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〇二十九章 我們都會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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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凝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尷尬的時刻,披頭散發(fā)的,被別人撞到這么嬌羞的查清,任憑她心性如何清冷,也不可能不動容。
背過身,她抬手開始整理頭發(fā)。
陸子明躺在床上,可是沒有背過去的機(jī)會。
他擦了擦濕潤的嘴角,看向楚天嬌,滿臉苦笑--
低語道:“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楚天嬌氣急敗壞的吼道:“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你的晚節(jié)可就不保了!”
“晚節(jié)?”陸子明腦袋完全拐不過彎,吞吐道:“別,別胡說八道!”
楚天嬌簡直要?dú)獐偭耍а狼旋X的說道:“我胡說?--你們在干什么好事?”
“我們--”陸子明想了想,擰著眉頭低語。“好像不犯法吧?”
不犯法?
楚天嬌怒不可遏,她卻不知怎么開口反駁,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床邊,瞧了瞧,指著背過身的韓冰凝寒聲斥責(zé):“你這個女人,光天化日干這樣的事,還有沒有一點(diǎn)羞恥之心?”
陸子明干的事情,確實(shí)不犯法,所以她想了想,將怒氣都撒在了韓冰凝的身上。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diǎn),你就是她進(jìn)門的時候,只看到了韓冰凝的背影,加上她披散著頭發(fā),并沒有看清她的模樣。
韓冰凝自然知道進(jìn)來的人是楚天嬌,剛開始的時候因?yàn)椴缓靡馑疾呸D(zhuǎn)過身,她的心里可是絲毫沒有恐懼的,特別是在被別人這樣說的時候。
她轉(zhuǎn)過身,面若冰霜的看向楚天嬌,在她驚訝的目光中,語氣里不帶一絲人情味。
“你說誰不知羞恥?”
“是你?”楚天嬌看清面前人的相貌,頓時震驚無比。
有沒有搞錯,這個她剛才看到跟陸子明接吻的女人,居然是韓冰凝。
韓冰凝是何許人也,同在星楓中學(xué)的她,可是清清楚楚。這個眼高于頂?shù)呐耍尤?-
想到那顯而易見的后果,楚天嬌第一次有了無力感。
“這--”
她不去看韓冰凝,轉(zhuǎn)而看向陸子明,驚詫的失聲:“怎么回事?你們什么……什么時候--開始的?”
“阿嬌--”陸子明不知如何作答,楚天嬌的表情有些嚇人,沒想到,她的反應(yīng)竟然會這么大。
楚天嬌抬手,阻止他說下去,嘆了口氣,說道:“為什么要瞞著我?”
“我--”陸子明一臉苦澀,不知該如何作答,楚天嬌的脾氣,他是無可奈何的。
她這個樣子,韓冰凝看不下去,寒聲開口。
“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告訴你?”
楚天嬌本就在氣頭上,此刻聽了韓冰凝的話,也不管對方是誰,火爆脾氣當(dāng)場爆發(fā),張嘴就罵。
“你他媽閉嘴,我跟他說話,關(guān)你P事?”
若是普通學(xué)生,在她這么盛氣凌人的情況下,定然不敢還口,但韓冰凝是誰,若是被罵一句就不敢說話,那就不是韓冰凝了。
她那本就清冷的臉上,被弄冷若冰霜,一雙清眸冷的能將人凍成冰棍。
“馬上道歉!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見識!”
這句話對于知道韓冰凝的人來說,知道她已經(jīng)在怒氣的頂峰。
但是楚天嬌,剛好又是個另類,若是肯道歉,就不是她了。
聽了韓冰凝的話,她想也沒想就還口罵道:“我跟你道歉,沒病吧?”頓了下,她冷哼著嘲諷。
“真是沒想到,被學(xué)校那群白癡封為女神的人,竟然是這個這么隨便的女人!”
“楚天嬌!住嘴!”
陸子明連忙開口,若不是他了解楚天嬌的性情,恐怕早暴怒起來。這個丫頭,說話根本不過大腦,全憑意氣用事。
韓冰凝是什么樣的人,怎么可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她冷冷的看著楚天嬌,后者不甘示弱,與之對視。
韓冰凝徑直朝一側(cè)邁步,楚天嬌以為她示弱,冷笑著道:“跟我斗,還嫩了點(diǎn)。”
韓冰凝根本不搭理她,她走向一旁,去拉自己隨身帶著的包。
“冰凝--”
看到她拿出手機(jī),陸子明瞬間明白她要做什么,心里駭然。
韓冰凝家里是做什么的,他也旁敲側(cè)擊問過,但每一次都被她輕描淡寫的繞過去,不過能測才的說出來,她的家世,絕對不簡單。
“不要--”他看著韓冰凝搖頭,替楚天嬌說好話。“她就是這個脾氣,口不擇言,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楚天嬌聽了,馬上不服的反駁。“誰口不擇言,還不跟我一般見識?”她看向韓冰凝,冷哼道:“叫人是吧,你叫啊,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楚天嬌!”
陸子明嚴(yán)肅起來,說道:“你住嘴,別再胡說!”
