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養(yǎng)小鬼的人 19 之還有事沒說
,我當(dāng)算命先生那幾年 !
我來到臥室一看,房俊楠正抱著被子,坐在靠窗戶的墻角,歪著腦袋,睜大了眼睛,哈喇子從嘴里一點點流出來。下方的被子上,都被浸濕了一大塊。
我扶著肩膀一邊搖,一邊喊道:“房總!房總!”他還是那個表情,也不理我。我舉起手,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兩巴掌,
兩巴掌過后,那胖胖的臉上立刻顯出兩個清晰的手掌印。這時他才猛的一下清醒過來。
摸著紅腫的臉,驚恐的睜大眼睛喊道:“別過來,別過來!不是我殺你的,是馬老師,是曾先生。冤有頭債有住,你找他們?nèi)ィ“。 闭f著那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我一聽嚇了一跳,這個家伙居然看到的不是小鬼,而是應(yīng)該看到了冤魂。而且這個老家伙,肯定給我隱藏了什么?
想到這里我有些生氣,***我來幫你的,居然還給我藏著掖著。想到這里,我掄起手又是兩記耳光,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給我看清,是老子,不是鬼。”
耳光過后,房俊楠愣了一下,看看我在他面前。一把抱住我哭著我:“小張師父,小張兄弟他來了嚇?biāo)懒宋遥液媚銇砹恕!?br/>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從我身上拉開,就著左肩附近都濕漉漉的。我靠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這么親人。
真想在踹他兩腳,但是一想都給他四記耳光了,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但是他居然說“他”來了,越發(fā)讓我懷疑有事情沒有說。
想到這里我隨手拉過來一條毛巾,估計是昨晚這個家伙,洗浴后帶出來的。我把毛巾丟給他后,對他說:“快點收拾下,我先去看安德閔,你收拾好了速度過來。”
說著我也不理他,轉(zhuǎn)身就出去朝安德閔的房間走去。他就住我隔壁,出門朝右走幾步就是了。
來到門口敲了半天門沒有人理我,我再到隔壁程姐的房間,居然也沒有人給我開門。看來這兩個家伙確實也和我們一樣!
沒有鑰匙進不去,我一著急抬腳就朝門上踹去。這一踹不要緊,不僅驚動了周邊的房客,就連樓層服務(wù)員也驚動了。
樓層服務(wù)員看到我在踹門,一邊用對講機告訴前臺,一邊過來拉著我說:“先生,這位先生你為什么踹門?”
我又不能對她說真話,就說:“我鑰匙鎖里面了,所以….”服務(wù)員一聽,立刻說道:“鑰匙鎖里面了,你也不能用腳踹門呀。門踹壞了,你要賠償?shù)摹U埌涯愕姆靠ńo我看一下!”
“我暈,我都說拉在里面了!”我很無賴的說道:“你幫我把門打開,我進去給你去身份證和房卡。至于你要罰款,進去后你開多少也可以。”
正說著三個保安跑了過來,服務(wù)員立馬把情況告訴了保安。保安一聽就對服務(wù)生說:“你先把門打開,反正也跑不了!”
服務(wù)員一聽就把門打開了,我一閃先進到房子里面了。這也是間套件,本以為這里面住的是安德閔。沒有想到,程姐住在里面。
程姐抱著被子,縮在墻角,我一看和房俊楠的表情差不多。正準(zhǔn)備過去打醒程姐呢!剛剛把手舉起來,就覺得被誰抓住了。
我回頭一看,是個保安。只見保安瞪著眼睛道:“你要干什么,把你的房卡和身份證給我看看。”
這下完了,我們來的時候就沒有用身份證辦房卡。正在為難的時候,就聽一個聲音道:“放開他,你們這么沒有眼色,不知道他是我和安總一起請來的貴客嗎?”。
我急忙朝保安后面一看,房俊楠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哪里。三個保安一看是房俊楠,立馬雙手垂下,站在了兩旁。我怎么忘了房俊楠,是酒店的主要負責(zé)人這個事情呀!要是那會拉著他出來,估計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麻煩了。
房俊楠立馬走上來,悄悄問我道:“小張兄弟,怎么樣,她是不是也出了問題了。”我沒有回答他,看了看服務(wù)員道:“能不能把旁邊那間屋子的門也打開。”
服務(wù)員猶豫了一下,就聽房俊楠道:“你是不是不想再這里上班了,沒有聽到我兄弟怎么說嗎?”。
這典型的威脅么!我立馬補充道:“這里面都是我們一起的朋友,出點小意外,等下我會叫你們安總給你們解釋的。”
服務(wù)員一聽,等下叫安德閔給他們解釋,二話不說按我的要求打開了門。我把一些看熱鬧的人驅(qū)散了。拿著程姐門上的房卡,就來到安德閔的房間。這個家伙居然光著身子,在浴室里呢?
二話不說,掄起巴掌就是兩下。打完后,這個家伙揉著臉看著我說道:“你們怎么來?我怎么在這里?剛才誰打我的?”
