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9 章 戀愛游戲白月光(29)
綠茶又一次為戀愛系統(tǒng)的突破下限感到震驚。
這是戀愛系統(tǒng)嗎?
不,這是缺德系統(tǒng)!
世界最美碧池:[其它選項一如既往的變態(tài)也就算了,B項是怎么回事?喝洗澡水故意整我的吧?]
世界最美碧池:[承認(rèn)吧!欠哥!你這是在以權(quán)謀私蓄意報復(fù)!]
不服來叫/床語調(diào)非常平穩(wěn)沉靜。
[怎么會呢?玩家誤會了]
[本系統(tǒng)為戀愛后宮系統(tǒng),專門為女性玩家開發(fā)各種臉紅心跳的游戲玩法,比如B項,它沙雕中帶著一點變態(tài),變態(tài)中帶著一點澀情,少年渾身濕透坐在干枯的水池里,愕然無比看著把他洗澡水喝光的女人,他又氣又羞,滾燙的皮膚蒸發(fā)熱氣,那一處好像也有了異樣的猖獗……]
戀愛玩家:[所以有玩家選這個嗎?]
戀愛系統(tǒng):[當(dāng)然有,一個ID叫檸檬精的]
戀愛玩家:[……]
真會玩兒。
般弱原地琢磨起來。
A項的寶貝展示容易暴露她是個變態(tài),雖然她在塞沛心中也差不多是這個形象,但小仙女能裝就裝嘛。
B項太勇了,她沒喝過,不是很敢。
般弱在花開爆盆和溫泉斗地主的選項中搖擺不定,前者可以攻城略地,拿下小黑狗,后者則是可以再添一把火,讓小黑狗兇猛開竅,意識到她的特殊。但D項風(fēng)險很大,操作不慎她將會再一次面臨愛情小船全軍覆沒的危險。
塞沛放完狠話,身后安靜得很。
他轉(zhuǎn)頭看去——
小宿管趴在門縫邊,聽著動靜。
塞沛無語。
“你干什么?”
小宿管就把臉轉(zhuǎn)到一邊,跟他認(rèn)真地說,“隔壁對面都沒有人,這4樓是空的。”
塞沛:“?”
樓空的又怎樣?
Alpha狼正想著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小宿管噔噔噔沖過來,她單手壓著鏤空毛線遮陽帽,露著肩線與鎖骨,領(lǐng)口是繁復(fù)細(xì)密的褶皺邊兒,朵朵雪白花苞綻開,纖細(xì)的手臂像花莖一樣舒展開來,那脆弱的手骨戴著蜜桃色的水晶轉(zhuǎn)運手串。
他的視線隨之移動,下腰是一條精致漂亮的深紅格裙,蹬著一雙棕色小皮靴,膝蓋有一些淤青。
應(yīng)該是那天她修床給磕到的。
平時他很少會注意到小宿管的穿著,也許是發(fā)情期的影響,他連她一根頭發(fā)絲是怎么生長的都想了解。
等他回過神,小宿管也趴在了池邊,頗為殷勤去撈他的狼尾巴,“怎么樣?泡泡是不是更好了?這可是重生溫泉,能恢復(fù)陽氣的。”
“陽氣?”
塞沛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詞語。
“哦,就是生氣!”
般弱幾乎是沒有什么阻礙,就把他那一條濕漉漉的尾巴從斗篷里拿出來,據(jù)說尾巴尖是Alpha狼的第二性征,碰一碰都能上天的。她手指陷進濕毛里,撫摸那一條條勒痕,塞沛嘶叫一聲,本能的防御讓他抽飛了般弱。
般弱噗通入水,裝作旱鴨子撲棱著。
塞沛沒有猶豫,伸手去撈她,然而他剛站起來,溫泉才到腰部。
“……”
塞沛又坐了回去,看她表演。
綠茶攀著他手臂,可憐極了,“我剛才嗆水了,頭好暈,需要休息下!”
她光明正大靠著塞沛,摸他八塊腹肌。
這手感,這硬度。
賺了賺了。
“你手不老實,可以剁了。”
野狼弟弟的毒舌潛力巨大,根本不給般弱裝可憐的機會。
她也不裝了,雙腿纏住他的腰,“反正你也要解決你人生大事的,不如跟姨姨,呸,跟姐姐好?”
