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詛咒殺人事件 第六章 洛依的困擾
第六章 洛依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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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著洛依認(rèn)真的模樣,易木皊也不禁謹(jǐn)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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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你也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duì)勁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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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香檳先生剛剛說,那對(duì)俄羅斯夫妻在向我們道歉,其實(shí)事實(shí)上根本就不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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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的意思是,你會(huì)俄文?”易木皊意識(shí)到洛依所說的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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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shí)也算不上會(huì),但是我奶奶和媽媽以前都是教俄文的,家里也時(shí)不時(shí)會(huì)有些俄國(guó)人在做客,你也知道,在我們爺爺奶奶那輩,中國(guó)人和俄羅斯人的關(guān)系簡(jiǎn)直親如一家,民族大團(tuán)結(jié)啊我呢,能聽懂一些比較常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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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以啊”易木皊佩服的說道“洛依,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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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哎呀你這么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洛依害羞的搖搖頭“我就說過,這個(gè)世界上最懂得欣賞我好的人就是小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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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洛依….”牧灝靖聲音一冷“你是不是想以后也讓你遠(yuǎn)離小易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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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剛才明顯實(shí)在開玩笑,要是真這么想,蓁蓁還不得劈死我?”洛依連忙求饒“但是我可以肯定,剛剛那堆俄羅斯夫妻是在說,別讓他們碰我們的貓。這些骯臟的人,不知道還會(huì)有什么卑鄙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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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shí)也難怪香檳先生會(huì)說謊,畢竟人家打開門做生意,總不能讓我們都吵起來吧再說了,這么做也破壞兩國(guó)人民的友好邦交嗎,說不定咱們無意中冒犯了人家什么,惹著人家生氣了,你也知道,文化差異的不同會(huì)有很多溝通的阻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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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易,你絕對(duì)可以去做親和大使,我保證再也沒有戰(zhàn)爭(zhēng)了。”洛依對(duì)于小易的和平宣言,一向非常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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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還有一點(diǎn)讓我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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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又來了”牧灝靖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huì)放棄你的職業(yè)嗅覺,大偵探,你又有什么發(fā)現(xià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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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剛剛有沒有聽見香檳說這里有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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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會(huì)吧,你家牧灝靖那么有錢,還需要什么寶藏啊”洛依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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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你的事,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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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牧灝靖想了想,如實(sh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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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不想要,但總會(huì)有些好奇,對(duì)于古代的所謂寶藏,每個(gè)人多多少少都會(huì)有些英雄情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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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就對(duì)了啊”易木皊說道“像你這個(gè)冷淡的人都對(duì)寶藏有興趣,為什么滑雪隊(duì)的那些成員連問都沒問一句呢?我覺得,他們好像早就知道這里有寶藏的事情,才沒有顯得那么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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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起來好像的確是這樣。”洛依仔細(xì)想了想,隨意擺擺手“這件事情不重要,人家都說了,那是傳說,哪那么容易找得到寶藏啊,倒是你們,快幫我解決重要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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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什么重要的事情?”易木皊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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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是蓁蓁…”洛依欲言又止“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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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明白什么啊?”易木皊看著他“蓁蓁又欺負(f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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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笨”牧灝靖輕輕敲敲她的腦袋“今天早上剛剛和你說過,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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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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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gè)事情你要和蓁蓁好好溝通的,她那么通情達(dá)理會(huì)答應(y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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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倒不是怕她不答應(yīng),我緊張。”洛依害羞的說道“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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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就下點(diǎn)**”牧灝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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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行,蓁蓁會(huì)攻擊我的非揍死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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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霸王硬上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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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以為你在拍電影還是寫小說?”洛依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難道就沒有正常點(diǎn)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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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要不要喝點(diǎn)酒?”易木皊小心的提議道“或許能壯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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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啊,喝點(diǎn)酒”正當(dāng)洛依興奮于這個(gè)提議時(shí),程蓁突然從后面滑了過來,一下子從后面抱住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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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啊”洛依一聲尖叫,震懾了所有人的耳膜。就這個(gè)膽子,別說是喝酒,就算整缸喝下去,也未必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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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天色逐漸陰沉下來,明媚的陽光也被烏云遮住了光線,看來很快就會(huì)有第二場(chǎng)雪的降臨,為了避免麻煩,眾人還是早早收拾包袱回到了溫暖的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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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咦,秦布瑞那小子去哪了?”蔡羽抬頭看了看“怎么半天沒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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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不是又去哪泡妞了?”胥偉智一邊喝著熱茶一邊說道“那家伙的口味重,說不定去找俄羅斯MM了,別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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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樣不太好吧”易木皊處于職業(yè)的敏感,還是勸說道“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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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用擔(dān)心”希雪微微一笑“秦布瑞也是經(jīng)常來這里的,對(duì)于這個(gè)地方熟悉的程度不亞于當(dāng)?shù)氐木用瘢欢ㄓ质腔侥膫€(gè)地方找樂子去了,上次就是這樣,玩了好幾天才回來,待會(huì)我們打個(gè)電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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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邊聊得不亦樂乎,準(zhǔn)備共進(jìn)晚餐,那邊,洛依偷偷地找上了香檳先生,他還在為今晚的計(jì)劃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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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香檳先生。”