牌半天沒出。
旁邊的玩家皺了皺眉,催促道,“該你出牌了。”
工作人員下意識將手中的牌打了出去。
不過他連看都沒看一眼牌,視線一直都是看著阮清的,絲毫沒注意又將一張有用的牌打了出去。
好似給阮清解釋比打牌更加重要。
“您要是好奇的話可以看看賭局的直播。”
“因為二區(qū)是武力和體力的賭局較多,場地比較大,去實地圍觀是很難看清楚的,所以生死賭場的二區(qū)是可以看直播的。”
工作人員說著從賭桌下拿出平板,在界面上點了點,然后遞給阮清,“可以在二區(qū)去看大屏幕,也可以看平板。”
阮清邊接過平板,邊隨意的開口問道,“那三區(qū)呢?”
工作人員聞言頓了一下,微笑著開口,“三區(qū)是不對一般賭徒開放的,您無需了解。”
顯然工作人員是不會透露三區(qū)有什么的了。
阮清也沒有再追問,而是低頭看向了手中的平板。
平板上顯示著一個一個的小視頻,視頻中是各種各樣的場地。
似乎都在進(jìn)行賭局。
工作人員邊出牌,邊提醒道,“二區(qū)的賭局可能會有些血腥,您看的時候最好有一個心理準(zhǔn)
備。”
阮清沒有理會工作人員的話,視線落在了其中一個視頻上。
接著輕輕的點開了。
系統(tǒng):“”他到底是這么做到一眼就將人找出來的。
視頻中似乎是在一處比武場地中,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在和工作人員戰(zhàn)斗。
不遠(yuǎn)處跪著一個瘦弱的女人,她懷中抱著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邊哭邊在說著什么。
視頻是有聲音的,但是女人說的聲音太小了,而且離戰(zhàn)斗還有些遠(yuǎn),完全被打斗聲蓋過了。
完全聽不清楚。
但阮清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在祈禱神明,祈禱神明救救他們。
而他剛剛聽到的聲音似乎就是來自于她。
阮清沒有聽見叫他的聲音,也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但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直覺。
女人在叫他。
但女人不認(rèn)識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她只是在祈禱神明而已。
阮清睫毛輕顫,指尖輕輕摩擦了幾下平板的邊緣。
神明么
視頻中的男人此時渾身是血,身上受了不輕的傷,速度越來越慢,攻擊也越來越無力。
顯然是有些堅持不住了。
然而工作人員從頭到尾都淡定從容,氣息都沒有亂一分,他微笑著將眼前的男人打了出去。
接著朝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伸出手,一團(tuán)黑霧在他手中聚集。
那黑霧的中心還夾雜著一些金黃色的東西,看起來危險至極。
哪怕是不了解工作人員,也能看出來這顯然是致命的一擊,工作人員下手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
一旦被攻擊中,必死無疑。
這本來就是一場賭命的局,工作人員的目標(biāo)從一開始就是殺死幾人。
李若詩已經(jīng)顧不上哭泣了,她看著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的隊長,驚慌失措的放下了隊友,閃到了男人的面前。
下意識用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抵抗攻擊。
然而那是男人都接不下來的攻擊,又豈是李如詩能接下來的。
“噗。”李若詩吐出一口血來,被那一擊打的直接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上。
李如詩在接之前就知道結(jié)果了,她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主要就是個加強(qiáng)隊友能力的輔助,自然擋不下這一攻擊。
但她不擋,隊長也許就活不下來了。
如果用她的命去換隊友的命,她心甘情愿。
李若詩再次吐出了一口血,艱難的站了起來,因為她不站起來,他們小隊的人全部都要死在這里。
哪怕是死,她也要和大家死在一起。
哪怕是死,她也會擋在大家的面前。
李若詩撿起屬于隊友的劍,再次擋在了男人的面前。
李如詩看著朝她走進(jìn)的工作人員沒有一絲的害怕,她回頭看向了男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笑的溫柔又繾綣。
眼眶里的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抱歉,隊長,這次詩詩可能要失約了。”
李如詩說完,便用自己所有的金幣兌換了生死賭場的離場券。
生死賭場的賭局一旦成立,就無法終止。
