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學(xué)霸白月光(29)
“你說鐘同學(xué)啊?”
輔導(dǎo)員從辦公桌的文件堆抬起頭,扶了扶眼鏡。
“她結(jié)合熱,請假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今年軍訓(xùn)最佳個人前三名,眉眼倦懶,寬大圓領(lǐng)的煙藍(lán)色t恤露出鎖骨兩節(jié),耳朵跟手腕沒帶任何配飾,意外的干凈清爽。
輔導(dǎo)員心想自己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估計(jì)也會迷上這種貓系慵懶的小哥哥。
“那她現(xiàn)在哪里?”
輔導(dǎo)員不由得無奈笑了笑,“衡同學(xué),我是她輔導(dǎo)員,不是她男朋友。”
衡驍捕捉到了一個詞,“男朋友?是男朋友陪她來請假的?”
輔導(dǎo)員唔了一聲,“這個我倒不確定,不過她跟龍同學(xué)是一起來的。”
首府姓龍的沒幾個。
衡驍眼神銳利,斂起情緒,“好的,我知道了,麻煩您。”
他走出輔導(dǎo)員的辦公室,兜里的手機(jī)一直在震動。
衡驍劃開聊天界面。
【薛蕙:哥哥你在哪里我不要分手】
【薛蕙:哥哥蕙蕙錯了我會改你別不理我嗚嗚】
【薛蕙:是我姐姐太沖動了我要是知道我就攔著她了】
【薛蕙:蕙蕙向她道歉行不行】
衡驍是昨晚提的分手。
就在般弱走后的一分鐘內(nèi)。
提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薛家兩姐妹都懵了。
衡驍一直以來都以溫柔面孔示人,尤其是對女生,他照顧得面面俱到,從不讓她們有一絲的尷尬或者不舒服。而這種當(dāng)眾分手的情節(jié),薛蕙更沒想到會落到自己的頭上,當(dāng)時她就被氣到了,質(zhì)問他是‘兄弟’重要還是‘女朋友’重要。
對方的桃花眼輕挑濫情,卻說,“那不是兄弟,是我未來老婆人選。”
全場為之側(cè)目。
般弱宿舍三人組都傻了。
而沉默觀戰(zhàn)的韓彰同學(xué)噴出了一口汽水。
當(dāng)事人薛蕙哭著跑了出去。
第二天她就后悔了,一是的確舍不得衡驍,二是她忍不下這口氣,追她的人從小到大不計(jì)其數(shù),哪個alha做得出這種拋棄oga追求同性的離譜事兒?!憑借著強(qiáng)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薛蕙收到了同班同學(xué)的消息,立馬趕過去,在校內(nèi)花壇堵住了衡驍。
她哭得梨花帶雨的。
男生用紙巾拭擦她的眼睛!睛,溫和道,“不要哭了。”
薛蕙的臉頰被他冰冷的指尖觸著,微微害羞,“哥哥……”
男生的嗓音柔情到犯規(guī)。
“你說你有什么可哭的呢,你只是失去了一個并不愛你又利用你的狗男人而已。”
薛蕙臉色怔忪,慌忙說,“我知道你心里有氣,都是我姐姐不好,你,你罵我我也心甘情愿的。就是,就是不要說,這種話。”
“這種話?”衡驍?shù)托Γ拔艺f假話你們一個個信得臉紅心跳,說點(diǎn)人間真實(shí)的殘酷,你怎么就偏不信了呀?”
他用紙巾緩緩擦過女孩子的淚痕,動作繾綣,眼神冰冷。
薛蕙臉紅咬唇,“你,你在我來那個的時候,脫了衣服給我圍著,還讓教官罰了。”這難道不是喜歡她的證據(jù)嗎?
衡驍漫不經(jīng)心。
“我不這樣,怎么能讓她心疼我呢?”
這個“她”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oga女生身體微顫,“那你,你在我生日的時候給我烤了芋頭……”
“我以為她愛吃芋頭,漫上遍野給她挖了回來,結(jié)果呢,那家伙說她喜歡吃奶茶里的芋泥,你說氣不氣人?”衡驍唇角微翹,薄薄的雙眼皮顯出了涼薄的跡象,“至于那天是不是你的生日,抱歉,我不清楚。”
“衡驍你混蛋!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撩我!”
