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千年的緣分
,冥夫生猛 !
我鉆進房間的時候。眼睛瞥了樓下客廳一眼,蘇洛已經(jīng)把郞琪弄得繳械投降了,再接下來的事我也不好意思再看。漲紅著臉,心跟做賊似的。砰砰砰的狂跳。手就是不想去把門關上。
身后探出來一雙大手。放在門板上,將門關上。
我跟被抓了現(xiàn)行的賊一樣。垂著頭,根本不敢去看身后人的臉?;艁y的解釋,“我沒有想看……就是……就看了一眼……我只是好奇……呸呸,也不是……”
白楚恒大手把我攬到懷里,垂眸看著我?!昂闷媸裁??這種事?”
他的手探進我的衣服里,在我胸前抓了一把。
我渾身一個顫栗。翻過身勾住他的脖子。白楚恒似是很滿意我的這個動作,薄唇勾起一抹淺笑,大手一攬。將我抱在了他的身上。我看著他眼底一片的烈火,整個人都要被他融化了。
白楚恒唇壓過來的時候。我猛然想起還有事情要求他,用手攔住他靠近的俊臉。
“明天蘇洛和項雯臻訂婚?!?br/>
這種時候,卻突然聽我說這種事,白楚恒眉頭蹙了一下,不滿的看著我。
“我想讓你幫我個忙?!?br/>
白楚恒松開我,“你想讓我引鬼?”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這種事,蘇洛會想不到么!政局永遠比你想得要更復雜一些。項震能坐穩(wěn)大秘書長的位子,沒些非常手段,怎么可能!”
聽白楚恒這么說,我整個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但還是不死心,又問一句,“你也斗不過他們嗎?”
白楚恒的眼底一片陰色,沒有回答我。
白楚恒的力量是留著報仇的,蘇洛就算不娶項雯臻,白楚恒也會有法子保住蘇洛軍事大臣的地位,但蘇洛為了郞琪娶項雯臻,這跟白楚恒就沒有關系了。再者,白楚恒若使用強大的鬼氣,有可能會引來地府陰差,白楚恒不會去冒這個險。
這些我都明明白白的,但還是覺得白楚恒就這樣袖手旁觀太過冷血。我嘟著嘴,有些想胡五爺了,如果他在肯定會幫我的。
我猛地想起胡五爺說的辰邳山,于是問白楚恒,“辰邳山在哪里?”
我問這句話的時候,白楚恒正從書架拿書,聽到我問辰邳山,白楚恒身子一顫,手上的書竟都掉在了地上。
見到白楚恒竟有如此大的反應,我越發(fā)確定,這個地方肯定是夢里白楚恒娶親走過的那個場景了。
白楚恒緩緩回過身,沉斂著神情,“你還記得什么?”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但為了套出白楚恒的話,我肯定不能這么說。
“我記得你娶親了,走過的地方就是辰邳山。千年前,你娶妻了對么?”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心里悶悶的疼。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光,千年前的事情了,我還在吃什么飛醋!
白楚恒緊握了握拳,寒潭般深邃的眸子幽深清冷,“對,娶你?!?br/>
我一愣,不可思議叫了一聲,“娶我?!”
白楚恒看我反應這么大,明白過來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想要套他的話。他目光一凌,“你膽子變大了!”
我心頭一跳,立馬慫了下來,換了一副討好的笑臉,“楚恒大老公,我就是想多了解你嘛,你看,咱倆千年前就有緣分了,那時候我肯定是大家閨秀對不對,你肯定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娶到我的。所以這一世,我就追著你跑,我們繼續(xù)相親想愛……”
白楚恒黑著臉,去撿起地上的書,并沒有理我。
知道千年前我竟然嫁給過他,我好奇啊,過去纏著他,讓他跟我講當年的事情。問他是不是為了見我,才等了千年的,要不他鬼心還在的時候,為什么不去報仇,他肯定是為了等我投胎,才等了千年的。
白楚恒被我問煩了,冷冷回我一句,“不是,見到你是意外?!?br/>
我才不信呢!
我心里都樂開了花,竟然跟白楚恒有千年的緣分,怪不得賀斯博和白楚恒之間,我會選擇白楚恒,這都是上天注定的。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講什么上天注定,我肯定會嗤之以鼻。但現(xiàn)在,見過這么多妖魔鬼怪離奇事情之后,我對輪回深信不疑。
我開心的又對著白楚恒,巴拉巴拉說的一堆,主要是問他,千年前的我什么樣,他是不是愛我愛的發(fā)狂,所以才忍受了等待千年的痛苦。我還威脅他以后對我好點,都等了千年了,好不容易找到我,不能再隨便欺負我!
白楚恒被我吵得看不下去書,蹙著眉頭看著傻笑的我,“六道輪回,不一定都能投胎做人的?!?br/>
“我這不是投成.人嗎?”我急了,前世不是夫妻么,怎么有這樣的丈夫!難道讓自己媳婦投胎做畜生!
見我郁悶的閉嘴了,白楚恒滿意的淺笑一下,重新打開手里的書。
我好奇他在看什么,湊過去掃了兩眼,是一些陣法圖,上面畫著復雜的圖形,旁邊有標注。應該是在研究新的陣法,我也看不懂,無聊的說了一句,“郞琪和蘇洛真的就這樣分開了么?”
“如果胡五爺明天能趕回來,或許還有辦法?!?br/>
“什么辦法?”
“三百位家仙。”
我了然,對著白楚恒豎起了大拇指。腹黑男人,威武霸氣!