要么贏,要么輸,要么平局。
二區(qū)的賭命局幾乎不存在平局這種可能性,而贏他們顯然是贏不了了。
可是他們也不能認(rèn)輸,因為他們這局賭的是命,一旦認(rèn)輸,也同樣輸?shù)袅俗约旱拿?br/>
不過李如詩知道生死賭場的團(tuán)隊作賭,是可以花金幣購買離場券的。
但是這個券只能送走隊友,送不走自己。
也就是說,總要有一個人死在賭局中,這場賭命的賭局才會結(jié)束。
他們五個人曾經(jīng)約定過,永遠(yuǎn)不會拋棄任何一個隊友,永遠(yuǎn)也不能放棄自己。
可是她總是那么的沒用,每次都只能看著隊友出生入死,被隊友保護(hù)著。
這一次,就換她來保護(hù)隊友吧。
只是可惜她要做第一個違約的人了。
被李如詩擋在身后的男人見狀瞪大了眼睛,捂著胸口想要爬起來阻止李如詩。
然而他傷的很重,根本爬不起來,只能紅著眼眶,朝李如詩艱難的搖頭,“小詩,不要。”
李如詩這次看都沒看男人一眼,就使用了離場券,將所有隊友都送出了賭局。
賭局內(nèi)瞬間就只剩下李如詩和工作人員兩個人了。
李如詩的操作是在生死賭場的規(guī)則內(nèi),工作人員沒有任何的意見,他手中聚集黑霧,緩緩朝李如詩走去。
李如詩看著越來越近的工作人員,眼里沒有遺憾和畏懼,血跡從她眼眶里留下,連帶著眼淚,“我以我的靈魂,我的一切,向神明宣誓。”
“我愿將我的所有都奉獻(xiàn)給神明。”
李若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底帶著帶著堅定和決絕,“愿神明,保佑我!”
圍觀這場賭局的人都知道,結(jié)局已經(jīng)沒什么懸念了。
五個人都拿不到工作人員的東西,僅憑一個沒什么戰(zhàn)斗力的輔助,根本就不可能。
圍觀大屏幕的賭徒紛紛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看其他的賭局了。
“等等,那是什么東西!?”
“不是,她為什么會發(fā)光啊草!”
圍觀的人眼底帶著震驚和疑惑,因為在剛剛女人那句‘愿神明保佑我’話音落下后,她身上就覆蓋了一層白光。
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準(zhǔn)備離開的賭徒們聽到圍觀的人的話后,茫然的回頭,再一次看向了場地內(nèi)。
也看到女人身上的白光。
那光芒干凈純粹,并不刺眼,就像是光暈附著在女人身上。
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是女人穿著白色的衣服,而衣服將陽光反射了而已。
但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因為那光芒讓人感覺十分的溫柔,好似能蕩滌一切臟污和罪惡。
讓他們的心都平靜了幾分,時間也仿佛停留在了這一刻。
明明是在生死賭場中,但他們卻感覺自己在百花齊放的花叢中,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
溫暖至極。
圍觀的玩家倒是沒有太驚訝,作為玩家總是會有一些保命的。
這也許就是某種道具。
只有李如詩知道不是,她的道具早就用完了,否則她也不會花光金幣送隊友離開。
她是抱著必死的心態(tài)留下的。
李如詩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意識的握了握,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強(qiáng)大,又溫柔。
連她身上的傷都似乎被治愈了,讓人感覺渾身都暖暖的。
是神明大人嗎?
工作人員看著李如詩的異樣,停下了腳步,雙眼微瞇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氣息,變了。
變的強(qiáng)大了。
氣息就相當(dāng)于一個人的靈魂,這個女人在一瞬間靈魂都變強(qiáng)
大了。
這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因為一個人的靈魂是很難加強(qiáng)的,哪怕是他們生死賭場的商城,都基本上沒有針對靈魂的東西。
可偏偏這個女人的靈魂變了。
就好似在一瞬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賭局中是存在中途換人這種可能性的。
工作人員眼底的輕視和不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李如詩身上的光芒持續(xù)了十幾秒的時間,然后逐漸消失了。
但是李如詩卻能感覺到那股力量沒有消失。
她眼神變的堅定無比,接著握緊了手中的劍,快速向工作人員沖了過去。
比之前強(qiáng)上了數(shù)百倍,根本看不出來她只是一個輔助型的玩家而已。
圍觀的玩家們眼底帶著驚駭。
什么道具能強(qiáng)到這種程度?
