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巡山道人 89 呂郝嗣的家
,我當(dāng)算命先生那幾年 !
為什么出現(xiàn)這么多的僵尸圍攻呂郝嗣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而且這些僵尸居然是被一個會飛的猴子帶來的,這個會飛的猴子又是什么東西呢?
雖然我用計策抓住了這只會飛的猴子,可是我暫時還真的認(rèn)不出來,也想不起來這只猴子是什么東西。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沒有會飛的猴子這種東西。回去我要翻翻《山海經(jīng)》一類的書,好好的查查這只會飛的猴子是個什么東西。能控制僵尸,而且能輕易破了呂郝嗣的僵尸服,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東西。
我的銀奴都不能破了呂郝嗣的僵尸服,這個猴子的爪子就能破了。可想而知,這個猴子的爪子有多厲害,快趕上鐵簽子的威力了,這樣的東西應(yīng)該也是個神物。
而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年紀(jì)大一點的居然是呂郝嗣的師兄。這大半夜的,他跑來找呂郝嗣有什么事情呢?是不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東西,所以才引來了這么多的僵尸?
一般僵尸攻擊人的話,都是單獨一只出現(xiàn)的,從來沒有兩只以上的出現(xiàn),除非進(jìn)入到了它們的領(lǐng)地。比如說我們在秦嶺大墓的時候,就是因為我們進(jìn)到了墓道里面,所以才有成群的僵尸來攻擊我們。
但是這里不是所謂的墓地,而是荒郊野外呀?就算這里是僵尸的領(lǐng)地,也不可能蜂擁而至,不管什么等級的僵尸都出現(xiàn)。畢竟這里是荒郊野外,就算是進(jìn)到領(lǐng)地了出現(xiàn)一兩只也就差不多了。
更何況這次還有一個超級無敵的猴子,而且還是能飛的那種猴子掌控全局。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能引發(fā)這種情況的,除了某種寶物之外,應(yīng)該不會再有別的什么東西了。
可是呂郝嗣的師兄身上,到底有什么樣的寶物呢?這個問題暫時也沒有答案,只能等他醒來以后,說不定就會有答案了。只是不知道呂郝嗣的師兄,傷勢要緊不要緊。
還有一個奇怪的答案就是,為什么他會和巡山道長的兒子李守忠在一起?這小子在我跳崖前就失蹤了,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出現(xiàn)。別和我說這小子是來找我的,這一點我壓根就不相信。
如果說這小子是來探聽消息,或者為肖爺?shù)热藖磉@里探尋什么的,這個我還是相信的。這小子現(xiàn)在陷在里面很深了,不是說想脫身就能脫身的。所以這小子能出現(xiàn)在這里,確實有說不出來的問題。
我肯定是想等他醒了以后好好的問問,不過這小子肯定不會給我說真話。說不定呂郝嗣的師兄知道這小子是來干什么的,到時候也可以問問他。
盛二狗我覺得已經(jīng)被我征服了,不再像剛開始跟我講話的時候那么口氣大了,一上來就要咋咋呼呼的和我比試。現(xiàn)在可能因為我抓了會飛的猴子的原因,所以比較老實,也能聽從我的話了。
如果能讓他跟著我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個家伙的腦子雖然不夠用,但是身上確實有一把子氣力。而且從剛才對付僵尸的事情上可以看出,這個家伙對道家的一些東西還是有些研究的。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學(xué)過點什么,也算是見多識廣的那類人。只可惜有些弱智,這個從說話上就能聽出來。
對了,剛才這個家伙要殺了呂郝嗣的時候,為什么飛天猴子會救呂郝嗣呢?一般來說像飛天猴子這樣的東西,一旦看到對手自相殘殺,是很開心的躲在一邊看的。可是它卻救了呂郝嗣,而且抓傷了盛二狗這又是為什么呢?
