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打開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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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回蕩著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覺得刺激極了。
余夢琳把錢存好了,就出來了。
我們一起回去了,因為距離不遠,我們就也沒有打車,步行回去了。
一路上,深夜的風吹過這條街道,昏黃的路燈照耀腳下的路,我跟余夢琳一言不發(fā),就這么走著。
我忽然想到,她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罷了,在她的腦海里,還沒有被世俗的風塵和誘惑所彌漫,內(nèi)心應該還彌存一股清流。
就像我十八歲的時候,也對這個世界抱有許多的幻想,向往朝九晚五,向往風和日麗,向往海闊天空,但直到徹底步入社會了,才知道殘忍。
此刻的余夢琳,應該是處于剛剛見識到殘忍,但心中依然心存美好與幻想的年紀吧。
我問她,具體在紅燈街里工作幾天了?接了多少客人?
大概是氣氛使然吧,或者是感恩于我那一萬五千塊錢,使得此刻的余夢琳對我無話不談,回答我說:來這里也就三天,每晚都能接七八個客人,三天也就接了二十多個。
每晚七八個……
我在想,那些胭脂俗粉的女孩們,有的把整個青春都貢獻進去了,按照每天接七八個算,這得經(jīng)歷過多少男人啊?
不敢想象,將來他們補了補膜,又裝作清純重新嫁人,會是哪個倒霉的接盤俠收到呢。
但我又忽然想到,余夢琳這每晚七八個里,有遇到張建國嗎?
白天張建國就在這紅燈街轉(zhuǎn)了一圈,還帶走了一個女孩,雖說這個女孩并不是余夢琳,但保不齊余夢琳也見過張建國啊。
于是,我問起了余夢琳,在這呆的三天里,有沒有見過你出租屋對面的那個男老師,就是那個高個頭禿頂駝背的家伙。
余夢琳含糊起來,最后說了一句‘見過……’
“他也看到了我,也認出了我,但沒有跟我說話,跟我們店里另外一個女孩,進了里面……”
講到這,我心里氣憤起來。
因為,張建國在跟沈麗紅坦白的時候說,自己那是第一次找失足女。
可是,在余夢琳這里卻證明了,并非第一次。
男人,到底是沒幾句話能信啊。
我沉默著,繼續(xù)往前走著,心里想著,這個沈麗紅,大概就相信張建國的話了吧。
余夢琳見我不說話了,不住地側(cè)頭看著我。
她的眼神里,有愧疚,有認真,有感恩,也好像有……淡淡的愛意?
我在想,她剛剛拿著我給她的一萬五千塊錢,會不會心生感動,進而愛上我呢?
說實話,我也挺喜歡這個姑娘的。
但是,我想到,她做過小姐,雖然只有短短幾天,但也接待了二十多個男人……所以,我是不會要她的。
余夢琳也似乎有什么話想跟我說,但我一直沉默著,就這么肩并肩走著。
過馬路的時候,雖然路口空蕩蕩的,沒有車輛行駛,我還是主動拉著她的手。
她忽地把頭低得更深了。
在快要到出租屋的時候,余夢琳忽然說道:“哥……我還不能回去……”
“啊?”我詫異了。
但是,我很快就理解了。
余夢琳這身打扮,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林浩然面前呢?
而且,余夢琳也跟林浩然說,自己是回老家看病人了,這大半夜的突然回來,也不合常理啊。
我幡然醒悟了,暗罵著自己怎么這么蠢啊。
我問她,那你住哪里啊?
余夢琳說,自己在那個一樣是當小姐的同學,住在一起,衣服也丟在哪里了。
我說好吧。
于是,我用滴滴打車叫了個出租車,又給了她一些錢,讓她打車走了。
我一個人回到了出租屋里。
上樓的時候,我刻意在沈麗紅門前停留了一下。
他們屋子里的燈已經(jīng)關了,張建國打呼嚕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透過門縫,隱約能看到,沈麗紅面朝著窗戶一面?zhèn)扰P著,而張建國在背后抱著她。
我笑著,繼續(xù)上樓了。
四樓的樓梯口,我又停了一下。
沒聽到電梯里發(fā)出聲音,我又刻意往電梯口移動了下,仍然沒聽到聲音。
我看著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再過幾個小時的天亮之后,易九天和那個清涼女孩,就在電梯里足足呆了三個夜晚了。
現(xiàn)在他們會是什么樣子呢?