我也顧不上解釋,對他說道:“桌子上有程姐房門的卡,你過去把她打醒后,收拾一下來我房間,有重要的事情說。”
說著我和房俊楠丟下還在糊涂發(fā)愣的安德閔,來到了我的房間。我也沒有跟房俊楠說什么,就先去洗手間洗漱了。折騰了一晚上,有連續(xù)打了兩個人,臉還沒有洗呢。利用這個有限的時候,先把臉洗了再說。
我還沒有洗漱完呢,就看安德閔摸著臉走在面前,程姐摸著臉走在后面,慢慢走進了我住的房間。
看著程姐的樣子我都想笑,說真的其實掐人中就可以的。我主要是氣房俊楠和安德閔兩人的人品,所以利用這個機會打兩人出出氣。但是看程姐的樣子,估計安德閔這小子,下手也不輕。
我洗漱完看了一下表,居然都早上9點左右了。看來昨天就是不用絕招,那些小鬼也支撐不了多久呀。
想到這里,我對他們說道:“先去吃飯,順便說說你們晚上都看到了什么?然后我們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方案。”
三人磨磨蹭蹭的跟我來到酒店蒼天,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到了了我住的房間,我點了一根煙,又給安德閔三人每人一根。
我看著他們笑著說道:“程姐一先說你的情況吧!昨天晚上都看到了什么?把情況都說清楚,記住不要有什么顧忌。”
程姐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鎮(zhèn)定了下給我們講述她昨天晚上看到的。不過由于她說是睡著后夢到的,所以她也不能證明是夢還是真的。
程姐回去后,也沒有沖澡換了一件衣服就睡覺了。她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床邊上站著一個人。
他揉了揉眼睛,一看居然是“安德閔”站在床邊看著他。兩人本就有一腿,所以看到“安德閔”也沒有奇怪的。只是輕輕說了一聲:“我今天很累,不要碰我。”
哪知“安德閔”并不理會這一套。強行和程姐發(fā)生關(guān)系,開始程姐還半推半就,漸漸的生理反應(yīng),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程姐享受的時候,忽然摸到了“安德閔”的頭。程姐一下沒有了情趣,這個頭好像不是安德閔的。是一個光光的頭上沒有多少頭發(fā),再仔細一摸身體,也像不是安德閔的。
嚇得程姐一把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安德閔”推下床去。打開床頭燈一看,滾下床的居然是“房俊楠”。
程姐一看是“房俊楠”又羞又怒,一邊用枕頭打,一邊跑過去開門。可是她拉了半天的門,都拉不開。這時候就見屋內(nèi)的燈光突然閃了一下亮了,程姐一下呆在那里,不知道下面干什么了?
“房俊楠”慢慢的走了過來,不應(yīng)該說慢慢飄移過來。程姐說她沒有看到對方腿動,卻在朝她“走”過來。
就在程姐驚奇的這一瞬間,她終于看清楚來人,既不是“安德閔”也不是“房俊楠”。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這個人長著一雙長臉,有點像本山大叔說的“豬腰子臉”。臉上基本沒有肉,皮膚很白,很透。可以清楚的透過皮膚看到里面的骨頭。
一雙眼睛沒有眼簾,兩個黑黑的眼珠,幾乎占滿了眼眶。鼻孔居然朝上翻著,嘴巴在人中出分成兩半。一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幾乎衣不蔽體。
看到一個長的這么丑陋的人,程姐幾乎就要嘔吐了。她強忍嘔吐,轉(zhuǎn)身快速轉(zhuǎn)動門把手,想快點打開門出去。
可是門怎么也打開,她一回頭那個人馬上就要靠近他了。她順手拿起了旁邊桌子的花瓶,朝那個人扔了過去。
那個人親親一回頭就避了過去,乘著這個空檔程姐跑進了臥室,一把關(guān)好門。這時候她心里又怕又孤獨,一邊大聲哭,一邊喊著安德閔的名字。
可是這時房子里亮起來的燈,突然全部滅了。緊接著門受到很大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的。
程姐用身體頂在門后,可是撞擊原來越猛烈。她有些堅持不住了,這時候程姐一下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聽到這里程姐又取了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大概就是這些,但是我不能確定這是夢還是真實的。我記得我當(dāng)時是光著身子的,可是被他打醒后,我卻穿著衣服。那個花瓶也是完好無損的,而我記得昨天晚上是打碎的。”
我看了看安德閔,安德閔立刻說道:“我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不過我遇到的是個女的。而且就是她的樣子,最后發(fā)現(xiàn)的時候,呵呵和她說的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看著房俊楠。他剛剛要說,就聽我說道:“房總,最好開誠布公的把你沒有說的事情,給我說出來。我們大老遠跑來,不是被你牽著鼻子走的。你要在再不把剩下的事情給我說清楚,那么不好意思了,大爺我不伺候了。這一屋子人都是被你連累的,你還不痛痛快快的。”
房俊楠一聽,大吃一驚道:“什么?”我看了一眼說道:“要么說出來,要么我們一拍兩散。”
安德閔和程姐驚奇的看著我。我又點了一根煙,看著房俊楠。我肯定他還有事情瞞著我,這個該死的臺灣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