莫非是那種一旦使用,就會燃燒生命或者靈魂的道具?
系統(tǒng)商城中也確實有這類的道具,所需要的積分不是特別的低,也不是特別的高,
畢竟使用過后極有可能會當(dāng)場死亡,并不是很受玩家們的歡迎。
阮清指尖再次輕輕摩擦了幾下平板,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屏幕中的畫面。
神明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想要隱瞞的系統(tǒng):“”
他就知道不將普通人隔開就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也根本瞞不住。
算了,本身也瞞不了多久,知道就知道吧。
有他看著,總歸不可能讓他再出事。
阮清從點開視頻后,看著平板看了快十分鐘了,比之前賭局還要認(rèn)真不少。
直播間的觀眾都感覺有些不妙。
【老公為什么看人家看的那么認(rèn)真,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嗚嗚嗚不要啊!我不接受!我堅決不接受這門親事!】
【雖然小姐姐是個好人,但是我也不能接受!好人也不能搶我老公啊!老公別看她了好不好?】
【老公你要去找別的狗了嗎?別的狗有我乖嗎?有我聽話嗎?有我這么經(jīng)玩嗎?】
然而哪怕直播間哀嚎一片,阮清也依舊看著視頻。
就仿佛是真的看上了視頻中的人一樣。
李如詩似乎不太擅長戰(zhàn)斗,哪怕已經(jīng)擁有了強(qiáng)大的力量,依舊不是工作人員的對手。
因為她空有力量,卻不知道該怎么去使用,就像是一個三歲小孩拿了木倉一樣。
連開木倉都不會。
再則工作人員本身就是怪物,速度快的李如詩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身上的傷痕隨著時間的推移多了起來。
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也許依舊贏不了。
阮清若有所思的看著平板,下一秒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系統(tǒng)自然是一直看著阮清的,他見阮清閉眼直接冷笑了一聲,【你要是敢試試,我就敢在你試之前控制工作人員,直接殺了她。】
自己靈魂都不穩(wěn)定,還想試試降臨?
得到神明的認(rèn)可后,信徒是成為神明的使徒的,也可以得到神明的加持,擁有神明的一絲力量。
神明則可以降臨到使徒的身邊,也可以降臨到使徒的身上。
而這一切都必須基于神明是真正的神明,是擁有神格的神明,是靈魂強(qiáng)大無比的神明。
而不是一個靈魂破碎,還失去了神格的神明。
甚至還是規(guī)則都不一定承認(rèn)的神明。
在這種情況下妄想降臨,只會使他的靈魂變的更加脆弱,甚至是會要了他的命。
因為降臨是會跨越時間和空間的屏障的,沒有足夠的力量根本承受不了。
普通人在跨越屏障的一瞬間,靈魂就可能會被時間和空間攪碎
阮清聽到系統(tǒng)的警告后睜開了眼睛,沒有再去嘗試。
因為系統(tǒng)剛剛的聲音很冷,顯然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他要是真敢試,系統(tǒng)估計是真的會殺死對方。
“好看嗎?”一道熟悉的男聲在阮清耳邊響起。
阮清聽到聲音后心臟猛地一縮,細(xì)白的手指捏緊了平板,下意識抬頭看向了他旁邊站著的男人。
是蘇枕。
阮清看清楚是蘇枕后錯愕的瞪大了眼睛,甚至還往后退了幾步,和蘇枕拉開了一些距離。
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蘇枕。
蘇枕看著阮清抬頭看向他,沒有在意阮清那副避他如蛇蝎的態(tài)度,而是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再次輕柔的開口道,“她很好看嗎?”
蘇枕的眼里沒有殺意,也沒有晦暗冰冷,就連語氣也沒有太大的起伏。
但聽起來卻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危險。
令人頭皮發(fā)麻。
甚至無端讓人升起一股恐懼感,就連空氣中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