薛蕙紅著眼眶,氣勢洶洶甩了他一巴掌。
衡驍舌尖在口腔內(nèi)壁轉(zhuǎn)了半圈兒,撩開眼皮瞥了她一眼。
她突然記起這個是alha,害怕后退。
衡驍長腿晃了過去,薛蕙僵硬不敢動。
冷白纖細(xì)的手指挑起她一縷長發(fā),他隨意捻了捻,“這頭發(fā)保養(yǎng)得不錯,改天也把自己的腦子保養(yǎng)一下。”
薛蕙氣得打掉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還跟哥哥裝呢?”衡驍微微笑了起來,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碎光照得輪廓柔和多情,“薛蕙妹妹,吊了幾個備胎,被多少個alha標(biāo)記,你心里沒有逼數(shù)啊?要哥哥一個個把他們拎到你面前認(rèn)人么?”
衡驍從不跟純情好女孩兒玩什么戀愛游戲,能咬鉤的魚,跟他都是半斤八兩。
他最不該的就是吃醋過頭,為了氣海王一回,腦子一昏答應(yīng)了這個女oga的表白。
還好死不死牽扯出了一樁近乎絕交的賭注。
導(dǎo)!導(dǎo)致這一句他全盤失利,讓暴龍奪得先機(jī)。
從盤面上看,他目前必死無疑。
衡驍垂下眼簾,將紙巾放到薛蕙的手上,“薛同學(xué),你要知道,這眼淚呢,對不喜歡你的人來說,就跟垃圾差不多,排泄出來后還得自己處理。”他頓了頓,“既然咱們分手了,也希望你履行賭約,見了人繞道走。”
女生臉色煞白。
這對漂亮的桃花眼輕輕彎了起來,眼尾略染紅暈,比oga的信息素還要勾人。
而薛蕙后背嚇出一身冷汗。
衡驍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了。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心里裝了一只眼珠黑白分明的貓兒,她調(diào)皮,淘氣,不聽人話,還總愛撓傷主人。起先是無傷大雅的打鬧,后來越演越烈,撓得他整晚睡不著。
小牲畜撓得他滿臉血花,揚(yáng)長而去,讓他少點(diǎn)來找她玩。
重要的東西正在失去。
衡驍?shù)淖涛豆謴?fù)雜的,一方面他覺得自己不該這么乖就束手被擒,一方面他又擔(dān)心這海王小畜生跑出去外邊跟公狗亂搞,馱著野種回來讓他養(yǎng)。
沒心沒肺的家伙是什么都能做得出來的。
衡驍決定親自出馬,將死局盤活。
他要在般弱回校的那一天當(dāng)眾表白,以浩大的聲勢挽回她。
跟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他以后的未婚妻,姚妙妙。
她一覺醒來,被兄弟群的消息炸懵了。
【l:你們小嫂子被老子追回來了,以后見面端茶倒水好好伺候】
【帥死了:小嫂子???!!!】
【我家房子天天塌:小嫂子的姓氏,是鐘情的鐘嗎???】
【戴上眼鏡人畜不分:恭喜龍哥夙愿成真】
能稱得上“夙愿”的,除了多次拒絕龍哥的鐘般弱還有誰?!
【喵喵:龍哥你忘了她害得你跳樓了嗎!!!】
【喵喵:那就是個綠茶啊你清醒點(diǎn)!!!】
【l:樓是老子自己跳的,人也是老子自己追的,賤不賤老子心里有數(shù)】
【l:姚淼,是兄弟就祝福我,你再詆毀她,別怪老子不客氣】
!姚妙妙的眼淚奪眶而出,那她算什么啊,跟著他到了這種鬼地方,犧牲了那么多,什么都沒得到?鐘般弱要是當(dāng)了龍家的少奶奶,她怎么辦?她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姚妙妙越想越慌亂。
床鋪下的beta正在跟女朋友的家人視頻通話,姚妙妙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烈日,蟬鳴,氣球,人群。
微妙的是,這助攻人群分成了兩撥。
就是比較黑。比他還黑。
衡驍是天生的冷白皮,面相精致,妥妥的合照殺手,因此當(dāng)姚妙妙跟他同框,立刻被奪了風(fēng)頭。
她有些不滿瞪了對方好幾眼,什么時候不表白,偏偏挑著這點(diǎn)兒跟她撞一起?
而般弱趴在宿舍上邊,都驚呆了。
“下來。”
衡驍仰著脖子。
“我看到你了,別躲了,海拔太高,下來說話。”
般弱懶骨頭,趴著沒動。
她朝他揮了揮手,像領(lǐng)導(dǎo)檢閱似的。
衡驍又好氣又好笑。
情場一哥也不用喇叭,仗著自己的肺活量好,沖人喊話,“末班車雖然停運(yùn)了,但不代表它不會重新開始。鐘般弱,我跟薛蕙分手了,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信你可以檢驗(yàn),她身上有沒有我的信息素!”
