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柳冰云的威脅!
冬天的日頭,總是出來的那么晚。等到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的時候,已然是早上八點了。
這個時間段,是上班的早高峰。來來往往的車輛,不計其數(shù)。
而就在眾人紛紛去上班的時候,在貴賓包廂里的趙思遠(yuǎn),這才扶著腦袋,帶著一臉的難受,慢慢的清醒了過來reads;。
“呼,頭好暈啊。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是酒喝多了?”搖晃著腦袋,趙思遠(yuǎn)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腰部,似乎腰部也很是累人。
只是,這伸手一觸摸到自己腰部,趙思遠(yuǎn)的臉色就不由得一變。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在這種會所之中,沒有穿衣服,那事情……
一瞬間。昨夜的記憶就瘋狂的涌現(xiàn)了出來。趙思遠(yuǎn)只覺得腦袋一疼,隨后臉色大變。
扭頭看著身邊躺著的,身上沒有一絲遮體物件的女人,趙思遠(yuǎn)的眉頭不禁就擠在了一起。巨坑豐技。
頃刻間,趙思遠(yuǎn)就記得,自己在行動之前,似乎還簽了一個什么東西。
身為京都頂尖世家的唯一繼承人,趙思遠(yuǎn)的簽名,不是隨便能夠簽下去的。這很有能就是關(guān)乎到龐大的利益的……
看在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女人,趙思遠(yuǎn)立馬就一個側(cè)身,給自己穿上了一條褲子,就直接的要去搜看什么。
不過,也許是他的動作幅度太大。也許是真的到了時間了。躺在一旁的柳冰云,卻是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那雙眼睛,帶著一絲嫵媚之色。
只不過。(. 當(dāng)看到走過來的趙思遠(yuǎn)時。頓時整個人渾身一緊,也不顧自己是不是走光了。而是先一步的將那小包包抱在了懷中。
隨后,才一臉警惕的看著趙思遠(yuǎn),聲音之中帶著滄桑的說道:“你想干什么?”
對于這種明知故問的話,趙思遠(yuǎn)沒有絲毫的興趣:“把東西交出來,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你我在這里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一開口,趙思遠(yuǎn)就問出了兩個問題。同時的將自己的手臂伸出,面色十分的嚴(yán)肅和認(rèn)真。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一個無助的女人罷了,把自己最寶貴的身體給了你,只是想作為交換,讓你幫我一個忙而已。”柳冰云的語氣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情感。那樣子,仿佛是將自己的心徹底的冰封了起來。
趙思遠(yuǎn)的眉頭微微一皺,身為頂尖世家的公子哥,他的確是有能力幫助到任何人。但是這種承諾,不是隨意就能夠說出來的。
“你憑什么就以肯定,我會幫你?而且還能夠幫得到你?”趙思遠(yuǎn)問道,他的話也十分的合理。
不過,柳冰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這么說一樣,不由的一笑,說道:“堂堂頂尖世家的公子哥,你若是沒有能力幫我,那還有誰有能力幫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我的手中,是有讓你身敗名裂的東西。”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一瞬間,趙思遠(yuǎn)的身子就是一緊。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道,直接的一把就掐住了柳冰云的脖子。<strong>.</strong>
啪!下一秒,柳冰云的身子,直接的就被他給按在了沙發(fā)上。一股窒息的感覺,頓時就讓柳冰云整個人都掙扎了起來。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誰,是誰指示你這么做的?說!”
那憤怒的一吼,幾乎用上了渾身的勁。
只不過,柳冰云并沒有一絲的恐懼,身體的掙扎,也只是本能而已。
“雖然……你的身份尊貴,但是,但是在京都你……你并不是唯一尊貴的人!你……你們趙家的仇敵,是……是不少的!”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柳冰云眼帶不屈的看著趙思遠(yuǎn)。
“京都?你是龍宇凡他們的人?是不是龍家指示你這么做的?”趙思遠(yuǎn)頓時出表露出了殺機,他雖然不會武學(xué),但是不表示他不會殺人。
從柳冰云的語氣之中,他就明白,龍宇凡定是將自己的行蹤說出去了。
“你現(xiàn)在就算是殺了我,也無濟于事。能夠讓你身敗名裂的東西,我已經(jīng)備份了,如果我今天回不去的話,結(jié)果怎么樣,你自己看著辦!”柳冰云再度的威脅起來。
一瞬間,趙思遠(yuǎn)就覺得身子一顫,眼眸之中帶上了一絲憤怒,還有一絲無奈。
松開了柳冰云,趙思遠(yuǎn)默默地坐在了一旁。
“說吧,你到底要如何?”
