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沒錯,錯的都是我
“安兒,為夫餓了。”
見云安安不理自己只顧著和別的女人說話,北辰逸再次開口求關(guān)注。
“閉嘴,沒見我說事兒么。”
本來就對北辰逸逛煙雨樓的事兒生氣,這家伙還一直在耳邊磨磨唧唧個不停。
“今兒咱們相見便是有緣,我會和花媽媽說讓你先養(yǎng)身體,有我罩著你,莫怕。”
不知道為何,僅僅是見上一面,她對晴兒姑娘就是心生歡喜,想疼惜妹妹一樣。
但這兒畢竟是煙雨樓,她能做的也是如此了。
“多謝王妃,方才不知道您是王妃大人,請恕罪。”
晴兒跪在地上說著便要磕頭,云安安連忙阻止了她的舉動。
“都說了我這兒不興這些繁文縟節(jié)的禮教,花媽媽那邊我回去說,你只管安心養(yǎng)病就是。”
“安兒,為夫也生病了,你聽,咳咳~~”
被無視的攝政王干咳著扮柔弱,只為搶奪云安安的關(guān)心。
終于,云安安轉(zhuǎn)過頭,鳳眸上上下下掃描著北辰逸,冷笑一聲。
“王爺有病還來煙雨樓,真是厲害。”
得~
又回到了遠點。
今兒這事兒算是過不去了。
眾目睽睽之下,逸王府的人消失在遠方。
看熱鬧的人也收回了目光,一個個眼中既是好奇又是不解。
都說攝政王是寵妻狂魔,如今看來,所言非虛,不僅如此而且還變本加厲。
那這么說……
他們剛才在懸廊上說的那些話豈不是險些釀成大禍了。
回想起剛才扔銀子珠寶時候的畫面,一群公子哥背后森森發(fā)涼,一種劫后余生的寒意才能夠腳底心竄到天靈蓋。
同樣,長出一口氣的還有煙雨樓的花媽媽。
“晴姑娘,既然逸王妃都發(fā)話了,這些日子你養(yǎng)好身子便是,其他的事情無須擔(dān)心。”
“多謝花媽媽。”
晴姑娘俯身行禮。
“你別謝我,要謝就謝逸王妃吧,那個主兒京都沒幾個人敢招惹。”
現(xiàn)在京都都在流傳一句話,寧可招惹閻王爺,也別招惹云安安,否則比死還難受。
萬幸,煙雨樓保住了。
另一邊,逸王府。
氣氛緊張到極點。
砰地一聲摔門聲,眾侍衛(wèi)被嚇得一個激靈。
站在書房內(nèi)室門外,北辰逸輕叩門扉。
“安兒,為夫知道錯了。”
“你沒錯,錯的都是我。”
室內(nèi),云安安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干脆蒙著被子倒頭大睡。
門外,任由北辰逸怎么解釋,房門就是關(guān)的死死的。
“王爺。”
青峰壯著膽子走上前,端了一碗溫?zé)岬闹唷?br/>
“先吃些粥暖暖胃,王妃怕是一時半刻都不會原諒您的,外室已經(jīng)給您鋪好了被子。”
放下粥,青峰轉(zhuǎn)身離開書房的時候停下腳步。
“王爺,您怎么去煙雨樓那種地方。”
北辰逸劍眉一挑,深邃的眸光中寒芒閃過,嚇的青峰逃竄出書房。
靠在門邊的白十七端著受傷的手臂,眼神中似乎也在不解自家王爺為何要去煙雨樓。
……
翌日。
甲等丁班。
今天的課業(yè)依舊是練劍。
不得不說這群少年天賦異稟,這才幾日的光景,元家劍訣已經(jīng)練習(xí)的有模有樣。
但還是那句話,想要掌握元家劍法的精髓,還需要日以繼夜勤加練習(xí)才是。
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躺在搖椅上的云安安喝著茶水嗑著瓜子。
不遠處,一道倩影步入甲等丁班學(xué)院區(qū)。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有幾日不見的李若蘭。
“云夫子。”
“有事兒?”
斜眼看著李若蘭,眼底不解。
“這是我親手做的一些青團,過幾日踏青,應(yīng)天書院要舉辦詩詞大會,我有些不太懂的地方想請教云夫子。”
李若蘭放下手中的食盒,笑的甜美,笑的人畜無害。
陽光照在她一襲粉色長裙上,美好而又恬靜,是多少男人心目中女神的模板白月光。
只是可惜了。
“多謝李夫子,我不吃甜食,李夫子還是送有需要的人比較好。”
“還有,我來應(yīng)天書院的時間不比你早多久,關(guān)于踏青時節(jié)的詩詞大會你可以問甲等甲班的學(xué)生。”
“李夫子走的時候記得把甲等丁班學(xué)院區(qū)的大門關(guān)上,不送哈。”
有一種人站在你面前,你明知道她不懷好意,但抓不準(zhǔn)她下一個目標(biāo)要針對的是誰,又要做什么。
而且,這種蛇蝎美人在別人眼里就是風(fēng)吹就倒的小公舉,偏偏世人眼拙看不清楚小公舉的內(nèi)心住著邪惡的皇后。
嘖嘖嘖~~
李若蘭就是如此。
這種人還是少招惹微妙,少接觸為好。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云安安瞄了一眼放置在桌子上沒有拿走的食盒,心中揣測著李若蘭下一步棋與踏青詩詞大會有關(guān)。
哈~~~
好困。
“好了,下課,我也下班了。”
“夫子,等一下。”
云安安起身離開之時,宇文修,雪千城和雪幕城三人叫住了她。
“夫子,你和我們?nèi)ヒ粋€地方吧。”
“去哪里?”