塞沛面無表情,“不要,下來。”
“你還惦記著你的前女友呀?”
般弱故意刺激他,“人家好得很呢,男友七八個,都爭著要把她弄出去,至于你,哦,我問過了,她根本不記得你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可憐?你為她付出那么多,她只把你當(dāng)成一時消遣的玩具,玩膩了隨手丟到一邊,連你是什么款式都忘記了。”
塞沛有些沉不住氣,泄露了一些惱怒,“你煩不煩?我跟她不關(guān)你事——”
啪嗒。
花苞般的小臉滾下一顆顆珍珠眼淚,折射出晶瑩的亮光。
她雙眼無神,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她,我在你的懷里,你卻在想著另一個女人,果然,無論我付出多少,你都不會回頭看到我……”
塞沛喉結(jié)微動,抬手要擦去她的眼淚,頓了頓,又忍住,放了下來。
但語氣卻軟了。
“你別哭了,學(xué)琉那家伙干什么,他哭得特別惡心,讓人吃不下飯。”
般弱抽抽噎噎。
“哦,你說我哭得惡心,吃不下飯,你嫌棄我嚶嚶!”
塞沛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不是,我說的是琉!那個討厭的四年級!你不惡心!”
“那我親你,你會惡心嗎?”
般弱睫毛濕濕的,山茶花的馬尾夾墜在一側(cè),像是水波里的小碎花,大有他說惡心就放水淹沒世界的趨勢。
綠茶不狠,弟弟不保,此時不干,來日可能都長不了!
塞沛扭過頭,生硬道,“……起碼沒四年級惡心。”
“什么?你跟他們親過?!”
小宿管一副飽受打擊、雙眼失去高光的絕望模樣。
塞沛:“???!!!”
狼狼氣到身體發(fā)抖。
“我沒——”
她的雙唇軟軟的,又很圓潤,像一顆肥嘟嘟的肉果,塞沛不太適應(yīng)她唇縫里的高溫,那小舌頭鉆進來的一剎那,他呃了一聲,巖漿潑了進來,吃慣了冷食的貓舌頭有些驚慌,就要推她出去,然而雙手碰到的又是另一種柔軟。
塞沛硬著不敢動。
他雖然沒經(jīng)歷過,但也模模糊糊意識到,如果放任不管,會發(fā)生什么。
塞沛心跳得很快,向來強悍的手腳也被泉水泡得發(fā)軟,他輕輕推了推她的膝蓋,本想讓她起開的,但看著那條紅楓似的裙子,嘴里的話變成了——
“這裙子有點短。”
綠茶姐姐正在咬他堅硬的皮肉,被美色沖暈了腦袋的她失去了判斷能力,想也不想埋怨道,“都怪你室友尤黎世啦,偏偏買這么短的,害得我差點走光。”
塞沛:“???”
狼狼又開啟了新一輪的暴走。
“你他媽穿我室友的裙子來干我?!”
他憤怒拍著溫泉,水花四濺,般弱又嗆著了幾口,還被他的獸尾狂抽了好幾下。
塞沛撕掉般弱,就要爬出溫泉,看樣子酷哥是要一去不回頭。
“哥!哥!冷靜點!”
般弱連忙抱住他拖在邊上的大尾巴,“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
“刺激個屁!!!”
塞沛恨不得撕開她的皮,看看里頭是什么惡毒心臟。
般弱當(dāng)然不能放他走了,她連哄帶騙,賭咒發(fā)誓,“是我錯了!我不該覬覦他這條裙子的美色!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穿任何狗男人的衣服了!”
Alpha狼有些松動,但臉色還是很臭,“那你穿珀伽的制服,怎么不還他?不會是私底下偷偷穿吧?”
綠茶窒息。
我的天,這都什么時候的爛賬了,您還惦記著呢!
般弱低頭,“等回去我就還給他們!”
塞沛加了一句,“要洗得沒有任何味道!”
“你放心,肯定給你聞過!”
塞沛就不動了。
般弱偷偷窺他臉色,“不生氣了?不走了?那我繼續(xù)?”
