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〇二十五章 大發(fā)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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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剩的黑衣人看到這一幕,在扭頭看向另一個人也昏死過去,當下駭然,哪里還有心戀戰(zhàn)?
再說,他一人連方圓都打不過,更別說這么詭異的事情了。
這么長的時間,餐廳的食客早已經(jīng)跑光。
“陸子明,你太厲害了!”楚天嬌歡呼起來,一臉興奮的跑到他前面贊嘆。
陸子明臉色慘白,剛準備說話,眼前一黑,朝前倒去。
昏過去的那一刻,他聽到了楚天嬌和方圓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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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踩著破舊的、坑坑洼洼的樓梯來到二樓的房間,定眼瞧了瞧,王一人說道:“老大,不好了,他們動手了!”
“情況怎么樣?”坐在正對著門口沙發(fā)上的男子擰眉,沉聲問道。
“很不樂觀!”
瘦瘦高高的年輕人搖了搖頭,嘆聲說道:“陸子明身受重傷,現(xiàn)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這么嚴重?”旁邊,一個個子很矮的,留著滿臉絡(luò)腮胡的家伙問道:“他們動用了幾個人,那陸子明的能耐可是不弱。”
“三個!”
瘦瘦高高的年輕人回答。“外加一個狙擊手!”
“四個人--”坐在主位置上的人嘆息:“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若換做是我,也無法全身而退!”
說話的幾人,正是杜牧、司空煜、矮二,旁邊,其他人都在。
“還有下文呢!”杜牧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么?”一人開口問道,卻是瞧著二郎腿,表情沒有太大變化的荊逸。
“派去現(xiàn)場的三個人--”杜牧的眼睛瞇了起來,沉聲說道:“死了兩個!”
“不是吧?”
這一下,剛才坐著的人全部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就連剛才問話的荊逸也滿臉駭然的站了起來。
對方的團隊,他們都清楚知道。現(xiàn)場的對,一對一還敢說有贏的把握,兩個人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三個人--
如此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居然殺死兩個人,雖然最后自己也是生死未卜,但其實力,可以想象--
司空煜驚駭,他是和陸子明親手比試過武功的,自己僅僅在速度上碾壓他一籌,捫心自問,他自己對付三個能夠全身而退已然算不錯,殺人更是不敢想,更何況殺兩個!
“他怎么這么厲害?”黃毛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杜牧搖頭,低聲解釋。“現(xiàn)場好像還有其他人幫忙,這里面具體的情節(jié),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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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廢物!”
深宅大院內(nèi),一個威嚴的男子暴怒的罵了一句,狠狠將手中精致的瓷杯摔在地上。
‘當啷’一聲,被子應(yīng)聲而碎,七零八落的在地上散亂看來。
周圍站著的保鏢嚇得縮了縮脖子,一個個將腦袋埋的更深,生怕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正堂內(nèi),一名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沉著臉瞧了瞧,揮手讓四周的保鏢退了出去。
當房門關(guān)上,他才低聲望著那名背過身的男子開口。
“大哥--您先消消火!”
他的話本是勸解,說過后不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眼前人怒火更勝。
“付出了那么多的錢,當初可是保證把人干掉的,結(jié)果呢?--這些所謂的狗屁高手,三個被殺掉兩個,還沒有殺死對方,真是廢物,一群廢物!”
眼前人正是陶家的家主陶學(xué)仁,而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則是他的兄弟--陶學(xué)義。
聽了的他,陶學(xué)義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輕聲解釋。
“那個陸子明不是重傷不治,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效果還是有的嘛!”
“這算什么效果?”
陶學(xué)仁大發(fā)雷霆,怒斥道:“我要的是結(jié)果那人的性命,不是什么昏迷不醒!--我要退錢!”
他怒不可遏的說罷,準備拿出手機。
陶學(xué)義一瞧,連忙上前阻止,急切的說道:“哎呦,我的好大哥,你可千萬別這樣做啊,雖然他們沒有達到語氣,但想那陸子明身受重傷,活不活的過來還是兩碼事,若是你強制要錢,恐怕那些亡命之徒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他們也死了兩個人。”
“我--”陶學(xué)仁本能的想反駁,但話一出口,卻說不出后面的話。
他意識到老二說的不錯,若是強行退款,惹怒那些人,自己可決計沒有陸子明的能耐。
想通了這些,他只有向天祈禱陸子明‘重傷不治’無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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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明的腦海里不停的在閃現(xiàn)昏迷前做的事情。
當時,他被對方的軍刺傷及腹部,卻并沒有傳說中的‘透心涼’,而是像有什么東西阻擋一樣。
之后情勢更加危機,他無力還手,楚天嬌以死相抗,后來--
他的體內(nèi)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灼熱的感覺像是找不到宣泄口,就有將身體撐破一樣。
正是這樣的情況,讓他有如神助,輕松的一掌,便將咄咄逼人的兇手打的倒飛出去。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先是一愣,在反應(yīng)過來后,轉(zhuǎn)身去幫助方圓。
當打倒第二個人,準備如法炮制時,那種磅礴的力量散去,他瞬間像被抽了筋骨一樣,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這是怎么回事?”