夏日里的男孩子穿著女孩兒最怦然心動的雪白球衣,額頭綁著運(yùn)動頭帶,他拆下了他最心愛的骷髏耳釘,洗了紋身,那壞學(xué)生的不羈氣息蕩然無存,“我們相識了337天,有598頁的聊天記錄,你,是唯一一個,繼承了我所有私藏表情包的女孩。”
遇見她之前,他是個呼風(fēng)喚雨的海王,每天想著就是擴(kuò)大魚塘,總有一天能稱霸海洋。
遇見她之后,海王只想連夜把魚塘填了。
情場一哥懊惱得還想把自己填了。
“有37個夜晚,我們徹夜聊天,我把你聊到睡著,手機(jī)卻不舍得掛,把你的呼吸錄成歌曲小樣。你看,哥哥能陪你摸魚,陪你訓(xùn)練,陪你打游戲,陪你吃飯,陪你學(xué)習(xí),哥哥的手機(jī)跟信用卡交給你保管,哥哥的信息素也只對你上癮——”
他的聲線變得沙啞低沉,緊張得手心出汗。
“所以,!,能再給哥哥一次機(jī)會嗎?”
而這時龍諍正好打了飯回來,一聽見他掰頭的聲音,臉都綠了,扒開人群,“你干什么?”
“龍哥!你回來了!”
姚妙妙驚喜跑過去。
龍諍看到裙子就把人撇一邊了,姚妙妙連忙探出頭,“龍哥,是我啊,姚淼!”
“姚淼?真的是你?你穿女生的裙子干什么?還戴假發(fā)?”
龍諍震驚了,他第一次知道他兄弟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姚淼換回女裝后還挺懷念自己當(dāng)o的那段時間,在專門化妝的地方擺弄了很久,又貼了眼睫毛,涂了唇釉,可謂是精細(xì)打扮到了每一根頭發(fā)絲,結(jié)果龍諍就給她這樣的評價?
“龍哥,我,我不想當(dāng)你兄弟了。”
“你想當(dāng)老子仇人?!”
周圍人的視線火辣辣的,姚妙妙踮起腳尖,湊近龍諍的耳朵。
大少爺擰眉一擰,“你,說話就說話,別靠近老子,怪惡心的!”
小作精靠著他耳朵說話叫情趣,其他兄弟敢穿女裝這么做,龍諍保準(zhǔn)一拳送他們當(dāng)場去世。
姚妙妙深受打擊,自爆身份,“龍哥,我,我其實(shí)是女性oga啊,我喜歡你很久了,為了你我才到這邊讀書,我真的不想再當(dāng)你兄弟了!”
別說龍諍,韓彰的眼鏡兒都掉地上了。
兄弟四人組一臉呆滯。
王帥跟房偉哲是來拜見嫂子的,他們約了姚淼半天,沒回,干脆放棄他自己來了,結(jié)果吃到了這么一個大瓜。
姚淼是oga?還是女的?
直男世界觀備受沖擊。
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有諸多蛛絲馬跡可尋。比如姚淼發(fā)育瘦小,像個oga女孩子,注重自己的衣品跟裝扮,出門必涂防曬,敷面膜,之前他們以為是個精致的豬豬男孩,就沒過多在意細(xì)節(jié)問題。ωωω.ΧしεωēN.CoM
王帥同學(xué)首先嗖嗖嗖退后了好幾步,臉色發(fā)青。
好“兄弟”變“姐妹”,那不是驚喜,是驚嚇了!
你想想一個偽裝成alha的oga,跟你勾肩搭背,住同一間宿舍,連你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不可怕啊?
關(guān)鍵是這人有時候還挺奔放的,說這個o的胸有點(diǎn)小,那個o可能比較綠茶愛吊著人,無形中影響了你的觀感。
!在王帥同學(xué)玩的游戲里就有一個心動對象,結(jié)果被姚淼鑒定成了綠茶婊,又說網(wǎng)戀見光死,他猶豫了很久,上了大學(xué)也沒敢追。
而房偉哲喜歡的女明星女網(wǎng)紅也沒逃過姚淼的毒手,被她噴了一遍,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最后不樂意跟她討論這些事。
聯(lián)想起姚淼去年冬天跟龍哥告白那事,大家都以為是她開玩笑,讓龍哥重振信心。
般弱趴在上邊欣賞女主的掉馬現(xiàn)場。
都說一旦陷入戀愛中的,智商基本為零,女主也差不多了。
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自爆,不怕她龍哥將她的腦袋錘爆嗎?
