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您夠招搖的
第21章您fa情的樣子夠招搖的卓凌獨自坐在路邊的綠化帶上,白酒的后勁上來了,他不停地打著哈欠,濃濃的困意在腦子里不斷地蔓延開來。但是,他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犯困,事故發(fā)生之后,是毀滅證據(jù)的最佳時間。
他往身后的灌木叢中掏了一下,折了一根枝丫出來,然后,他舉起那尖利的樹枝,咬緊了牙關(guān)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戳。
“額……”他發(fā)出一陣悶哼聲,刺骨的疼痛急速傳進(jìn)了大腦,將那罪惡的困意驅(qū)除出去。
疼痛令他清醒,他扔了樹枝走近車禍現(xiàn)場。
闖紅燈與卓群的車相撞的車子,是一輛小型的面包車,司機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院,車子的擋風(fēng)玻璃一樣碎了個精光。卓凌繞著面包車仔細(xì)檢查了一邊,車頭已經(jīng)全毀,看來面包車是開足了馬力撞向卓群的車。
“隊長,面包車的司機傷得怎么樣?”
經(jīng)過剛才的生死之舉,交警隊長對卓凌可謂是敬佩至極,“面包車的司機只是額頭流血,具體有沒有內(nèi)傷,那得問醫(yī)院。不過我看他只是皮外傷而已,能走能說。”
“他有沒有喝酒?”
“喝了,測了一下只是酒后駕駛,并沒有到酒醉的程度,按理說不應(yīng)該撞得這么猛烈,除非……司機把油門當(dāng)成了剎車。”
卓凌瞇著眼睛,司機把油門當(dāng)成了剎車,這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呢?!他又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伸長了手臂指著高處的探頭,“隊長,監(jiān)控錄像發(fā)我一份。”
“好。”
該檢查的檢查,該清理的清理,該疏通的疏通,不過一下工夫,路面又恢復(fù)了暢通,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卓凌謝絕了交警隊長的接送,獨自在大街上走著。他今天穿的是銀灰色的西裝,暗紅色的血漬在銀灰色的布料上十分的顯眼。膝蓋和右腿的大腿外側(cè)疼疼的,越是冷靜的時候,越能感覺到疼痛。
路過的行人看到他,像見到殺人犯一樣,紛紛避開。
“哎呦媽呀,你猜我在路上看到了什么……連環(huán)兇殺案的通緝犯,對對對,就是大果村那啟,他……”一個小姑娘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快速的跑開。
卓凌停下腳步,從旁邊商店的玻璃大門里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吼,還真像!
一條漆黑的小弄堂里,卓凌撥通了何楠西的電話,“外灘xx號,一條小弄堂里,限你十分鐘之內(nèi)到。”沒錯,他只是需要一個代駕司機而已,他并不想自己這副樣子被朋友或是助理看到。
何楠西正在試衣服,為了星期一也就是后天的上班而做準(zhǔn)備,她一聽是卓凌的聲音,立馬拒絕,“對不起卓先生,我今天不開工。”
“一萬,”他突然開價,“一萬,十分鐘之內(nèi)抵達(dá)。”
“……”傻子才跟錢過不去,反正他是性無能,根本不用怕失身,一萬塊錢吶,抵得上好幾個月的房租,“好,十分鐘!”
掛了電話,楠西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跟爺爺找了個招呼就沖沖出門了,“爺爺,我接了大單子,晚上不用等我啊。”
小弄堂里,卓凌靠在墻上,慢慢地坐下來,他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他跟徐北官說卓群已經(jīng)去了東南亞,那么如果這事是徐北官做的,那么是否說明徐北官根本就不相信他;如果這事與徐北官無關(guān),那么又是誰要害卓群?
哥,到底你都在跟一些什么人打交道啊?!卓凌掄起拳頭,重重地朝墻角跟砸了一拳。
何楠西急急地跑出地鐵站,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卓凌所說的地址跑去。小弄堂小弄堂,這個卓少爺?shù)钠肺灰蔡毺亓耍菫榱搜陲椬约耗欠矫娴娜焙秵幔苦牛隙ㄊ沁@樣的。
終于到了,可這條小弄堂也暗了點,狹小而幽長,連盞燈都沒有,外面的燈光又照不進(jìn)去。
“喵……喵……有人嗎?”
卓凌抬起頭來,從他這個位置是可以看到弄堂口的。只見何楠西穿著一身正裝杵在那里,她背后有光,看起來好像一團(tuán)光圈在她的身后,她弓著身子,雙手放在嘴邊學(xué)著貓叫,那么的柔美,那么的可愛。
他忍不住笑了笑,“何楠西,你是找貓,還是找人啊?”
“呦,您今天是玩陰森吶,怎么到這里來了?”
“站外面太招搖了,所以找了個暗點的地方躲著。”
“……”您老喝醉酒發(fā)情的樣子,確實夠招搖的。
卓凌上下打量著她,她這裝扮跟那天在環(huán)球集團(tuán)公司門口的裝扮,一樣,“這大晚上的,你怎么穿成這樣?”
“哈,我后天要去上班了,恭喜我,不過我一樣會代駕的,你有需要盡管找我。”
卓凌輕聲地笑了出來,敢情這丫頭真的把他當(dāng)成無害動物了,性無能,這是他昨晚當(dāng)正人君子的后果。
“對了,你的車呢?”
卓凌從褲袋里面掏出車鑰匙丟給她,“接著……我的車在凱悅大酒店,去開過來。”
“哦。”楠西也沒多問,拿著鑰匙就走了。
沒過多久,楠西開著一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過來了,真拉風(fēng),旁邊的人都往她這邊看,看得她那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個家伙的豪車真是多啊,那六百萬的修車費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難怪他不追究了。
可是,當(dāng)卓凌搖搖晃晃地從弄堂里走出來,從暗處走到了亮處,楠西瞪大了眼睛驚呆了,她半張著嘴巴,一直保持著錯愕的狀態(tài)直到卓凌坐進(jìn)了副駕駛。
眼前的卓凌,一身的酒氣不說,衣服褲子上都是血,額前的頭發(fā)還少了一塊,臉上又是血漬又是污漬的,臟得很。
卓凌并不奇怪她那驚訝的狀態(tài),只是這狀態(tài)未免為太久了點,他不耐煩地催促道:“喂,看夠了沒有,去佘山別墅。”
何楠西回過神來,問:“卓先生,你……你……你是被誰打劫,還是打劫誰了?”
卓凌白了她一眼,“別叫我卓先生,聽著好老。”
“卓……老板?”
“庸俗!不是讓你直接叫名字的么?!”
楠西下意識地一陣臉紅,是啊,他是說過讓她叫他名字的,就在昨天晚上意亂情迷的時候。
卓凌看她這傻樣就覺得好笑,不過他現(xiàn)在沒精力逗她,拉了安全帶系好,說:“走,我現(xiàn)在這樣很難受。”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楠西也不敢問,她只是一個代駕司機,不能也不想知道太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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