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我們公平?jīng)Q戰(zhàn)
,兵者 !
不學,這是葛震的態(tài)度,因為他壓根就是為了征戰(zhàn)而來,怎么可能跟伊萬學習?
再說了,雖然暫時雙方的關(guān)系處于蜜月期,但那是國際形勢所營造的氛圍。
實話實說,美利堅不可怕,日本也不可怕,最可怕的則是北面的這頭熊,他們侵吞我國的領(lǐng)土才是最多的。
現(xiàn)在是朋友,誰知道哪天就會變成敵人。
“你要跟我戰(zhàn)斗?用戰(zhàn)斗的方式學習?”伊萬一臉驚訝。
“是的,用戰(zhàn)斗的方式學習,當我用SVD贏你的時候,意味著我已經(jīng)把你超越。”葛震盯著對方說道:“你對狙擊的領(lǐng)悟應該留在你的祖國,不應該教給我。但我會讓SVD的傳奇一直延續(xù)下去,恕我直言,你把自己畢生的領(lǐng)悟教給一個外人,心里會舒服嗎?我們都是軍人,軍人帶兵,只想為自己的祖國,為自己的部隊多留下幾個真正的好兵!所有的作戰(zhàn)技能也只想留給自己的兵,你是一個帶兵人,也擁有工匠之心,你很難選擇。”
這番話說的非常中肯,也非常到位,任何一名帶兵人都想把自己的東西留給部隊,留給自己的兵。
葛震清楚的懂得,因為他也是一個帶兵人,你讓他把絕對防御教給其它國家的兵?把兵者的作戰(zhàn)理念教給外人?不可能,就算他帶著所有的作戰(zhàn)技能睡進棺材里,也不可能把這些東西教給外人。
所以當伊萬說出要把SVD狙擊步槍操作的魂教給他的時候,首先的反應就是質(zhì)疑。
雖然后面的交談讓葛震清楚伊萬的確擁有工匠之心,可依舊存在質(zhì)疑。
什么是工匠之心?可以野蠻的剖析成完美主義者,這種人會對一件事?lián)碛衅珗?zhí)的精益求精,掌握的是誰都不具備的唯一技術(shù)特征。
他們想找傳人,但是太難了,一旦找到,就會想方設(shè)法要把自己的這一切傳下去。
就好比傳宗接代似的,具有工匠之心的人把自己的手藝或技術(shù)當成孩子,希望永遠傳承,永傳于世。
“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非常糾結(jié),甚至說在你還沒有來到的時候,我還在琢磨是把這一切教給你還是用合乎情理的方式把你干掉。”伊萬直言不諱道:“站在祖國層面,我的東西絕對不能留給敵人,可站在我自身的層面,我渴望把這門戰(zhàn)斗技巧傳下去。你說的很對,我就是擁有工匠之心,可偏偏我還是一名軍人,我的一家都擁有無上榮耀。”
這的確是他的真實想法,不停的站在工匠之心跟軍人的身份立場上轉(zhuǎn)換,在見到葛震的狙擊意識之后,工匠之心占據(jù)上風。
可在冷靜下來之后,軍人的立場又推翻工匠之心,他認為葛震說的很對,雖然年輕,卻已經(jīng)是軍中老鳥。
“所以我說的比較靠譜。”葛震笑笑。
對方說用合乎情理的方法干掉自己肯定不是開玩笑,因為自己用SVD狙擊步槍完成的精度狙殺,已經(jīng)讓伊萬覺得出現(xiàn)威脅。
“能掌握SVD的靈魂,就等于掌握狙擊手最有效的訓練方式,可能你對這一點還不是太了解。如果你真的了解,怕是根本不會應邀而來。”
伊萬的眼神變得鋒利起來,他太清楚這些意味著什么,它可以毫無偏差的去培養(yǎng)出更多狙擊手,讓這個兵種變得強大起來。
誰都清楚狙擊手這個兵種的可怕之處,哪怕許多國家都在說未來戰(zhàn)爭絕不是單兵的戰(zhàn)場,可戰(zhàn)爭的本質(zhì)不會改變,還是人與人的廝殺,只要是人與人的廝殺,狙擊手就是戰(zhàn)場上最可怕的敵人。
“我的確不了解,但就算我了解也會來。還有,我清楚你們?nèi)绻牒虾跚槔淼母傻粑也⒉浑y,但我覺得沒有到達這個地步。”葛震笑道:“想法是想法,實施起來太困難。”
來到這里被干掉?有可能,但幾率微乎其微,雖然干掉自己之后并不會產(chǎn)生太大的影響,可終歸是邀請而來。
“你覺得我說的提議怎么樣?我在你眼中充滿威脅,你有干掉我的想法,可同時你還想把自己的技能傳下去。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們之間進行戰(zhàn)斗,你把我干掉,威脅消失;我把你干掉,會把SVD的靈魂傳承下去,讓這份傳奇永遠不會消失。”
這是葛震的提議,他滿足了伊萬雙重立場的難以選擇。
“你確定?”伊萬幽幽的問道。
“確定!”葛震笑笑說道:“伊萬閣下,難道你不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嗎?我贏了,以SVD向你致敬;我輸了,你用SVD為我埋葬。算是我向你發(fā)出的挑戰(zhàn)吧,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資格。”
“能以SVD機械瞄準具在八百米的距離上完成精度狙殺,你當然有資格,但我想問的是你所在國家的態(tài)度。你要知道,向我進行的挑戰(zhàn)一旦開始就停不下去,最終只能變成你死我活。”
“當然知道,你看我的樣子也不像開玩笑。”葛震收起笑容,盯著對方認真的說道:“我向你發(fā)出挑戰(zhàn),生死由命,跟我的祖國無關(guān),這是我一個人的事。”
“你這么有自信?”伊萬瞇起眼睛。
“沒有,但我得征戰(zhàn)。”葛震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礦泉水瓶,擰開蓋子之后仰頭喝了一口。
酒香味四溢,這是他從家里帶來的干酒,雖然烈的不得了,但那味道確實香的讓人發(fā)醉。
“好酒!”伊萬說道。
“來一口?”葛震把礦泉水瓶遞過去。
伊萬也不含糊,接過來之后仰頭喝了一大口。
“咕咚!”
“嗯!……嗷……”
一口下去,他感覺到喉嚨如同刀割一般,整個胸腔似乎燃燒起熊熊火焰,不由自主的發(fā)出痛苦而又暢快的聲音。
“爽!”臉頰瞬間被酒精燒紅的伊萬發(fā)出低吼聲,沖葛震大聲說道:“那就來吧,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
也許是烈酒的原因,也許是他站在軍人角度的思維,現(xiàn)在決定接受葛震的挑戰(zhàn)。
“但是有一點——你請我喝酒,我不占你便宜,我會帶你練出真正的意識,然后我們公平?jīng)Q戰(zhàn)。”
“好!”
“……”
擁有工匠之心的人向來大氣,伊萬如此,他不愿意占葛震的便宜,如果要占,以現(xiàn)在葛震對狙擊的了解,必死無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