所有的疑問現(xiàn)在都沒有答案,只能先回到呂郝嗣住的地方后才能知道了。寨子里面的事情現(xiàn)在可以先不管,這會也不會發(fā)生什么大事的。而且就是布陣的話,崔二爺也會先替我做的。這個昨天吃飯的時候,我就交代了一下。不過,我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去,估計他們也會擔(dān)心的,等會讓呂郝嗣的尸猋,幫著去送個信。
呂郝嗣的住處,和我猜測的一樣是一座古墓,不過這座古墓,已經(jīng)被呂郝嗣改變成住所了。如果他不告訴你這是古墓,真的沒有人能想到的。
我站在他的客廳轉(zhuǎn)了一圈后,指著上面問道:“小呂呀!這個上面是哪里?你把人家的陰宅改成了陽宅,原來陰宅的主人讓你送到哪里休息去了?”
“小呂?”他一臉郁悶的看著我說道:“你別蹬鼻子上臉,論歲數(shù)的話我可比你大多了。你小子別以為救了我,就給我裝老大。”說完后瞪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這個墓葬的主人是明清時候,附近的一個老財主的,據(jù)說是李自成還是張獻(xiàn)忠的部下,反正家財萬貫是肯定有的。后來沒事干,把這里挖空營建了自己的陰宅。我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盜過了,而且尸身也出現(xiàn)了尸變。最后我爺爺和我父親,一把火把尸體給燒了。然后我們?nèi)耍艩I造出這么個家。”
我點了下頭,笑著說道:“難怪看你昨天晚上拿的酒壺和盤子都比較有年頭了,總不會就是從這里面拿出去的吧。不過我可說清楚了,那些東西我是不會還你的。”
呂郝嗣瞪了我一眼,罵道:“你還真是個財迷,幾件民國時期的餐具就這么眼熱。告訴你我這里好東西多的是,以后高興了我賞你一兩件玩玩。”
“我呸!”啐了他一口后我說道:“搞得小爺沒有見過這些東西一樣,告訴你跟我來的兄弟們這次都受了苦。特別是有兩個家里比較困難,一聽我來這里立刻來幫忙。這樣的兄弟,我不弄點好東西給他太說不過去了。”
“是這樣呀,那等會我給你挑幾件去!”他想都沒有想立刻說道:“能這樣幫你的人,就應(yīng)該給幾樣好東西。現(xiàn)在的人都是為了錢財活著,有幾個人能像你朋友們這樣呢?”
我看著他舉不起來的胳膊,笑著說道:“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胳膊都舉不起來了,還有心思說這些廢話。對了,你師兄和另外的這個人傷勢要緊不?”
呂郝嗣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瓶,倒出來兩粒丸藥。一粒扔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另一粒用水化開后倒在了盛二狗的肩膀上。開始盛二狗還有些不愿意,怎么都不讓倒。還是我過去摁住后才倒了上去。
倒上去不久以后,就看盛二狗被抓傷的地上開始冒黑煙,接著流下了很多黃色的液體。呂郝嗣用銅盆盛了一些水拿過來,幫著盛二狗清洗了一下。
然后丟給我一圈紗布說道:“幫著他包扎一下,休息兩天就沒有事情了。那個畜生的爪子上有尸毒,是那種碰上就能腐蝕身體的尸毒。我這個藥是師父配制的,專門用來克制這種尸毒的。”
我一聽連忙問道:“那你知道這個能飛的猴子是什么東西么?”既然能配制出解藥,應(yīng)該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的。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配制出所謂的解藥呢?
誰知道呂郝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真的不知道,我有一位師祖專門研究毒物的。這是他老人家研究出來的結(jié)果。具體那個會飛的猴子是什么東西,我們也不知道。對了,我休息一下,等下你把這兩碗藥水喂給我?guī)熜趾屠钍刂摇9烙嬅魈炀蜁蚜耍簿蜎]有什么大問題了。”
什么?我吃了一驚!呂郝嗣居然認(rèn)識李守忠,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這里面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呢?一個新的謎團(tuán),又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