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發(fā)現(xiàn)了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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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倆有說有笑的,但我還是從余夢琳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隱忍的憂郁。
這些憂郁,應該是林浩然這個年輕伙子,所根本看不懂的。
當然,林浩然根本就沒在意這憂郁,一如往常地回到屋子里。
倆人先是洗了個澡,在床上嬉鬧玩耍了一會,然后就關(guān)上燈,互相摟抱著,開始了男女之事。
不同于今天早上,林浩然在跟余夢琳交歡時,余夢琳還有微微的迎合,而現(xiàn)在,余夢琳卻恢復了之前的模樣,躺著一動不動,宛如一個工具般。
一切如常,在交換幾次后,互相摟抱著睡著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所有出租屋里,除了易九天還沒回來,其他的四個房間全都陷入了沉睡。
因為昨晚在醫(yī)院睡得不好,所以現(xiàn)在異常的疲憊,我也準備洗洗睡了。
然而,剛剛關(guān)上電腦,我就聽到了腳步聲。
如果是易九天回來了,應該不發(fā)出腳步聲的,因為易九天穿得是布鞋,但是此刻聽到的腳步聲,卻是清冷的、有力的、響亮的聲音。
只有昂貴的高跟鞋,才能發(fā)出這聲音吧?
可是,下面的租客,分明都已經(jīng)睡著了啊,誰會踩著高跟鞋在走啊。
我心里忐忑著,一方面是洶涌而來的睡意,另一方面是對這個高跟鞋主人的好奇。
糾結(jié)中,我終于還是起來了,打開了監(jiān)控器。
易九天回來了。
而在他身后,跟著一個肥肥胖胖的犯人。
上身穿著鏤空的黑色類似短袖,下面是皮質(zhì)短褲,黑色的絲襪,腳踩清冷的高跟鞋。
這個女人,正是孟姐啊。
只是對比前兩次,這一次孟姐的打扮,明顯更充滿了豐腴風韻。
易九天走在前面,微微彎著身子。
雖然他的右腿膝蓋還是纏著紗布,但是已經(jīng)擺脫了拐杖,能自由行走了。
只是,易九天行走的樣子,充滿了虛弱和疲乏,兩腿似乎都有點發(fā)軟。
我想,易九天畢竟剛從醫(yī)院里出來,身體還是虛弱狀態(tài),所以走路才是這個樣子。
可是,都虛弱成這樣了,還要跟這個孟姐盡歡嗎?
易九天的臉上,明顯有些不愿意,迎合地笑著,但是孟姐一搖一擺的肥胖身子,卻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婦女。
我猜測著,估計是孟姐實在太想要了,而易九天又拒絕不了,所以就開始了。
而今天,恰好是周五啊。
記得他們之前說過,要每周五下午在一塊偷偷盡歡了。
看來,今天下午,這兩個人是沒有盡歡的。
所以,才把這件事推到了現(xiàn)在,也就是周五的晚上,再來易九天的屋子里玩。
倆人來到了門前,易九天用鑰匙打開了門。
此時易九天的出租屋,已經(jīng)空置了三天兩夜了。
在易九天跟那個清涼女孩被困在電梯里的兩天兩夜里,就沒人進來過,而易九天今早又被送到了醫(yī)院,就又空置了一天。
而在這三天之前,是我偷偷進入里面,把‘張道陵石像’劃了無數(shù)道傷痕,又在出租屋隱蔽的地方,安裝了迷你音響。
幾天前,我原本的計劃是,像‘道法秘史’里‘宋元’一樣,被‘天道譴’慢慢折磨著,可沒想到易九天忽然帶著女孩坐著電梯,于是我就把電梯的電閘一關(guān),好好折磨了他們一下。
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有必要重新開始這個‘天道譴’的計劃了。
只見張建國進屋子后,還沒有留神看桌子上的石像,而是先去飲水機里,接了一口水喝。
他剛把被子放在嘴邊,這個豐腴的孟姐,就走過來,直接跪了下來。
看來,這個孟姐對易九天的嗜好,無比的了解啊。
易九天把水喝完,還對著杯子依依不舍的,舌頭在杯子里攪動著。
而于此同時,我竊聽器也傳來‘咝咝’的聲音,是跪著的孟姐,嘴巴所發(fā)出的的聲音。
這一幕,真是血脈噴張啊。
孟姐的速度越來越快。
易九天把杯子放在一邊,微微地仰起頭,微睜的眼睛,享受著此刻的歡愉。
而這時候,他終于側(cè)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桌子。
被我用水果刀劃破相的石像,如同被丟棄在荒野上的廢石頭般,佇立在桌子上。
易九天側(cè)目看到了石像。
一瞬間。
連我都沒反應過來,易九天直接一把手推開了孟姐。
孟姐正在用嘴唇跪咬得爽呢,突然被這么一推,撞到了身后的床上,后背被重重磕了一下,‘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干嘛啊你!”孟姐抬起頭,狠狠地怒吼起來。
而易九天根本沒理會她,而是提上褲子,往桌子旁走去,看著開裂的石像。
斑駁的傷痕,在經(jīng)過這三天的空置之后,已經(jīng)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灰塵,看起來更像是自然形成的裂痕了。
易九天雙眼呆滯,茫然而震驚地看著這石像,伸出雙手按住了石像兩邊。
我很費解,易九天為什么會這么激動。
難道說,關(guān)于《道法秘史》里宋元被‘天道譴’的故事,是真的嗎?
或者說,易九天很相信這個‘天道譴’的故事,一直擔心這件事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而此刻這一幕,與心中恐懼的畫面,交合在了一起。
易九天抱著石像,身體顫抖,淚流下來。
一旁的孟姐,顯然很費解他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就走過去看著易九天的臉,問到:“九天,你怎么了?”
易九天沒理她,繼續(xù)盯著石像,仿若陷入了痛苦的思索。
孟姐更不解了,但剛剛被勾起的浴火不能被澆滅吧,于是就一把抱住了易九天,嘴巴往易九天的耳朵靠近了,呼著氣,輕聲說著:
“九天,快來吧,我們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見面了,我好想你。”
換做一般的男人,估計立馬就折服了,但偏偏易九天沒吃這一套,見孟姐靠過來,‘啊’地嚎叫一聲,仿若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般,狠狠地推了一把孟姐。
而且這還不止,又一把抓住孟姐的頭發(fā),右手瘋狂地扇著孟姐耳光,兩腳也不斷往孟姐腹部踹。
這是……在毆打孟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