他哼出鼻音,“管你呢。”
獸類的腹部是柔軟的,沒有鋒利的、堅硬的骨骼,短毛細(xì)細(xì)絨絨,浸足了泉水之后,沉甸甸地往下墜著,砸開一朵朵小水花。在這個致命脆弱的禁區(qū),突然闖進了不速之客,塞沛眼珠蒙上一層淡紅的陰翳,直勾勾看她的手指游戲。
般弱不怕死調(diào)戲他,“不閉眼好嗎?”
塞沛粗聲粗氣,胡亂頂她,“你閉嘴!不準(zhǔn)說話!”
塞沛的狼尾依然是朝下的,因為身體逐漸緊繃,尾巴也不自覺夾進大腿里,然而無論般弱怎么摩擦發(fā)熱,他的尾巴始終不見半分動靜。
一人一狼面面相覷。
般弱心想,完了,她的蝴蝶結(jié)系太狠了,小狼昂揚不起來了。
塞沛起先是不懂得般弱的尷尬,但隨著她的動作變得遲疑,目光變得心虛,他意識到出了問題,臉色也極為難看。
“我是不是……壞了?”
般弱咽了口唾沫,“你不要著急,我們先坐下來,好好想個辦法。”
塞沛的自尊心本來就比其他人要強,他哪里受得住這種刺激,狠狠推開了般弱,單手抓著褲腰,跑到了房門,就要拉開離去。
他拉了半天,沒拉動。
塞沛氣惱得狂踢房門,嘭嘭作響。
般弱一看,那房門遭受了暴力打砸,竟然紋絲不動。不愧是情比金堅的愛情旅館,自己這個錢花的值!
她從后頭抱住狂暴狼狼,姐姐般安撫道,“我們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其他辦法?什么辦法?”
塞沛對她是恨之入骨,口吻森冷,“讓我不要著急,然后安心當(dāng)個廢物是嗎?”
般弱脫口而出,“怎么就廢物了呢?前面不行,還有后頭的啊。”
隨著她這一句話落音,房內(nèi)陷入死寂。
塞沛看她的眼神,跟一具行走的尸體也差不多了。
“碧!茶!茶!”
他牙齒縫里擠出冷氣,表情猙獰恐怖,如同地獄魔王降臨。
般弱連忙架住他的手臂,開始忽悠這一匹生理知識缺乏的小野狼,“你干嘛這么生氣,我說錯了什么那?其他男孩子都是用后面的!我只是覺得你還沒準(zhǔn)備好,所以才打算從前面進攻!”
塞沛愣了愣。
好一會兒,他揚起濃眉,有些狐疑,“你騙我吧?”
“我騙你干什么!”
綠茶一臉正氣,“你看看咱倆的身板,不應(yīng)該是你趴著嗎,我在后頭嗎,這樣我才不會被你壓扁啊。你不是跟人來過這里嗎?怎么,你沒看見過別人怎么談情說愛嗎?這種事情很常見的,你多問一問別人就知道了。”
塞沛很要強,立即就說,“我當(dāng)然看見過,我只是沒想起來而已。”
般弱手指重新繞上他的獸尾,塞沛稀里糊涂聽她的話,趴到了窗邊。
是紗窗。
塞沛將腦袋探了出去,看到了旅館外面的人群,他黑黝黝的臉皮有些發(fā)燙,強裝鎮(zhèn)定將薄紗拉好,“喂,換個地方——”
肉豆蔻般的嘴唇涂了蜜粉,沾了水后沖散了大片,塞沛逐漸適應(yīng)她的冒失,貓舌頭輕輕舔著。
小野狼的尾巴半濕半干的,又被身體的高溫烘得軟黏黏的,蒸發(fā)出一股熱霧,它垂在地上,啪啪啪的,不住煩躁地甩動,某一時刻又炸了開來,好似一朵性格暴躁的巨型黑蒲公英。當(dāng)皮膚與肌肉緊繃,他哼哼唧唧的,又像是得了什么夸獎,高高揚起頭顱。
般弱攀著他的后腰,忽然看見他手臂爬出了一簇簇淡藍色的枝蔓。樂文小說網(wǎng)
它飛快地生長、延伸、盤結(jié),很快越過了肩膀,沒入無敵性感的脊柱溝。
般弱有些語無倫次,“沛沛,你,你屁股,開花花了。”
小野狼兇得很,回頭瞪她。
“不許看那里!”
