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從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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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我他媽是在被嚇到了!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強制得到你’?
劉昊這是失去理性,強制得到林莉嗎?這怎么可以!
我轉過身子,想要攔住劉昊,但是發(fā)覺剛才被劉昊抓住撞墻幾下,腦袋發(fā)暈得厲害,身體一下子不受控制了,倒在了地面上。
一霎間,眼睛看到的任何東西都是重影的,后背靠在墻上,雙手支撐著自己。
而劉昊,已經(jīng)對林莉開始作亂了。
林莉放肆地尖叫著,聲音幾乎刺破了夜空,猙獰的臉龐,像是遇到了惡魔,不敢相信劉昊敢做出這種事情。
禽獸,真是禽獸啊。
我低下頭,閉上眼睛,迫使自己短暫的休息起來,希望神志快點恢復過來,這樣就能阻擋劉昊了。
約莫有四五分鐘過去。
我再度抬起頭,睜開了眼,腦袋終于清醒了一些。
這時候的劉昊,雙眼變的狂熱,宛如饑餓的野獸般,撲在林莉的身上。
但是,林莉也爆發(fā)出了超出平常的力量,死命地抵抗著。
林莉身上的黑色纖質睡衣,已經(jīng)被劉昊撕扯得不成樣子了,上半身肩膀頭里有一處斷裂,大半個胸口坦露出來,像只兔子般在跳躍。
劉昊想抱過去,但被林莉給推開了:劉昊又伸出嘴,又被林莉給咬住了胳膊:劉昊想把林莉給推翻在沙發(fā)上,林莉單腿支撐著,死活沒有倒下。
看到這一幕,我莫名地覺得愧疚,因為我這么一個大男人,剛才被劉昊抓著像兔子一樣玩,可這個林莉,卻抵抗了這么長時間。
我不能再容忍了!
此刻,我必須跟林莉化作同一戰(zhàn)線,戰(zhàn)斗到底!
我也沖了過去。
雖然我個矮人瘦,無論從身高還是體力,都根本無法跟劉昊對抗,但是,我畢竟年齡放在這啊!我打架的經(jīng)驗多啊……準確地說,是挨打的經(jīng)驗多。
但挨打的經(jīng)驗,完全可以轉化為打架的經(jīng)驗。
我跑過去,從背后直接抱住了劉昊的下盤,使盡全身力氣往后一甩,把劉昊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劉昊正忙著正面應敵林莉,壓根沒意識到身后我撲來了,于是被我重重地摔下去。
這一摔,劉昊是腦袋著地的,一下子有些暈厥似的,捂著腦袋叫了起來。
一旁的林莉看到這一幕,完全沒有心疼的意思,而是直接竄到我的懷里,緊緊抱住了我。
此刻的林莉,完全就像是受到暴徒虐待的小女孩,墮入自己心愛人的懷中。
我撫摸著林莉的頭發(fā)和后背,輕聲說:“沒事的,沒事的……”
約莫兩三分鐘后,劉昊也清醒了起來。
這時候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跟劉昊開始一場大戰(zhàn)了。
我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打架的招式,比如我可以憑借我個矮的優(yōu)勢,蹲下身子,從下往上進攻他的褲襠,只要打中蛋蛋,那絕對是讓他痛不欲生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清醒下來的劉昊,沒有對我露出怒意,反倒是滿臉的悲傷與痛苦。
像是接受了這一切似的,張揚的苦笑中透漏出巨大的無奈,悲傷的眼神中夾雜著巨大的張狂。
他忽地揚起了頭,雙手抓撓著自己的臉,吼叫著:“為什么,為什么……”
我低頭看林莉,她依偎在我懷中,看著此刻的劉昊,眼神里根本沒有一絲的憐憫。
看來,因為剛才劉昊對林莉所做的事,使得林莉對他深惡痛絕,甚至在此刻,已經(jīng)忘記他是自己的兒子了吧。
抓狂的劉昊,忽然跪了下來。
沒錯,就是跪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他淚流滿面地喊著。
我尋思,難不成他覺悟了,知道自己剛才所做的是錯誤的。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給你下春藥,不該給你下春藥……”
一聽都這句話,林莉直接吃驚了,離開了我的懷抱,瞪著劉昊說:“劉昊,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該給你飲水機里下春藥,否則也不會有剛才的事情……”
林莉幡然醒悟般,但眼神里又多出許多難以置信,看著劉昊說:“你給我飲水機里下藥了?”
“是的,是的……”劉昊坦白了。
林莉在頃刻間明白了,為什么自打自己喝下水以后,全身都是脹熱得難受,下面流水,特別特別想要。
原來,是這個劉昊做的鬼。
“你是人嗎!你竟然敢對你媽媽做這些!你是畜生嘛!”林莉發(fā)瘋似地吼著,低下身子,雙手抓著劉昊的腦袋,往墻上撞。
劉昊本可以輕而易舉地阻擋這一切,但是劉昊并沒有這么做,他只是癱軟著,任憑林莉折磨他。
撞了幾下,林莉又一只手提著他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朝臉扇去。
林莉纖細圓潤的手掌,扇起巴掌來也是如此的帶勁,‘啪啪’的響聲,絲毫不比男人扇巴掌時差。
一邊扇著,林莉也哭了起來。
眼淚與眼神中,透漏著無限的絕望與恨意,用任何語言和形容詞來描繪,都是蒼白無力的。
我難以想象,如果我不是親眼目睹了他們的事情,我無法知道,他們究竟經(jīng)歷了怎樣的故事,才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絕望和互毆。
打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的樣子,林莉終于累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停了下來。
而此時的劉昊,滿臉都是被抓撓出來的傷疤,癱軟在墻角,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你滾!你滾!從此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林莉大吼著。
劉昊沒滾出去,抹了一下臉上的血痕,看向了一邊。
一時間,空氣安靜起來了。
我看著這一幕,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其實當然知道他們倆的事,但我卻要假裝出一副我并不明白的樣子,這就難了。
林莉就站在原地,喘著氣瞪著劉昊,眼神里滿是怨恨和自責。
他一定在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養(yǎng)出這么一個兒子,給自己下藥。
而劉昊低著頭,臉上有后悔,但更多是年少輕狂的不羈。
過了約莫十幾分鐘。
林莉的喘息聲逐漸平靜下來了,又像是經(jīng)過了長久的思索,看著劉昊,認真而嚴肅地吼著:“劉昊,從今開始,我與斷絕母子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