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過,這幅畫到底是怎么畫出來了,洛天肯定是不可能告訴秦婉和沈夢瑤的。
至于畫上的男人,其實就是夏任,這件事洛天肯定也不會說的就是了。
因為這樣的話,一旦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不僅僅會對湯姆菲爾德大師的名聲造成影響。
對于夏任的聲譽(yù)也是不太好的,而且另外還有一點,也是那就非常重要。
那就是不管是沈夢瑤還是秦婉,她們一定會對自己刨根問底的問明白,到底為什么他會知道這么多的。
洛天可不想跟她們提及自己的過去,更是沒有那個閑情雅致浪費(fèi)口舌的。
看見洛天微微了愣神,秦婉在一旁嗤笑一聲說道:“洛天你在那想什么呢?夢瑤問你話呢!”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們,其實你認(rèn)識畫上的人吧?你別跟我們搞笑了好不好,哈哈哈……”
“呵呵……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畫上的人啊,開玩笑!”
洛天不咸不淡的笑了笑,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接著說道:“對于這幅畫里到底要傳達(dá)些什么意思呢?我的理解是這樣的。”
“應(yīng)該是一個男人,好不容易終于追求到一個女人,說不定心里正透著樂呢,想著要把這個場景留下來,讓大家都知道吧,也是想要炫耀的意思吧。”
洛天覺得自己這么說一點錯都沒有,夏任當(dāng)時非要央求這湯姆大師給他畫這幅畫,其實就有這個意思。
因為洛天可是清晰的記得,那個女人其實也不是普通人,她是沙國非常有名的富豪家的千金。
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材,那真是和夏任非常的配,兩個人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也維持了很久。
只是夏任實在是風(fēng)流成性,所以畫上的這個女人實在忍受不了,才狠心離開了夏任。
而且洛天后來還聽說了,其實這個女人心里還是有夏任的,現(xiàn)在也沒有再找男朋友,說不定兩個人再續(xù)前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聽到了洛天的解釋,還沒等著沈夢瑤和秦婉說話,就聽見背后傳來了一道譏諷的囂張。
“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說說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吧?居然能說出這么膚淺的解釋,我真為湯姆大師感到羞恥。”
只見一個男人此刻正站在洛天他們的背后,剛剛那句嘲諷的話,很明顯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而且,這個男人的身邊,同時也站著一個熟人,這個人就是剛剛被洛天教訓(xùn)過的吳永波了,此時他也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打量這洛天。
完全沒有今天上午,他從畫展離開時的那種狼狽,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是誰啊你?你憑什么這么說別人?還有吳永波,你怎么還敢來這里?難道上午的經(jīng)歷,也沒讓你長記性嗎?”
秦婉看見有人敢說這種風(fēng)涼話,自然是第一個人站出來說話了。
尤其是那個令人討厭的吳永波,秦婉真是煩透了他了,看見他就覺得惡心。
“怎么的?難道這里是你家開的嗎?我憑什么不能來啊?”
吳永波抱著肩膀,一臉不屑的打量了洛天一眼,接著說道:“還有秦婉,我勸你還是離這個男人遠(yuǎn)一點的好。”
“這是我身為朋友給你的忠告,到時候你要是后悔了,千萬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這……”
秦婉真是沒有想到吳永波居然能厚顏如此到如此地步,真是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了。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還有吳永波我什么時候承認(rèn)和你是朋友了,我告訴你,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一件非常令人惡心的事!”
聽了吳永波的話,秦婉翻了一個白眼,非常無語的說道。
秦婉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吳永波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反倒是看著他旁邊男人問道:“王先生,這小子一看就是不懂藝術(shù)的小白。”
“在這里不懂裝懂呢,你快告訴他,這幅畫表達(dá)的究竟是什么意境,好讓他明白,在藝術(shù)上他其實真的是一無是處。”
吳永波好不容易看見有這個機(jī)會,當(dāng)然要抓住好好嘲諷洛天一番的。
尤其是洛天今天上午在獵頭公司表現(xiàn)的那么優(yōu)秀,就好像他是無所不能一樣,他肯定要想辦法讓自己出口惡氣的。
“好吧,看在吳少爺?shù)拿孀由希俏揖徒探踢@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什么才是藝術(shù)吧。”
被吳少成為王先生的男人,將目光移到了洛天的身上,眼神中帶著輕蔑,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幅畫上,畫的是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在看日落。”
“他要給我們表達(dá)的意思,應(yīng)該是一對已經(jīng)熱戀已久的戀人,對于以后生活的向往,而且很顯然,這個女人很愛這個男人,男人也視女人為唯一的至愛。”
“如果畫上這兩個人是現(xiàn)實中真是存在的話,我想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說不定孩子都有了,這就是他們對今后生活的向往。”
“湯姆菲爾德大師畫里要表現(xiàn)的就是這個意思,所以這幅畫才成為了他所有的畫作里,最得意的作品了。”
把這幅畫里的意境解釋了一番之后,這個王先生一些不屑的打著這洛天,說道:“小子,你說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有多膚淺吧?”
“還能說什么男人好不容易追求到這個女人,說不定他心里正偷著樂呢?你這簡直就是對藝術(shù)的侮辱,也是對湯姆菲爾德大師的侮辱。”
王先生的話說的真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看起來就像一個老藝術(shù)家,在訓(xùn)斥一個不懂藝術(shù)的小白一樣。
聽了王先生說的話,洛天一點都不生氣,差不點都要憋不住笑出聲了。
還說什么這兩個人是什么一對熱臉已久的戀人,對自己以后沒后生活的向往,還說什么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孩子弄不好都有了。
這個王大師也太有想象力了,這個畫上的男人他又不是不認(rèn)識,人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瀟灑快活呢。
再說了,如果湯姆菲爾德大師在這里的話,應(yīng)該也會非常驚訝吧,因為他也是被逼無奈才畫的這幅畫,怎么能想到這么多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