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二十八章 監(jiān)獄比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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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攻勢之下,莽漢已經(jīng)沒有還手之力。
但見陸子明眼神寒光乍現(xiàn),右拳直斥對方腦門--
一陣拳風(fēng)飄過,將莽漢散亂的頭發(fā)吹的分散兩邊,露出那一張看不透心思的面容。
‘呼!’
拳頭近在咫尺,陸子明停了下來。
他只是制服面前的人,并不是要取人性命!
收回了拳頭,他超那人伸出了手,意思是將人拉起來。
這時,陸子明發(fā)現(xiàn),莽漢的眼神終于了變化,沒有接他的手,而是自己扶著地板站了起來。
他看向陸子明,用啃啃巴巴,晦澀難懂的語言開口。
“你很厲害!”
陸子明聽罷,仔細(xì)揣摩了一下,才明白他話語的意思,勾起嘴角,笑著點(diǎn)頭。
“你才叫真的厲害,天生神力,這一仍,直把我骨架都撞散了。”
看到陸子明擦拭嘴角血漬,他裂開了大嘴,笑了起來,竟然有一種憨憨的喜劇感。
看到他這副模樣,陸子明忽然心神一動,笑著問道:“像你這樣的人,真是難得,你叫什么名字?”
對方還未回答,耳邊傳來雷山不耐煩的聲音。
“打開牢門!”
第一次見有人制服這個莽漢,獄警們對他的膽怯也少了一分,剛才那個開鎖的人上前,打開了鎖鏈。
“強(qiáng)巴!”
在陸子明將要轉(zhuǎn)身的時候,那人用晦澀的語言開口。
強(qiáng)吧?
陸子明側(cè)目,笑了笑,覺得這人的名字挺有意思,出了門,站在欄桿外,也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對監(jiān)獄的特殊情感,讓他來這里的人也產(chǎn)生一份同情。
有的人因?yàn)橐粫r沖動,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余生都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著實(shí)可憐。
眼前這個人雖然怪異,但三言兩語之間,給陸子明的感覺是一個非常單純的人。
只可惜,時間有限,他來這里的目的是引導(dǎo)沈清依母子見到杜立陽,現(xiàn)在任務(wù)完成,他要盡快離開才行。
萍水相逢,再相見,更待何時?
凝重的一望,是最后的訣別。
出了地下室,陸子明長出了一口氣,將嘴角的血漬,已經(jīng)身上的塵土拍打干凈,以免被沈清依兩人看到。
雷山見陸子明這么厲害,一時也想不起來怎么收拾他。
于是,依約而行,帶陸子明回會客廳的同時,吩咐人外出,將正在出工的杜立陽找回。
來到會客廳,是兩雙殷勤盼望的眼神。
沈清依和杜思陽,已經(jīng)盼望多時。
“子明--”
“子明哥--”
兩人同時驚呼,由沈清依開口說話。“怎么樣,你沒事吧?”
剛才被強(qiáng)巴扔到強(qiáng)上,還是傷及了臟腑,只不過當(dāng)著他們的面,陸子明不想他們擔(dān)心,笑著擺手。
“我沒事,放心吧,已經(jīng)打敗了對方,只要捎帶一會兒,大哥就會前來!”
陸子明沒事,戰(zhàn)敗了對方,這樣的好消息讓兩人不勝欣喜。
半個小時,等待的時間并不長,但對于沈清依和杜思陽來說,卻是如隔春秋。
雷山依約準(zhǔn)備一間單獨(dú)的房間,當(dāng)房門被推開,那道矯健又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陸子明不甚欣喜。
來者,不是杜立陽又是誰?
“子明--”
屬于杜立陽特有渾厚、健朗的聲音響起。“獄警說有人來訪,我料想,定然是你!”
“大哥--”
陸子明沉聲開口。“多日不見,大哥氣勢更勝以往。”
“誒--”
杜立陽擺手,嘆聲說道:“不過是茍活而已。”
沒有期限,沒有希望的等待,是黯然無光的,就算他這樣的心性,也被消磨殆盡。
不想為來人帶來晦暗的情緒,杜立陽笑著問道:“子明,你怎么有空來看我?”
陸子明和他也有不少話說,但不想耽誤接下來的時間,他笑瞇瞇的開口。
“不單是我,還有別人哦--”
“哦?”
杜立陽一驚,隨即驚喜的問道:“難道,蕭史也來了嗎?”
“不。”
陸子明笑的有些神秘,擺手道:“來人,恐怕比蕭史更讓你高興!”
“是誰?”杜立陽這樣問,語氣已經(jīng)有些顫抖,因?yàn)樗男睦铮呀?jīng)隱隱有感。
陸子明不接話,而是拍了拍手掌,示意外面的人可以進(jìn)來了。
外面的兩人,早已經(jīng)等的迫不及待。
當(dāng)杜立陽看到出現(xiàn)在門口的身影,霎時目瞪欲裂,難以置信的驚呼出口。“清……清依??”
“立陽!”沈清依終于見到心心念念的人,登時忍不住淚如雨下。
待她錯開身,后面的杜思陽并排站過來。
“你--”杜立陽更是震驚的無可復(fù)加,情緒已經(jīng)到了大喜的邊緣。
“你是--思陽?”
