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一招敗敵
那由雷電組成的圓球雖只有拇指肚般大小,但內(nèi)里孕育著的力量卻極其強(qiáng)大,乃是我全身的雷元素匯聚,壓縮在一起形成的。
此刻,就聽‘噼里啪啦’的爆響聲不斷從雷球上響起,一道道藍(lán)色電弧更是在雷球表面跳動個不停,雷球上散發(fā)出的青光更是彌漫好幾米,將我整個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這一刻的我,手托神雷,渾身雷光籠罩,就好似天神下凡一般,神情冷冽,手掌殺伐,震懾當(dāng)場!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古武技嗎?這也太強(qiáng)了吧!”
“是啊,他竟然可以掌控雷電,這還是人嗎?”
“不是人,他難道是神仙不成?”
因?yàn)閾?dān)憂受到波及,所以眾人全都退到了宴會廳的邊緣處,此刻,這些人全都聚集在一起交頭接耳個不停,就連大陰陽師雪奈在看到我手中托著的雷電之后也是眉頭一皺,用略有些凝重的聲音說道:“于飛君的雷屬性術(shù)法果然超群,怪不得可以輕易斬殺我喂養(yǎng)了五年的式神,不過,華夏雷家的雷法,號稱天下第一,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雷家的雷屬性功法強(qiáng)呢,還是于飛君的雷屬性功法強(qiáng)呢?”
我聞言一聲冷哼,隨即開口,用冷冽的聲音說道:“孰強(qiáng)孰弱,一試便知,我這一招,乃是我所修功法中十分不起眼的一個小術(shù),可就算如此,也不是你可以抵擋的!”
“哦,是嗎?”雪奈聞言掃視了我手中的雷球一眼,然后說道:“那我們立個賭約可好?”
“什么賭約?”我問。
“既然于飛君說我接不下你這一招,那么,我們便打賭,如果我能接下,那么,你便放我離開這里如何?”
聽到她的話之后我淡淡一笑,然后說道:“好,但若是你沒能接下呢?”
“我若是沒能接下,那么,無論是我,還是島田純一郎,亦或者是大阪靜雄,都會留在此地,受你處置,要?dú)⒁獎帲覀兿ぢ犠鸨惚闶牵 ?br/>
“哈哈,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聞言一聲冷笑,隨后不再廢話,一聲爆喝后,整個人便好似猛虎一般,夾帶著勇往無前的氣勢,瞬間沖出。
這一刻的我手掌神雷,速度簡直快到了極點(diǎn),眾人只感覺銀光一閃,卻是我已經(jīng)手托神雷,沖到了大陰陽師雪奈的身前。
雪奈顯然也沒料到我的速度竟會如此之快,當(dāng)即瞳孔一縮,驚呼道:“這是……法武雙修!”
說罷,就見她手捏法印,一聲低喝:“須佐神相,出!”
隨著她的低喝聲落下,就聽‘嗡’的一聲,卻是她體內(nèi)的陰氣一陣鼓蕩,隨后竟迅速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神相。
這神相足足有三米多高,頭頂雙角,鬼面獠牙,那一雙眼睛更是邪異無比,似有勾人心魄之威能,此刻一出,立馬就散發(fā)出了一股邪異到極點(diǎn)的氣息,驚得所有人都再次后退了兩步。
而我,卻不為所動,只是一聲爆喝:“神霄五雷訣,掌心雷,去!”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我手中的雷球就好似出膛炮彈一般,夾帶著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瞬間爆射而出,直奔雪奈的胸口襲去。
掌心雷,乃是神霄五雷訣中的一個入門小術(shù)。
不過,這個術(shù)法卻又和別的術(shù)法不同,因?yàn)槭桥浜媳祭状笄苣檬忠黄鹗┱沟模匝┠蝿偛挪艜l(fā)出驚呼,說我是法武雙修。
她說的沒錯,雷神訣這等神級功法,確實(shí)是法武雙修的,神霄五雷訣,乃是修法,奔雷大擒拿手,乃是修武,而吞雷吐納法,乃是煉體法門。
這三個功法組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神級功法雷神訣,三樣功法缺一不可,缺其一,便會跌下神壇,不再是神級功法,只能說是殘次品!
