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
,名媛 !
我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這些人怎么懂不懂就要要人命啊?況且我實在不理解,怎么又扯到詩詩身上了?
我想馮萍梅應(yīng)該很明白啊,她真正的敵人,應(yīng)該是后來被從大衣柜扯出來的那個。我有些奇怪地問:“馮姐,怎么了這是?”
馮萍梅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我看見她胸口起伏不定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么嚴(yán)重的事,我沒催她,沉吟了良久,她才緩緩地把臉上的墨鏡摘了。
我瞬間瞠目結(jié)舌,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那張臉,馮萍梅的眼窩的地方被人劃了兩刀,這兩刀劃的太刁鉆了,就算她以后去整容,這兩道傷口都不一定能夠恢復(fù)了。
要說馮萍梅以前還是很好看的,有錢人,會保養(yǎng),也會穿衣服也舍得穿,看起來不賴,就是老了一點。
可是這兩道傷口,讓她注定臉見不得人了,都是女人,我明白容顏對女人的重要性。
我心里是有點同情她的,于是安慰她說:“回頭去一趟韓國,不就是兩條疤嘛。”
馮萍梅倒是沒有生氣或者覺得難堪,就是把墨鏡又給帶回去了,我被她的堅強有些觸動,要是這事擱我身上,指不定得多痛苦了,她又陷入了沉思,良久,忽然使勁砸了下桌子,害得我一驚一乍的,引來了好多人觀望。
倒是馮姐,又氣定神閑地跟我說,“這個以后再說,不管怎么樣,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得報仇才行!”
我伸長了耳朵,準(zhǔn)備當(dāng)一個聆聽者,馮萍梅事無巨細地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訴我了。
我始終感覺詩詩的確是有問題,聽了她的敘述,才知道這件事果然還是跟詩詩有關(guān)聯(lián),那個被大家從大衣柜里扯出來的女孩叫雅兒,是詩詩最要好的閨蜜。
兩個人整天在一起逛街什么的,后來還一起介紹金主,而牛老板,就是詩詩介紹給雅兒的,不過詩詩跟牛老板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倆認(rèn)識,又得從雷哥說起來。
馮萍梅沒有多說那個雷哥,不過在她最里面,雷哥背后的勢力挺大的,牛老板也是靠上了雷哥,才一步步把生意做大,就現(xiàn)在,每年都要上交好多錢,不然雷哥一生氣,他的公司就要遭殃。
至于詩詩自從攀上了雷哥之后,以前那些客人就全都斷了,沒斷干凈的,還是用馮萍梅哥哥的手?jǐn)嗟模簿褪悄翘斓哪莻€大金鏈子。
后來雅兒跟牛老板搞在一起之后,雅兒想穩(wěn)定下來,想上位,就跟牛老板提了讓他跟馮萍梅離婚。
那段時間兩個人總是吵架,牛老板一沖動就提了,也造成馮萍梅捉奸的事情。
誰知道詩詩卻利用這件事,想讓馮萍梅幫她擔(dān)一件麻煩的事情。
她懷孕了,又不想要孩子,但是雷哥是想要的,所以她就想借馮萍梅的手制造自己的流產(chǎn)。
事情要是成了,牛老板正好也有機會跟馮萍梅離婚了,但是沒人知道,雷哥下手居然那樣狠,一下給馮萍梅毀了容,牛老板心軟的時候說錯了話,讓馮萍梅揪著把所有事情都給揪出來了。
現(xiàn)在馮萍梅肺都要氣炸了,她反倒是不恨牛老板跟雅兒了,她現(xiàn)在恨詩詩,只要能弄死詩詩,她什么都愿意干。
“要不是雷哥現(xiàn)在每天都在她身邊跟著,我早就花錢讓人去捅死那個賤人了!”
看著馮萍梅兇狠的表情,我一點都不懷疑馮萍梅可以做出來這種事情。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讓我給你她的把柄,然后讓你去對付她?”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見馮萍梅還點了點頭,這些更無奈了:“你覺得她會讓我手上留她的把柄嗎?”