般弱很好奇,女主就這么有信心,覺得兄弟情誼是“堅(jiān)固的”,oga對alha的吸引力也是“絕對的”,所以表白一定成功?
結(jié)合熱的alha對觸碰很敏感,對方仿佛是有備而來,刻意收斂自己的alha薄荷信息素,讓般弱不排斥他的接近。
“你干嘛呀!你放開我!”
她回瞪人。
衡驍將她摁住,桃花眼氤氳暖光。
“弱弱,哥哥認(rèn)真要收心的,你把我撿回去好不好?你生命科學(xué)專業(yè)的,絕對能在科研領(lǐng)域大放光彩,哥哥我呢,也沒什么偉大的志愿,以后女主外,男主內(nèi),你搞你的學(xué)術(shù),我給你做飯鋪床奶孩子,行不行?”
女孩兒沒留劉海,額頭光潔,馬尾利落,她歪著頭微笑,初戀顏被日光照得出了晶瑩剔透的質(zhì)感。
“不可以哦。”小怪物天真而殘忍,“你已經(jīng)被法官宣判,無期徒刑,不得釋放。”
她的戰(zhàn)利品是海王的后悔。
衡驍?shù)男闹敝眽嬄洹?br/>
啪的一聲。
他淹死在自己的海里。
而樓下的姚妙妙也險些要墜機(jī),兄弟們沒有意料之中的驚喜,而是一個個表情難看。
尤其是龍諍。
“你他媽的裝大半年的a了,還跟老子稱兄道弟?”
之前的惡心感又一次洶涌而來,高大男生壓著腹部,目光冰冷,“姚淼,你不要跟老子開玩笑,老子最恨的就是欺騙了。”
他唯一的一次妥協(xié),是般弱騙了他去染了粉毛。
他花了好長時間,依然沒走出這場!場噩夢般的可怕陰影,以致于人在他身邊的時候,龍諍完全沒有安全感,他怕她失信,怕她欺騙,怕她再一次頭也不回地走掉。
姚妙妙沒選對時機(jī),她認(rèn)為很感動的自爆對龍諍來說,是個惡臭炸彈。
全是屁。
“龍哥,我,我當(dāng)a是有理由的!”姚妙妙急忙解釋。
現(xiàn)在的男主跟女主壓根就不是同一個段位的,學(xué)霸碾壓起學(xué)渣可謂是輕而易舉,“所以你在高三課堂成天摸魚,讓老師放棄了你,最后考出了個連三本也不能上的爛成績?”
“我那是在想著你啊!”姚妙妙委屈得要哭了。
“老子在訓(xùn)練營也每天想著鐘般弱,但老子不還是一樣考上了首府?”
龍諍堵得她無話可說。
“那怎么行!”姚妙妙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家里人都同意了!”
“同意?你他媽又給老子搞了什么?!”
龍諍被她的操作搞得心浮氣躁。
姚妙妙心虛垂眼,“我就是,就是說咱們倆,一個alha,一個oga,天生絕配,在一起也——”
“你給老子滾!!!”
龍諍氣到惡心發(fā)瘋,“絕配你個神經(jīng)病啊!”
“叮鈴鈴——”
一個電話突然打進(jìn)來,救了姚妙妙一命。
她下意識躲到王帥等人身后。
扎堆的兄弟們立刻散開,目光直白的厭惡。
姚妙妙很受傷。
但下一刻她高興起來,因?yàn)辇堈姾傲顺鲆粋€媽字。
黑色t恤的男生眉頭越皺越緊,看向姚妙妙的眼神更跟死人一樣。
龍媽媽斥責(zé)他,“你是怎么回事呢,人家一個oga女孩子,清清白白的,你怎么就忍不住——算了算了,我跟姚家談過了,你把人接著,搭車回來,咱們先給你辦個訂婚宴,等你們畢業(yè)再結(jié)婚,現(xiàn)在學(xué)業(yè)為重知不知道?”
龍諍冷嗤,“自始自終,你兒子只對您之前相中的兒媳婦忍不住,她一個裝a的o,娘炮一樣的家伙,您覺得我會喜歡?”
龍媽媽被他繞暈了,“什么兒媳!媳婦啊?鐘三小姐?你是不是著魔了,人家啊,a,你沒希望了,兒子,別執(zhí)迷不悟了。”
“我們在一起了。”龍諍道,“就昨天。”
龍媽媽傻了。
兒子你不是說寧死不彎的嗎?!
