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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生猛 !
我嚇壞了。拼命的反抗,手腳并用著想把他從我身上踢下去。
也許是我的反抗起了作用,也許是他已經吸了一些陽氣?;謴土死碇?。他抽離我的身體,俯身壓在我身上。沉重的喘息聲。在我耳側。
我被嚇壞了。伸手想推開他。他卻反手抱住我,聲音疲憊?!澳銇砹?。該死的蘇洛,怎么這時候放你上來!”
是啊。該死的蘇洛,就故意這時候放我上來的!
我就說蘇洛不是什么好東西,真想扇自己兩個大耳光,讓自己蠢到信了他!
被吸了陽氣。好多話還沒問出口,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楚恒躺在我身側,黃符已經撕去了,身體從寒冷中回溫。變得溫熱。臉上和身上有褐色的斑點,我仔細瞧了瞧。把自己嚇得半死,是尸斑!
白楚恒被我弄醒,狹長的眼睛睜開,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略顯渾濁,像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
他這副樣子讓我害怕,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魂魄受傷,無法支撐這副身軀,造成了反噬。”白楚恒抱我在懷里,“現(xiàn)在沒事了。”
以他的脾氣即使有事也不會告訴我的。我也沒有追問,想著還是找時間問問郞琪比較靠譜。
樓下客廳里,郞琪窩在沙發(fā)里,嘟著嘴像是生悶氣。蘇洛坐在書桌后面,還是昨晚的穿著,跟一宿沒睡似的。
瞧見我和白楚恒下來,郞琪跑過來拉我,“我們快走吧?!?br/>
“去哪?”
“離開這!你現(xiàn)在對白楚恒就是食物,他的身體開始反噬魂魄了,只能靠雙……”說到雙修,郞琪臉紅的說不下去了,磕巴了一下,繼續(xù)說,“只能吸你的陽氣才能遏制身體反噬魂魄。你遲早要被他吸光陽氣,變成干尸的。蘇洛昨天都告訴我了,你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反正還有賀家那家伙,你喜歡鬼,去找他好了?!?br/>
要不是郞琪之前跟我有交情,讓我知道她是怎樣的二貨?,F(xiàn)在我都要覺得她是綠茶婊了!當著白楚恒的面,提什么賀斯博!
白楚恒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嘴角含著一抹冷笑,“去找賀斯博?!”
“沒沒沒有!我從來沒這樣的打算。”看到白楚恒生氣,我心虛的跟被捉奸在床了似得,沒骨氣死了。
郞琪拉著我就要向外走,蘇洛合起手上的文件夾,對著我說,“帶走楚恒?!?br/>
他說什么?
我?guī)缀跻詾樽约夯寐犃耍D頭看著他。
“在我找到治好楚恒的方法之前,楚恒和你在一起。”
聽到蘇洛這么講,我就跟小媳婦終于得到惡婆婆認可似的,心花怒放,覺得整個人生都圓滿了。
郞琪看著我傻笑,罵了一句,“你他媽醒醒,蘇洛讓白楚恒跟你在一起,是為了吸你的陽氣,你還要不要命了?!”
我掙脫開郞琪的手,跑過去抱住白楚恒的腰,“我要命,也要他!”
郞琪對我又是苦口婆心的勸,但我好不容易能和白楚恒在一起不分開了,別說他吸我陽氣,就算吸我血,我也樂意。
“你遲早死他手里!”郞琪見勸不動我,給了我一張請神符,又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我,告訴我,要是有一天白楚恒失控想殺我,就用請神符請?zhí)毂鞂硎樟怂?,小瓷瓶里裝了補氣的藥碗,都是郎飛留下來她舍不得吃的。
這么珍貴的東西,我實在不能收。推諉了半天,都要打起來了。最后我拿了一張請神符,小瓷瓶還給了郞琪。
最后郞琪又紅著臉告訴我,雙修不可以次數(shù)太多,必須確保自己陽氣充沛才可以雙修。
她跟我講完這些,我才回過神來,“你不跟我一起了嗎?”
郞琪紅著臉看了看蘇洛,聲音小小的,“我跟蘇洛去找王逸軒背后的高人。是為了救白楚恒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我心領神會。雖然蘇洛好幾次都差點要了我的命,但他都是為了白楚恒。說不恨是假的,但卻也沒恨到希望他不得好死。我本就看好郞琪和蘇洛,他倆這一去,擦點小火花出來,再造個小孩,人生也就圓滿了。
想到這,我猛地想起關于蘇家的傳言,心里有些為郞琪擔憂。
出了國卿后苑。白楚恒大長腿走在前面,我悶悶不樂的跟在后面。他注意到我情緒不高,停下腳步側身等我。
白楚恒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外披著一件呢子風衣,手插在西褲口袋里,看著我的眼神閃爍光澤。他這樣隨意的街角一站,已有不少逛街的少女駐足側目。
我上前幾步,宣誓主權一般把他的手從口袋中拉出來,十指相扣。走起路來,故意高高揚起。
我就是在炫耀這個帥哥是我的!
我的小動作惹得白楚恒微微一怔,繼而淺笑著,反扣住我的手。
我心滿意足的拽著他的手,一路呵呵傻笑,我竟愛他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坐上回遼城的火車,躺在軟臥上,郞琪和蘇洛的事情又爬上了心頭,我心煩意亂的在上鋪來回翻動。
“有心事?”