胡五爺會帶回來三百位仙家,這些仙家鬧起來,項震的別墅屋頂都能給掀起來,別說訂婚了,估計都要拆房子了。而且他們是仙家,是仙字輩的,地府管不著,就算項震背后有得道的道士,也不會對仙家動手。白楚恒讓胡五爺帶回來三百位仙家,不僅能解我身上的鬼氣,還能幫蘇洛和郞琪解決問題。
我頓時覺得白楚恒太聰明了,心思深沉縝密。同時也覺得,白楚恒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估計我十個腦袋都想不出來。心里有些失落,他明顯不想多提千年前的事情,我的前世,我怕是沒機會去了解了。
第二天一早,蘇洛和白楚恒就出發(fā)了。郞琪等在客廳坐立難安,我陪著她說著話,分散她的注意力,只要胡五爺能趕回來就好。
下午的時候,有人送來兩個禮盒,里面是兩套晚禮服,和兩張訂婚典禮的請柬。
“擦!這絕對是那個賤女人為了氣我!”郞琪伸手就想撕掉請柬。
我趕忙攔住了,“我們?nèi)タ纯?。?br/>
“看毛線!”
我們都知道,胡五爺能回來的幾率太小了,三百仙家哪是那么容易請到的。如果沒有我和郞琪鬧出的事情,等胡五爺回來,一切都好辦。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白楚恒也沒辦法了。
“要是胡五爺沒回來,我就跟你一起大鬧訂婚現(xiàn)場!”反正項雯臻都讓我們滾出國都了,干脆爽完了再滾!
“好!”郞琪抱起一套禮服去換了。
訂婚典禮舉辦在晚上,傍晚的時候,我跟郞琪到了項震的別墅。好在都是一個小區(qū)的,不算太遠,要不郞琪非摔死。第一次穿高跟鞋就是穿晚禮,這對郞琪來說太難了。
門口的武警看到一拐一瘸的郞琪,伸手攔了下來,“小姐,你不能進!”
郞琪亮了亮手里的請柬,“我有請柬?!?br/>
武警估計以為郞琪是偷的,拿過去檢查了一下,但還是不讓進。
我也有點急了,這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我偷偷運起一股鬼氣,想教訓一下武警??晒須鈩偰墼谑稚希揖陀X得一道金光向我射了過來,金光打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掌像是被扔進了火爐里一樣。
??!
我慘叫了一聲,蹲下身體,對手吹著涼氣。手上并沒有傷痕,可疼痛卻是真實的。
郞琪掃了我一眼,立馬明白我做了什么,“看到正門口掛著的八卦鏡沒,在這里用鬼氣,真是嫌命長!”
屋子大門正上方,掛著一塊八卦鏡,八卦鏡四個方位,各掛一根紅繩,紅繩上綁著紅色的小布兜。布兜里鼓鼓的,像是裝滿了東西。
武警見我竟然蹲下了,行為更可疑了,用槍指著我們,讓我們離開。
我跟郞琪罵了他幾句狗眼看人低,轉過身,剛想走,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兩位是我朋友?!?br/>
我轉回身,是賀斯博。他身旁還站著美芽。
賀斯博是政治左輔的繼承人,他來參加這個訂婚宴,倒也正常。只是美芽憑什么也在!
我狠狠瞪了美芽一眼。
美芽原本就是尤物,現(xiàn)在一襲金色晚禮,精致妝容更加襯顯的其美貌過人。她對我微微一笑,目光里盡是鄙夷之情,“蘇小姐,這地還真不合適你,就像是一個乞丐,走進了大酒店里乞討,總是格格不入的?!?br/>
尼瑪!罵我是乞丐唄!
郞琪想回嘴,被我攔下了。我走到賀斯博面前,“賀少,缺舞伴么?”
賀斯博薄唇揚起邪魅的弧度,松開美芽,向我紳士的伸出胳膊。
我將手挽進去,然后對著美芽微微一笑,“你可以回去了,丫頭只配等在外面?!?br/>
“你!”美芽氣得跺腳,“賀少,松開她!我才是你的舞伴!”
“現(xiàn)在不是了。”賀斯博看都沒看身后的美芽,帶著我進了別墅。
郞琪對著美芽一頓嘲笑,想快走跟上我們,結果又崴腳了,只能一拐一瘸的慢慢走。
美芽看到郞琪這副樣子都能進去,而她竟然進不去!簡直氣得都要瘋了,對著賀斯博喊道,“賀斯博,你會后悔的!”
我嚇了一跳,猛然想起美芽是幫賀斯博復活的,賀斯博可不能得罪她!
我趕忙松開賀斯博,讓他去找美芽。我可不能再害賀斯博一次了。
“我們是利益關系,無所謂得罪不得罪?!辟R斯博見我把手從他臂彎里抽出來,他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卻沒有拉著我的手再放回去。這次再見,他成熟了不少,也不再沖動了。
“其實,我是有事想問你的,關于遼城大學里的羅剎鬼……”我想問是不是他養(yǎng)的,但這種話問出口,就已經(jīng)是在懷疑了。
“你懷疑是我養(yǎng)的?”賀斯博眼底閃過一抹刺痛,“你覺得,我會害你?”
我立刻就窘迫起來,想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身后突然探過來一雙大手,將我向后一拽,便將我拉進了身后人的懷里。
白楚恒環(huán)住我,冷冷的看著賀斯博,“還沒明白自己的立場!”
賀斯博揚起邪魅笑臉,“今夜她是我的舞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