“你是--爸爸?”杜思陽也是情緒緊張的驚呼出口。
一年多未見,再見,已然有些不敢相認(rèn)。
杜立陽上前,將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攬?jiān)趹牙铮D時老淚縱橫。上次的假釋,已經(jīng)是奢望,他以為,今生再無緣見到自己的妻兒,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再見的機(jī)會!
一家情深,陸子明也不好在這里礙眼。
咳嗽了一聲,暫時打斷他們,低聲說道:“我先出去,你們慢慢敘舊,不著急,有的是時間!”
杜立陽連忙道謝。“好兄弟,這次真是謝謝你,讓我與妻兒相見!”
他怎么能不明白,若不是陸子明的能耐,單憑自己的妻兒,先不說找不到這所監(jiān)獄的位置,就算找到了,也沒有能耐進(jìn)得來。
呵--
陸子明輕笑著擺手。“你我兄弟,還用客氣嗎?”
后者一臉沉重的點(diǎn)頭。
來到門口,陸子明勾起了嘴角,拍了拍杜思陽的肩膀,沉聲道:“思陽,你先跟我出來吧,讓你的父母好好敘敘舊。”
“啊?”
杜思陽驚呼,難以置信的問道:“子明哥,我才剛見到父親啊--”
另外兩人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相視一笑。
“不著急。”
陸子明按著他的肩膀往外走。“過會兒,你有的是時間。”
杜思陽不明所以,但陸子明的話,他還是要聽的,跟著朝外走。
來到門口,陸子明看了看手表,再次說道:“大哥,大嫂,你們慢慢聊,兩個小時的時間,夠充裕的了。”
他的話,引得兩人臉上一紅,尷尬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之后,房門被關(guān)上,只有后墻上的一山小窗戶投來的光芒讓房間內(nèi)不至處于完全黑暗的狀態(tài)。
這所房間,有一張小床--
那久久的思念,需要一個宣泄口--
…………
…………
在獄警小花園里溜達(dá)的陸子明和杜思陽散步。
過了片刻,杜思陽神情有些異樣的開口。“子明哥,我知道你為何叫我出來了。”
“哦?”
陸子明詫異,眨了眨眼睛,問道:“為什么?”
呵--
杜思陽笑的有些靦腆,用很低的語言說道:“男女之事,我還是懂一點(diǎn)點(diǎn)的啦。”
“----”
陸子明不說明,就是擔(dān)心杜思陽多想,沒想到--
“你小子--”
他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
現(xiàn)在的孩子,該懂的不懂,不該懂的,反倒懂一堆,他們的觀念,卻是需要糾正。人生的路,每一步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多大的人,就該做多大的事。
過早的成熟,或過晚的幼稚,都將影響人生的章程。
有的人正是在錯誤的時間做了錯的事,才導(dǎo)致追悔莫及。
杜思陽畢竟不是別人,有了他父親的關(guān)系,陸子明早已將他當(dāng)成自己的親人。
這種事情,覺得有必要指導(dǎo)一下他正確的人生觀。
“思陽,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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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監(jiān)獄回來,一天基本過去。
和他們回了趟家,陸子明不好拒絕,在家里吃了飯,這才離開。
等到他回到姜家天臺,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額,是因?yàn)椋煤媒忝迷诟改缸吆螅謱⑹帐昂玫姆课葜匦禄謴?fù)了原樣。
姜想想已經(jīng)回到了學(xué)校,家里,真如她所說,只剩下孤男寡女。
姜好好的腦袋,已經(jīng)被那丫頭的話折磨了半天,她一個人在天臺上趁著夜空吃飯,還買了幾瓶冰鎮(zhèn)的啤酒。
看到他回來,姜好好側(cè)目詢問。
“怎么樣,人見到了嗎?”
“見到了!”
陸子明走過來坐下,不想讓她擔(dān)心,也就沒有透露具體的細(xì)節(jié)。“人見了,我把大嫂、思陽他們送回家,吃了飯,這才回來。”
“哦--那就好。”姜好好點(diǎn)頭,將右手邊的一瓶啤酒往前推了推,低聲道:“能喝得下,就陪和我一杯。”
冰鎮(zhèn)的啤酒,正適合這樣炎熱的天氣。
陸子明也不客氣,抬手在瓶口一掃,蓋子應(yīng)聲被打開,里面的冷氣順著瓶口往外竄。
一仰脖,就是咕嘟幾口下肚。
姜好好將他的動作看在眼里,驚訝出聲。“會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樣。”
呵--
陸子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兩人酒杯碰了碰,他說出了上來時的疑惑。
“似乎--你家里沒人?!”
姜好好拿著酒瓶的手臂一滯,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若是承認(rèn),那不就間接承認(rèn)家里只剩自己一人?
若是不承認(rèn)--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覺得實(shí)話實(shí)說,陸子明給她的感覺,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壞蛋。
“妹妹回了學(xué)校,明天開學(xué),父母有事也離開了。”
陸子明釋然點(diǎn)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剛才上來時,沒見到亮光。”
“嗯--”
姜好好咬著嘴唇,這樣的話,她已經(jīng)不知如何接話。
豈料,陸子明卻繼續(xù)問道:“意思是,今晚就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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