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該來的還是來了
,冥夫生猛 !
郞琪是被蘇洛扛著上樓的。上樓的時候,郞琪氣呼呼瞪著白楚恒,一副我與你勢不兩立的架勢。
我狗腿的跑到白楚恒面前,問我辦得這件事。他還滿意吧
白楚恒垂眸看我,他臉上還有傷,猩紅色的血道子在白皙的臉上格外醒目。
他伸手捏住我下巴,眸光清冷?!八瞿懔恕?br/>
我心頭猛地一跳,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否認的話還沒說出口,白楚恒的唇就壓了下來,封住了我的嘴。濕滑的舌撬開我的牙齒。鉆入我的嘴里,撥弄我的舌尖,充滿占有欲的吻,吻的狂暴。牙齒廝摩著我下唇。大口啃噬著我嘴里的空氣,像一頭野獸,迫不及待的想將我身體上其余人的味道全部清除。
我來不及呼吸,覺得身體里的空氣都要被他吸光了。雙腿一軟,癱軟在他懷里。
白楚恒根本沒打算放過我。大手掰開我的腿,托起我的屁股,將我向他身上一撈。我就騎跨在了他的腰胯上。他含著我的舌,不讓我逃開。
我難受的扭著身體,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我懷孕了”
白楚恒一怔,這才松開我,“懷孕”
我點頭,撩開衣服,讓他看我小腹上的黑線。
白楚恒一只胳膊抱著我,另一只探到我小腹上,似是在確定是不是里面真的有了孩子。稍后,他抬頭看我,眼底流光波動,唇角輕揚,向來冷峻的一張臉,難掩欣喜之色。
我伸手捧住他的臉,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楚恒大老公,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br/>
白楚恒抱著我上樓的時候,胡五爺從樓上一拐一瘸的下來了,看到白楚恒抱著我,他耍無賴的躺在了地上,“小娘子,爺傷的太重了,要不行了,你快過來幫爺上藥”
白楚恒俊眉微挑,“受傷嚴重”
短短四個字,透著濃濃威脅的意思。
胡五爺現(xiàn)在找我上藥,簡直就是自掘墳墓。白楚恒都放過我了,胡五爺還敢來麻煩我,真是活夠了
胡五爺狐貍耳朵垂著,猩紅的小眼睛可憐巴巴看著我,“小娘子,爺需要上藥”
到底胡五爺是為了我才受傷的。
我從白楚恒身上下來,勸他先去洗澡,畢竟他身上也有傷,我去給胡五爺上了藥就上樓。
白楚恒倒沒再說什么,只是在經(jīng)過胡五爺?shù)臅r候,眼眸低垂,清冷道,“不如我?guī)湍恪?br/>
胡五爺嚇得身體一顫,直接從地上跳到了我懷里,看著白楚恒,“爺好了爺不用上藥了小娘子,爺是來給你道晚安的?!?br/>
他這一跳,已經(jīng)結痂的傷又滲出血來。
白楚恒掃了一眼胡五爺?shù)膫?,讓我將胡五爺放下,隨他上樓。
胡五爺人形的時候傷在后腰,現(xiàn)在化成了狐貍,傷就在屁股那一塊。傷口血滲出來,把白色的皮毛黏成一塊一塊的。加上他在我懷里微微發(fā)抖的樣子,我同情心一下子泛濫了,抱著胡五爺往書房跑。
“我?guī)秃鍫斏狭怂?,馬上上樓”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慫的沒敢看白楚恒的臉。
到了書房。
胡五爺心里松了口,開始罵,白楚恒越來越變態(tài),大男子主.義,一點不溫柔。說著說著,胡五爺就開始撩我,說我跟他在一起才更配,他比白楚恒溫柔,比白楚恒帥,更重要的是比白楚恒床上功夫好
聽到胡五爺夸他自己帥,我第一反應是嗤之以鼻,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白楚恒才是最帥的。
反駁的話剛想說出口,我腦子里猛然閃現(xiàn)出跟賀斯博打斗時,胡五爺本體的模樣,妖冶的動人心魂,美得只看一眼,模樣就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里。那張臉太熟悉了,比看著白楚恒更有一種親切感,仿佛我的枕邊人不該是白楚恒,而是這只妖冶不可方物的狐妖。
我心猛地一顫,驚訝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肯定跟前世的記憶有關吧。但我已經(jīng)答應白楚恒再也不問了
我拿著藥箱糾結的時候,被放在桌子上的胡五爺,哇的叫了一聲,帶著哭腔道,“小娘子,怎么辦”
我嚇了一跳,趕忙問他怎么了
傷口是被賀斯博挖出來的一個血窟窿,看著很嚴重似的,但此時傷口已經(jīng)不淌血了,這樣的傷,不會致命,我也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胡五爺突然這樣,我以為這傷還藏著什么玄機,生怕他有生命危險,趕忙走過去,緊張的看著胡五爺。
胡五爺抬起狐貍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爺傷在腰了小娘子,你一定要給爺上最好的藥,爺?shù)男埏L不能受影響賀家小子太陰險了,竟然傷爺?shù)难?br/>