大少爺直接硬肛。
“現(xiàn)在科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就是為防止某些人造謠生事,亂發(fā)綠帽。”他的情緒平復(fù)下去,說話更加有條理,“以及,請您查一查34屆的高考,總有一群無法無天之徒,無視規(guī)則,蒙混替考,這讓公平考試的廣大考生多委屈,必須要?dú)⒁毁影伲再有в取!?br/>
龍諍一字一頓地說,“最好讓替考者在網(wǎng)絡(luò)曝光,如同過街老鼠,再也翻不了身。”
姚妙妙面如土色,不可置信看著人。
兄弟們面面相覷。
說實(shí)話,他們有點(diǎn)發(fā)憷。
從前的龍哥吧,沖動易怒,在線干架,完全是不用腦子的,全憑本能。但是你瞅瞅現(xiàn)在的,反擊得又快又狠,不動用一塊肌肉的暴力,就能把事情漂亮解決。如果姚妙妙識趣,現(xiàn)在就該馬上解釋清楚,求得原諒,否則等來的會是龍家毀滅性的打擊。
按照龍哥目前的行事章法,只怕不會輕易放過姚淼。
任何背叛他的人都不得善果。
好吧……小嫂子除外。
兄弟們見龍哥說完,二話不說轉(zhuǎn)身上了宿舍樓。
衡驍正站在般弱旁邊,沖他笑得燦爛,“喲,暴龍,始亂終棄呀。”
龍諍懶得理她,將般弱收拾好的行李提上,牽著人下樓。當(dāng)兩人快要越過那扇墻的時候,龍諍忽而轉(zhuǎn)了臉,與衡驍?shù)哪抗饨粎R,暗含警告意味。
兩場告白就這樣草草收場。
而雙a情侶也在首府出了名。
般弱跟男主的兄弟吃了一頓飯,又是被供著的,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叫著小嫂子。
臨近分開時候,三人組支開了龍諍,將一盒東西交給她。
里頭是三個精致可愛的粉豬杯子。
韓彰率先開口,“對不起,是我們管得太多了。這些都是龍哥給!給你捏的,兩個是賠給你的,最小的那個,是送給你的成人禮的禮物。他不能出訓(xùn)練營,托我們帶給你,但是大家當(dāng)時都有點(diǎn)兒情緒,怕你會傷害龍哥,所以就……”
上面有一張粉色賀卡,約她高考完后見面,不見不散。
因?yàn)槎Y物沒有好好交到主人手上,所以——
“那天下雨,龍哥在公園里等到了第二天中午,他發(fā)燒了,夢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王帥語氣沉重,“龍哥真沒為誰這樣脆弱過。如果,如果你不喜歡龍哥,就不要給他希望。”
“他們托我照顧好他們的龍小朋友。”
般弱把禮物收回自己的包里了。
龍諍瞪眼,“什么小朋友?老子才不是小朋友!行了,這是你們要的首府特產(chǎn),收著,滾蛋!”
送走了兄弟,兩人在夜色中回了公寓。
龍諍雙手擒住她,“你忍忍,我給你打抑制劑!”
對方像貓兒一樣,爬到他的背上,在微醺的心潮,吹著熱帶雨林的風(fēng),“哥哥,哥哥,哥哥!”
龍哥哥被喊得腿軟。
“聽、聽見了!”
“哥哥你疼疼弱弱!弱弱難受!不打抑制劑行不行!針好疼好疼!”
她鉆進(jìn)猛虎最柔軟的腹部,要拔了他最鋒利的爪牙。
龍諍情迷欲亂,驟然清醒,制止她,“不行——”
他一喊停,對方便在他頸邊抽抽噎噎地哭,淚珠兒不住滑落。大約是真的難受了,整張臉都哭得紅彤彤的,眼皮也腫得厲害,龍諍的衣領(lǐng)濕了大片。
她奶奶地叫著哥哥,又奶奶地搞他。
真他媽的悍!
alha將喘息收入喉嚨,隱忍咬住枕頭。
玫瑰信息素的入侵,腺體引起強(qiáng)烈劇痛。
比標(biāo)記更深刻的,烙印。
他壓抑著本能的反抗,斷斷續(xù)續(xù)地喊。
“般……般弱……”
為你寫早戀檢討書,也為你上進(jìn)考大學(xué),我拼命地抓住,那億萬分之一,與你重逢的機(jī)會。
你是我的軟肋,是我的克制,是我的敏感,老子要怎么酷得起來?
所以,求你——
“不要……再丟下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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