我探下頭,白楚恒靠在下鋪床頭坐著,正微抬頭看著我。我想了想問,“關于蘇家的傳言,是不是真的?”郞琪從小跟鬼長大,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喜歡的人,如果還早死,那她的命也太苦了。
白楚恒平整的眉頭微微皺起,看著我的目光冷了幾分,“是?!?br/>
“所以蘇洛活不過三十五?!”
“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br/>
永享富貴的代價就是一脈單傳,且家族人活不過三十五。那永保肉.體不滅,靈魂不死的代價又是什么?我問白楚恒,白楚恒卻不說話了。
我總覺得他有太多的秘密在瞞著我了,這讓我心里非常的不爽。自己郁悶了半宿也睡不著,干脆爬到下鋪,和他鉆到了一個被窩里。
白楚恒像是睡著了,被我弄醒,不滿的半瞇起眼睛。
“你永遠留在陽世,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告訴我吧,情侶之間應該坦誠相待?!蔽易龀鲆桓闭嬲\的模樣,希望能打動他,哪怕讓他再多說一點都是好的。
“坦誠相待?”白楚恒睜開眼,眼底閃爍熠熠光澤,大手不安分的探進我的胸前,狠狠抓了一把。
火車的軟臥,一室是有四張床的。我不敢叫出聲,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楚恒趁我手捂住嘴的功夫,開始脫起了我的衣服。我有些慌了,旁邊可是有人的!
“你不是要坦誠相見?”白楚恒戲謔笑道。
我慌忙搖頭,“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狼狽的爬回上鋪,連想上廁所都沒敢下去,一路憋到了下車。
跟白楚恒一起回家,有一種帶男朋友回家的感覺。與過年時候見到白楚恒的感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提前給老爸老媽打了電話。賀斯博的事情已經成為過去了,老爸倒沒說什么,只是老媽嘮叨了幾句,大概是說我應該晚些再談戀愛,紅姨現(xiàn)在還在失去賀斯博的傷悲里,我不該傷口上撒鹽!
我天真善良的老媽,難不成還要我為賀斯博守寡!說到紅姨我就來氣,還老媽好閨蜜呢,分明就是在算計我,利用我,甚至還想殺了我!
白楚恒去我家之前,帶著我先去了大沖子家,把放在他家的賓利開了回來。到大沖子家,大沖子見到我,大胖臉一臉諂媚的笑,估計還畏懼著賀斯博家的權勢。臨走前,還求我多在賀斯博面前說好話。
白楚恒坐在駕駛室,大沖子一口一個賀斯博,我真怕白楚恒一翻臉變成鬼掐死他。好在他只是臉色冷了一些,車開走之后,我聽到身后大沖子哎呀慘叫了一聲。
把頭探出車窗才看到,原來大沖子家養(yǎng)的黑背,突然發(fā)瘋了一樣,咬在了大沖子屁股上,看樣子是撕下來了一塊肉。大沖子倒在地上,滿手是血的捂著屁股打滾。黑背咬了大沖子就安靜下來了,坐在一邊,嗚嗚嗚的叫著,像是在解釋這不是自己干的。
我看了一眼白楚恒,白楚恒依舊是一副冰冷的樣子。我決定以后再也不惹白楚恒了,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過年我都沒在家,現(xiàn)在回去也算過年了。老媽老爸準備了紅包,剛進門就塞到了我跟白楚恒手里。老爸準備了一桌子的團圓飯。與顧博和郞琪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就沒好好吃過飯,看到滿桌子都是我愛吃的,眼睛都要綠了,剛想上去就被白楚恒一拉拉住。
“今天我跟小晴還有事,就不在家吃飯了?!?br/>
老媽一聽不開心了,“吃了飯再走!都晚上了,你們還能有什么急事?”
“這可是你媽準備了一個下午的。先進來,吃了再走。”
老爸語氣也不好了。
我不明白白楚恒是怎么了,拉拉他的手,試探性的問,“先吃了再走吧?”
白楚恒蹙著眉頭看著我,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落座之后,老媽就一直不停的給白楚恒夾菜,還問工作,問家庭。我生怕白楚恒說漏嘴,但白楚恒像提前打過草稿似的,有問有答,說的是頭頭是道。
我在一旁美滋滋的啃著雞骨頭,就等著老媽夸我眼光好了。
白楚恒吃的不多,老爸要拉著他喝酒,被他說要開車拒絕了。吃過飯之后,白楚恒拉著我就要走,老媽還想多和我聊聊,畢竟沒結婚,晚上還是分開好。
白楚恒卻好像真有什么急事似的,臉色都變了。我擔心他真有什么事情,說一會兒有同學聚會,就拉著白楚恒離開了。電梯門剛剛關上,白楚恒一把就將我推的背靠著電梯。他用一只手抵在電梯壁上,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唇慌亂的壓了上來。
冰冷的唇,貼在我嘴上像是貼上去了一塊冰。這是電梯,隨時都會有人進來,我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抱在了懷里。他的舌在我口腔里肆意攪動,吸允著我的唇,像是要將我嘴里的氣都吸到他身體里似的。
我這才回過神過來,他在吸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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