“誰胡說了,誰--”楚天嬌張嘴回應(yīng)了一句,聲音低下了,她心思通透,知道得罪韓冰凝無所謂,若惹得陸子明不搭理自己,那這局她可就輸定了。
韓冰凝剛才也是在氣頭上,現(xiàn)在聽了陸子明的話,猶豫了一下,將手機(jī)收了起來。
兩人都不說話,陸子明知道,必定要自己開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楚天嬌,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該瞞著你,但我是為了她在學(xué)校的名聲才這樣做的,并不是有意的隱瞞。”
經(jīng)過這一會兒的功夫,楚天嬌心里早已經(jīng)清楚明白,只是嘴上不肯承認(rèn)罷了。
咬了咬嘴唇,低語道:“她說的沒錯,你做什么,確實(shí)不管我的事。那個--”
她低著頭,滿是落寞的說道:“你們忙吧,打擾你們了。”
說罷,她寂寥的轉(zhuǎn)過身,也不等陸子明回答,緩緩邁步朝外走。
“楚--”陸子明張嘴,卻不知再說什么話來挽留。
楚天嬌的腳步走的很慢,一直到了門口,還沒有等到陸子明挽留的話,心中的怒氣更勝,走出門外,狠狠的將房門關(guān)上,氣呼呼的朝外面走去。
她越想約氣,接踵而來的是委屈。
當(dāng)天陸子明受傷昏迷之后,楚天嬌則被他的父親派人接走,遇到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準(zhǔn)她再出門。
好不容易今天家里人都她看守比較松,楚天嬌用了計(jì)謀才避開層層守衛(wèi),這才好不容易趕來醫(yī)院看望陸子明,本來想著給他一個驚喜,哪里想到,他反過來給了一個驚喜。
韓冰凝成了他的女朋友?
這樣的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也會相信。
若不是陸子明有獨(dú)特的吸引力,也不可能降服的了楚大小姐的心。
不應(yīng)該啊!楚天嬌懊惱的想道:在學(xué)校里沒聽說這家伙和韓冰凝走得近,之后他離開學(xué)校,就更不可能了,除了自己這樣死皮……額,這么給他臉來找他,還千辛萬苦的想法跟他合伙開公司--
想到這些,她就感覺很委屈。
憑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韓冰凝幾乎都沒有露過面,就別她捷足先登了呢?
難道是因?yàn)樗L的好看?
開什么玩笑,楚天嬌撇著小嘴,一臉蔑視。不就是整天冷冰冰的裝清高嘛,有什么了不起?
她又開始埋怨陸子明。你說你小子怎么意志力這么差,別人三言兩語就把你魂勾走了?
無奈之后,便是熊熊的斗志。
等著瞧吧,我楚天嬌才不是輕易認(rèn)輸?shù)娜耍退隳銈兘Y(jié)了婚,我也能把你們拆散!更何況,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在楚天嬌看來,自己和韓冰凝猶如比賽跑步的選手,只不過她在發(fā)令槍響了之后,打了個盹,而別人已經(jīng)率先開跑了。
現(xiàn)在她反應(yīng)過來,只有全神貫注的專注目標(biāo),反敗為勝是遲早的時,畢竟--自己這腿比她的長,額,至少長一點(diǎn)點(diǎn)吧?
她是一個說干就干的人,現(xiàn)在最緊要的任務(wù)就是減少他們兩個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
陸子明那個家伙意志力那么薄弱,萬一把持不住晚節(jié)不保,阻礙可就更大了。
想到這些,她準(zhǔn)備立刻回轉(zhuǎn),就算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當(dāng)著自己的面親熱吧?
“大小姐!”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面前傳來一道滄桑的聲音。
她抬頭一瞧,卻是家里的耿福,他身后是幾輛黑色的商務(wù)車。
“福伯--”她剛開口,從車?yán)锵聛砹硪坏郎碛啊?br/>
“阿嬌!”
這一人很是儒雅,氣度不凡,正是大名鼎鼎的楚氏集團(tuán)董事長--眼前這位大小姐的父親楚江天。
“爹地--”楚天嬌抿起了嘴角,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可是剛剛從家里掏出來啊。
楚江天剛知道她失蹤之后,很是著急,當(dāng)知道她電話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后,更是心急如焚。
但一見了自家閨女的面,有的只是關(guān)心和疼愛,哪里還有半點(diǎn)怨氣?
他幾步來到楚天嬌跟前,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去哪了,都快把我擔(dān)心死了!”
看著他的表情,楚天嬌心里一陣動容,這個時候,她忽然明白,只有至親的人才會不問青紅皂白的寵著你,慣著你,不論你犯了多大的錯誤。
除此之外,換了任何一人,都是不行,包括你自己喜歡的人!
“爸--”楚天嬌鼻子一酸,撲進(jìn)楚江天懷里抽噎起來。
“怎么了?”楚江天滿是疼愛的用寬厚的手掌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發(fā)生什么事了,誰欺負(fù)你了?說出來,爸爸給你做主!”
楚天嬌聽到這樣關(guān)懷備至的話,心中的委屈更是如決堤的河水般噴薄而出,化作淚水。
她輕輕搖頭,用烏烏拉拉的聲音說道:“我們都會好好的。”
“什么?”楚江天沒有聽清,也沒有聽懂,一雙劍眉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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