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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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叫的聲音太細太長,把正吃著飯的我都給嚇到了。
一旁的王勇醒來,撓著頭,滿臉倦容的樣子,顯然被驚醒的他有些不爽,略帶怒意地吼道:“你他媽叫什么叫。”
“勇哥,你昨晚……”嬌嬌被嚇哭了,急切地拍打著王勇的胸口。
王勇也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
“你昨晚都把我給做出血來了……”嬌嬌捂住臉,繼續(xù)哭著。
王勇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拿起手機一看,臉上原本的疲倦之意登時消失殆盡了。
“壞了,黑哥給我打了三四個電話……”
王勇立馬從床上跳下來,去洗浴間洗了把臉,穿著衣服就沖出去了。
我想,王勇口中的‘黑哥’,應(yīng)該就是指的‘老黑’吧。
看來王勇在老黑身旁也是個紅人啊,不然怎么會老黑親自給他打電話呢,而且看王勇找急忙慌的樣子,明顯他是不敢得罪老黑的。
直到王勇收拾好出來,這嬌嬌還是捂住臉在一旁哭著。
“哭什么哭,趕緊走!”
王勇拉著嬌嬌,往床下拽。
然而,嬌嬌的雙腿剛碰到地上,就‘啊’的一聲尖叫,一下子躺在了地面上,兩只手捂著自己的襠部。
臥槽,難不成是下面又流血了?
不會吧……
看到嬌嬌倒在地上捂著襠部,王勇在瞬間緊張了起來,蹲下來問著:“嬌嬌,你咋了?”
嬌嬌‘啊啊’地叫著。
王勇試著把嬌嬌的雙手掰開,看著下面。
我則也把監(jiān)控放大最大,看起了下面。
臥槽,這嬌嬌的下體私密處,竟然真的又流出血來了。
我推測著,難道說昨晚王勇把嬌嬌干出血以后,里面形成了結(jié)痂的傷口,而剛從王勇突然拽了一下嬌嬌,使得傷口開裂了,進而又流出血了?
嬌嬌忍著痛,一邊哭一邊吼叫著:“都怪你昨晚,簡直是發(fā)瘋了一樣,把這里弄出血來了,現(xiàn)在可好,里面應(yīng)該是破出傷口了……”
被嬌嬌如此埋怨著,王勇眼神里卻沒有一絲自責(zé)的意思,反而像是在嫌棄嬌嬌事多,影響自己出去。
“行,那你現(xiàn)在一個人在這里吧,我要先去黑哥那里報道了……”
說完,根本不等嬌嬌的回復(fù),直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看來,嬌嬌在這個王勇眼里,純粹只是個泄欲的工具罷了,此刻看到她下體流血了,完全沒有一絲的心疼,讓她一個人在這里想辦法。
嬌嬌看到王勇走了,一下子更倉皇無助了,又捂著臉哭了。
她試著站起來,成功了,可試著走兩步的時候,下體又爆發(fā)出了疼痛感,她‘啊’的一聲倒在床上了。
她試著穿起衣服,但下身剛動一下,疼痛感又襲來了,她又‘啊’地叫著。
我看著這一幕,還真是心疼啊。
我想,應(yīng)該是她私密處的傷口破開了,如果下身一動,傷口就會被磨到,所以會發(fā)出疼痛感,但是,如果她保持著原本姿勢不動的話,傷口應(yīng)該會再度結(jié)痂的。
等結(jié)痂后,只要不是劇烈的運動,應(yīng)該可以離開這里的吧?
嬌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拿起了手機,似乎在給自己的姐妹打電話,但那邊一直無法接通。
我躺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此刻的嬌嬌。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哈哈。
大約過去了有兩個小時的樣子,終于,嬌嬌試著移動了下身體,發(fā)現(xiàn)下體似乎沒那么疼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然后站起來往洗浴間走去了。
看來,她是要洗漱一下再離開的。
可是,她走路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簡直就跟擦著高蹺似的,一點一點地像洗浴間里移動著。
這真是太有趣了。
忽然,旁邊的手機響了。
我看到,還是中午吵醒我的那個陌生號碼。
我接通了,那邊說她已經(jīng)到樓下了。我‘嗯’了一聲,說馬上下去。
很快,我就跑下去了。
我莫名地期待著,這個新來的租客,會是什么樣子呢?
然而,就在我下到一樓,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直接吃驚了。
他媽的,站在一樓門口的,竟然是一個和尚!
沒錯,就是一個和尚!
他媽的,只見這和尚還穿著淡灰色的僧衣,頭上光滑得一根毛都沒有,而且還點著六顆痣,右手上拿著一個珠子手鏈,不停地轉(zhuǎn)動著。
他看到了我,立馬一只手呈手刀的姿勢,擺在胸前,微微頷首對我說道:“請問您就是房東鄭昆先生?”
“啊……”
我他媽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急忙說著:“是,是啊……”
我把他請了進來,坐在一樓的沙發(fā)上,聊了起來。
其實從剛才見到的第一面,我就決定了,我愿意把房子租給這個和尚。
因為,我打出生以來,只在電視上見到過和尚,所以很好奇真實世界的和尚,會不會跟電視中演得那樣,不吃肉,不近女色,每天都打坐參禪呢?
在與他的攀談中,我得知,這和尚真名叫趙鐵柱,僧名叫釋松,是外省來的,七八年前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應(yīng)聘到了首都的靜和寺里做僧人,一直做到了現(xiàn)在。
靜和寺,這可是首都里無人不知的寺廟啊,每次逢年過節(jié)的,上香拜佛的人就特別多。
媽的,想不到這家伙是靜和寺里的和尚啊。
我其實想追問他,既然他是在寺廟里工作,里面應(yīng)該管住啊?可為什么要出來租房子?還有,作為和尚,吃肉找女人什么的,現(xiàn)在還是禁忌嗎……短暫思索,我覺得還是不要追問這些了,有點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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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自打劉昊搬走以后,我就打算對外出租了。
釋松看了看房間,覺得很不錯,忽然問道:“有沒有低一點的,畢竟這里是四樓,上下樓梯也不太方便。”
他的這句話,讓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個計劃,一個惡搞這個釋松的計劃。
二樓王勇的房間里,嬌嬌應(yīng)該還在洗浴間里洗漱吧?洗漱完回到床上穿衣服,應(yīng)該還是光禿禿的一絲不掛吧?
如果讓這個和尚看到一絲不掛的嬌嬌,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腦海里想到這個計劃,我立馬想到了執(zhí)行方案。
我撒謊道:“二樓東戶的房子,再有幾天就搬走了,不然現(xiàn)在我們?nèi)タ纯窗桑阆矚g的話,過幾天再搬來也行。”
釋松蹙眉了,反問道:“也就是說,二樓這家還沒有搬出去?”
“是啊。”
“那直接進入人家房間,是不是不太合適?”釋松顯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我則直截了當?shù)卣f:“沒啥不合適的,這個點住戶肯定上班去了,咱去房間看看就出來。”
說完,我往樓梯上跑去,到臥室里拿出備用鑰匙,又下樓了。
釋松半推半就地,跟著我就下去了。
走到王勇門前時,我心里滿是期待啊,我只希望這個嬌嬌不要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或者還在洗浴間里洗漱,不然釋松和尚就看不到她了。
我打開了門。
推門的瞬間,我看到,這個全身光禿禿的嬌嬌,剛從洗浴間里出來,兩只腿并在一起,一點一點地向床上移動著,私密處的黑毛暴漏無遺。
而這一幕,也被身后的釋松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