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夫妻情分走到頭,厲晉琛來了
“湘湘,大哥來遲了,受委屈了嗎?桑琦我會處理掉,任何讓你不舒心的人,大哥都不會再讓她有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可能。”
如今的傅司凜,完全有資格說這句話,因?yàn)樗呀?jīng)足夠強(qiáng)大了。
“大哥, 你跟大嫂的私事我本不該插手,但這次,我希望你心疼心疼白白,他還小,昨晚他好像已經(jīng)發(fā)覺你們要離婚了。”
“那么小小一團(tuán),在我懷里哭到深夜才睡著,他才五歲, 卻根本沒有五歲該有的童真!”
“傅司凜, 你愿意做一個好哥哥, 我希望你也學(xué)著做一個好父親。”
云湘看著傅司凜,知道他疼愛自己,可是她對自己家人的態(tài)度,她卻不敢茍同。
或許是她知道厲晉琛小時候就是因?yàn)橛袀€渣爹,童年過得太慘,所以昨晚小奶包在她懷里哭唧唧,才那么讓她動容。
而現(xiàn)在,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親大哥成了渣爹,甚至渣夫!
心里多少有點(diǎn)嫌棄。
余沁聽到昨晚白白哭的消息,臉色也是一白,這場婚姻的結(jié)束,她可以痛苦,可她最不希望傷害到的就是白白。
“湘湘,謝謝你昨晚照顧白白了, 要傅司凜做個好爸爸這對他來說真的過分要求了,沒事, 我可以照顧好白白的。”
“如果有必要,我會給他找個心疼他呵護(hù)他的父親。”
余沁眼底掠過一絲哀傷,白白出生后的四年傅司凜都沒有做過一個好父親,她奢求有用嗎?
還不如給白白換一個懂得疼愛孩子的爸爸來得現(xiàn)實(shí)。
然而下一刻,傅司凜已經(jīng)大步上前,一把鉗制住余沁的手腕,眼底閃過了陰鷙冷光:“余沁,我說過,我的孩子不能叫別的男人爸爸!”
“傅司凜,既然暮憶沒死,你們也好雙宿雙飛了,你現(xiàn)在身體健康,寶刀未老,想必讓她再給你生一個孩子也不在話下。”
“何必揪著白白不放?反正這五年,你也從沒有在乎過他一刻。”
余沁一把甩開他的手,一改曾經(jīng)的唯唯諾諾,大方得體地拒絕。
她知道,論家境勢力,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資格跟他叫板了,可她不能不戰(zhàn),白白是她的底線!
傅司凜見她反抗,干脆一把拉著她往樓道口幽靜的地方而去。
樓道口沒有燈,突然從嘈雜的大廳來到這么冷清的地方,四周還很黑,這讓余沁下意識往傅司凜的懷里湊了湊。
意識到這樣不對,又冷淡地往后退,只是默默忍著自己的害怕。
下一刻,傅司凜已經(jīng)強(qiáng)勢地將她壓在墻邊:“我有沒有寶刀未老,你清楚?”
“就試過一次,我怎么知道你老沒老?對,或許暮憶比我更清楚你的實(shí)力,你該去問她,干嘛問我這種問題?”
余沁掙扎著,眼底緩緩升起迷離薄霧。
她還是很愛他,可惜已經(jīng)愛不下去了。
“我不會娶暮憶。”
傅司凜撐著墻壁,低眸觀察著余沁的表情,他恨過這個女人,恨了五年,除了恨她,更是恨當(dāng)年無能的自己。
可現(xiàn)在真相大白,她從來不算有錯,作為一顆棋子,從來都身不由己。
可她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做了自己五年的妻子,僅僅是因?yàn)閻鬯?br/>
“呵……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傅司凜,你是不是覺得,我愛你愛到?jīng)]有尊嚴(yán),就活該被你踐踏侮辱?”
“因?yàn)槟簯浀脑p死,我們五年的婚姻形同陌路,我生白白的時候你都能不在場,難道不是因?yàn)槟阕銐驉勰簯洠獮樗厣砣缬瘢獮榇藨土P我?”
“你現(xiàn)在說不娶她,只會讓我覺得我這五年受的所有苦都像個笑話。”
當(dāng)然,她沒有錯,傅司凜不知真相恨自己也沒有錯,錯的只有要將傅家與長老會綁嚴(yán)實(shí)的那些老古董。
他們親手操縱了一場名存實(shí)亡的聯(lián)姻。
受益者是長老會,是那群道貌岸然的圣人!
而留給她和傅司凜的,只有仇恨和一地雞毛。
“余沁,我們會離婚,白白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可以給你,我不會娶暮憶,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傅司凜解釋道,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在知道暮憶沒死時,他很開心,那種開心始于一種愧疚感的解脫。
如釋重負(fù)之后,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余沁了。
“所以呢?就算你們不會結(jié)婚,如果她以后有任何身體上的病痛,你還是會管不是嗎?”
“她是你的初戀,是你愧疚的人,如果她有任何危險(xiǎn)你會置之不理嗎?”
“如果她說是我妒忌心作祟害她呢?你會信誰?”
“你會信我嗎?你不會,因?yàn)槲以谀阈闹性缇陀辛朔缸锴翱疲乙琅f還是個罪人。”
“傅司凜,我承認(rèn)很愛你,但我求你趁著我們還有少許的夫妻情分時就放過我,我不想最后將我對你最后的喜歡都消磨殆盡。”
她經(jīng)不起那樣的消耗,她也賭不起,所以她寧可放手。
傅司凜聽她說完,突然就沉默了。
“不管怎么樣,傅先生,這五年很謝謝你,一場年少綺夢,至少只有我做了傅太太,成為了你的妻子。”
“我們……散了吧。”
余沁走出來時,手腕是紅的,眼底也是紅的。
傅司凜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離婚,讓她明天就去公司簽離婚協(xié)議,至于白白,由余沁撫養(yǎng),每個周兩天時間允許傅司凜探視,或者帶回傅家。
到底也是一家人,余沁沒有剝奪白白跟爸爸相處的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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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凜拉著余沁走后,云湘百無聊賴地找了個位置坐下,選完款就是一個小型的派對。
云湘是生面孔,不少人剛剛也看見傅司凜跟她之間的互動,叫她妹妹。
但傅家太高,不少人攀都不敢去攀,且摸不準(zhǔn)她的喜好,所以都在暗中觀察。
與此同時,派對的二樓上,厲晉琛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眼就能將場下的一切看干凈。
視線卻一直鎖定在云湘一人身上。
“哎喲我去,厲老大你啥時候那么慫了?追妻都追到M洲來了,你倒是下去勾引一波啊~”
江舒鶴一臉八卦地舉著紅酒杯,慫恿道。
“臥槽,等等……那個男人誰啊?怎么溜到嫂子身邊刷起存在感了?艸,長得還挺帥啊~”
厲晉琛本來就煩躁,此刻順著他的話看過去。
果然見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站在云湘面前,還作勢伸手捏上了少女的臉頰~
“……該死,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