有條不紊的給自己穿上那已經(jīng)被撕扯破了的衣服,柳冰云不由額說道:“我要你幫我整垮一個集團,還要將他們?nèi)慷蓟钭降轿颐媲啊!?br/>
微微的一皺眉,趙思遠(yuǎn)不由得說道:“什么人?”
“天龍市段氏財團,段家!”柳冰云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神之中帶著殺氣,“我一定要親手宰了段譽那個混蛋!”
段家,段譽?
聽到這樣的話,趙思遠(yuǎn)心中頓時就震驚了。不過,表面卻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按理說,趙思遠(yuǎn)身為頂尖世家的人,出門絕對會有人跟著的。但是,他這次出來的時候卻是沒有帶人出來。這也是會被柳冰云這么輕松就會陷害的原因!
這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典型了。
而如今,在柳冰云的手中,卻掌握著他的把柄,一旦真的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尋常人家或許不在乎,但是他趙思遠(yuǎn),華夏頂尖世家趙家,卻是損失不起。
“你知道段家現(xiàn)在的情況嗎?如今謂是今非昔比,你就不怕給自己惹火上身嗎?看的樣子,也是大戶人家出身,就不怕給自己家?guī)頊珥斨疄?zāi)嗎?”
趙思遠(yuǎn)的話并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他不明白,以段家現(xiàn)在的情況,竟然還有人會那么大膽的去和段譽作對,甚至想要滅掉段家。
柳冰云的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顫抖了一下而已。很快的,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臉上帶著不屈和堅定。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還是做好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吧,一周之內(nèi)……我要看到段家破產(chǎn),我要看到段譽跪在我的面前。否則的話,那些能夠讓你身敗名裂的東西,就會出現(xiàn)在京都!”
柳冰云話語之中充滿了威脅:“到時候結(jié)果會怎么樣,你自己就要擔(dān)著了!”
趙思遠(yuǎn)的身子不由的微顫起來,這不是嚇得,而是氣的。身為頂尖世家的公子哥,竟然幾次被這么的一個女人威脅了,面子已經(jīng)是丟盡了。
不過,此刻的他卻是不能對這個女人怎么樣。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他還不確定,這個女人手中掌握著自己怎么樣的把柄。必須將這個搞清楚了,才能夠動手。萬一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她若是回不去,就會曝光,那就大發(fā)了。
“你和他之間有什么恩怨?”趙思遠(yuǎn)問道,他很好奇,這個女人和段譽之間的事情。能讓一個女人如此不顧一切的,其中必定有故事。
“你不要問太多,問了也不會告訴你。你只有一周的時間,記住了!”說完,邁著沉重的步伐,身子微顫著走出了包廂。
看著一旁的一抹落紅,趙思遠(yuǎn)不由的皺眉起來。
“這件事,必須和段譽通通氣才行。”
而與此同時,段譽正悠閑地開著車子,平穩(wěn)的停在了天龍大學(xué)內(nèi)部的停車場。
作為一個紈绔子弟,段譽顯然是不夠達(dá)標(biāo)的。僅僅是上課遲到,偶爾曠課,似乎就沒有做過其他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邁著悠閑的步伐,慢慢的朝著教室走去。
不過,還有沒走幾步,段譽的身子就猛的一頓。下一秒,就只覺得耳朵一痛,緊接著一抹淡淡的芳香就飄了過來。
“臭小子,你竟然敢放我的鴿子,你好大的膽子。讓你去辦公室找我,竟然不去,還曠課這么久!”
不用說了,這個敢對段譽動手的人,赫然就是苗依依了。
若是一個男子敢這么對段譽的話,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是躺下了。
但是對于這樣的如花似玉的妹子,段譽如何下的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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