“明叔那。”
三人神神秘秘,拉著云安安來到了明叔的小飯館。
明叔正在準(zhǔn)備甲等丁班中午飯。
“云夫子來了,中午留下來吃么?”
明叔正準(zhǔn)備詢問云安安中午想要吃什么,便見宇文修三人拉著云安安繞到了小飯館屋后面。
“夫子,你看。”
自從上次吃了人肉粥拉肚子,宇文修幾個就謹(jǐn)慎了起來。
這幾日一直嚴(yán)加注意四周,防止有心人動手腳。
終于讓他們找到了一絲端倪。
“夫子,你看墻上的腳印。”
明叔喜歡干凈,所以前院后院都會在工作后沖刷一遍。
正好那日他們來的時候明叔剛沖刷完園子不久,墻上留下來的鞋印正是當(dāng)日調(diào)換了肉的兇手留下來的。
“男子的腳印?”
“對,還有這里。”
宇文修又指了指不遠處的墻面,這里的腳印留下得比較深,是個女子留下來的印記。
也就是說,當(dāng)時來明叔小飯館的不止一個人。
“有意思了。”
緊靠著兩個鞋印只能說明當(dāng)日事發(fā)之時有人兌換了豬肉和人肉,至于其他的事情……還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交給我就可以了。”
“夫子……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大的線索,你就不獎勵獎勵我們??”
雪千城嘿嘿一笑,伸出手邀功。
“給你辦買衣服辦生日宴可是花費了我們最后的一文錢,這段時間要不是明叔接濟我們,擦腚紙都沒了。”
雪千城說的那叫一個慘兮兮,他們好歹也是皇子世子,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對了,說起給云安安買的衣服,他們也沒見這女人穿過。
“你是不是嫌棄衣服不好看。”
“好看啊。”
“好看怎么不穿?”
三人看著云安安,一股審視的味道。
“不舍得,踏青詩詞大會上一定穿,去吃飯吧,爹先回去了。”
“云夫子,嚴(yán)格算起來你比我和宇文修都有要小上一兩歲,能不能別天天自稱我們爹。”
一臉的嫌棄,明明是個十六歲的矮蘿卜,非要當(dāng)他們爹,誰家女子這般臉皮厚。
云安安拍了拍雪千城,宇文修和雪幕城三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到。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們這一聲爹老娘擔(dān)待得起。”
“兒啊,爹還有事情,你們別忘了練劍。”
“……”
“……”
“……”
三道目光看著云安安上了馬車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眼中的神情各自不一。
從明叔小飯館離開,云安安去了公孫府。
公孫衍沒在,老管家引領(lǐng)著云安安去了后宅。
遠遠地,便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發(fā)瘋的公孫朗。
“娘親,娘親……救我,朗兒怕。”
公孫朗哭的那叫一個慘兮兮,被松開后,一個猛子砸進了云安安懷里。
“娘親你怎么才來,朗兒想你了,嗚嗚~~~”
“怎么回事兒?”
別管是真瘋還是裝瘋賣傻,怎么說公孫朗也是嫡長子,被綁在柱子上……是不是太失身份了。
老管家嘆了一口氣,告訴云安安為何要將公子綁在柱子上的原委。
“今兒老爺出門后,公子就像發(fā)瘋了一樣非要去找您。”
“這來來回回已經(jīng)跑出去三四趟了,為了公子的安全,我們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老管家也是為難。
公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可如今這般瘋癲要去逸王府找王妃,若是真去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說,他要去找我?”
“是啊,好在您來了。”
公孫府和逸王府關(guān)系尷尬。
雖說公孫家并非北辰國的原生家族,但也曾有官員在北辰國為官,更是參與十年前追捕攝政王的事件中。
如今逸王妃能不計前嫌給公子治病,已經(jīng)是大恩大德了,他們又怎敢去上門煩擾。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云安安牽著公孫朗的衣袖坐在花園里。
公孫朗開心的笑著。
“娘親,瓜子可好吃了,都給你。”
一把一把瓜子塞在云安安的衣襟里,一旁的青峰陰沉個臉,要不是看在公孫朗是傻子的份上,絕對剁了他的狗爪子。
“公孫公子今日都吃了什么?”
云安安給公孫朗診脈,發(fā)現(xiàn)他又又中毒了,好在有丹藥護體這才沒原地升天。
“忘記了,但是有個好大好大個子的叔叔給我吃了一顆糖,好甜好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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