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詛咒殺人事件 第六章 死者的背景
第六章 死者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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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易木皊關(guān)切的看著牧灝靖“是不是累了?回來沒好好休息,就和我們上了現(xiàn)場,的確很辛苦。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讓媽煲湯給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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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要”牧灝靖有些別扭,“你們那個夏隊總是給你找麻煩,警隊人手本來就不夠,你一個人還要兼顧著三組和二組的案子,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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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會啦”易木皊笑吟吟的看著牧灝靖“赟哥下個星期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的壓力就能輕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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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牧灝靖臉色一沉,眼眸中剛剛的神采突然消失“你的意思是,只有李赟才能幫得到你?只有他才能分擔(dān)你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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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愣了楞,眉毛一皺,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嘴角迅速耷拉下來,表情改變之快,實在另人咋舌,那聲音更是楚楚可憐,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地,喃喃說道“你說了好嚴(yán)重的一句話,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舍不得你太累了嗎干嘛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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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哎,徹底被打敗了,繳槍投降,牧灝靖哀嘆一聲,頓時懊惱不已,自己怎么會忍心讓她受委屈呢?那個李赟實在太有威脅感,才會讓他這樣患得患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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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沒有怪你。對不起,是我小氣,你千萬不要在意。”牧灝靖很沒原則的揉揉她揪成一條線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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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告訴我,你剛剛在念叨什么?想的那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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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牧灝靖嘿嘿一笑,將眼前的人拉進懷里“我在數(shù)我們兩個到底要生幾個寶寶才夠,好像有很多很多人對我們家的寶寶有興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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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真的是哦”易木皊頓時笑彎了眉毛,一手拉著牧灝靖,一手細細數(shù)著“蓁蓁,漪漪,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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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邊,這兩位邊破案邊談情,忙的是不亦樂乎,警局那邊,更是忙的不可開交。凡是學(xué)校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本來就是一件燙手山芋,如何調(diào)查,如何破案,如何處理都非常重要,只要有一點點的疏忽都可能成為媒體和社會的焦點,所以上面又下了命令,必須在限期里破案。本來,破獲了好幾總大案的三組可以有難得的機會安心休息,笑看其他組忙的手忙腳亂,卻因為局長的一句話,不得不再次和二組合作,一起接手這個爛攤子。這不,夏青白頭上好不容易長起來的幾根頭發(fā)又很快的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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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給我快點到現(xiàn)在死者的身份信息都沒查到都是怎么做事的,難道這么簡單的事情還要我催嗎”夏青白拿著手中藍色文件使勁敲打著桌子,一副暴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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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又怎么了?”易木皊和牧灝靖剛剛進門,就聽見夏青白那火冒三丈的模樣和叫囂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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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夏隊的間歇性神經(jīng)病又發(fā)作了”洛依小聲的說道“我明明十分鐘之前就將死者的資料交到他手上,現(xiàn)在居然還在這要。他現(xiàn)在拿在手上拍桌子的就是我好不容易整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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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知道了”易木皊點點頭,清了清嗓子,笑嘻嘻的喊道“隊長,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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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看易木皊和牧灝靖回來,夏青白那煩躁的心情頓時好多了,好歹回來兩個能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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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頭,能不能將死者的身份信息給我看看”易木皊上前一步,拿過夏青白手里的文件,迅速翻開。隊長畢竟是隊長,就算他再怎么無理取鬧,也必須的忍受,畢竟,這樣好的領(lǐng)導(dǎo),偶爾有些小性格,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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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學(xué)生”易木皊看著文件上那張稚氣未脫的照片,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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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死者名叫魏青,****,23歲,本市人,是J大信息工程系大二的學(xué)生。家里有父母和一個妹妹,父親在事業(yè)單位工作,母親在合資企業(yè)做總監(jiān),妹妹在市重點高中上學(xué),家境殷實,相處和睦。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他的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人,沒有什么仇人,應(yīng)該沒有可能是受到他們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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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翻了翻他厚厚的學(xué)生檔案“可是這孩子的經(jīng)歷倒是挺豐富的。