而此刻,當(dāng)那孕育著毀滅力量的雷球爆射到雪奈身前之后,就聽‘嗷吼’一聲龍吟之聲自那條閃電怒龍的口中響起,隨后,就見那條怒龍渾身精芒一閃,猛的向那雷球撞去。
這一刻,整個宴會廳內(nèi)寂靜極了,所有人都瞪大著眼睛,一臉駭然的注視著這一幕,就連島田純一郎,還有大小姐,以及王振華都摒住了呼吸,不敢移開目光一步,生怕錯過了任何細(xì)節(jié)。
這期間,還能保持鎮(zhèn)定的唯有大阪靜雄,就見他右手一直按在武士刀的刀柄上,似乎隨時都準(zhǔn)備拔刀,出手!
下一刻,就聽‘砰’的一聲,卻是雷球與閃電怒龍瞬間撞擊在了一起。
當(dāng)兩種屬性相同,氣息接近的力量撞擊在一起后,頓時就爆發(fā)出了一股強(qiáng)勁的氣息,隨后,便是光華大放。
那光芒極其耀眼,將整座宴會廳映照的一片純白,幾乎所有人都被刺的閉上了眼睛,有的人閉眼晚了,甚至都被白光刺的眼淚直流。
而后,就聽‘咔嚓咔嚓’無數(shù)聲脆響傳出,卻是那條閃電怒龍?jiān)诶浊虻淖矒粝麓绱琮斄眩S后,就聽‘嗷吼’的龍吟聲響起,只是,那龍吟聲已經(jīng)不似先前那般狂傲,而是充滿了不甘。
幾乎是龍吟聲落下的瞬間,伴隨著‘咔嚓’一聲,卻是那條怒龍瞬間消散,被雷球撞了個粉碎,然而,怒龍雖散,但雷球的去勢卻依然不減,依然夾帶著毀滅性的力量,向雪奈襲去。
雪奈見狀神色大駭,就見其快速后退,隨后手捏法印,一聲聲低喝更是從其口中傳出。
這一刻的她,早已沒有了先前淡然的模樣,就連冷漠的眸子內(nèi),都多出了一絲慌張。
不過,她終究是來自須佐神社的大陰陽師,雖有些慌張,但卻不至于亂了手腳,隨著她的法印捏其,那懸浮在其身后的須佐神相立馬向前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
這須佐神相極其高大,且手持大刀,此刻,當(dāng)它擋在雪奈身前之后,那碩大的武士刀,便對著雷球當(dāng)頭劈下!
那武士刀足足有三四米長,此刻劈下,簡直是遮天蔽日,且,隨著武士刀劈下,一道道濃烈的陰氣更是自武士刀上彌漫而出,甚至還有陣陣鬼哭之聲在陰氣內(nèi)響起。
那哭聲邪異,就算是我,在聽到那哭聲之后也感覺到內(nèi)心煩躁,而那些普通人,早已神色茫然,一臉的僵硬,似乎已經(jīng)被控制了神智!
“這須佐神相,似乎有蠱惑人心的作用,也就是我修煉的雷神訣與陰氣相克,才能免受蠱惑,若是不然的話,恐怕此刻的我,早已失去了神智,這名來自日本的大陰陽師,果然有些手段,只是可惜,她遇到了我,遇到了,修煉雷屬性功法的天敵。若是不然的話,她憑借這須佐神相,當(dāng)真是可以橫行無忌!”
我一聲冷笑,而這時,就見那碩大的武士刀,已經(jīng)劈下,斬在了雷球之上。
當(dāng)陰氣與雷球接觸的瞬間,就聽‘滋啦滋啦’的聲音不斷響起,卻是武士刀上散發(fā)出的陰氣,盡數(shù)被雷球燃燒成了飛灰,下一刻,就聽‘轟隆隆’一聲巨響傳出,隨后,便是白光漫天,整座宴會廳內(nèi),瞬間變成了一片素白的世界。
這一刻,宴會廳內(nèi)光華大放,眾人幾乎什么都看不到了,唯有一股股肅殺之氣伴隨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陰氣,在宴會廳內(nèi)呼嘯個不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又或許,只是彈指一瞬間,白光終于是逐漸斂去,陰氣,也慢慢落下。
而當(dāng)白光斂去,眾人看到場間情景之后,卻全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啞然。
就連大阪靜雄都是臉色一變,一步上前攔在了我的身前,不再讓我繼續(xù)向前一步!
