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看道法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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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找了一個兩個小時,翻得我的頭昏腦漲。
不得不說,我第一次發(fā)現,原來網上也有找不到的東西。
記得以前百度的老板,接受采訪時說:我們百度的使命,就是在人們需要任何信息的識貨,在百度上一搜,就出來了。
但是,此刻我想要得到一些基本的教派知識,卻都沒有。
我記得之前瀏覽過一個小網站,好像看到一些啊,可現在怎么也找不到了。
無奈,我關了電腦,躺在椅子上,靜靜地思索著,現在該怎么辦。
既然不想在網上找,就去現實里問問吧。
最早了解易九天的時候,我就是去鬼街,找到易九天店面鄰居的老板。
那我再去一次,再問一問,是不是就能大概問出,易九天怕什么了?
我看了看表,現在才六點多,那地方晚上應該至少營業(yè)到十二點吧?
于是,我坐個出租車,趕到了鬼街。
想不到這里,晚上比白天更熱鬧。
我足足轉悠了十幾分鐘,才找到一個比較冷門的店鋪,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我刻意編了一個謊話,說跟我一起合租房子的家伙,好像就是個風水先生,每天對屋里的張道陵石像三跪九叩著,早上起來連早飯都不吃,先打坐一小時,叫他也沒反應。
這個冷門店鋪的老板,是個很和氣和親切的人,聽著我的敘述,點起了頭,淡淡道:“你說的我知道,應該是一個叫‘易九天’的家伙吧?”
我震驚了,他怎么知道啊?
冷門老板繼續(xù)說著,說每天早上起來打坐,是一個叫做‘太一派’的邪教弟子,才會做的事,而整個鬼街里,只有‘易九天’一個人,信奉‘太一派’這種邪教。
而他天天對著張道陵的石像三跪九叩,應該就是心中有懼,畢竟以前是信奉張道陵的,現在卻改信奉黃洞一的太一派。
我旁敲側聽地問著:“大師,那他這種貨色,最怕什么啊?”
一聽到我這么貶低易九天,這老板也笑了,說:“天下風水師,無論哪個教派,也無論正邪,怕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
“天道譴。”
天道譴??
我詫異了,這是什么玩意啊?
老板猛地轉過身,雙手背在后面,仰望著他店里的這尊張道陵的石像,喃喃說道:“在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宋朝,有一個名為‘宋元’風水師,就曾犯過這種錯誤,最終被天道譴死,又被人記入道法秘史中,流傳至今。”
“啊?”
我對他這段話,可真是似懂非懂。
但是,這個冷門老板也不想跟我繼續(xù)說下去了,轉頭看著我說:“年輕人,我也不必多言,你去買一本‘道法秘史’,通讀一下就知道了,何為天道譴。”
“至于易九天這廝,必然會受到天道歉的懲罰!”老板眼神里有恨意,然后與此同時,有另外客人,進了店里。
為了不阻礙他應付其他客人,我就轉身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邊看著出租車兩邊的風景,一邊想著,去哪買這本‘道法秘史’呢?正規(guī)書店不會有賣吧?
我忽然想到,好像那次潛入易九天屋子里時,在他的柜子里,就看到過這本書吧?
我隱約記得,好像是有的。
那就先不著急買,明天進去看看吧。
……回到我屋子里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下面的房客里,全部都陷入了睡眠。
尤其是這個易九天,在下午吃了白色藥末后,睡得異常的熟。
而其他的房客里,沈麗紅張建國依然是在安靜地睡著,沈麗紅給我發(fā)來了挺多信息,但我都沒回復。
林浩然余夢琳,晚上啪啪時傳出的聲音,也被躺在床上的沈麗紅聽到了,沈麗紅當時拿起手機,給我發(fā)了句:“小伙子,你體力可以啊,聲音都傳到老師這里來了。”
我實在沒心情跟他聊天,就關掉了微信。
瑤瑤那里,晚上也給我發(fā)來了信息,但我也沒回復。
而至于這個印假鈔的李大鵬,在昨天印鈔機失蹤后,今天白天又跑出去一天,在傍晚時,帶著那個刀疤臉,又回來了。
刀疤臉應該是仍不相信我,帶著李大鵬,來敲我的門了。
當時,我應該正在鬼街里,跟那個冷門老板說這話,當然不會給他們開門了。
他們估計也看出我沒在屋里,就又回去了,在他們出租屋里來回找著,甚至連墻角和邊緣都不放過。
我想,這個刀疤臉,應該就是懷疑我裝了監(jiān)控器了吧?
但還好,我早上時把監(jiān)控器和竊聽器都帶走了。
他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刀疤臉就開著他的吉普車離開了,留下李大鵬一個人,呆滯在出租屋里。
而自打昨天,我跟他們說過這屋子里‘死過人’之后,這個李大鵬的眼睛里,總有散不盡的恐懼,可偏偏又無法離開這屋子。
所以,李大鵬在刀疤臉走后,他無論是洗澡刷牙,還是躺床上睡覺,眼神里都表現出恐懼。
這就好像,小時候我不敢一個人上廁所,每次去廁所,都是想著趕緊走過去,趕緊回來。
看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躺在床上睡覺,我心里的笑意更濃了。
而李大鵬對面的劉風,一如既往地回到家,沒有帶包裹,打會游戲就睡覺了。
他至今還不知道,他的床下,擺著接近十萬的假鈔,而他那被布蓋住的洗衣機,其實是個印鈔機。
我覺得,對于此刻的李大鵬和劉風,我覺得我已經做得夠多了。
我已經把我能想到的東西,全部都用在他們身上了。
接下來,這兩個角色的劇本該如何發(fā)展,已經不需要我摻和了,看他們自由發(fā)展了。
我現在要對付的,是四樓的易九天,還有三樓沈麗紅和林浩然,,以及我心目中的性玩具:瑤瑤。
關上電腦,我也睡去了。
五點半時,我準時起來了。
監(jiān)控里,易九天又上樓了。
我掐著點,潛入了他屋子里。
按照之前的印象,打開了柜子。
這里面,放了至少幾十本的書,我翻了又翻,終于找到了一本極其破舊的,封面寫著‘道法秘史’四個字的書。
我揣著這本書,回到屋子里,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