陸子明在意識里說完這句,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墻壁、雪白的床單,還有--
一道趴在床邊的靚影。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才發(fā)現(xiàn)喉嚨已嘶啞的不似人聲。
那道靚影被驚醒,抬起頭,露出一張讓人賞心悅目的俏臉--
她看到眼前的情況,頓時大喜過望,很是高興的說道:“你終于醒了!”
“心--”他勉強說了一個字,喉嚨已干的不行--
饒如心立刻會意,開口說道:“你別亂動,我去倒水!”
說著,她急忙轉(zhuǎn)過身,朝另一側(cè)的桌子前走去。
手上因為受傷已經(jīng)被繃帶綁成了熊掌一般,根本沒辦法拿杯子--
而饒如心也沒想讓他拿,在床邊坐好后,用小勺盛著仔細的吹了吹,這才湊到陸子明面前。
饒如心抬頭,看著他那已經(jīng)變了樣的眼神,意識到了什么,抿著嘴笑道:“小色鬼,剛醒你就胡思亂想。”
“我亂想什么了?”
陸子明很是冤枉,苦著臉辯解。“我只是看看美女,什么也沒想。”
呵--
饒如心笑著點頭,沒有接話,專心喂他水喝。
她心里坦蕩,覺得照顧對方很幸福,陸子明可受不了這烈焰紅唇的誘惑,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在喝了幾口水,感覺喉嚨濕潤很多的時候,輕聲開口。
“心姐,你怎么在這,我昏迷了多久?”
饒如心沒有回答他前面的話,而是反問到:“你覺得自己睡了多久?”
“一天?”
陸子明用左手揉了揉發(fā)麻的腦袋,猜測的說道。
“不對。”
饒如心搖頭,伸出三根纖細的手指。“三天!”
“三天?”
陸子明驚詫道:“怪不得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一樣,原來真的有這么久啊!”
“對啊!”饒如心像是深有感觸似的的說道:“你昏迷這么久,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哦?”陸子明看向她,眼里含笑,嘴角也勾了起來。
饒如心本來還覺得沒什么,但在他這樣的眼神下,還是不好意思的解釋。“我是怕你醒不過來,以后再有人欺負我,沒人保護!”
陸子明知道她口不對心,也不拆穿,將她白皙的修長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低聲說道:“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這話讓人感動,饒如心動容的抬頭去看他--
陸子明卻突然像被開水燙到一樣,驚呼道:“他們呢?張橫和方圓,我記得張橫好像中槍了,他在哪?”
“哦--”饒如心捋了捋額前秀發(fā),安慰道:“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都沒事,而且早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
饒如心正準備繼續(xù)解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陸子明扭頭一瞧,一道‘偉岸’的身影擋在門前,這樣的體形,他下意識就明白來者何人。
不知為何,聽到敲門聲后,饒如心像是受了驚嚇似的,瞬間將自己的手從陸子明手心里抽回,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站起身朝門口說道:“請進!”
病房的門被打開,陸子明看到了門后人的真容,正如他猜測的那樣--方圓!
方圓穿的已經(jīng)不是陸子明昏迷前見她穿的那套衣服,來到跟前,她看到陸子明居然醒了過來,也是大喜過望。
“陸子明,你醒啦?真是太好了!”她的聲音中透著激動,可見是發(fā)自肺腑的高興。
“嗯,多謝關(guān)心!”陸子明點頭說道:“你怎么樣?”
“我都沒有受傷好吧!”方圓嘆氣,好似沒受傷有很大的罪過一樣。
她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多多少少有些責(zé)任,若不是自己讓她去踢館,他或許就不會在那個時間點去吃飯,不會去吃飯,或許--他就被不會受傷。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按說家中失火殃及池魚,四個人是吃飯,兩個男生身受重傷,特別是現(xiàn)在躺著這位,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
而兩個女孩,竟然安然無恙,特別是楚天嬌,這個幾次‘找死’的人,居然連皮都沒有擦破一塊。
“張橫呢?”陸子明問道。
對于這個便宜徒弟,他還是挺關(guān)心的。
“他比你受的傷輕多了--”方圓擺了擺手,解釋道:“只是當時失血過多,來到醫(yī)院,取出子彈,輸了血后,又經(jīng)過這幾天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嗯。”陸子明點頭,幾人都沒有性命之危,也算是放下了心。
正當他準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外面再次響起了敲門聲,他抬頭一瞧,表情瞬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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