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木郎君
對于那個頭發(fā)斑白的劍客推測,此犀利的青袍青年就是如今武林里鼎鼎大名的姑蘇慕容復(fù),有的人也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你們所知道的消息都太過時了,豈不聞前段時間在聚賢莊發(fā)生了一場惡戰(zhàn)?當時三百多個武林高手,打算圍殺喬峰,結(jié)果又出現(xiàn)了一個青袍青年,也是使用這般赤紅長劍的。”一個禿頭中年人道。
“那么結(jié)果如何?”眾人都很好奇的問道。
“哎,聚賢莊那幫武林高手的下場,比咱們今天還要悲慘。幾乎都被喬峰和那個青袍青年擊殺光了!那青袍青年名為段譽,從傳聞的特點看來,他也就是今天相助白衣劍客離開之人。”禿頭中年人道。
東海之濱還剩下的八百多個武林群豪,再不敢去追擊黑川大臧和段譽,他們比起聚賢莊的武林高手來說差了一大截,然后也不顧重傷垂死的隊友,就在原地興致勃勃的議論著如今在武林里發(fā)生的大事。
最后他們勉強得出了一個值得依仗的結(jié)論:“十天之后,會舉辦一次泰山大會,到時群雄畢至,白衣劍客只要趕來挑戰(zhàn),那么就是站著進來,躺著被抬出去的下場。”
對于今天的屈辱,他們也不再沮喪,群豪們就有這么一個奇怪的特點,反正今天是大伙兒都丟臉了,因此分攤到每個人的時候,也就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最為傷心的人就是五色帆船之上的小公主和幾個仆人丫鬟了,他們正在哭泣著忙著打撈紫衣侯的尸體。
不過在茫茫的東海之上,紫衣侯的尸體跌入了浪濤洶涌的深邃大海里。就再也沒有蹤跡了。
“可嘆侯爺一世的威名,居然要葬身于大海里邊。”一個仆人悲嘆道。
“哎。我爹爹逍遙半生,傲嘯于東海之上如君王。希望他死后,能夠成為海底的龍王吧!”小公主雙手合十,喃喃的道,低聲的祈禱,顯得很是誠懇。一雙美眸里泛著淚光,身邊的丫鬟仆人們看著都頗為憐惜她。
“以后你們就繼續(xù)讓五色帆船漂流于海上,而我得去岸上做我應(yīng)該做的事。”小公主忽然表情很決絕。
“小公主,難道你要去找那個白衣劍客報仇?不要犯傻啊!就連侯爺都不是他的對手。”丫鬟連忙勸告道。
“你們就別擔心了,我自有辦法。”小公主的輕功也不錯。她縱身一躍,就如同海燕一般墜落在一塊礁石之上,然后幾個起落,就飛到了岸上。
五里之外的一個林子里,段譽左手擒在黑川大臧的肩膀之上,將他一口氣提到了這里。
“段兄,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醒,你還是將我放下來吧,難道不覺得累么?”黑川大臧有些無奈的道。
“說真的。我還真不覺得多么累。”段譽淡然一笑,就松開左手。
黑川大臧跌落下來,他很靈巧的調(diào)整了一下下落的姿勢,以劍拄地。
他對于段譽的實力更為敬佩了。之前在華山之巔,段譽從側(cè)面出手擋住了他的“燕返”絕招,如今看來。段譽的內(nèi)力和輕功都是很不錯的,否則不可能這么片刻之間。就提著他這個大漢,無壓力的奔行五里之地。
“多謝段兄救命之恩。否則我肯定逃不出群豪的圍攻。”黑川大臧拱手朗聲道。
“你也會道謝么?我還以為你向來都冰冷無比呢!”段譽笑道。
“我知道你們中原武林有句話,說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跟那些徒有虛名的人當然是話不投機。”黑川大臧道。
“這么說來,咱們算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過你身上的刀劍傷痕挺多,還能喝酒么?”段譽道。
“當然能,我?guī)闳€好地方喝酒,那里的主人家很是慷慨仗義。”黑川大臧道。
段譽雖然很好奇黑川大臧一直以來都在得罪武林豪杰,怎么會有認得的大人物,還會招待他喝酒呢?但是段譽沒有多問,該他知道的,到時候就知道了,有時候真的不必多問。
他們一邊走一邊閑聊,段譽就問及了黑川大臧的身世。
因為他曾經(jīng)看過的浣花洗劍錄的原著和電視劇是有很大差別的,原著說的是白衣劍客是被他父親從小就帶到東瀛去學習絕世劍法,他父親跟霍飛騰是兩個人。
而在電視劇里,白衣劍客是被黑川三郎帶去東瀛的,他的父親是霍飛騰,而方寶玉則是他的同母異父的弟弟。
“我是被父親帶到東瀛去的,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拜得黑川三郎為師。至于我父親,在我八歲那年,就因為得病死去,他的意愿就是希望我能學成絕世的劍法,然后回來擊敗中原的武林群豪。”黑川大臧道。
段譽心中頓時了然:“原來我所走入的這段劇情,還是跟原著相似的多一些。”
“黑川兄,不如你將那個喝酒地方的方位說了,咱們比試輕功,飛將過去,豈不是可以節(jié)約很多時間么?”段譽淡然笑道。
