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可以在你內(nèi)褲上簽名
第11章我可以在你內(nèi)褲上簽名“干杯!”
包廂里面,三個好朋友共同舉杯慶祝,慶祝何楠西終于被大集團(tuán)錄取了。
說真的,楠西自己都感到十分的意外,當(dāng)初看到環(huán)球的招聘廣告,她就隨手將手機(jī)里的設(shè)計(jì)稿投了過去,沒想到連闖三關(guān),過了初試和復(fù)試,又過了最終的面試。這份工作無疑是老天給她的驚喜,既可以離夢想更進(jìn)一步,又可以賺錢養(yǎng)家。
都說能找到一份自己喜歡,并且能夠?yàn)橹畩^斗一生的事業(yè),是莫大的榮幸。
那么,她現(xiàn)在就擁有了這份榮幸,她很愿意為珠寶設(shè)計(jì)奮斗一生。
寧海海說話向來大大咧咧,她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拍在楠西的肩膀上,調(diào)侃地說:“我看環(huán)球也不怎么樣,就你那破水平也能錄取,早知道我也報名去了,我高中的時候還拿過全校繪畫大賽優(yōu)秀獎呢。”
“去你的,你那算個屁,我這才叫專業(yè)。”這種時候不吹噓,更待何時啊,楠西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啤酒,“嗝”的一聲打嗝了,她直喊,“爽!再來一打!”
空的啤酒瓶慢慢變多,難得這么放肆一次,她們都豁出去了,反正這里有王亞瑞在,就算她們喝得爛醉,王亞瑞這個好好先生也會照顧她們的。
楠西有些茫了,說話也開始沒有遮攔,她拍拍茶幾,說:“你們知道我為什么會連過兩關(guān)進(jìn)入面試嗎?”
“狗屎運(yùn)唄。”寧海海也差不多醉了。
“錯,”楠西大喊一聲,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那是因?yàn)槲彝读宋覌尩脑O(shè)計(jì)圖……哈哈哈哈,我媽媽厲害,我媽媽畫的鉆戒,是全世界最美最美的鉆戒。”
“切,我就說嘛,那你面試怎么過的?”
“這個嘛,當(dāng)然靠實(shí)力了,好歹我也是f大設(shè)計(jì)系的高材生啊。”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過了,面試的考題是手鏈,她就隨便畫了畫,她看著很像麻繩,可越改越丑,然后時間也到了,她就交了上去。
寧海海快要笑噴了,笑得前俯后仰的,“王亞瑞,你聽聽,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她是肄業(yè),不是畢業(yè),還自稱高材生,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王亞瑞在一旁彈著吉它,三個人的聚會,每次都是她們兩個瘋瘋癲癲地互相揭短。而他,喜歡聽著她們的瘋言瘋語,他覺得這才是友情最珍貴的地方,好的時候一起慶祝分享,不好的時候一起想辦法分擔(dān)。
“你個死海海,取笑我是不是,設(shè)計(jì)師不講學(xué)歷,講天賦的,天賦懂嗎?我遺傳了我媽,我有天賦,我就是當(dāng)珠寶設(shè)計(jì)師的料,我是未來的大設(shè)計(jì)師,快,趁現(xiàn)在趕快找我簽名,以后你們想見我,還見不到呢。”
寧海海也玩得正興頭上,她脫了鞋子,直接踩在沙發(fā)上,雙手比著相機(jī)的手勢,“何大師,請問你的新作靈感來自哪里?”
何楠西往后甩了一下頭發(fā),下巴微微抬起,很牛逼地說:“我的靈感?我的靈感無處不在……”
“哇哦,何大師給我簽個名,快快。”寧海海掀起自己的裙子要叫她簽名,反正她一直都忽略王亞瑞是男生這個事實(shí)。
楠西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好好,排隊(duì),一個一個來,”她假裝手里有筆,在海海的裙子上胡亂劃了一通,忽然,她叫了起來,“哎呀小姐,你的香奈兒的小短裙真漂亮,脫下來給我,我可以在你內(nèi)褲上簽名。”說著,她就真的去脫海海的裙子,往前一撲,直接撲到了海海的身上。
她們兩個越玩越瘋,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大喊的,簡直就是瘋子二人組。
王亞瑞搖搖頭,拍著吉它說:“喂喂喂,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啊,請別忽略了我的存在好嗎!”
楠西停了手,可寧海海真的是玩瘋了,她站起來,直接跳到了王亞瑞的身邊,說:“亞瑞,我們怎么可能忽略了你的存在啊,好,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今天就給你這個福利,讓你欣賞欣賞姐的美腿。”
說著,她還真的要把裙子脫下來。
王亞瑞抱著吉它,閉著眼睛,阻止道:“楠西,快阻止她,她醉瘋了……喂,寧海海,你可別脫啊,我才不想看。”
誰知,他越是不想看,寧海海就非要給他看,現(xiàn)在換做他們兩個在鬧了。
楠西坐在旁邊笑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玩得累了,滿頭大汗的,“哈哈哈哈,海海加油啊……唉呦我肚子好漲,我得去趟洗手間,你們繼續(xù)玩。”
王亞瑞大喊救命,“楠西楠西,你別走啊,快來阻止她。”
“哈哈哈,你自己解決。”
“你也醉了,我陪你去。”
“我上女廁所,你陪什么陪啊。海海,把他干掉。”
寧海海跳了起來,一下子就跳在了王亞瑞的脖子上,“好,你放心地去,我一定不負(fù)何大師所望。”
王亞瑞不敢太用力,怕?lián)u搖晃晃的海海往后跌下去,他只能坐著,小心地護(hù)著海海,嘴里還不忘叮囑一句,“楠西,你小心點(diǎn)啊。”
“行了行了。”楠西揮了揮手,扶著墻走出了包廂。
ktv的包廂格外的多,走廊的墻面都是鏡面,每一條路都差不多,她繞著繞著,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誒誒,請問廁所在哪啊?”她只得詢問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伸手一直,“直走往左。”
“哦,謝謝。”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她明明是扶著墻的,可是,卻一直都在走曲線,腦袋暈乎乎的,今天是喝了不少啊,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了。
上完廁所出來,還是一樣的茫,她覺得眼前的路都是晃的,天花板都在搖,還有走廊兩邊,到哪哪都有人跟著她,她叫,卻不給回應(yīng)。
“喂,你是聾子還是啞巴,怎么不說話啊?”她跟鏡面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我的包廂往哪走啊?喂,說話!”
沒勁,不理人。
直走往左,直走往左,她就記得這句了,然后拍了一下鏡面,沿著左邊的方向走去。
“切,不告訴我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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