此時此刻,整片宴會廳內(nèi)都是一片狼藉,名貴的木質(zhì)地板,被武士刀劈出了一道足足十多米長的刀痕,那刀痕極其平整,深足足幾十公分,這一刀的威力,可想而知!
但這并不是最讓人驚訝的,最令人驚訝的是,能砍出如此恐怖一刀的須佐神相,此刻竟然極其狼狽,胸口處,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就連頭頂?shù)碾p腳,都被炸沒了,就連被須佐神相擋在身后的大陰陽雪奈也早已沒有了之前從容的模樣。
就見她紅色的和服被炸的一片焦黑,有的地方甚至已經(jīng)衣不遮體,露出了她白嫩的皮肉,尤其是那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更是展露在了眾人的眼簾之下。
就連她臉上的面具,都被炸碎了一半,她隱藏在面具下,清冷絕麗的絕世容顏,也在此刻展露出了一半,雖只是露出一般,但眾人也都被她的美貌也驚艷,尤其是她的眸子,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極其空靈有韻味,讓人看上一眼,便難以忘記。
“咳咳!”這時,雪奈忽然撫著胸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她咳嗽的很嚴(yán)重,最后甚至‘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才作罷!
就見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站直了身子,看著我說道:“于飛君的術(shù)法果然強(qiáng)悍,雪奈自認(rèn)不是對手,不過,我終究是接下了你這一招,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們?nèi)耍欠窨梢噪x開了?”
我聞言笑了,她確實(shí)是接下了我這一招,不過,也僅僅是接下而不死罷了,若是完全接下,她還差的遠(yuǎn)。
不過,當(dāng)時我們約定的時候,也確實(shí)沒說清楚,所以這時候我也不好再為難她,而且,剛才施展的掌心雷,已經(jīng)將我體內(nèi)所剩無幾的雷元素全部吞噬了,此刻的我雖還背負(fù)著雙手,一臉淡然的站在原地,但其實(shí)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若是再動起手來,那我定然不是對手。
尤其是,大阪靜雄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想到此間我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華夏人最重誓言,既然你接下了我這一招,那自然可以離開,不過嘛……”
說道這里我忽然冷冷一笑,隨后將目光定格在了她手中的玉盤上,說道:“你也說過,這玉盤乃是我華夏的東西,所以,還請雪奈小姐將玉盤留下,只要你將玉盤留下,那么,便可離去了!”
雪奈聞言一怔,但隨即便笑了,說道:“這玉盤內(nèi)的雷元素只能支撐我釋放一次雷龍,此刻,里面的雷元素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了用處,既然于飛君喜歡,那我就送給于飛君咯!”
她說罷,便手持玉盤,慢步來到了我的身前,一邊將玉盤遞給了我,一邊說:“只希望,于飛君可以遵守約定!”
“好,你們可以走了!”我接過玉盤,淡然道:“不過,從今以后,無論是你,還是島田家族的人,都不可再出現(xiàn)在華夏半步,若是被我遇到,那就別怪我……”
我說到這里便頓住了話頭,對著雪奈陰笑個不停,而大阪靜雄聞言卻是一聲大叫,當(dāng)即就要拔刀,但卻被雪奈制止,然后對我說道:“好,就這么一言為定,我們這就離開華夏!”
說罷,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島田純一郎雖然不甘心,但是連他請來的大陰陽師都敗在我手,只好將滿腹怒火打消,一臉陰沉的看了一眼大小姐后,便帶著大阪靜雄,跟著雪奈離開了。
而幾乎是他們剛剛離開的瞬間,我便長出了一口氣,隨即便是一股深深的疲憊感襲上了心頭,若不是大小姐上前一把扶住了我,我?guī)缀醵家黄ü勺诘厣稀J謾C(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