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尷尬,尷尬至極!
白米飯伴著小菜,香氣四溢。
雖然賣相上看著不怎么樣,可元思年看不見也只好連菜帶飯一起吃了。
“給,我給你辦了飯菜,勺子是干凈的。”
“謝謝你,安安。”
唇角一抹溫柔的弧度,元思年摸索著勺子,端起碗吃著云安安放在他手中的拌飯。
正吃著,有間藥鋪外一陣馬蹄聲響起,隔著院門,云安安看清楚那是逸王府的馬車。
從馬車上走下來的男人迎著陽光步步走近,眼中溫柔的寵溺只給了云安安一人。
“安兒。”
“叔,你怎么來了?”
“下朝順路,為夫來接你回家。”
下朝順路?
聽到這話,老王爺差點(diǎn)沒笑出來。
這的多順路才能到他的小藥鋪,擺明了就是來接媳婦兒的。
“那行,我收拾收拾,交代幾句話咱們就回家。”
飯吃到一半,云安安拿著紙筆寫下了元思年要注意的事項(xiàng)。
走之前,又在元思年手心中寫下了囑咐的話語,她明日還會(huì)來。
“好。”
不舍的放開手心的溫暖。
元思年靜靜的站著,一片漆黑的目光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云安安離去的方向。
馬車上,北辰逸拿著卷帕輕輕擦拭著云安安的掌心,動(dòng)作輕柔。
“叔,我手都快被擦掉皮了。”
“安兒的手只有為夫可以碰,旁人不可。”
北辰逸緊緊地將云安安的手握在手心,覆蓋掉他人的氣息。
“安兒,為夫雖然知曉你治療元思年是為了我,但為夫不喜歡他看你的目光。”
“噗……”
云安安笑出聲來。
“元思年都看不見,還看我的目光,叔~你戲太多了吧。”
收回了手,云安安懶散的躺在了毛皮毯子上,把玩著手中的令牌。
“叔,這枚令牌很厲害么?”
“元家僅有三枚的三元令牌,一枚令牌在當(dāng)家家主手中,第二枚令牌在下一任繼承者手中。”
若是誰擁有第三枚三元令牌,相當(dāng)于元家家主親自出面,可以調(diào)動(dòng)元家一切的勢力。
“看來老王爺沒說假話,確實(shí)是個(gè)好東西。”
沒想到一枚小小的令牌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作用,她得需好好利用才是。
回到逸王府已經(jīng)是一個(gè)時(shí)辰之后的事情了。
云安安煮了些面后,便洗漱沐浴躺在書房的貴妃椅上睡了過去。
北辰逸守在一旁,身邊的勻稱的呼吸聲不斷的傳來,放下手中的密函,看著那張睡顏。
修長的指尖輕輕地勾勒在云安安的臉頰上,從眉心到唇角。
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將兩個(gè)包裹在輕紗中。
睡夢中的云安安一個(gè)翻身,雙手抱住北辰逸的腰身,口中含含糊糊的念著一個(gè)人的名字。
“安兒,戚風(fēng)是誰?”
翌日。
睡了一整夜的云安安緩緩睜開雙眼。
不知為何,她從未睡得如此香甜,也沒有被無休止的噩夢纏身,周身還暖洋洋的。
當(dāng)某女人鳳眸全開之際,眼前只見一副半敞開的胸膛,以及被她壓著的北辰逸。
臥槽!
她昨晚上都干了什么???
只記得洗完澡就躺在睡榻上,然后呢????
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云安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好,雖說衣衫不整,但好在兩個(gè)人身上都穿著衣服,沒有進(jìn)行不該進(jìn)行的步驟。
趁著北辰逸沒醒,趕緊逃!
剛要起身,便被一道身影攔住了去路,眼前天地倒轉(zhuǎn),北辰逸翻身將云安安壓了。
“安兒要去哪里。”
“咕嚕~”
吞咽著口水,云安安握緊小拳頭,像受驚的小鹿一般,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
“我去,我去,我去尿尿。”
“是么,為何為夫覺得安兒想逃。”
深邃的眉眼中擎著一抹邪魅的笑容,北辰逸漸漸低下頭,二人之間靠得越來越近。
“沒,沒逃啊!叔,你先起開唄,我……我憋不住了。”
突然間,云安安腹部一疼,疼的直皺眉頭。
緊接著,一股暖流涌現(xiàn)而出。
當(dāng)然,并非云安安尿床了,而是來了葵水。
血,殷紅了一片,云安安老臉一紅,拿起被子蒙在了腦袋上。
“快離開呀!”
她還以為原主身體與常人不同,葵水來得晚,沒想到竟然是初次葵水,還是當(dāng)著北辰逸的面……
嗷嗷嗷嗷嗷嗷!!丟人丟大發(fā)了!!!!
“哈哈哈,好,為夫去給你準(zhǔn)備沐浴更衣之物。”
北辰逸笑的很是開心。
“笑什么笑,不準(zhǔn)笑。”
不多時(shí),溫?zé)岬乃鞍醽砹藭浚瓦B北辰逸也被趕了出去。
“安兒,為夫來幫你。”
“北辰逸你要敢進(jìn)來,三條腿兒都給你打斷了。”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又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為了避免尷尬,云安安從窗戶直接跳了出去,上了馬車直奔有間藥鋪。
“王爺,王妃逃了。”
“無礙,你們看護(hù)好安兒,切記不可讓秦家的人接觸安兒。”
“是,王爺。”
有間藥鋪。
“丫頭,你除了生死蠱還中了什么毒,臉色怎么如此蒼白?”
老王爺關(guān)心的問候著,正在給元思年施針的云安安轉(zhuǎn)過頭,她現(xiàn)在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不想浪費(fèi)。
原主這身體素質(zhì)太絕了,來個(gè)大姨媽,腹部就像有一萬根鋼針戳著一樣。
好疼。
“云丫頭,你是不是真中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你說,老夫也是個(gè)大夫,能給你瞧一瞧。”
俗話說能醫(yī)者不自醫(yī),云丫頭到底是怎么了。
懶得開口說話的云安安眼神陰郁的看著老王爺。
難道他就沒看出來她滿臉寫著我很煩三個(gè)字么?
“難不成……昨晚上你和北辰逸那小子嗯哼嗯哼的太久了,這可不行啊!北辰逸身中情蠱,你身中生死蠱,可千萬不能亂來。”
一個(gè)情蠱在身,一旦蠱毒發(fā)作萬蟲噬心喪失理智,直至油盡燈枯。
一個(gè)生死蠱相連,蠱毒發(fā)作生不如死。
兩個(gè)人可不能在這個(gè)時(shí)候有啥茶匙。
“老王爺。”
實(shí)在忍受不了老王爺在耳邊叨叨個(gè)不停,噌的一聲,云安安握著一旁的水果刀直直的插入桌子上。
“安靜一會(huì),成么?”
“……老夫不說話了。”
被威脅的咧嘴慫慫的笑著,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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