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奪回肉.體,白楚恒失蹤
,冥夫生猛 !
妖獸咆哮著向我沖過來。我輕輕一躍身體就騰空了,動作比以前快了不少,感覺到體內(nèi)一陣溫暖。是鎖魂網(wǎng)的純陽之力。我抓起屋里的幾個自己認識的令旗,插向妖獸的身體。都是伏魔的令旗。只要插上。對妖獸就是重創(chuàng)。
妖獸在這里時間長了,估計也認識這些令旗??吹轿夷昧钇?。手臂飛舞得呼呼作響,一拳又一拳的砸向我。我運起鬼氣躲開妖獸的攻擊。直接跳到妖獸手臂上,雙手握著令旗,從妖獸手臂快速跑了上去。
到達妖獸肩頭,我雙手用力。將令旗插在了妖獸腦袋上。
令旗散出金光,包裹住妖獸。我趁機從妖獸身上跳下來,拿起一把銅錢劍,刺進妖獸身體里。
嗷!
妖獸慘叫一嗓子?;梢豢|黑煙消失了。
華才良推門進來,笑瞇瞇看著我?!案傻貌诲e。師父很滿意,來來,師父再交給你些別的東西?!?br/>
我看到華才良又拿起小香爐,嚇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華才良的腿,“師父,我還不想死,我的身體還被那個賤女人霸占著,您先救了我,等我回到身體里,再回來和您學法術?!?br/>
“你現(xiàn)在靈體不穩(wěn)定,再下去搞不好真的會死。也罷,你回去吧。她用的是西洋的咒法,你可以用蠱毒去解,將蠱種進她身體里,然后再用你的純陽之力將她震出來,你的身體就回來了?!比A才良將小香爐遞給我,“這個拿好,母蠱認你做了主人,記得日日喂它白香?!?br/>
一聽華才良讓我自己去搞定蘇念,我就又慫了,“師父,我不行啊,您出山幫幫我?!?br/>
“為師的身體離不開這,你按照為師說的,就能拿回身體,拿回身體后,立馬來為師這里報道,為師還有好幾樣法術要教你。”
最后一這句,聽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他是舍不得我死,但他可以慢慢折磨我到死。
我從里屋出來,郞琪立刻上來拉住我,上上下下的檢查,然后驚呼了一聲,“你身體的七筋八脈都打通了!”
我點點頭,過程之痛苦,我連說都不愿意說。
郞琪不甘心的看了華才良一眼,估計也想讓華才良教她。但想到我剛才在里屋的慘叫,郞琪癟了癟嘴,才什么都沒說。
華才良身體本來就不好,喝了一口茶,喘了半天氣才對我說,“快去快回,為師等你回來。”
我又打了個寒戰(zhàn),心說再也不回來了,拉著郞琪就往外跑。
華才良折騰了我整整一白天,郞琪中間睡了會,我根本沒睡,又累又困,上車躺在后排就睡著了。郞琪開車不能用法,所幸時間充裕,就算回去路上多耽誤一會兒,也趕得上。郞琪也沒著急,聽著音樂開著車。
手機鈴聲大作,我翻了個身,閉著眼睛等郞琪接電話。結(jié)果響了半天,郞琪都沒有接。我不情愿的睜開眼,郞琪帶著耳機聽音樂聽得正嗨,身體還左右擺著根本沒聽到手機響。
我拿過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小娘子,你們現(xiàn)在在哪呢?”是胡五爺。
我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說了一下大概的過程,并告訴他大概凌晨我們就能回去了。
“能不能再快點?”
胡五爺?shù)穆曇粲行┘?,我聽到一下子就清醒了,趕忙問,“蘇念出事了?”
“蘇念沒事,但她說,白楚恒出事了?!?br/>
我心頭一緊,趕忙問怎么回事?
胡五爺告訴我,這兩天蘇念表現(xiàn)都挺正常的,躺在床上一句話都不說,但早上的時候,蘇念突然說她布得陣法被人破了,白楚恒被人帶走了。
“我和蘇洛起先還以為,她是在?;樱此钡臉幼?,又覺得可能不是。蘇洛就問她,白楚恒到底在哪,蘇念說了。蘇洛去找,卻沒找到。”
“會不會是蘇念騙你們?”
胡五爺想了想說,應該不是,蘇念說那個帶走白楚恒的人你們也見過,叫美芽,就是附在夢詩身上的那個女人。蘇念的西洋巫術就是跟那個女人學的,蘇念因為永生的關系,身體一直不好,是那個女人教她補陰的黑巫術,蘇念身體才好些,也是那個女人慫恿蘇念回國,來搶回白楚恒。
后面的話,胡五爺幾乎是原文敘述的,我一下子就相信這是真的了。附身夢詩身上的女人只想得到白楚恒的身體,她跟蘇念不是一伙的。她利用蘇念找到了白楚恒,白楚恒是千年僵尸,身上的鬼氣和陰氣都是她要的。
我一想到白楚恒有可能正躺在某一個女人的身下被調(diào).戲,我就渾身向外冒火。
“快開車!”我喊了一嗓子,運起體內(nèi)的鬼氣將車浮了起來。
郞琪嚇得媽呀叫了一聲,看到我一臉嚴肅的表情問我怎么了?