我趕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忍著困意,打開了監(jiān)控。
首先顯示出來的,是沈麗紅和張建國的監(jiān)控。
我把監(jiān)控往回調(diào)了一下,只見在我走后,張建國和沈麗紅,依然在床上靡戰(zhàn)著。
大概是之前被刺激了,張建國的身體竟然比之前強壯了一些,時間明顯比之前長了,而沈麗紅在剛剛被舌頭伺候過后,在張建國的武器下,再一次臣服了。
雖說時間長了點,但也沒長多久,沒一會,又結(jié)束了。
我以為,他倆就這樣結(jié)束了,可誰想到,張建國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一瀉千里了,又開始用了舌頭。
這一次,舌頭和手指,都上去了。
而沈麗紅,再度沉浸在了快樂中。
我難以置信。
大概沈麗紅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竟然突然變成了這樣,雖然體力沒多少長進,但是技術卻進步很多。
當然,我也為張建國感到憐憫。要知道,他剛才已經(jīng)一瀉千里了,此刻心中對性已經(jīng)沒多少欲望了,可偏偏還這么盡心竭力地服務著沈麗紅。
這是真正的、純粹只想讓沈麗紅舒服啊。
我嘆氣一聲,覺得張建國真不容易。
然后,我褪下了褲子,用右手來了一發(fā)。
我這一發(fā)結(jié)束后,監(jiān)控里的沈麗紅,也終于在張建國的舌手交叉下,體驗到了至高的歡愉,然后兩個人也相擁入眠了。
我把監(jiān)控,切換到了電梯里。
電梯里,兩個人似乎是暈倒了。
面部蒼黃發(fā)白,手腳癱軟無力,躺在電梯角落里。
對比前兩天,他倆實在是太慘了。
瞬間,我惶恐了起來。
因為,從監(jiān)控上來看,他們幾乎沒有生命跡象了。
這個易九天,胸口似乎還有著微微的起伏,可是這個清涼女孩,卻是死了一般。
瞬間,我剛才還算得上愉悅的心情,直接墜入了谷底。
我原本打算,在這第三夜過去以后,再把電梯打開,把他們救出來的,可看現(xiàn)在的狀況,似乎要變更一下了。
我想,此刻的他倆,應該都處于命懸一線的狀態(tài),如果等到天亮再救,估計就徹底死在里面了吧?
鬧出了人命,事可就大了,我可能也就跟著完蛋了。
可是,如果現(xiàn)在救出來,我該以什么理由呢?
如果是白天,我還可以說是自己用電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電梯是壞的,可是這都大半夜的,我應該在呼呼大睡啊,怎么可能用電梯啊。
我閉著眼睛,在想著理由。
……
終于,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雖然不是太好,但也一線希望來救他倆。
我走到電閘總開關這里,把電梯的閘門,撥了上去。
瞬間,電梯里傳來‘隆’的聲音。
又恢復正常的運行了。
在我關了電閘之前,他們按的是四樓,而電閘被我撥回去之后,電梯又按照之前的指令,停在四樓,門開了。
‘咯吱咯吱’的聲音,從電梯門處,放了出來。
我看著監(jiān)控里,無比的希望他們兩個的任何一個人,可以意識到電梯門開了,然后連帶著另一個人,一起出去。
他們應該只是身體虛弱吧?吃點食物喝點水,再好好睡一覺,應該就可以了吧?
可是,電梯里的這兩個人,卻是一動不動的。
我按耐不住了。
難道,必須要我親自出馬嗎?
可是,如果他們看到我,我該怎么解釋啊?這大半夜的,我用電梯干嘛啊?
就算我找到借口了,如果不是特別過硬的借口,他們也會懷疑到我身上吧?
我該怎么辦?
眼睜睜看著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