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無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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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個兄弟送麻雀回去就行,我們得跟著老大一起去救嚴大哥他們。”火鳥著急道。
“不行!情況不明,你們?nèi)チ艘埠芪kU,而且邵振東勢力不小,背后還有靠山,現(xiàn)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王鐵棍說道。
“可是……”火鳥一臉急切,還想多說,王鐵棍卻是揮了揮手打斷道:“這里我是老大,一切都聽我安排,我會將嚴大哥救出來的,你們都回去吧!”
“老大,讓我們幾個兄弟跟著你們一起去吧!那邊情況如何,我們兄弟更清楚。”黑熊堅持道。
王鐵棍沉思片刻,時間不等人,他們必須盡快做出決定。
“好吧!黑熊,你們幾個跟著我們一起去,火鳥,你帶麻雀回基地。”王鐵棍命令道。
眾人不再多說,老大已經(jīng)下令,他們只好遵從,正準備離開,火鳥突然注意到站在角落中的診所醫(yī)生。
“老大,這人怎么處理?”火鳥問道。
王鐵棍皺了皺眉頭,黑熊急忙上前說道:“這位醫(yī)生是好人,剛才一直在幫麻雀做治療,那些傷口全部都是他給處理的,我相信他不會泄露我們的行蹤。”
醫(yī)生被嚇得不行,一聽這話感激的看向黑熊,他知道,這些人都不簡單,看上去也不像是黑社會組織,倒更像是殺手什么的,醫(yī)生很害怕,怕這些人最后會殺人滅口。
王鐵棍深深的看了醫(yī)生一眼,遂即點了點頭,說道:“這位醫(yī)生,謝謝你!透露我們的行蹤你會惹上很大的麻煩,所以守口如瓶才是更好的選擇,我相信你!”
“謝……謝謝。”醫(yī)生聲音顫抖的說道。
“好了,我們走吧!”說著,王鐵棍離開這里,其他人隨后紛紛離開,直到所有人都走了,醫(yī)生腿腳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火鳥等人帶著麻雀往郊區(qū)工廠駛去,而黑熊等人則是跟著王鐵棍開車直奔邵振東別墅。
車上,胡謙宇手機響了起來,是邵芊芊打來的電話,胡謙宇看向王鐵棍說道:“芊芊估計下飛機了,怎么跟她說?”
“讓她直接回家吧!”王鐵棍沉聲道。
“嗯,好吧!”胡謙宇點了點頭,遂即接起電話。
此時邵振東別墅內(nèi),在單獨的一個空房間中,嚴德標被他們用鐵鏈綁在一根柱子上,旁邊躺著那兩個屠戮組織的兄弟,此刻已經(jīng)奄奄一息,沈南坐在椅子上,神色陰沉的盯著嚴德標等人。
“南哥,差不多了,這倆人應該是真的不知道基地地址,就跟那個叫麻雀的一樣。”一個審訊的手下走上前匯報道。
“哼!嚴德標,這家伙看來早就做好準備了,帶來的這些估計都不知道地址,這些人也真夠傻的,明知來了是送死,竟然還敢跟著嚴德標沖進來,嘖嘖……屠戮組織的人什么時候這么不怕死了。”沈南冷哼道。
“南哥,那接下來還審嗎?這兩人眼見就要斷氣了。”手下說道。
“審!當然要審!只不過審的目標要換一換了,你們歇會兒,我親自來!”沈南冷冷的笑了笑,遂即起身往嚴德標那邊走去。
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工具,沈南看都沒看其他一眼,直接拿起一把軍刺來到近前。
“嚴德標,真沒想到你還有今天!”沈南將一盆冰水倒在了嚴德標頭上,原本昏昏沉沉的人頓時清醒了幾分,就這么怒視著沈南。
“呦呵!還有力氣憤怒,看來咱們還能好好玩一玩。”沈南陰狠的笑了笑,軍刺在嚴德標身體上輕輕滑過,那鋒利而寒冷的感覺刺入骨髓。
嚴德標眼睛都不眨一下,神色愈發(fā)堅韌,豁出去就是一死,嚴德標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心中從未怕過。
見狀,沈南微微一笑,交戰(zhàn)次數(shù)也不少了,他大概已經(jīng)了解嚴德標是什么樣的人,這種人摧毀他的身體根本沒用,信念的堅定才是根本,要想擊潰他,必須首先擊潰他的信念。
“我知道你是一條硬漢!”沈南微笑道。
“哼!那就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嚴德標冷哼道。
“所以我不會把你怎么樣。”沈南又是微微一笑。
嚴德標冷冷看向沈南,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把戲,沈南手中的軍刺從嚴德標肩膀上輕輕劃出,突然間速度加快,倏地一下扎進了另一人的腿上,又快又準又很。
“啊!”那位兄弟慘叫一聲直接暈死過去,腿上鮮血不停涌出,頓時將地面染紅。
沈南眼睛都沒眨一下,猛地將軍刺拔了出來,上面沾染著刺目的鮮血,嚴德標的眼睛也變得猩紅一片,雙拳緊緊攥在一起,怒目而視,臉上的猙獰,心中的痛苦,這一刀比扎在他身上更加讓他痛苦。