進學(xué)校沒幾年,就已經(jīng)記了好幾次過,這大學(xué)我們也是明白的,若不是比較嚴(yán)重的,學(xué)校也犯不著得罪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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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關(guān)于這點,我們向他的同學(xué)和班導(dǎo)了解過,這個魏青,是個很頑劣,甚至很惡劣的人,他喜歡作弄別人,喜歡將自己的樂趣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仗著家里條件不錯,又有張帥氣的臉,經(jīng)常欺負那些軟弱內(nèi)向來的同學(xué)和老師,還總是去招惹不懂事的女孩,欺騙她們之后在毫不留情面的拋棄,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不負責(zé)任的,沒有原則的人。而且,他的交際面也很廣,經(jīng)常出入一些酒吧和經(jīng)營性的場所,認識了很多社會青年,關(guān)系圈也很復(fù)雜,總之隨時都有可能因為結(jié)怨,錢財,感情被*掉。”洛依急切的將他所了解到的資料一股腦的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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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樣的案子是最棘手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或者有理由干掉他。”王駿嘆了一聲“這樣的孩子不僅是害自己啊,更是在傷害其他人,他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他欺負過,被他傷害過的人妖受到多大的打擊和痛楚,甚至為此走上一條不歸路,所以我說,家里給孩子太多的錢和放縱不是好事,又有錢又張著一張漂亮臉蛋的家伙更加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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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咳咳”一旁的牧灝靖不自主的哼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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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要擔(dān)心。”王駿懶洋洋的往椅子上一坐“我沒說你,看在你對我們小易還不錯的份上,我剛剛所說的不包括你在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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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事情也未必那么復(fù)雜”易木皊拿著幾張現(xiàn)場照片翻看道“死者雖然和社會青年有接觸,但他被害的地點是在學(xué)校里,如果是社會上的那些小混混做的,他們?yōu)槭裁匆x擇在學(xué)校動手?J大本來就是治校嚴(yán)謹(jǐn),出入校園都必須有身份登記和校園卡,那些人何必冒險?何況,他們也沒必要選擇那么復(fù)雜的殺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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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事情似乎也是這樣的”洛依點點頭“我找過一直和死者關(guān)系不錯的同學(xué),證明這魏青和那些小混混都是一些酒肉朋友,一起喝喝酒,唱唱歌,關(guān)系還是很不錯的,人家根本犯不著去殺他。我已經(jīng)和二組的同事們商量過,他們會去死者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地方詢問詳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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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也就是說,兇手,更有可能是他身邊的人。”易木皊摸了摸下巴,看著洛依“你有沒有問過死者有沒有什么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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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別問他了”王駿看了一眼易木皊“這學(xué)校真是奇怪了,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卻不愿意和我們開口,那些學(xué)生好像也被刺激到了,問一句,說一句,又總是遮遮掩掩的,害得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相信他們的話。再說,那些都是些孩子,我也不能用強制性的手法。不過,我個人倒是偏向于是那些被魏青欺騙或者欺負的學(xué)生們做出來的,畢竟,死者的死法實在太過駭人,沒有深仇大恨,也不會這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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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會和他們的校領(lǐng)導(dǎo)再做溝通,不配合我們的工作,就是妨礙司法公正,非得好好教訓(xùn)他們不可。”夏青白又使勁拍了拍桌子“我們目前還是從這個魏青身邊的人入手,他的父母,他的同學(xué)朋友都不能放過,最好是順便了解一些他的感情狀況,因為在學(xué)校里,因為感情發(fā)生糾紛的機會也非常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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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眾人收到夏隊的命令,紛紛應(y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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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易,你去法醫(yī)那看看驗尸報告,他們應(yīng)該都會賣你個面子,早點幫你找到線索”夏青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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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會嗎?”易木皊疑惑的看了看牧灝靖,他這個人性格這么怪,和大家的關(guān)系一定好不到哪里去,于是,坦白的和夏青白說道“我覺得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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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牧灝靖平日一直呆在自己的法醫(yī)室里很少出去,和其他法醫(yī)的交流基本也為零,可以說是素不往來,沒辦法,他自己要搞個性和獨立,也怨不得別人。這次,進法醫(yī)辦公室的大門,還是有史以來心甘情愿的第一次。只可惜,牧灝靖不愿意讓他陪著自己一起進門,因為他的出現(xiàn),很有可能讓氣氛變得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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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即使快到下班時間,法醫(yī)室里依舊很忙碌,幾個歲數(shù)大些的老師傅帶著幾個年輕的學(xué)生正聚在一起研究著什么,空氣里,還飄著那股濃重的福爾馬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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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易木皊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牧灝靖,鼓起勇氣敲敲門,其實,他最怕的就是進這法醫(yī)室,畢竟,牧灝靖得罪人家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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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哎真是稀客啊”為首的一個老法醫(yī)摘下眼鏡,笑瞇瞇的看著易木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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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桑醫(yī)生,你又在笑我了”易木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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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可要變成我們法醫(yī)室的媳婦了,還這么不好意思啊雖說牧灝靖那孩子是怪了些,但是工作還算認真,做人還算正派,至少給我們法醫(yī)室爭了光,你可要知道,這警察局上上下下想著小易的小伙還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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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桑醫(yī)生”易木皊更加不好意思了“您就別再那我開涮了,我是想拿鑒定報告的不知道,您有沒有幫我們搞定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