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死亡名單 2 丟失的金錢劍
,我當(dāng)算命先生那幾年 !
回到自己的房子里,一切感覺到都是那么的親切。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畢竟是自己的家什么都感覺好,哪怕是桌子上的塵土,都是那么的親切。
塵土,我桌子上的塵土。大爺?shù)模薅斚敫墒裁矗侩y道就不知道過來,幫我打掃一下衛(wèi)生么?這老頭現(xiàn)在越來越?jīng)]有眼色了,一天跟著高勝文就知道賺錢、喝酒和官僚們應(yīng)酬。
算了先不說這個老家伙了,等我把房子收拾一下再說。想到這里先給祖師爺上完香,然后拿著抹布開始擦桌子上的灰塵。幸好住的樓比較高,所以也不算是很臟了。
不過就這擦完桌子,我這老腰都有些直不起來了。哎,還得掃一下地然后拖一下。回來了就要讓自己的房子干凈一點,不然的話別人進來又會說我邋遢的。
正拖地忽然發(fā)現(xiàn),放在客廳的一個紙箱子好像被人動了。因為地上的痕跡,和原來的不符合了。過去我雖然也是經(jīng)常打掃衛(wèi)生,但是用我媽的話來說,屬于貓蓋屎。總是做一些表面的工作,很多地方都沒有好好清掃。
所以一般我的某些東西被移動后,都會留下和過去不相符的痕跡。這個箱子是從龍虎山郵寄過來,也是我“打劫”來的一些東西。因為這個箱子里,都是類似金錢劍一類的物品,所以我?guī)缀鯖]有動過。
但是現(xiàn)在箱子移位了,而且上面的封條好像也被人動過。我蹲下來仔細看封條,應(yīng)該是被人撕了又重新粘好的。因為封條破了,這個肯定不是我干的。
如果是我動了的話,早把撕破的封條扔垃圾中了。我急忙撕去封條打開箱蓋,朝里面看了看然后清點了一下。還算好,這里有把金錢劍還在的
這把金錢劍可是被九代人使用過,而且每代使用的人都會在上面加上一道符。所以師父告訴我它的威力很大,只是我現(xiàn)在用不上所以一直放在這里。
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要是這把金錢劍丟了的話,被師父知道了肯定是一頓棍子的說。還算好這把金錢劍還在,有機會我還是送到師傅那里去好點。
我這樣想著開始收拾其余的東西,哎,我突然發(fā)現(xiàn)還是少了點東西。不對這里面的東西我都是有數(shù)的,怎么會少了點呢?不行我在找找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我又清點了一邊箱子里的東西,然后憑著記憶核對。沒錯的,還是少了一把金錢劍。是一把類似匕首的金錢劍,也是我從龍虎山帶回來的。我記得肯定沒有錯,是這把金錢劍不見了。
不行我得四處找找,我一直有個壞毛病。有的時候喜歡拿著這些東西,隨便看看揣摩不同的用法,看完后順手一放,然后就會忘記了。有幾次我拆洗被褥呢,居然從我的被罩里面掉出好幾枚鎮(zhèn)宅銅錢。
想到這里,我甚至把枕頭套都拆了下來,也沒有找到這把金錢劍。等等,這個箱子我都沒有打開過,怎么可能是被我自己拿走了呢?看來肯定是我不在的時候,被崔二爺或者高勝文拿走的。
一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起來,這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我不在的時候,怎么能隨便動我的東西呢?特別是這些法器類的,要是運用的不好的話,依然會傷著人的。
我走去拿起手機撥通了崔二爺?shù)碾娫挘謾C只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了。崔二爺?shù)穆曇魝鱽沓鰜恚骸盎⒆樱F(xiàn)在在哪里呢?最近身體怎么樣?什么時候回來呢?”
聽他這么熱情,我的火頓時消了一半。于是我在電話里說道:“我還能在哪里,肯定是西安了。我早上剛剛回來的,這會收拾房子整理一下家務(wù)。”
“啊!”崔二爺在電話里驚叫了一聲,然后對我說道:“你都回來了,怎么不說?我們好去接你呀!你這會就在房子里吧,等著我辦完這點事情就去找你。高總出差了,中午我就陪你吃飯吧!”說著崔二爺就掛了電話。
我暈死呀,這個老家伙什么時候?qū)W的這么官僚了。也不等我把話說完,就掛了電話,最起碼問問我,等會是不是有時間。這完全就是一種命令式的么,還得要我等著他。
算了反正都要聚聚的,那我就等一會再說了。到時候吃飯的時候,問他這些事情也好問,要是在電話里問的話,說不定他會說我不信任他。
想到這里我繼續(xù)拿著拖把拖地,然后洗漱了一下,給祖師上了三柱清香后,走到了樓下等著崔二爺。差不多半個小時候,崔二爺才坐著車過來。
老頭一看到我就展開雙臂要擁抱我,這個禮節(jié)我還是很討厭的。我躲到了一邊,對他說道:“大街上呢,能不能別這么熱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你從斷背山下來的。”
崔二爺一聽呵呵笑著說道:“好,對了虎子想吃點什么?那邊有一家陜北菜館,味道做的還是不錯的。要不中午咱倆就在那邊,湊合一頓算了?”
說著拉著我就走,實在對他沒有辦法了。看起來是和你協(xié)商,其實呢就是他說了算,而且現(xiàn)在穿著打扮也和過去不一樣。總覺得現(xiàn)在這個崔二爺,和我過去認(rèn)識的那個不太一樣。
進到菜館里后,他拿過菜單刷刷地點了五個菜,然后要了一瓶白酒后,看著我說道:“虎子,你看我點的才滿意不,要是不和胃口,咱再換一個。”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中午吃個飯,你何必這么鋪張浪費,隨便吃一點就是了。再說咱都是自己人,干嘛弄得這么生分,讓我都沒有了吃飯的**。”
崔二爺一聽,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哎呀虎子,我發(fā)現(xiàn)你出去玩了一圈后,確實變得很生分了。咱都是自己人,你看現(xiàn)在弄得和陌生人一樣。”
暈死了,到底誰生分了!我笑著搖了下頭,問他道:“對了二爺,我的房子里除了你還有誰去過?就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除了你還有誰去過。”
崔二爺先是一愣,立刻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少了什么東西?”看他緊張的樣子,看來應(yīng)該是知道的,說不定金錢劍就是被他拿走的!
我沒有回答崔二爺,只是用眼睛盯著他看。老頭一看我不說話了,估計是出了事情。立刻對我說道:“虎子不瞞你說,自從你走了以后我就沒有去過你的房子。小高前陣子為安德閔的事情,西安、廣州、香港的跑,公司的很多事情,都是我?guī)椭幚怼K詻]有去你的房子,要是丟了什么東西的話,這個我來負(fù)責(zé),是我沒有盡心造成的。”
我還是笑了笑,然后對他說道:“我就是問問,除了你還有誰去了。沒有別的意思的,畢竟這是我的家,出去這么長時間了我問問還不行么?”
崔二爺點了點頭,喝了幾口茶水后對我說道:“好像是小程去過,但是具體去沒有去我就不知道了。那天我喝醉了,她說要去你那里的。我告訴她你不在,但是鑰匙在我這里的。后來她有沒有去我就不知道!”
程姐?居然是程姐,跑到了我的家里。她不是在廣州么?對了聽高勝文說,安德閔給她弄到香港去生孩子了。什么時候來的西安,為什么要去我的房子呢?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自己懷著孩子呢,萬一經(jīng)期的時候碰了我那些東西。不是所有的都不能用了,想到這里我皺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