我讓她抓緊時間開車,路上跟她敘述了胡五爺跟我講的話。聽完我說的,郞琪一下子就火了,把車開得飛快,幸好我讓車離地了,要不這車得被郞琪開得散架。一邊開一邊罵美芽不要臉,罵著罵著就說到以后蘇洛如果敢找其他女人怎么怎么樣。
我心里挺急了,但聽郞琪罵蘇洛,還是很爽,問她,“他要是出軌怎么辦?”
“他丫的敢!要是出軌,我就先閹了他,再把他掛尸到石鐘樓上去,讓全國都的人都看到渣男的下場!”
石樓是國都最高的建筑,頂端是一座大鐘,因為大鐘,石樓也而更加出名,所以叫著叫著,就被人叫成石鐘樓了。
我看她跟蘇洛感情發(fā)展的這么快,八卦的問了一嘴,“你倆那啥那啥幾次了?”
“那啥?”剛問出口,郞琪就反應過來我問的是什么了,臉一下子就紅了,扭轉(zhuǎn)身子過來要打我。
車還在路上開著呢,她轉(zhuǎn)身過來打我,嚇得我一身冷汗,趕忙讓她看路。郞琪夠了我?guī)紫聸]夠著,也就放棄了,紅著臉開車。嚇得我再也不敢問了。
下了遼城高速,快到酒店了。郞琪突然開口,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像她的個性,支支吾吾半天我沒聽懂她要問什么。但看她的反應我也能猜到,她要問的是那方面的事情。
不會是蘇洛不行吧?!
這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到了。
郞琪臉羞得通紅,最后也沒問出口。這件事我更不敢開口去和郞琪確認,想著還是等郞琪愿意說的時候,我再開解她吧。
到酒店的時候,晚上十點半。蘇念還躺在床上,額頭上貼著鎖魂符。胡五爺懷里抱著貓男在玩,見我們回來,告訴我們蘇洛去找白楚恒了。
貓男看到我立刻跳到我身上,我揉揉他軟綿綿的身體,“顧博回來了?”
“顧博和彩兒姐姐都去找偶像了?!?br/>
我也著急去找白楚恒,將胡五爺趕出去之后,掏出小香爐,割破我的肉.體,念了一句咒語。蜈蚣從小香爐里爬出來,從肉.體上的傷口爬了進去。
看到我放蠱,郞琪眼睛瞪成了圓形,不可思議的盯著我,“華才良教你的?”
我點點頭。蘇念似是知道自己的命運似的,目光狠毒死死的盯著我。
我最后被她看的毛了,拽過被子蒙住了她的臉。
覺得蜈蚣進入身體的時間差不多了,我運起體內(nèi)的純陽之力,狠狠的一掌拍在蘇念的小腹上。
“??!”
蘇念尖叫了一聲,郞琪跳到床上,一手撕下蘇念額頭上的定身符,一縷白煙就從我的肉.體頭頂上鉆了出來。郞琪害怕蘇念跑了,咬破手指,在掌心畫出一道凈天地神咒,口中念道:“按行五岳,八海知聞,侍衛(wèi)我軒,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br/>
這是郞琪會的唯一一個上乘法術,手掌帶風,凈天地神咒閃著金光,一掌就拍在了蘇念身上。
“啊!”蘇念再次慘叫一聲,身體砸在了墻壁上,再彈到地上。被郞琪打到的地方,靈體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腐爛下去,露出里面已爛掉的內(nèi)臟。腥臭味瞬時彌漫整個房間。
所謂長生原來只是皮囊不死,內(nèi)臟都已經(jīng)腐爛,蘇念活著也如同行尸走肉,身體當然不可能健康!
看清這一點,我不禁有些同情蘇念,如果不是她愛著白楚恒的執(zhí)念,白家不會滅門,她也不用遭受這千年的痛苦折磨。
腐爛的肉塊掉在地上,蘇念慘叫著,伸手去撿,向自己的身上按,“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還要活著,我不想死……”
她發(fā)瘋一般的重復著撿肉塊的動作。
“真他媽不要臉,竟然用這么惡毒的法子,死了活該!”郞琪罵了一句。
我念了一句咒語,將蜈蚣收回到小香爐里,不解的看向郞琪,“她這樣不是你打的么?”
“我哪有這么大本事!她這是下了死咒,怪不得你身體就算不能動了,她也不離開你的身體,她竟然想用死咒與你的身體玉石俱焚!呸,真他媽惡毒!”
蘇念的靈體已經(jīng)腐爛過半了,她倒在一片血塊之中,瘋狂的用手向自己身上撩掉在地上的肉塊。
我看得胃里一陣惡心,想到她在醫(yī)院對白楚恒說的話,不能一起生就一起死。她奪我身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這么做了,她要帶著我和白楚恒一起去死!
郞琪想給她最后一擊,我攔住了,反正不去管她也會死,現(xiàn)在找到白楚恒才是最要緊的。
我回到身體里,就覺得渾身發(fā)軟,強撐著起床,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又倒在了床上。
尼瑪,失血過多!
這時,文采兒穿墻過來,神色慌張,看到我回來了,直接上來拉我,“你終于回來了,快跟我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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