“就在那個方向!至于比試輕功,還是算了吧。其一,我自知輕功雖好,但比起段兄你還是差了不少;其二,我絕不會在戰(zhàn)斗以外的時間用輕功,那樣是浪費內(nèi)力。”黑川大臧道。
段譽也只好作罷,然后趕了三個時辰的路,終于來到的目的地,這里到處都是古木參天,一片充滿原始氣息的林子。
林間盛開著瑤草香花,在古樹之間,還纏繞著許多藤蔓,其上結(jié)著一簇簇朱紅的果子,露珠在上邊閃爍著瑩瑩光輝,煞是好看。
他倆在林子里行了一會兒,忽然從周圍的樹木里邊冒出了幾個穿著青袍的人,手執(zhí)刀劍。段譽抬頭一望,但見在樹杈之上。還有十幾個弓箭手在埋伏著。
“黑川兄,你之前說這里的主人家是慷慨好客的。怎么咱們剛進入這里,就被埋伏了?”段譽問道。
黑川大臧冷聲道:“叫木郎君出來說話。”
段譽心中一凜,他對于木郎君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不僅是因為他對于原著的了解,還因為前不久他在華山之上,將青木堡的統(tǒng)領(lǐng)小胡子擊殺了。
估計那四個青袍漢子回去應(yīng)該告了狀,段譽思索了一下,還是覺得坦然去見一下木郎君也不妨。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
這些人聽得他以如此的語氣呼喊木郎君。都很震驚,沒有誰敢妄動,尤其是那些弓箭手,趕緊將羽箭放回背后的箭壺里,唯恐一不小心,放出一箭出去,那么就會闖大禍了。
“來者報上名來。”有個青袍人大聲問道。
黑川大臧不吭聲,樣子很是冷漠,那些人也沒有辦法。也就讓人回去報信。
段譽覺得這家伙還真是奇怪,平時他若覺得不必要,居然不肯多說一句話,在別人看來。黑川大臧很難交流,甚至還會誤以為他有語言障礙。
須臾之后,就有一個外表俊朗。穿著青色的武者勁裝的男子走來,他的面容雖然俊朗。不過由于嘴唇太薄,眼睛太過狹長。而顯得很冷酷。這樣的相貌,一看就知道并不是重情重義之人。
“哈哈,原來是黑川兄弟,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否?”這個青衣男子走過來,就拍著黑川大臧的肩膀,顯得很熱情的道:“你來了就直接說你的名號,我都吩咐過這些下人,他們肯定會歡迎你的。”
“沒必要說。”黑川大臧淡然道。
“這位仁兄是?”青衣男子就是青木堡的主人,木郎君。
段譽淡笑道:“我叫段譽,不知你聽過這個名字么?”
木郎君虛偽的笑道:“原來是段兄,我當然聽過,第一次是關(guān)于聚賢莊之戰(zhàn),第二次聽說你的名字,是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回來報告說,你擊殺了小胡子,搶了銀票?”
“你最好回去向那幾個漢子問清楚,就知道是非曲折了。”段譽并不讓步的道。
他不介意在這里跟木郎君來一次對決,語氣因此也就顯得有些肆無忌憚。
木郎君深深的看了段譽一眼,狹長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目光,須臾,他仰天打個哈哈,道:“既然段兄是黑川兄的好朋友,那么也就是我木郎君的朋友了,以前的些許不愉快就忘掉吧,走,咱們?nèi)デ嗄颈筹嬕环 ?br/>
然后他就將左手搭在黑川大臧的肩膀上,顯得如同多年失散的好兄弟一般。
段譽若是不知道這木郎君的陰險,估計會被他表面裝出來的樣子給騙了,還會以為他是一個豪杰。
片刻之后,他們就來到了青木堡,這里是五行魔宮之一的青木堡,建筑幾乎都以古木的枝干所搭建,這些枝干之上還生長著碧綠的葉片,充滿了生命氣息。
如果能長期住在這樣的原始叢林里,以及這樣綠意盎然的屋子里,肯定會延年益壽。
青木堡外邊都是穿著青袍的漢子,而走進青木堡的建筑,則都是穿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們,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應(yīng)有盡有。
不必木郎君吩咐,這些女子就很利索的去端來許多的精致菜肴,以及杯盤碗盞而來。
“段兄第一次來青木堡做客,還請上座。”木郎君微笑道。
段譽并不跟他客氣,就在上邊座下,忽然皺眉道:“你這里的酒杯是用來養(yǎng)金魚的么?這么小,如何喝得盡興?”
“那么就給段兄取大碗來。”木郎君遂對旁邊的女子吩咐道。
“錯了,我的意思是,你也得喝大碗。”段譽的語氣顯得不客氣了。
ps:昨晚上,我吃壞了肚子,上吐下瀉,好痛苦!哎,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看來什么遠大理想和追求,還是沒有健康重要啊!與諸君共勉。(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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