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生死與共
,冥夫生猛 !
“你呢?”
郞琪過來拉我。“我們先走,白楚恒之后會(huì)回來的?!?br/>
白楚恒身上的鬼氣只是被壓制回去,臉上的尸斑卻在逐漸的擴(kuò)大。肉.體開始反噬了。他想趕走我是怕控制不住吸我的陽氣。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我怎么能走!
“我不走。你先回去幫胡五爺固定法陣。我會(huì)跟楚恒一起回去的?!?br/>
“不行!”郞琪拉著我就向屋外拖。
我心急運(yùn)起體內(nèi)鬼氣,將郞琪打開?!澳阆然厝?,如果陣法時(shí)間到了。我就真死了?!?br/>
郞琪見我態(tài)度堅(jiān)決,知道勸不走我,留我在這又擔(dān)心,自己不走又怕胡五爺法陣出問題。她糾結(jié)的看著我。最后緊緊握了握拳,對(duì)著我喊道?!疤K晴,你給姑奶奶活著回來!要是被白楚恒吸成了干尸,姑奶奶可不給你收尸!”
喊完。她也不等我回話,直接跑開了。
我返回身。抱住白楚恒,將頭埋在他懷里。
他呼吸漸漸變得沉重,一雙大手在我背后摩挲,渾身都透著想要我的氣息。我知道他想吸陽氣。
白楚恒臉上的尸斑越來越重,他強(qiáng)忍著,沙啞著嗓音道,“走,再不走你就死的?!?br/>
“我死了,你也會(huì)死。這世上沒有蘇念了,我的命跟你的命綁在一起?!?br/>
聽到我這么說,白楚恒低頭看我,墨染的眸子充滿了想要我的欲.望。我抬頭去親他,被他躲開了。
他抱起我向落地窗走過去,美芽剛剛砸碎一塊玻璃,白楚恒抱著我想把我扔下去。
我是靈體狀態(tài),扔出去不會(huì)死的,但如果留下來,他肯定會(huì)控制不住。
我緊緊抱住他的后背,不讓他把我丟下去,身體不住的向他身上蹭,嘴里說著撩人的話。
白楚恒呼吸越來越急,眉頭緊蹙,狠狠瞪了我一眼,抓著我向外拽。
我趁機(jī)甩掉自己的外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在他耳畔廝摩,“楚恒大老公……”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聲音低沉,帶著強(qiáng)忍之后的沙啞。
“我想要你?!?br/>
我剛說完這句話,白楚恒悶哼了一聲,一把抱起我,將我甩到床上,欺身壓下來,吻的急促狂烈,牙齒撕咬出痕跡,在我身上肆意妄為。我不舒服的想用手推開他,想要溫柔的觸碰他。
可剛抬起手,手腕就被他抓住,固定在床上的情趣用品上。
白楚恒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毫無節(jié)制,直到我哭喊著求饒,他才放過我。
也許是因?yàn)槭庆`體的關(guān)系,我累得要死,卻恢復(fù)的很快。等我回神過來的時(shí)候,白楚恒已經(jīng)躺在我身側(cè)睡著了,臉上的尸斑在漸漸的變淡,身體上的傷也開始自愈。
白楚恒手腕和腳腕上都有割傷,應(yīng)該是他強(qiáng)硬扯斷束縛造成的。想到美芽竟然這樣對(duì)待過白楚恒,我心里就氣得不行,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一樣,十分的不舒服。
我想去摸一下他手腕上的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被綁在床上。想到剛才竟然是這樣的姿勢……
我臉一下子就紅了,用力向下拉著胳膊想把手臂掙脫出來。
白楚恒被我弄醒,狹長的眸子瞇起看著我,轉(zhuǎn)而輕笑一下,壓到我身上,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沒夠么?”
我趕忙搖頭,“夠了夠了,你也夠了,不需要吸陽氣了?!?br/>
白楚恒看我底氣還非常足,微蹙眉頭,似是以為自己沒伺候好我,等看到我身體筋脈都打通之后,他神色才緩和下來,“你筋脈都打通了?”
“原來恢復(fù)很快是這個(gè)原因?!蔽蚁肓讼?,歡喜的說,“那以后你可以隨時(shí)吸陽氣了,鎖魂網(wǎng)的純陽之力綿綿無窮,你吸多少我也不會(huì)變成干尸!”
白楚恒聽我說完,薄唇揚(yáng)起壞笑,“你這是又在勾.引我?”
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游走了,我羞愧難當(dāng),腦子想著該怎么扯開話題,一下子就想到了蘇洛和郞琪,于是開口問,“蘇洛那方面不行么?”
白楚恒一愣,不解的看著我。
我把郞琪在車上欲言又止有話要問我的事情告訴了白楚恒,最后又加了一句,“我不敢去問郞琪,所以……”
白楚恒嘴角的笑綻開,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我鮮少見到他笑的這樣開心,一時(shí)看呆了。
“所以,你想讓我去問蘇洛?”
我眼睛里全是白楚恒笑容綻開的樣子,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么。直到他的俊臉滑到我的耳畔,輕吐氣息,“我又想要你了?!?br/>
我臉咻的一下就紅了,想用手捂臉都做不到,羞得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耳旁傳來他的輕笑聲,“剛剛磨人的勁兒哪去了?女人,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
我心緒一蕩,甜甜的有什么東西化開。猛地睜開眼,正對(duì)上白楚恒墨染般的眸子。這一刻我整個(gè)人都要融化在他眼底了,癡癡的問他,“你是在說,喜歡我嗎?”
白楚恒沒有回答。
而我卻聽到他的胸口傳來一個(gè)聲音,不斷急促的在叫著我的名字,充滿渴求,充滿柔情,充滿占有的欲.望。
我驚愕的抬頭看向白楚恒,白楚恒將我的手解開,握著放在他的胸口,“聽到了么?”
