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綠葉對根的思念
,穿到七十年代蛻變 !
夏愛琴果然如趙鐵柱猜測的那樣,一見到夏老頭和老太太,剛開始嚇一跳,以為家里有啥事呢,等看見夏天和葉伯煊雙雙從車?yán)锵聛恚坪趺靼椎降资钦厥吕病?br/>
“你好,我是夏天的小姑。”
夏愛琴知道夏玲的事,因為夏玲有休息日,就來她這報道。她給做吃做喝,結(jié)果到真章,沒落下好。
夏玲到現(xiàn)在連一根針、一絲線都沒給她送過。相反,倒是她處了這么個對象,夏愛琴攔著,夏玲一扭頭就走,沒再來她家,沒再看看她這個小姑。
而這個小侄女甜甜,真的沒讓她看走眼過。瞅瞅,大包小包的,給她這個姑姑拿東西。其實不是東西的事,是心里有沒有她這個當(dāng)姑的。你不能有事找姑姑,平時一點都不尋思惦記吧!如果那樣,即便再是親戚,也夠讓人心寒的啦。
凡事就怕對比,夏天在部隊找到對象啦,還知道拉著她爺奶,領(lǐng)著人來,讓她這個小姑見見。只有在夏天身上,夏愛琴才覺得,當(dāng)初想盡辦法成全侄女,值了。那一陣剛辦完兩個侄女工作的事,拿著自己家的東西去走人情,哎!夏愛琴回想那時候婆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都打怵。
“小姑,你好。我叫葉伯煊。”葉伯煊估計夏小姑和他自家小叔一樣,都屬于老來得子女的那種。看上去很年輕,似乎沒比他大多少。叫姑姑雖然沒尷尬,但也有點兒別扭。感覺平白無故叫同志的關(guān)系,結(jié)果矮人一截。他每次叫自家小叔,也有那么點兒違和感。
夏老頭:“老閨女,這不葉娃看我和你娘腿腳不好。開車?yán)覀儊砜纯茨恪?鞄覀冞M(jìn)屋見見親家。”
“進(jìn)屋進(jìn)屋。伯煊鎖車咱進(jìn)屋。”夏小姑張羅著,趙鐵柱早先一步,進(jìn)屋通知他父母去了。
相見場面如何熱烈,不一一贅述。總之,夏小姑見到爹娘很高興。夏天見到小姑很親昵。親家之間見面,聊得很熱絡(luò)。葉伯煊和小姑夫趙鐵柱,也把酒言歡。只是顧忌到葉伯煊開車。雙方并沒多喝。
值得一提的是。趙鐵柱的父親,一個年邁的老兵,聽說葉伯煊是團(tuán)長。很是興奮。他堅持要用當(dāng)年當(dāng)兵時,喝酒的方式,必須自己要先干一茶缸子。
結(jié)果一茶缸子下去沒多一會兒,趙老兵就喝多啦。似回憶似感嘆。詳細(xì)地跟葉伯煊講述著,他曾經(jīng)在哪里當(dāng)?shù)谋6颊l當(dāng)過他的領(lǐng)導(dǎo)。那時候的軍營是什么樣子的。
喝多后的老兵,說著說著,老淚縱橫。他說,如果再給他機(jī)會。他還要去戰(zhàn)場,再廝殺一回。他說,他想那些犧牲了的戰(zhàn)友。他說。他依然還記得當(dāng)兵時的點點滴滴。夢里總是回到過去。
別說葉伯煊聽得表情凝重,就連其他人也頻頻感嘆。夏天似乎感受到了。一名想要終身獻(xiàn)身給軍營的熱血軍人,想要為國為家再去拼殺的豪邁,和那份愛國愛家的真摯情感。
他們離開時,小姑夫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跟葉伯煊解釋:“你瞅瞅這事鬧的。都喝多了鬧的,嘿嘿。要不是不是還能呆會兒?整得你爺爺也跟著有點兒喝多啦。”