我擔心他有生命危險,他卻給我說這些玩意兒我還是冒著得罪白楚恒的風險,來給他上藥的我突然有一種想把胡五爺身上的傷弄得更嚴重的沖動
我陰險的笑了一下,“胡五爺,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上最好的藥”
胡五爺?shù)牟徽?jīng),成功將我的注意力從對千年前事情的糾結上轉(zhuǎn)移開。
胡五爺看著我的笑,嚇得身體一抖,不自覺的向后退,“小娘子,爺保持雄風都是為了你啊,以后那只僵尸走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都在爺身上呢”
我拿著繃帶,直接把胡五爺包成了狐貍木乃伊,連嘴都給他封住了。
胡五爺嗚嗚嗚叫著,狐貍眼看著我滴溜溜的轉(zhuǎn),像是在求饒。
“好好休息”我對著胡五爺奸笑一下,跑樓上去找白楚恒了。
我進房間的時候,白楚恒已經(jīng)洗完澡了,正在燒畫像,是白雙的。
我湊過去,從背后抱住白楚恒,將臉貼在他后背上,他挺拔的脊背讓我覺得踏實,但想到獨自面對賀斯博時的無助,我心底不由涌上一股不安,“楚恒,我想變強。”
“你已經(jīng)很強了?!卑壮惴^身來,將我擁在他懷里,大手滑到我的小腹,清冷的鬼氣從他的指尖流出。
他在給孩子渡鬼氣。
我昂頭看他,他眼眸低垂,長而密的睫毛像蝴蝶的輕翼,讓人忍不住想覆手上去碰一下。他垂眸看著我的小腹,眼底閃爍點點星光,他對這個孩子的珍視,我感受得到。
“現(xiàn)在還不夠,我想有能力,保護我們的孩子?!?br/>
“一切有我?!?br/>
白楚恒橫抱起我,將我放在床上,“你照顧好他就好,其他一切有我在?!?br/>
我在白楚恒懷里撒嬌,說他是不是怕我變得比他還要強,所以才什么都不教我。
白楚恒微微一怔,躺下不理我了。
我看他的反應覺得很奇怪啊,爬到他身上,“不會被我猜對了吧我前世比你還要厲害嗎”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說過再也不問前世事情的,可白楚恒對我好點,我就恃寵而驕,什么都忘了。
白楚恒俊眉微挑,“本想看在你懷孕的份上放過你,可現(xiàn)在看來,你很精神,完全不需要我的額外照顧?!?br/>
說著,他翻身將我壓在他身下。
我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小聲求饒,“我懷孕了”
“我會溫柔的?!卑壮惆褱厝醿蓚€字咬得很重,讓我渾身不自覺打了個寒戰(zhàn)。
他看著我小心翼翼的樣子,唇角壞笑暈開,分開我的雙腿,沉身而入。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上一片平坦,白楚恒已經(jīng)不在了。
我穿上衣服下樓,郞琪坐在沙發(fā)里一臉的郁悶。瞧見我下來,狠狠的給我了一記白眼。
我賠著討好的笑湊過去,“琪琪,昨天我也是身不由己。這是蘇洛自己的決定,他想陪著你,他是愛你的?!?br/>
“愛我”郞琪聲音徒然拔高,臉漲得通紅。她想站起來,但雙腿一軟又跌坐在了沙發(fā)里。
蘇洛干的
我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到嘴邊說蘇洛怎么好的話都隨著口水吞到了肚子里。
郞琪見我不說話了,開始罵蘇洛,說蘇洛完全不顧她懷孕的辛苦,昨晚
我想聽的是昨晚后面的內(nèi)容,郞琪臉一紅不說了。
她不說我也不敢問,便扯開話題,問白楚恒和蘇洛去哪了
“有一個什么政要會議,蘇洛要去找顧博做鎖魂結的法事,今天要把工作都交代完。兩人一早就走了。”
郞琪跟我說話的時候,胡五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自愈了,只是傷口上的毛還沒長出來,光禿禿的一塊,屁股那里露著粉色的肉。胡五爺嫌難看,把七條尾巴都在外面露著,白絨絨的一團,遮住那一塊禿毛。胡五爺背后,黏著一只白色的刺猬,跟著胡五爺一起下樓。
“胡五爺,你養(yǎng)寵物了”
白刺猬只有巴掌大小,尖細的小臉,黑豆一樣的小眼睛滴溜溜轉(zhuǎn)著盯著我,樣子可愛極了。
“他是惜白”胡五爺甩了甩,想把惜白從他背上趕下來。
惜白張開嘴,死死咬住胡五爺背上的皮毛,胡五爺疼得叫了一嗓子,趕忙求饒,也不敢再甩了。
郞琪好奇惜白帶著蘇洛的天魂去了哪,走過來問,“現(xiàn)在胡五爺在這了,你可以說了吧,這段時間,你跟蘇洛的天魂去哪了”
我微驚,“昨晚你沒問蘇洛”
“昨晚”郞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的道,“昨晚我睡著了”
胡五爺跳到我懷里,“不是睡著了,是沒空閑時間問吧蘇洛是不是腰力更好了”
郞琪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羞憤難當,握起拳頭要打胡五爺。
“敢做還不讓說啊”胡五爺嘴欠,一個勁兒的撩郞琪。
他倆真能打起來,我趕忙在中間攔著,問惜白,“你們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