在這一片冷酷堅硬的黑麥地里,饑餓的種子貪婪吞食著蜜,它瘋狂地竄枝拔節(jié),長出了密密壘壘的花苞兒,好像知道般弱正在看著它,那側(cè)腰上的藍花害羞搖晃著枝葉,清脆的一聲,給她羞答答地綻開了花蕊。
“……哇喔。”
般弱很有儀式感,親了親第一朵開放的小藍花。
“啪啪啪啪啪——”
瞬間,漂亮花花開爆整個身體,化作了幽藍色的花海。
小野狼被快/感湮滅,哆嗦著抖了下尾巴尖。
般弱放眼所及,都是葳蕤茂盛的饑餓藍花,它們就像是有了生命,從身體的其他地方跑來,瘋狂擠壓到般弱的手心底下,搖晃著花心,如同一張張活潑熱情的藍色小嘴,嘰嘰喳喳地說我先來的親我親我先親我。
“不準(zhǔn)親它們!”
塞沛的尾巴又一次炸毛,惡狠狠纏住了般弱的腰肢,強行拉過來,咬著她的唇心,“只能親我!”
般弱被上千張藍色小嘴追逐,再也沒有占據(jù)上風(fēng)的得意,無奈宣告投降。
塞沛哼了一聲,尾巴一卷,把她抱在窗邊休息。
般弱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塞沛不耐煩地說在外面。
她一個激靈醒過來。
“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塞沛盯她,“你是想回去找猞拜羅?還是珀伽?還是琉?還是尤黎世?還是優(yōu)?還是維莉?”
般弱:“……”
怎么在您的口中,男的女的都跟我有一腿。
般弱老老實實坐了回去,撒嬌著說,“有點累嘛,熟悉的環(huán)境才能睡著。”
塞沛滿臉不信,但還是把她的手拿過來,揉著她的手背,耳尖滴血,紅得整張臉都是爆盆狀態(tài)的藍花。
搞得般弱也小臉通紅。
兩人的眼神里都是拉絲的。
中途,般弱的工作聊天室震動了一下。
校長:[@所有老師]
校長:[根據(jù)可靠的消息,舊日支配者曾出現(xiàn)在恩琪大街,為了預(yù)防和控制鮮花傳染居民的情況,創(chuàng)造清潔、安全、穩(wěn)定的城市環(huán)境,本軍校在今日下午配合王庭、圣裁院開展鮮花清除行動,各年級分配區(qū)域如下……]
般弱:我不會那么衰吧!
般弱讓塞沛查看他們的宿舍群,塞沛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D-412(7)]
[14:21]
最愛小A杯:[你們?nèi)ツ睦飹叽蠼郑縘
長發(fā)小妖精:[溫愛旅館附近,你呢]
最愛小A杯:[我也是,大概是學(xué)號最前的都在這里]
最愛小A杯:[塞沛呢?]
長發(fā)小妖精:[他尾巴被小宿管玩壞了,導(dǎo)師帶他去看病了吧]
最愛小A杯:[嘖]
[14:33]
草莓星座:[什么意思啊,為什么你們都在那里?我在白鷗區(qū)啊,好遠(yuǎn)啊]
長發(fā)小妖精:[支配者在這附近出現(xiàn)頻繁,危險程度比較高,你那邊安全點]
長發(fā)小妖精:[聽說旅館的重生溫泉倒是很出名(笑)]
最愛小A杯:[那掃完順帶洗個澡,珀伽你去嗎]
喵喵公主過了三分鐘才回復(fù)。
白:[去]
姨姨是我的:[那我也要]
最愛小A杯:[猞拜羅,你呢?]
BBBLLL:[走]
般弱瞳孔地震,她連忙往下翻。
[當(dāng)前]
最愛小A杯:[我掃完了,兄弟們,旅館前臺等你們,預(yù)約房間號404,旁邊就一對小情侶,從早上到現(xiàn)在,嘖]
長發(fā)小妖精:[我快好了,等下]
白:[到了]
BBBLLL:[門口]
姨姨是我的:[我也到了]
姨姨是我的:[咦,我好像聞到了姨姨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