看到嚴德標這幅模樣,沈南滿意的笑了笑,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怎么樣?這種感覺是不是更加難忘?”沈南笑著說道。
“沈南,是男人就沖老子來!”嚴德標狠聲道。
“不,不,硬碰硬沒意思,我喜歡更有挑戰(zhàn)性的,像這種審問的方式可是我一直所熱衷的,我相信這樣一來會更有效果。”沈南笑呵呵道。
“沈南,你個王八蛋!有本事兒你殺了我!”嚴德標怒道。
“哈哈……我不會殺了你,好不容易有個這樣的對手,我怎么會舍得殺了你?”沈南猙獰的大笑道。
“混蛋!王八蛋!沖我來!有本事兒沖我來!”嚴德標嘶吼般叫道。
“哈哈……好!非常好!你的這個表現(xiàn)我很滿意!”沈南笑了笑,手持匕首走到那個暈死過去的兄弟近前,繼續(xù)道:“嚴德標,看好了,這可是你的兄弟,剛才我失手扎在了腿上,可這一次我絕不會失手了,如果你肯說出基地的地址,那我立馬就找醫(yī)生來給他救治,如果不說,那這一刀就會結果掉他的性命。”
嚴德標拼命掙扎,想要擺脫掉這重重的鐵鏈,想要上前去救人,可此刻他真的是自身難保,更別提救出這位兄弟了。
“放了他們!放了他們!”嚴德標怒吼道。
“只要你說出來,我馬上就放了他們。”沈南微笑道。
嚴德標此刻內(nèi)心的痛苦是無法言喻的,一邊是兩個兄弟的性命,一邊是基地組織更多人的性命,這根本是一個無解的選擇。
自己的性命嚴德標無所畏懼,但要眼睜睜看著兩個兄弟就這樣死去,嚴德標所要承受的痛苦是千萬倍的。
“沈南,我就算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嚴德標冷聲道。
“哼!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沈南冷哼道:“你確定不說?”
“我不會放過你!做鬼都不會!”嚴德標神色隱忍而憤怒,但眉眼中更多了一絲堅定。
沈南已經(jīng)失去耐心,遂即神色一凜,手中的軍刺倏地落了下去,準確無誤的扎在那位兄弟心臟處。
“噗嗤!”
一記微弱的聲音響起,卻如同炸彈一般在嚴德標耳邊炸裂開來,他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命喪沈南手中。
鮮血涌出,這位兄弟只掙扎了幾下便沒了聲息,空氣中彌漫著陰冷而寒冽的氣息,嚴德標就這么怔怔的看著那位死去的兄弟,眼圈中不覺間已經(jīng)潮濕。
“南哥,這個已經(jīng)死了。”一個手下查探過鼻息后匯報道。
沈南拿起毛巾輕輕擦拭著軍刺,神色淡然的看向嚴德標,說道:“看見沒?生命就是這般脆弱,生是一剎那,死也是一瞬間,而他們的生死是由你決定,這種感覺舒服嗎?”
“我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嚴德標嘴中呢喃自語,目光一直停留在死去的兄弟身上,猩紅的雙眼看上去如此恐怖,像是怪物一般。
“已經(jīng)死了一個,這一個人的性命也在你的手中,來!好好看看他!此刻他還有呼吸,身體還是熱的,只要你說出基地的位置,我保證馬上讓醫(yī)生來治療他。”沈南誘惑道。
“我不會放過你……”嚴德標依舊在呢喃自語,似乎根本沒聽見沈南的話。
沈南皺了皺眉頭,示意兩個手下上前,用力掰住嚴德標的腦袋看向那個還活著的兄弟。
“看好了!這一刀下去他會很痛苦,而他的痛苦就是由你造成的!”沈南將軍刺抵在那人的手臂上,他要讓嚴德標更加真切的去感受那種痛苦。
刀尖一點一點扎進了那人手臂,疼痛襲遍全身,本已昏死過去的人頓時疼醒,一聲凄厲的慘叫幾乎響徹整個別墅。
“住手!快住手!”嚴德標掙扎著怒吼著,由于憤怒,渾身都在顫抖。
“說!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會停手!”沈南一邊將軍刺往下按一邊冷冷的說道。
“沈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嚴德標猙獰的嘶吼道。
“噗嗤!”沈南猛地將軍刺扎進去又拔出來,鮮血流的到處都是,鮮紅的顏色不斷刺激著嚴德標的瞳孔,那種憤怒讓他幾乎瘋狂。
“說不說?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沈南漸漸沒了耐心,這個嚴德標真是一個硬茬,即便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一個字都沒說。
“王八蛋!”嚴德標怒吼一聲,吼聲震懾,仿佛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哼!記住!這兩人都是因你而死!”沈南冷哼道,陰冷的眼神中散發(fā)著濃濃的殺氣,遂即手一揚,軍刺揮了出去,伴隨著噗嗤一聲,鮮血濺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