馮萍梅摳著手指頭,臉色陰沉:“那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我猶豫了一下:“有是有,但是我可能幫不了你。”
“沒事,我哥手底下還有點人,牛家公司的錢我也都能用。”
馮萍梅的意思擺明了,她有錢有人,只要我能出個主意,那后面的事就是她的了。
“好,那個雷哥我見過,他對詩詩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好,他懷疑詩詩跟他的時候不是處女,我覺得她流產(chǎn)的事情跟這個有關(guān)系。要不然好好的,懷了孩子不是好事情嗎,雷哥又那么重視孩子,詩詩沒必要拿掉這個孩子,除非……孩子不是雷哥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至于剩下的事情,那就跟我沒有關(guān)系了。
馮萍梅眼里閃過了一絲興奮,然后迫不及待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不禁感慨,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何必呢?等她走了之后,我一個人坐在座位上,突然覺得特別孤單,我掏出手機,忍不住給易先生發(fā)了一條短信:我最近學(xué)了新菜,油燜茄子,回頭做給你吃。
還是老樣子,沒有收到回信。
我忍住心中的失望,要離開的時候,卻看見幾個熟人正在往里走。
陸正凌,他旁邊帶著妍妍,魯燕妮也在,看見我有點驚訝,其他的幾個人我就不認(rèn)識了。
因為我就要走了,這個時候要是再坐下有點刻意了,就直接走過去,喊了一聲陸爺和妍妍姐。
妍妍看見我,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沒理我,挽著陸爺?shù)母觳簿鸵撸顷憼攨s沒走,而是問我:“你來這里干嘛?”
“跟個朋友聊聊天,我朋友已經(jīng)走了,我也要走了,陸爺再見。”我不想讓陸正凌再問下去,所以先堵住了話,說完就走。
不過走之前,我還是忍不住看了陸正凌身上一眼,他今天戴的那條領(lǐng)帶,是我買給易先生的,后來他沒有還給我,我還以為丟了。
說要給易先生再買個禮物也沒來得及買,以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送他禮物了。
想到這里,我更沒有心情在這里多呆了,雖然耳朵里面聽見陸正凌好像還說了句什么話,但是我已經(jīng)加快腳步往外面走出去了,就當(dāng)做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吧。
回到皇朝,我繼續(xù)練自己的酒量,一天兩瓶,一天三瓶的,十天有八天都睡在皇朝里面。Alice也都看不過去了,找到我說:“你這幾天怎么回事?天天醉醺醺的,也不嫌惡心嗎?”
我聞著自己身上的酒味,笑了笑說:“沒什么,就是想練練酒量。”
Alice哼了一聲,說:“練酒量?皇朝缺陪酒的公主啊?你下回遇見事兒了就不要怕,他們針對的不是你是皇朝,你躲著等玨爺或者我不行嗎?”
我看了看Alice,Alice好像越來越年輕了,皮膚白里透紅的,臉上也都是笑容,再摸摸我的皮膚,雖然贏在年輕,但也只有一個年輕而已。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Alice,我錯啦,我再也不喝酒了。”
Alice這時候才露出來一點笑容:“乖孩子,明天帶你去個場子,今晚上早點睡。”
我點點頭,看Alice要走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忍不住就問了一句:“易先生最近去哪了?”
Alice有點奇怪地回頭看我:“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只好說:“就是被好奇啊,那幾個客人的事情不是還沒有解決嗎,Alice你又說易先生不在深圳,我就好奇……而且我也想早點解決了。”
Alice摸了摸我的頭:“知道你委屈了,放心,易先生說了這兩天就回來,回頭讓那個毛二子給你下跪!”
我連忙說不用了,Alice才離開。
等到Alice離開之后,我臉上的笑也沒有了,易先生這兩天就回來,但是卻沒有回我的信息。這代表什么,我心知肚明。
第二天我就不再沾酒了,晚上去就要去跟著Alice去一個場子,特地新買了一套衣裳,還找人畫了妝做了頭發(fā),然而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卻愣住了。
因為Alice帶我去的地方,是以前的祥瑞酒店,現(xiàn)在的炫世皇廷。
我發(fā)現(xiàn)來的熟人還不少,還有很多認(rèn)識的客人,Alice帶著我一個一個的去打招呼。
Alice告訴我,這回是大彪哥請的場子,而那個毛二爺和雷哥他們一群人,就是大彪哥的手下。
Alice是悄悄在我耳邊說的,說完了就立刻抿著嘴,然后帶我到最中央。
那里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胖子,但是他胖的讓人覺得像是一座山一樣,一點都不敢輕視他。
Alice上前,喊了一聲安爺,我跟著也喊了一聲安爺。
大彪哥的目光掠過Alice,落在我身上:“這就是小二子看上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