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三個手機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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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全身冰涼。
這一個眼神,太毒辣了。
我這一瞬間,才深刻意識到,我還是那個上學時愛欺負的同學,而這個刀疤臉,則是專門欺負別人的同學。
我是比不上他的。
如果,剛才那一通電話沒有過來,他是不是就把真相給說出來了。
說出‘監(jiān)控器’三個字了。
還好,他急匆匆地走了。
開著自己的吉普大越野,離開了。
我盤好水管子,用力掩飾著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也上樓了。
回到屋子里,我又打開了監(jiān)控。
我忽然有一個決定,那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絕不再捉弄這個李大鵬了。
不是因為李大鵬怎么樣,而是李大鵬的這個哥哥,實在不是善茬。
能用‘火災’考驗我是否安了監(jiān)控,這種辦法,實在是出乎意料。
如果我繼續(xù)捉弄,萬一徹底得罪了這個刀疤臉,那我可能就被砍死了吧?
或者說,此刻的我,已經(jīng)得罪了刀疤臉吧?
只不過因為剛才那個比較著急的電話,所以我才幸免于難。
我關(guān)了電腦,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我決定,為了以防萬一,明天就先把李大鵬屋子里的監(jiān)控器,給撤下來吧。
萬一下次被這刀疤臉逮到現(xiàn)形了,我是徹底無法辯解了。
昏沉中,我睡去了。
……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
我打開監(jiān)控一看,李大鵬屋子里沒人。
再調(diào)出上午的錄像,看到,李大鵬接了個電話,一大早就出去了。
于是,我趁著這機會,再度潛入了他屋子里。
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我把他屋子里的兩個針孔攝像頭,以及兩個竊聽器,全部取了出來。
而且,我異常的小心,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完事,我又躺在了床上,氣喘吁吁的。
昨晚對于刀疤臉的害怕,一直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
我想,這家伙最好別再來了,我真是不經(jīng)嚇。
我想來想去,在廚房找到了削蘋果刀,放在我的枕頭下面。
我想,萬一他跟我干了起來,我就拿水果刀自衛(wèi)吧。
完事,我去廚房簡單做了頓飯,吃了下去。
一直到下午兩點,無所事事的。
樓下的房客里,林浩然余夢婷早早地手拉手出去了,而對面的沈麗紅,還在照顧著床上的張建國。
劉風也早早地出去了,沒有帶包裹回來,而且都一天過去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床下的鈔票,以及被布蓋住的印鈔機。
我想,我估計要好好休息兩天吧。
最近忙活這個李大鵬的事,實在是累壞我了。
我拿起手機,看到,瑤瑤又給我發(fā)信息了。
她說,昨天晚上,她在被窩里,偷偷把我發(fā)給她的小視頻,全都看了。
我問她,看這些視頻,有什么感覺嗎?
瑤瑤很害羞地說,看著看著,好像下面就有反映了。
我問她,具體是什么反應(yīng)呢?
她說,就是稍微有點濕了吧,所以今天早上還特地洗了個內(nèi)褲。
我給她解釋著,說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每個女生在你這個年齡,都會是這個樣子呢。
瑤瑤問,真的嗎?
我說,是真的。
她發(fā)出了一個‘不可思議’表情。
我問她,有沒有興趣再看看呢?
瑤瑤說,不想看了,覺得只看光上癮,又沒辦法釋放。
我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給你找個釋放的地方,比用手還舒服。
比用手還舒服?瑤瑤驚訝了。
我問她,你家在哪個小區(qū)?你電話號碼又是什么?
瑤瑤毫無顧忌地,把她家地址和她的電話,都告訴我了。
我‘嗯’了一聲,然后點開京東,買了一個女用的自我安慰器。
但是在下單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
雖說自我安慰器非常好用,但我覺得,有另外一個東西更適合瑤瑤。
就是,跳蛋。
跳蛋比這種長棍子的自我安慰器更容易攜帶,也更容易隱藏。
于是,我把這長棍子的玩意給刪掉了,換成了一個跳蛋。
然后我把收件人,寫成了‘瑤瑤’,電話也寫成了瑤瑤的號碼,然后下單了。
下單前,我也寫了備注,注明只能周末送。
然后,我把截圖發(fā)給瑤瑤看,而且在發(fā)之前,刻意把截圖上的‘女用自我安慰器’幾個字,給抹掉了。
瑤瑤震驚了,問我這是什么東西啊?