“小姑夫,天兒確實不早啦。我和夏天也得趕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大早就得出發(fā)。夏天還要趕火車回京都報到。等趙爺爺醒了,幫我轉(zhuǎn)告一下,下次回來,我一定來看他,他那一輩兒的軍人,都是我的老前輩啦。”
“那可真是好。你趙爺爺一定很高興。估計酒醒后聽到,又得喝兩盅。”
趙鐵柱又看向在那面,跟夏愛琴姑長姑短的夏天。囑咐葉伯煊道:“甜甜是從農(nóng)村走出去的。有很多事情沒見過,接觸的人也都偏于單純。有啥不懂的,或者看不明白想不周到的,你多讓讓。”
此刻,葉伯煊不得不承認(rèn),趙鐵柱確實是夏家的好女婿。他也是剛剛才聽說,夏天能去當(dāng)兵,多虧了這個小姑夫。聽見趙鐵柱囑咐他的話,他都替夏天感激。夏天的親人,的確值得他的夏天付出一片心。夏家,也算是難得和睦的好人家啦。
上車時,夏愛琴不知咋啦,居然掉淚了。老太太哭笑不得:“哎呀,你可真丟磕磣。守著倆孩子面呢。你還鬧個是當(dāng)姑姑的呢。你說說你,年年過年都回家,平時沒事也愛回娘家,咋還不知足?我跟你爹來看你啦,瞅把你激動的,沒出息。等趕明兒不來啦。哈哈。”
“娘,你就臊我吧。哈哈。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一尋思你和我爹,不定啥時候還能來呢,我就心里難受。”
夏天打岔:“小姑啊,我都要去京都那老遠(yuǎn)的地方,你不沖我抹淚,舍不得我。你跟我爺奶離這么近,有啥可激動的嘛!”
夏老頭被趙鐵柱他爹敬酒灌得有點兒多,對夏愛琴和趙鐵柱揮揮手:“回吧,葉娃開車。哭嘰尿嚎地,快抹干凈眼淚,進(jìn)屋看看你公爹咋樣,給整點兒糖水喝。我們再來還不方便,葉娃來看我們,我們自然就又來啦。”
然后,夏老頭就指揮葉伯煊開車,大伙兒互相揮手。夏老頭上他自己褲腰那掏半天,啥也沒掏出來。
夏天回頭說話正好看見:“爺爺,找煙袋呢?讓奶奶放家啦。”
結(jié)束了最后一天的行程,意味著曾經(jīng)新兵期的夏天,日復(fù)一日盼著的年假,基本也就算告一尾聲啦。
短短幾日,感覺還有好多的話沒說,好多的事沒做。連她曾經(jīng)在村兒里,相處的好友王曉芳,她還沒來得及去人家拜訪呢。倆人只匆匆忙忙找了個短暫的空閑時間,聊聊情況而已。夏天也只顧得上給王小芳塞了把糖塊兒,就被夏冬喊走了。
回到梨樹村,夏天送完爺奶去大伯那,返回到家里,就湊近蘇美麗呆著。蘇美麗跟她絮叨著:“你哥上大學(xué)啦,也不知道自己找沒找到個合適的對象。你說他性格悶頭悶?zāi)X的,自己知道不啊?”
當(dāng)娘的就是這樣。哪個都是她的心肝。哪個不在眼前,她就惦記哪個。夏天沒回來時,得知夏天受傷那時候,惦記得沒著落,一宿一宿睡不好覺。等夏秋告訴她們,夏天自己處對象啦,她又怕閨女吃虧,看人不準(zhǔn)可咋整。女兒可不像兒子,兒子大了,最起碼不惦記這方面問題。閨女可不成,感情上受到傷害吃了虧,很容易過不了那個坎兒。
而此時夏天就坐她眼前,用事實告訴她一切都好,她又開始惦念在外上學(xué)的夏秋啦。這輩子,對你有操不完的心,掛念不完的事,什么都想了解得一清二楚的,那個人就是娘。
難怪從古至今,大家伙兒都認(rèn)可一個道理:娘在,家在。娘沒啦,家就快散了。再沒人替你操心張羅任何事了。雖然有時她幫不上你啥,但你就覺得,那根兒線可不能斷,斷啦,不知道以后有委屈時該找誰訴說了,該跟誰頂嘴挨幾撇子啦,該撲到誰懷里哭啦……(未完待續(xù))
ps:今日二更下午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