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本草綱目
主持人下場,舞臺中央只剩楚枳,聚光燈與全場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本草綱目》前奏襲來,先進合成貝斯聲再引入笛聲,中西兩種樂器鋪設出抓耳的歌曲副旋律,說唱音樂一定要富有節(jié)奏感,所以在合適不過的時機讓鼓組出現(xiàn),電子鼓和爵士鼓前后配合。
剛才的互懟,讓成允很不喜歡這華夏歌手,但從專業(yè)性來說,相比《Оперная》前奏隨意,當下這首歌編曲鋪排費了許多心思,很多小細節(jié)。
例如高頻碎音合成器點綴,再用完全一致的貝斯聲增添合成貝斯的低頻,主音合成器順勢而出增添壓縮器,成允還有點喜歡這編曲。
讓人初聞驚艷是成功,恰好床邊故事和本草綱目、娘子、暗黑三部曲等歌曲的編曲都是極為抓耳的存在。
“如果華佗再世,崇洋都被醫(yī)治。外邦來學漢字,激發(fā)我民族意識。”???.??Qúbu.net
“馬錢子、決明子、蒼耳子,還有蓮子;黃藥子、苦豆子、川楝子,我要面子,用我的方式,改寫一部歷史。”
現(xiàn)場觀眾是能夠透過大屏幕,看到韓文版的歌詞,這些中藥韓國全部知道,前面剛提及的東醫(yī)寶鑒和其他韓醫(yī)學醫(yī)書都有記載。
說個更有趣的事,H國用???表示韓醫(yī)學,但查韓語字典中醫(yī)、傳統(tǒng)醫(yī)學兩個含義也用這個詞表示。
“沒什么別的事,跟著我念幾個字。
山藥、當歸、枸杞GO;山藥、當歸、枸杞GO看我抓一把中藥,服下一帖驕傲。”楚枳唱得意氣風發(fā),很爽利。
或許和喝了幾口瀘州老窖有關,又或許只是單純在棒子面前唱這個賊爽。
唱腔和周董有點區(qū)別,雖說周董的歌要黏糊才有感覺,在后臺演帝獸還是決定,舞臺興致一起,就按自己的來。
“我表情悠哉跳個大概,動作輕松自在你學不來,漢城的招牌調整好狀態(tài),在華麗的城市,等待醒來。”
“我表情悠哉,跳個大概。用書法書朝代,內力傳開;豪氣揮正楷,給一拳對白,結局平躺下來,看誰厲害。”
關鍵楚枳唱歌時,目光不對觀眾席,也不對著劉鎮(zhèn)龍等人,對著鏡頭,似乎歌曲是對著全韓觀眾唱的。
要告訴全韓,韓醫(yī)學出自中醫(yī),東醫(yī)寶鑒的東西是華夏中醫(yī)研究剩下的,本草綱目才是永遠的神。
在旁邊的旋轉女郎裴麗娜看著歌詞,她心頭喃喃:“擁有絕對氣魄的華夏歌手。”
實話實說,你要讓她一個人跑華夏去唱類似歌曲,從心她是真慫。
“煉成什么丹,揉成什么丸,鹿茸切片不能太薄,老師傅的手法不能這樣亂抄。”
“龜苓膏云南白藥,還有冬蟲夏草,自己的音樂自己的藥,分量剛剛好。”
更激烈的歌詞來了——
“聽我說中藥苦,抄襲應該更苦,快翻開本草綱目,多看一些善本書,蟾酥地龍,已翻過江湖。”
“這些老祖宗的辛苦,我們一定不能輸,就是這個光就是這個光一起唱。”
“讓我來調個偏方,專治你媚外的內傷,已扎根千年的漢方,有別人不知道的力量。”
楚枳一方面是把歌曲唱給韓國,把歌詞里的“霓虹”特別改成“漢城”就可見一斑。
另一方面是唱給國內媒體和經(jīng)紀公司,他們盲目追逐韓流,他來H國搞事,揭面必定會占據(jù)國內娛樂頭條。
抄襲更苦等字眼,是完全要逼瘋劉鎮(zhèn)龍,若不是在節(jié)目上,劉鎮(zhèn)龍感覺他百分之百要按耐不住動手。
阿西,金成柱沒見過這么猖狂的華夏明星。
觀眾席八十八名觀眾本來是喜聞樂見看著大魔王和劉鎮(zhèn)龍互懟,可《本草綱目》開唱,這歌詞讓人皺眉。
不太行,感覺這華夏人太嘚瑟。
即便韓醫(yī)學是中醫(yī),跑來MBC舞臺來嘚瑟什么勁。
抄襲應該更苦,快翻開本草綱目這句歌詞也太過分了,醫(yī)學上的事怎么能算抄?只不過是摘錄一小部分,不承認是摘錄,就算抄了?
如果目光能夠化作實質的傷害,楚枳會遍體鱗傷,但可惜眼神殺不死人,所以他坦然地繼續(xù)唱。
不僅坦然,結尾歌詞還玩連起來,楚枳唱一句微微蹲一下。
“蹲,小僵尸蹲,小僵尸蹲。又蹲,小僵尸蹲,暗巷點燈。”
“又蹲,小僵尸蹲,鉆蘿卜坑。又蹲,小僵尸蹲,念咒語哼。”
最后俏皮混搭地出現(xiàn)小僵尸,對僵尸元素H國也是相當了解的。
演唱完畢。
“本草綱目舞臺的編曲和我們常見的嘻哈編曲不同,以前沒聽過,歌詞和作曲都是大魔王老師作的嗎?”金成柱前面夸獎是為了做實歌詞是本人寫的。
“是我原創(chuàng)。”楚枳點頭。
金成柱點頭,你承認就好,他道:“請成允為我們點評。”
主持人有個小特權,cue人不用加敬語,如果是其他藝人,即使是綜藝也需要有敬語稱呼。
“編曲很用心,但比《Оперная》差距太大,大魔王的第二次舞臺,我不認為是個好舞臺。”
“特別是歌詞……”成允本來想批評兩句影響中韓友誼,但又想到前面被扣上主義帽子的鎮(zhèn)龍,咽回去。
成允換種語言評價:“歌詞應該讓聽眾更有代入,但現(xiàn)場大眾評審團和藝人評審團都沒感受到歌曲代入力,所以對不起我不喜歡。”
“只學到美式說唱的皮毛,我回去要聽aaGOD的歌曲洗洗耳朵,真難聽。”劉鎮(zhèn)龍道:“編曲合成器和貝斯,旋律接近匪幫說唱,但沒有D品、槍支、暴力、性的傳統(tǒng)因素,歌詞好像硬生嵌套在編曲里,不好聽。”
劉鎮(zhèn)龍喜歡說唱,所以說唱樂還能說兩句,簡單說說嘻哈和說唱的關系,嘻哈是美利堅的街頭文化,包括涂鴉、街舞、DJ和說唱。
藝人評審團的一邊倒差評,讓觀眾也受影響,評委的話能讓觀眾知道,哦原來這首歌那么屌,也可以影響觀感。
少部分觀眾心里感覺,這個還挺有意思,節(jié)奏感強烈,聽成允一說,的確不行啊,人單獨呆著都能獨立思考,但一旦多了就是烏合之眾。
監(jiān)控室的PD明南直很開心,本來想后期剪輯,把楚枳剪得面目可憎,但沒想到這個華夏明星這么不冷靜,那些互懟的話,以及這首歌簡直是在國民的雷區(qū)反復蹦迪。
好好好,這是明南直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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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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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