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
凌聞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見了在里面等他的艾琳。
“團長!”艾琳叫道,“在你家有新發(fā)現(xiàn)。”
“那把劍的話江廿他已經(jīng)和我說了。”
“不是那把劍啦,是……”
“報!”騎士安迪沖進了辦公室,“圣羅蘭莊園發(fā)生一起入室盜竊案,嫌疑人納斯特現(xiàn)已逮捕。遭到嫌疑人盜竊的是一把銀劍,根據(jù)劍上的圖案和花紋來看,這把銀劍應該是坎特利亞家族的劍。嫌疑人現(xiàn)已被帶到審訊室內(nèi)……”
“我去審問。艾琳,安迪,你們再去江廿遇刺的地方附近看看。”凌聞說完快步走去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nèi),嫌疑人納斯特坐在審訊的椅子上,手腳被固定住,慌張地望著凌聞和做筆錄的萊斯奇。
“說吧,為什么?”凌聞拉開椅子,在納斯特面前坐下。下巴微微抬起,這個明明很平常的動作,不知為何,凌聞做出來時帶著一絲痞氣和不屑。
“我……我……我就是……”
“不用緊張,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雖然凌聞嘴上說著不會怎么樣,但納斯特卻覺得一凌聞的這個氣場自己要是說錯了什么下一秒凌聞就該把自己拖出去斬了。
“我……我是奉命……行事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奉誰的命?”
納斯特沒說話。
“奉誰的命?有什么目的?”
納斯特還是沒說話。
“奉誰的命?”凌聞耐著性子問。
納斯特依舊無動于衷。
“奉誰的命?”
“……”
好了,凌聞徹底不耐煩了。
“我已經(jīng)問了你四遍了,如果再不說……我想想,用什么方式懲罰你呢?”凌聞話里帶著一絲戲謔。
“我說!我說!”納斯特已經(jīng)被凌聞恐怖的氣場給鎮(zhèn)壓住了,“我知道的都說!我因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那么點兒錢,快支撐不了家庭了,孩子她媽走得早……”
“說重點!”凌聞冷著臉說道,“我可沒那么多時間給你浪費!”
納斯特被凌聞冷冰冰的聲音嚇得一激靈,身子抖了抖。
“我是……我是……無辜的啊……”
“哼。”凌聞冷笑了一下,“入室盜竊算無辜?”
“你到底招不招?”凌聞問道。
納斯特又不吭聲了。
“行。我這個人吧,做什么事都比較喜歡速戰(zhàn)速決,不喜歡耽誤時間。”
某位上一秒還在說“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占卜術(shù)士這會兒已經(jīng)讓人去拿家伙什兒了。
“知道我是誰嗎?”凌聞問面前嚇得發(fā)抖的人。
“不……不知道。”
“格赫文斯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凌聞。”
光是“團長”就把納斯特嚇得不輕,再聽到后面的那個“凌聞”納斯特連氣都不敢喘了。
“知道你入室盜竊,入的是誰的室嗎?”
“……”
“是我的。”
“知道你偷的那把劍是哪個家族的嗎?
“坎特利亞家族的。
“知道那把劍是干什么用的嗎?
“行刺格赫文斯騎士團的團長——江廿。
納斯特在這一連串的重擊之下快要崩潰了,因為凌聞剛才提到的,光是來一個都足以讓納斯特傾家蕩產(chǎn),更何況……
“我說!我說!我都說!”納斯特崩潰的大叫道,“是……是一位自稱斯奧萊的先生!他雇了我去拿出那把劍!”
“哦?”凌聞覺得這個信息還算有用,“還有嗎?”
“是他讓我去的!他只告訴了我,我的任務和任務地點,其他什么都沒有說!”納斯特抬起頭緊張地望著凌聞。
“還有要說的嗎?”
“對了!他……他……還說我如果被抓了他會來把我救出來的。讓我放心。”
“就沒說什么了?”凌聞懶散地問。
“嗯,沒……沒了。”
納斯特本以為自己能走了,可誰知面前的這位爺說:“行了。關(guān)進去吧。”
不啊!怎么說關(guān)就關(guān)了呢!納斯特快要崩潰了。
審訊室門外的幾個下屬,聞聲快步走了進來,其中有一個還拎著一副手銬。
那幾個下屬麻利地給納斯特戴上了“銀白色手鐲”,帶著他去了看守所(其實就設在騎士團附近)。
“筆錄目前先給我三份吧,我拿去給江廿和艾琳。”凌聞轉(zhuǎn)身對某位在整個審訊過程中都沒有說話而是在記筆錄的愛德琳小姐說。
“行。那我就先不對外公開了。”愛德琳板著一副棺材臉道。
“嗯。”凌聞點了點頭,又回了辦公室。江廿在凌聞家里舒舒服服地待到了奧帝莉絲來的那天。
“你下來走走。”奧帝莉絲把江廿從床上扶起來,“別撕扯到傷口。”
凌聞在一邊看著:“他傷的又不是腳。”
奧帝莉絲對著凌聞翻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白眼。
江廿確實能下地走路了,也能劇烈運動了。奧帝莉絲確保萬無一失后就放心地走了。
“行。總算能回騎士團了。”江廿說。
凌聞笑了:“江團長就那么喜歡騎士團?”
“代理團長當?shù)煤芩俊苯ヌ袅颂裘肌?br /> “聽說江團長從來沒罵過下屬,怎么……”
“你消息不準確。”江廿對人都是字少,但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