我說,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
瑤瑤說,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啊,以前就沒見過啊。
我說沒關(guān)系,等你收到以后就知道了,這玩意會讓你特別開心和高興的,特別特別開心。但是切記,一定不能讓爸媽發(fā)現(xiàn)。
瑤瑤不明所以,只好說‘行吧’。
然后,瑤瑤說要繼續(xù)上課,就不再回復我了。
我則關(guān)了QQ,繼續(xù)看著監(jiān)控。
我又拿起另外兩部手機,就是昨天剛買的這兩部,分別有沈麗紅和林浩然的微信好友在。
只見這兩個人的微信好友申請,都通過了。
林浩然給我發(fā)了一個‘?’號,而沈麗紅則比較熱情了,大概是通過朋友圈內(nèi)容,判斷出我可能是‘林浩然’,先后發(fā)了‘你是?’‘你是對面的男孩嗎?’‘加姐姐干嘛呀?’
我笑著,我覺得可以開始進展沈麗紅和林浩然的劇本了。
于是,我跟沈麗紅和林浩然,聊了起來。
我其實比較擔心的,就是林浩然不理會我。
沈麗紅對林浩然動心了,這是我能肯定的,但我不敢確定,林浩然也對沈麗紅動心了,畢竟他有一個余夢琳了。
或者就算動心了,是否會主動追求。
但出乎意料的,林浩然也很熱情!
在我跟林浩然表明,我是她對面的女老師時,她竟然發(fā)出一個‘騷騷的’表情。
而沈麗紅更是熱情了,在我說我是‘林浩然’時,她在我的監(jiān)控下,直接趴在床上,也不管旁邊張建國能不能看到,專心致志地跟我聊著。
其實,我更多的只是起到一個轉(zhuǎn)述的作用,就是把他們兩個人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復制發(fā)送過去。
比如,沈麗紅跟我說了一句:你在哪所學校,讀大幾啊?
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復制到跟林浩然的聊天記錄里,發(fā)送出去。
林浩然回復我:我在吉利大學讀大一呢,今年剛來。
然后,我把這句‘我在吉利大學讀大一呢,今年剛來’復制在了跟沈麗紅的對話框里,發(fā)送出去。
就這樣,可以說就是他們兩個在對話,我只是起到一個傳話作用。
當然,有時候是不能復制的,比如他們兩個都問我了:你是怎么弄到我微信號的?
我分別回復:是從房東那里要來的。
再比如,他倆一旦沒人說話,冷場了,我就自作主張地提出一個話題,且盡量往性方面引導。
這樣下來,除非他們兩個對照著微信號看,否則很難發(fā)現(xiàn)并不是對方。
而且,我絕對可以肯定,無論是沈麗紅還是林浩然,肯定喜歡刪除這彼此的聊天記錄。
因為,林浩然不想讓余夢琳發(fā)現(xiàn),沈麗紅也不想讓張建國發(fā)現(xiàn)。
如此一來,只要他們聊天中透漏的信息,我可以完整地轉(zhuǎn)達過去,那么哪怕他們倆碰面了,說起話來,我也不擔心會泄露。
但也不一定,比如萬一林浩然跟沈麗紅,在走廊上碰到了,任意一方突然問了一句:
“你為什么去房東那要我的號碼?”
那聽到這句話的對方,肯定會回答:“不是你加的我嗎?怎么是我去房東要了。”
希望他們不會說到這吧,我祈求著。
我聊著微信時,QQ又響了,是瑤瑤給我發(fā)的信息,不過只是閑扯聊天。
于是,坐在電腦前的我,一下子就慌亂了,同時玩著三部手機,要同時跟三個人聊天。
不過還好,在沈麗紅林浩然的對話記錄里,沈麗紅還算主動的,帶著戲謔性質(zhì),調(diào)戲著林浩然。
我估計,在沈麗紅眼里,這個林浩然主動加自己,就是對自己有意思吧?所以才會如此主動。
聊著聊天,監(jiān)控里再度出現(xiàn)人影了。
一瘸一拐的易九天,帶著那個肥婆孟姐,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