洛依小聲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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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的,易先生,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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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要酒,度數(shù)最深,最容易喝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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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香檳先生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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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如果是用來調(diào)節(jié)夫妻間的氣氛,一般度數(shù)就可以了,何必用烈酒呢?很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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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洛依紅著臉看著他,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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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就要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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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洛依根本就不會(huì)喝酒,是一個(gè)是酒心巧克力都會(huì)迷糊的人,在香檳先生打開一瓶最烈的洋酒后,洛依只嘗了一口,就全數(shù)吐了出來,辣的他舌頭都發(fā)麻,奈何為了計(jì)劃,只能硬著頭皮又喝下一大口。倒是牧灝靖,在自己的玻璃杯里到了半杯,安靜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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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程蓁詫異的看著易木皊“洛依根本不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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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小聲的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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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易,你變壞了”程蓁看著她,歪歪嘴,卻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要拒絕他的意思,都是他笨,聽說要打賭,自己抱著被子睡到了地上,你說怎么會(huì)有這么老實(shí)的人啊,我是女生,總不能主動(dòng)吧,那多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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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你得讓他知道你愛他吧”易木皊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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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你被你老公徹底洗腦了”程蓁鄙視的看著她“不就是****嗎,誰不會(hu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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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所以,當(dāng)天晚上,一個(gè)襄王有夢(mèng),一個(gè)神女有心,兩個(gè)人展開了一場(chǎng)激烈的****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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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微醺的洛依撞著膽子去親程蓁的臉頰,程蓁也毫不客氣的環(huán)住他的脖子,這種害羞的模樣,還真是別人看不到的。可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終于有人跳出來破壞了他們的計(jì)劃,這個(gè)人,就是牧灝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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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原因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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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為了幫助程蓁和洛依,易木皊假裝自己累了,推說要回屋休息,順理成章的也讓程蓁帶走了有些醉意的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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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回到房間,易木皊就尷尬了,她直愣愣的看著牧灝靖忙里忙外,進(jìn)進(jìn)出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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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易,水已經(jīng)幫你調(diào)好了,可以去洗澡了”穿著一件襯衣的牧灝靖從浴室里走出來,半藏半露的肌肉,有點(diǎn)*光乍泄的味道,怎么說呢,易木皊的目光也變得有些色迷迷的,她終于意識(shí)到,這個(gè)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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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盯著我干嘛?”牧灝靖壞笑道“難不成你也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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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說呢”易木皊略有些管家婆的味道“結(jié)婚之前,你是滴酒不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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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保證,不會(huì)有下次”牧灝靖輕輕抱住她,雙頰通紅“因?yàn)椋乙埠芫o張啊,緊張到抱著你都會(huì)發(fā)抖,小易,你是心甘情愿的嫁給我的吧?我現(xiàn)在還好害怕,你會(huì)離開,被人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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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胡扯”易木皊捏捏他的鼻子“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會(huì)有人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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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然會(huì)”牧灝靖呵氣如蘭“除非,你幫我生個(gè)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那幫人說不定還會(huì)講點(diǎn)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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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傻蛋就是喜歡說胡話!”易木皊嗔怪的說道“我先去洗澡了,等會(huì)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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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起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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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得美”易木皊推開他“轉(zhuǎn)過頭,我要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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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為什么不許看?”牧灝靖任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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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閉嘴”易木皊狠狠地怒視,穿著衣服就進(jìn)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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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很喜歡洗澡,因?yàn)闊崴茏屗潘梢惶斓钠>耄遥驳拇_需要一個(gè)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時(shí)間,才能面對(duì)牧灝靖那樣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榻Y(jié)過婚,怎么人好像也變得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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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一邊想,一邊幸福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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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突然,她感覺今天熱水的觸覺很奇怪,好像有些黏黏的,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肩膀上流過的水是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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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啊”易木皊大聲的尖叫著,她終究還是一個(gè)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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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牧灝靖以最快的速度沖破了浴室的門,氤氳的水汽順著門的打開全部散了出來,站在里面的易木皊一下子沖了出來,緊緊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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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嗚嗚嗚,水是紅色的,是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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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怕,不怕”牧灝靖看著全身白凈的易木皊,心神一晃“我在這,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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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一個(gè)橫抱將易木皊抱起來,輕輕放在床褥上,用飲用水替她仔仔細(xì)細(xì)的將肩膀上又擦了一遍,用被子擦干凈,又從柜子里拿出備用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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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真是越來越膽小,這樣的水管理有些水銹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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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水銹嗎?”易木皊小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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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然。”牧灝靖溫柔的說道“還是,你根本就是想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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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別過臉,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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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在這等我,我去浴室看看是不是水管生銹了,待會(huì)就過來,你可不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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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下流,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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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牧灝靖笑著轉(zhuǎn)過頭,表情突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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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剛剛那個(gè)絕對(duì)不是水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