我現(xiàn)在是靈體,因?yàn)橛汹せ榈年P(guān)系,能聽到有肉.體的白楚恒的心聲,原來聽到心聲是這種感覺,不斷的叫著我的名字,渴望著我……
我開心的眼底泛上淚花,抽了抽鼻子,還是忍不住大哭起來,“楚恒大老公,我最喜歡你,我最喜歡你了……”
將頭埋進(jìn)他堅(jiān)實(shí)的懷里,覺得這一刻死了都情愿了。
腦子里突然傳來銅鈴聲,嚇得我渾身一顫,以為是黑白無常來勾我魂了。
尼瑪,我就是想著玩的,可不是真都要死!
“是郞琪在叫你回去了。”
“那你呢?”我怕白楚恒再去找賀斯博,畢竟他沒有鬼心了,發(fā)揮不出實(shí)力,遇到賀翰就危險(xiǎn)了。
白楚恒揉揉我的頭發(fā),“我去找蘇洛?!?br/>
銅鈴聲越來越急,隱約能聽到郞琪在呼喚我的聲音。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循著鈴聲向回飛。飛回酒店房間,身體一沉,我就回到了身體里。
渾身散架一樣的,酸軟無力。我痛苦的咧了咧嘴,真不如當(dāng)一只鬼在外面飄著好。
瞧見我醒了,郞琪長出了一口氣,“你他媽要把我嚇?biāo)懒耍阋懒?,我就去找白楚恒拼命!?br/>
我疲憊的笑笑,郞琪絕對(duì)是可以交一生的朋友,率真熱情,永遠(yuǎn)樂觀,雖然偶爾腦子缺根筋,但這并不影響她對(duì)我好。
法陣中間盤腿坐著一只白狐貍,狐貍眼睛瞇著,跟人似的好像在入定,樣子滑稽極了。
身體太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郞琪看到我盯著狐貍看,告訴我,這是胡五爺,為了保持法陣,耗光了法力,連維持人形都做不到了。現(xiàn)在正在入定修煉。
郞琪正說著的時(shí)候,蘇洛進(jìn)來了,陰冷著一張臉,先看了一眼郞琪,之后一句話不說,走到床邊橫抱起我就向外走。
我嚇壞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蘇洛,讓蘇洛這么生氣!突然想到蘇念死時(shí)候的慘樣子,心頭一顫。
臥槽!不會(huì)把蘇念死的這筆賬記到我頭上吧!
郞琪過來攔蘇洛,“你什么意思?”
蘇洛直接無視了郞琪,抱著我繞過她出了房間。郞琪趕忙又追出來,蘇洛不鳥她,她也不鳥蘇洛。兩人就這樣僵著,我被蘇洛抱著都要哭了,他倆情侶吵架,帶上我干嘛呀!
出了酒店,打開車門,蘇洛把我扔到后排座位上,他坐上駕駛室,郞琪也趕忙鉆進(jìn)車?yán)铩?br/>
蘇洛斜了郞琪一眼,聲音冷冷的,“下去!”
“我不,你要把小晴帶去哪?”
郞琪終于想起我來了!我也等著蘇洛的回答,結(jié)果蘇洛不說話了,直接打火開車。
我是在遼城長大的,看到外面的路也能大概知道蘇洛要去哪,這條路是去往市醫(yī)院的,應(yīng)該是白楚恒找了蘇洛,讓蘇洛帶我去醫(yī)院。
想到這,我心里甜甜的,正在呵呵的傻笑,滿腦子都是白楚恒對(duì)我怎么怎么好的時(shí)候,前面突然傳來郞琪和蘇洛的吵架聲。
蘇洛陰冷話少,冷戰(zhàn)對(duì)他來說無所謂,但對(duì)嘰嘰喳喳的郞琪來說,冷戰(zhàn)就是不能接受的了。一路上蘇洛一句話都不跟她講,車開到一半,郞琪受不了了。
“蘇洛,你究竟什么意思,你說話!是不是因?yàn)槲覛⒘颂K念!”
聽到殺了蘇念這幾個(gè)字,蘇洛臉更陰了,一雙眼睛燃著怒火瞪著郞琪。
郞琪看到蘇洛竟用恨不得殺人的眼神看著她,心里的火氣更旺了,瞪著蘇洛,“你還想殺我給蘇念報(bào)仇?”
蘇洛緊緊握著方向盤,半晌吐出一句話,“我倒想!”
聽到這句話,郞琪呆了一下,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但她是誰,她是郞琪啊,怎么能為了一個(gè)男人哭!
郞琪抽了抽鼻子,“好啊,你想殺我,那就一起死吧!”
郞琪使用法力,車子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在原地打橫向路旁的路燈側(cè)滑過去。
我魂都要嚇飛了,他倆情侶吵架動(dòng)靜大,我是知道的,但能不能別每次都拉上我!你倆死了算殉情,我算干嘛的!
“瘋女人!”蘇洛罵了一句,念了句咒語解開郞琪的法術(shù)。
車子重新恢復(fù)控制,蘇洛立馬停車。接著是四面八方車的剎車聲。
郞琪拉開車門跳下車,對(duì)著蘇洛喊,“蘇洛,你記住了我就是個(gè)瘋女人,從此你別再來撩我,否則來一次我揍你一次!”
小情侶吵架鬧出這么大的動(dòng)靜,有人罵有人看熱鬧,還有人拿手機(jī)拍視頻。
長這么大,蘇洛就沒這么丟過人。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狠狠的拍了方向盤幾下,罵了一句,“**!”
我長這么大,也沒這么刺激過,胸口劇烈起伏著,心里發(fā)誓再也不坐他倆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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