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假鈔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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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子暫時找不到這里’的意思,就是‘警察暫時還找不到這里吧?’
難不成這家伙是個犯罪分子,在躲避警察的追捕啊?
媽的,我實在是后悔了。
同時,我也想通了,為什么剛才這家伙在付兩萬塊的房租時,根本不猶豫。
他的錢,可能是犯罪得來的啊!
這他媽,該怎么辦?
我在電腦前深思熟慮著。
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話,有兩個弊端,一來是他就像一個定時炸彈,萬一哪天警察找上門來,可能我安裝針孔攝像頭的事,也被公之于眾了。二來就是,我對這個土里土氣的犯罪分子,實在是沒有偷窺的興趣。
如果我沒猜錯,這家伙應該只是個跑腿的,剛才電話里的那個‘哥’才應該是幕后老手。
這種低智商的笨蛋被利用了,又住在我這,實在是沒興趣。
我思考著,必須把這個家伙趕出去,但是該以什么理由呢。
想著想著,我忽然從監(jiān)控器里看到,李大鵬從行李袋里掏出一個什么東西。
一個約莫有滾筒洗衣機大小的東西。
我想,應該是什么家用電器吧。
可是,不對呀。
我這出租屋里,各種家用電器都配全了,他應該不需要啊。
只見李大鵬把這個大機器插上電,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接著,他又把一摞白紙,白紙大概有人民幣大小,放到了機器的頂端。
只見嗚嗚作響的機器,把白紙吞了進去。
這是怎么個機器啊?
我趴在監(jiān)控器前看著。
只見李大鵬把白紙扔進去后,又自顧自地忙了起來。
他又從行李袋里,搬出一個冰箱模樣的東西。
沒錯,就是冰箱,只是小了點,大約像市場上幾百塊的玩意。
我更好奇了,這家伙來租房還自帶冰箱啊?可是屋子里明明有冰箱啊!
他花了有十幾分鐘的模樣,把冰箱安插好了,按下了冷藏鍵。
而這個時候,一旁放白紙的大機器,也發(fā)出了聲音。
在機器的下方,白紙吐了出來。
不,不是白紙。
是錢。
一百塊錢的鈔票。
我把監(jiān)控放大,仔細看。
沒錯,就是剛才扔進去的白紙!
只過了有半個小時之后,從另一個口子,竟然吐出了鈔票。
印鈔機?
我頓然倒吸一口冷氣。
這尼瑪,不會是印鈔機吧?
可是,這家伙怎么有印鈔機啊!
鈔票的印刷,都是由國家管控著,然后在封閉式工廠里印刷,而且工人都是些牢里的犯人啊。
這個李大鵬印出了鈔票,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印假鈔的。
我靠,難不成這個憨厚的農(nóng)民工,其實是個印假鈔的犯罪分子。
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懼。
但是,短暫的恐懼過后,我卻又是極大的欣喜。
沒錯,這種信息,甚至可以比肩之前看到蘇晴殺人時的欣喜。
一個以為天衣無縫的假鈔犯人,被我這么監(jiān)控著。
我在背地里,可以給他構(gòu)思一個極佳的劇本,讓他來演繹啊。
而且,我覺得,這個李大鵬,真的只是個智商低下的憨貨。
他之前應該真的只是個汽車修理師傅,或者送快遞的,送外賣的,然后可能為了掙多錢,踏上了犯罪的路。
他應該也只是給人跑腿的,這種低智商的人,不可能是犯罪團伙的首領吧。
我笑著。
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把印好的假鈔取出來,放到了旁邊的冰箱里。
沒錯,是放到了冰箱里。
我仔細觀察著,發(fā)覺這些剛印好的鈔票,像是剛打上墨水的紙張,濕跡未干。
難道說,把這些還是濕潤的鈔票,放到冰箱里,是為了把鈔票做得更真一點?
只見李大鵬把假鈔放進去以后,就拿起手機和錢包,出門了。
還是開著他那輛面包車,出去了。
眼看著他走遠之后,我立馬拿著備用鑰匙,進入了他的房間。
小心翼翼的,我好好觀察著這個印鈔機。
印鈔機上,沒有任何顯示機器的介紹,甚至連按鈕都是隱藏的。
我又翻了翻袋子里的白紙,也就是剛剛李大鵬從中抽出一部分、放進印鈔機的白紙,摸起來很不一樣。
這些白紙,絕對不是普通白紙的材質(zhì)。
不過也是,普通的白紙是肯定做不成鈔票的,而如果做假鈔,材質(zhì)上就要極大的模仿真鈔票,這也就使得難度提高了。
我急忙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一百塊的鈔票,跟這個對比了下。
白紙跟我鈔票,摸起來手感竟然異常的相似。
唯一可惜的是,這些白紙所剩不多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李大鵬開著面包車出去,應該是去取白紙了吧?
我又打開這個小冰箱,看著里面的剛印好的鈔票。
不過是十幾分鐘過去罷了,里面的假鈔的濕痕已經(jīng)干涸了一些,不過遠算不上徹底干結(jié)。
我想,大概再放幾個小時,這些假鈔就真的成‘假鈔’了吧。
我腦海里立馬構(gòu)思出了一套計劃。
我肯定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我眼下犯罪的,但是我又想好好的捉弄他們。
就在我手伸向冰箱,準備把里面的假鈔拿走的時候,我又猶豫起來。
或許,我不應該這么著急,而應該再等等。
再觀察觀察這個家伙,看有還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地方,再為他設定劇本。就好像,導演要先了解演員,再安排劇本和角色。
所以,我又把冰箱門給關(guān)了。
確保我沒有在這屋子里留下任何痕跡,我就關(guān)上了門,回到了屋子了。
二樓對面的出租屋,還是空蕩蕩的。
我想,應該再挑選一個合適的租客,跟這個印假鈔的李大鵬,演對手戲吧。
回到屋子里,我看了一眼表,已經(jīng)十點多了。
鬼街應該熱鬧起來了吧。
簡單收拾一下,我出門了。
坐在出租車后排上,我閉上眼睛想著。
沈麗紅張建國,林浩然余夢琳,是絕佳的對手戲。
而這個印假鈔的李大鵬,我就再找一個租客,跟他演對手戲吧。
至于易九天,取代了蘇晴,成為了我親自下去演對手戲的演員。
但是,我對易九天,其實沒多大興趣。
畢竟他只是一個臭漢子,還研究什么搞不懂的風水學,我實在不感興趣。
我的興趣,在于那個幼女瑤瑤身上。
十二三歲的姑娘,像是還沒綻放的荷花,如果吃上一口,一定很美味吧。
但想要得到這只荷花的聯(lián)系方式,就必須通過易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