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巡山道人 91 詢問呂郝嗣
,我當(dāng)算命先生那幾年 !
我知道自己有的時候也是濫好心,但是我覺得自己寧可濫好心點(diǎn),遇到一些事情也要去做的。比如盛二狗,他有可能就是被派來臥底的;也有可能是又一個殺手,但是只要他一天是現(xiàn)在的樣子,而又在我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我都愿意去管一下的。
人有的時候其實(shí)就是這樣的,不過我并沒有覺得這樣不好。我是修行人,如果連這樣一顆心都沒有,以后我還怎么去修行呢?我相信要是我?guī)煾冈诂F(xiàn)場,他也會這么支持我,甚至和我一樣,也會去關(guān)心一下盛二狗的。
想到這里我扒拉了幾口米飯,就聽呂郝嗣突然問道:“你難道沒有什么可問我的么?”這個話說的,我怎么可能沒有問你的,我現(xiàn)在一大堆的問題想問他的。
于是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想問的問題太多了,就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問。對了,我聽你剛才對中國的歷史很有研究,這些都是誰教給你的?”
呂郝嗣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看了我一眼后淡淡的說道:“你是從我說那些瓷器和這個墓的事情聽出來的吧!”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聽他繼續(xù)說道:“小的時候父親教過我一些,后來是跟著我的師父學(xué)的,再后來就是跟著躺在床上的這位師兄學(xué)的,你別看他其貌不揚(yáng)的。他不僅是道家的高人,也是考古方面的專家。最主要的他還有個身份,就是他也是一位巡山將軍的后人。”
聽他這么解釋我都有些吃驚了,他的師兄可以說是個全才呀。又懂道家的東西,又是一位考古專家,還是一位巡山將軍的后人。幾乎把關(guān)于風(fēng)水范圍內(nèi)的事情,全部占全了。只不過巡山將軍是守墓的,考古是挖墓的。說起來,這個上還是有些沖突的。
想到這里我笑了笑,舀了一碗湯說道:“那你也算是學(xué)了不少東西了,有機(jī)會也給我展示一下么。對了剛才你說躺著的另一個是李守忠,難道你也認(rèn)識他?”
呂郝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見過兩次,不過這小子不認(rèn)識我。第一次是想去談女朋友,手里沒有錢跑來挖墓的時候見到過。不過這個小子還算是好,不太貪心拿了一兩樣普通的東西就走了。所以我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嚇唬了一下這個小子。第二次是他和肖爺,一起來探墓的時候接觸過。那一次見面后我很后悔,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放了這小子。”
我能理解呂郝嗣的心態(tài),如果是我的話也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干笑了一下,對他說道:“他是巡山道長的兒子,也是五大家族的后人。他和他的老子比較,簡直就不是一路人。”
呂郝嗣嘆了一口氣后,對我說道:“雖然我們和其余的三大家族都算是有些過節(jié),但是老一輩子人里面確實(shí)有些人把使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你說的這位巡山道長,就是其中的一個。不過他還算不上真正的巡山道長,等我?guī)熜中蚜藭闳ヒ娨晃徽嬲饬x上的巡山道長。”
“噢!”我有些吃驚的問道:“什么是真正意義上的巡山道長,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知道李守忠的父親,也就是我口中的巡山道長不能是真正意義上的道士,可是他確實(shí)現(xiàn)在披著道袍堅守著祖訓(xùn)。
呂郝嗣笑了笑,對我說道:“等你見了以后就知道了,現(xiàn)在我不能給你評述。否則的話,你會失去判斷力的。有很多人和事情,自己看到的總比別人給你說的要好的多。”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話說的很有水準(zhǔn)。于是我繼續(xù)問道:“你師兄昨天晚上是來找你的么?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可以吸引僵尸的?”
呂郝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跟蹤李守忠來的這里吧!我和師兄說好的,我先去了解你的情況,然后給他說,要是覺得可以,他也見見你,我們合到一起對付肖爺?shù)摹K宰蛱焱砩衔覇为?dú)約得你,這個師兄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不可能來找我,也不可能帶著什么吸引僵尸的東西。”
看來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果然是跟蹤李守忠來到這里的。要是這樣看來,李守忠應(yīng)該是來這里探測某座大墓的,結(jié)果被人發(fā)現(xiàn)了,慌不擇路的跑到了這里。
如果這個結(jié)論是準(zhǔn)確的,那李守忠跑這里是為了哪座大墓呢?雖然現(xiàn)在這個結(jié)論還不好下,但是一定和那五座大墓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可是五座大墓在山上,他為什么會跑到下面呢?
想到這里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只有一種解釋,肖爺?shù)热税l(fā)現(xiàn)上面的五座大墓,并不是真正的大墓。所以想利用這個時候,尋找新的大墓的位置。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派李守忠這樣的太輕率了?怎么也得派個重量級的來吧,比如我?guī)熜只蛘呙@啞老人。
呂郝嗣看我半天不說話,嗨嗨的叫了我兩聲。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嗨什么,你是在叫驢還是在叫人?小爺我也是有名有姓的,你就不能尊重的叫我一聲小張爺?”
呂郝嗣也白了我一眼說道:“屁大的一個人,在我面前當(dāng)爺,你也不怕自己折壽。我說你小子聊天就好好的聊,突然閉上眼睛在那里想什么呢?一副故作深沉的樣子!”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我在想李守忠這小子,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如果說肖爺?shù)热税l(fā)現(xiàn)了五座大墓是假的,是不是會派一個更加有資歷的人來尋找真正的大墓入口呢?”
“墓是假的?”呂郝嗣驚訝的問道:“你是說五座大墓是假的,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結(jié)論?天哪,這都快一百年了,你是說這個話的第二個人!”
我也愣了一下,難道一百年前也有人這么說過?不對呀,一百年前有人說過的話,呂郝嗣他怎么會知道的?而且說出這句話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我愣在那里看著呂郝嗣,他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忽然嘩的一聲響起,這個聲音驚動了我和呂郝嗣。我們一起朝那邊看去,原來是盛二狗打開了暗門去戲弄會飛的猴子了。
呂郝嗣一邊慢慢的回頭,一邊對我說道:“記得我父親說,還在他幼年的時候。我的姥爺、爺爺帶著他和我的母親去拜訪一位陰陽先生,好像是給他們合八字去了。那位陰陽先生好像也是我們家的好朋友。父親說當(dāng)時他清楚的記得,這位陰陽先生說五座空墓,卻讓昔日的好友翻臉,世人眼里已經(jīng)沒有真誠可說了!然后爺爺和姥爺,因?yàn)樗f是五座空墓和他爭論了很長時間。但是我父親年紀(jì)有些小,很多專業(yè)術(shù)語聽不懂。”
我一聽連忙問道:“這位陰陽先生叫什么?現(xiàn)在還活著么?怎么可以找他?”既然陰陽先生說的和我想的一樣,那么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么就是他對這里的風(fēng)水特別了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所以我很有必要去拜見一下這位陰陽先生,聽聽他對這里的看法。
呂郝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知道,就聽父親說當(dāng)年我出生的時候他來過一次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可能已經(jīng)不再人世了!”
哎想想也是,這都過了近百年了就算是活著也又聾又啞了!正想著就聽啪的一聲,接著聽到一個人摔倒后哎呦的聲音。我和呂郝嗣急忙順著聲音看去,一幕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