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開奔馳的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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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的時候,我并沒有關(guān)電腦,音響依舊打開著。
我睡著了沒一會,就聽到了一股稀疏的咕噥聲,像是一個人忍受著劇烈的疼痛,瘋狂地叫著似的。
我翻過身子,原本想忍著這種聲音,繼續(xù)睡去,可這聲音實(shí)在是越來越大了。
半睡半醒中的我,忽然想到,這不會是易九天的聲音吧?
瞬間,我強(qiáng)忍著自己的困意,從床上爬起來了。
此刻易九天的屋子里,黑乎乎的。
借助暗淡的月光,我隱約能看到,易九天躺在床上,正在痛苦地翻滾著。
被子隨著他翻滾的身軀,打成了一團(tuán)。
他似乎在竭盡全力地用力叫著,但是嘶吼的聲音卻特別小,就像一個身體虛弱的人,想跑卻跑不起來。
我僅僅是聽著他的聲音,就感到異常的興奮。
看來,歌手王杰所說的,用‘水銀’可以毒壞喉嚨的事情,是真的。
而此刻,易九天也中招了。
易九天的腦海里,此刻一定是極度懊悔吧。
他應(yīng)該在想,雖然自己退出了‘風(fēng)水界’,成為了一個普通人,但是還是逃脫不了‘天道譴’的懲罰。
而他也不會想到,其實(shí)這一切,都是因?yàn)橛龅搅宋疫@個房東。是我把汞毒,加入到了他的水桶里。
我想,易九天會不會大半夜的沖出去,找家醫(yī)院治療呢?
但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鐘,這家伙還是在床上躺著。
我的睡意越來越濃,我決定不等他了,管他會怎么樣呢,反正只要不死就行。
或者就算死了,也是為民除害了。
我又躺了下去。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了上午十點(diǎn)。
之所以在十點(diǎn)鐘醒來了,不是因?yàn)槲易匀恍蚜耍且驗(yàn)殡娫掜懥耍乙豢矗亲蛱旒s好的‘紅紅’。
她說她已經(jīng)到地方了,問我是不是這棟樓。
我急忙站在窗戶邊看了一眼,只見一個女人,身穿紫色的旗袍,站在我一樓門口。
我在電話里說,我已經(jīng)看到你了,這就下樓開門。
來到一門,打開門的瞬間,這個‘紅紅’徹底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身上的氣質(zhì),給我一種很別扭的感覺。
一方面,她又矮又胖,估計身高最多一米五幾,體重怎么也要有一百三。對于女人來說,這是最致命的缺點(diǎn)了,可另一方面,她的打扮卻令人異常的舒服,穿著一身復(fù)古的紫色旗袍,下面屬于高開叉,里面粗壯的腿套著粉紅色的絲襪,再往下是紅色的高跟鞋。
一眼看去,就絕對是個奢華的貴婦。
對于這樣的女人,我是不敢有任何的意淫了,因?yàn)橐谎劭慈ィ透也皇且粋€檔次的人。我是一個屌絲,而這個貴婦,一看就是屹立與人群之巔的貴人,萬里挑一的有錢人。
對于真正有氣質(zhì)的貴婦,屌絲是連意淫的膽量都沒有的。
我把她請了進(jìn)來,因?yàn)椴涣私饽挲g,我就直接稱呼妹子。
一聽我叫她妹子,她立馬笑了,語氣中帶著一絲傲然,說:“我今年都四十五了,你小子應(yīng)該才三十多吧?”
四十五了?
看她的臉龐,確實(shí)像四十多歲的大姐,于是我就改口叫‘紅姐’。
紅姐說,她想一口氣租兩間房,只要空間夠大,價格什么的都好談。
我就帶著她看了二樓的兩間房,就是劉風(fēng)和李大鵬之前住的屋子,紅姐看著,說完全可以。
下到一樓,我們就簽訂了租房合同,而紅姐一下子付了我一年的房租!
一年的房租啊!的確是出售很闊綽的一個人。
她刷卡時,我看到,她手上的手鐲,一看就是純金打造的,價格肯定不便宜。
她胸前的項鏈,也絕對價值不菲。
而且,我還看到她LV包包里的車鑰匙了,是一輛奔馳標(biāo)志。
我不禁贊嘆著,看來這紅姐是個有錢人啊。
簽完合同,我繼續(xù)跟紅姐聊著,問她說是做什么工作呢?看起來有錢極了。
紅姐笑著說,她就做點(diǎn)小生意,租的這兩間房,就當(dāng)倉庫用了。
我笑著說好。
但我覺得,紅姐肯定沒那么簡單。
一個女人,沒有美貌,在四十五歲這樣的年紀(jì),就混到了這個地步,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簽完合同,我就把這兩把門鑰匙給了她,她說最近兩天就會搬進(jìn)來。
然后,紅姐離開了,我趴在窗戶上看到,紅姐走到馬路對面,開著那輛紅色奔馳轎車,離開了。
我坐回屋子里,回想著。
這個紅姐是從哪了解到我的招租啟事呢?我剛才也忘問她了,但我感覺,很有可能是從那個SM論壇上。
不然,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沒有美貌,身材矮胖,我實(shí)在想不到這樣的女人,通過什么樣的手段,可以變得如此闊綽。
而且,我隱隱覺得,在她高貴尊雅的外表下,隱隱透著一股狂野的氣質(zhì)。
我想,如果她來到床上,卸下她的高貴氣質(zhì),也一定是狂野之物吧。
想著這些,我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監(jiān)視器里,易九天還在自己屋子里,喉嚨有些腫脹,但他并沒有去醫(yī)院,而是對著鏡子,用一根針在對著脖子扎著。
我震驚了,難道說,易九天在自治?
我把監(jiān)控調(diào)了回去看,看到從昨晚三點(diǎn)多開始,易九天意識到喉嚨腫脹,就趕緊起來了。
她的臉龐無限的驚恐,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巨大的危機(jī),對著鏡子,瘋狂地磕著頭,眼淚嘩嘩地流著。
看到這一幕,我笑了起來。
此時的他一定在想,是‘天道譴’,把他變成這樣了吧?
他以為,只要離開風(fēng)水學(xué)這個行業(yè),就可以躲避過‘天道譴’了嗎?
真是太天真了。
我把錄像快進(jìn)了過來,看到,易九天在對著鏡子哭訴一會之后,開始翻箱倒柜起來,找到了一根銀針,然后對著鏡子,開始扎了起來。
難道說,她會針灸之術(shù)嗎?
總之,他沒有選擇去醫(yī)院,而是自己照著鏡子,一只手拿著銀針,另一只手拿著衛(wèi)生紙,一邊扎著,一邊擦拭著血液。
出乎意料的,經(jīng)過一個上午的努力,脖子上的許多淤血,被排出了許多。
而因?yàn)樗玫氖羌?xì)小的銀針,所以傷口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我也震驚了,難不成易九天能治好自己的毒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